長老教會醫院作為全美收費最貴的醫院,醫院貴是有貴的道理的,不管是他的安保措施還是他的保密措施堪稱完美。

長老教會醫院還被許多有錢人譽為“醫療界的瑞士銀行”!

站在下水道一臉疲憊的陶西從背後裡面掏出來了一袋子的【三腳扎馬釘】朝著下水道裡一扔就順著爬梯推開了井蓋站在了地面上。

茂密的灌木叢把剛剛從下水道爬上來的陶西遮蓋的嚴嚴實實的。

陶西順著灌木叢熟練的就走到了住院部一樓一間病房裡面,病房裡面的裝修不可謂不豪華。

碩大的病房裡面光是陪護的床位就有三個,房間裡面不但內建了一臺巨大的換氧機還放置了一臺巨大的雙開門冰箱。

進了病房裡面的陶西把陪護床裡面塞的被子和枕頭迅速鋪開利索的就跳了進去。

此刻順著陶西的這個陪護床看去,還可以看到馬爾科的鼻子上套著一個供氧機,懸在半空中的左腿打著滿滿的石膏。

雖然看不到馬爾科的面部, 但是能感覺到馬爾科的情況並不是很好。

陶西躺在陪護床上的時間還沒有多久,病房門口就響起來了幾個人爭吵的聲音,很快病房門就被一把推開了!

拄著柺杖的尼爾塔剛剛進門就倒在了病房門口,站在門口的警察看到倒在地上的尼爾塔和周圍的醫生頓時就愣住了。

“我沒有推他!”

躺在地上的尼爾塔指著站在傑弗裡·凱爾背後的一個警察就怒斥道:“就是他推我!我要投訴你,你暴力執法,而且你沒有搜查令就闖入到我弟弟的病房裡,我肯定要讓你丟掉你身上的這層皮!”

那個被尼爾塔不停指責的警察不停的和同伴解釋著, 周圍的護士和醫院的保安一臉面色不善的盯著這個慌里慌張的警察。

周圍還有幾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男人不停的對著那倆個警察不斷推搡著。

“我是洛城警署副局長傑弗裡·凱爾,同時我還兼任著劫桉-謀殺司&打黑及緝毒司司長一職,我現在需要對這間病房進行司法調查,這是搜查令,希望各位可以讓出通道。”

傑弗裡·凱爾面色難看的看著面前這出鬧劇。

當院方的人在看到傑弗裡·凱爾出現之後,院方的保安先是檢查了一下“搜查令”才轉頭對著手裡的對講機報備了一下,過了好半天才對傑弗裡·凱爾一行人放行。

但是病房門口依舊有幾個男人看到傑弗裡·凱爾的出現依舊面色不善的擋在門口。

傑弗裡·凱爾在看到門口這幾個男人的面孔猶豫了一下剛想說點什麼,病房裡面的陶西才對著門口緩緩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傑弗裡·凱爾在走進來的時候認真的看了一眼門口幾個人模狗樣的男人才冷哼一聲走了進去。

看到依舊躺在地上“哎幼哎幼”哼唧的尼爾塔,傑弗裡·凱爾用腳輕輕的踢了他一腳低聲說道:“別裝了!我聽說你在小廣場上的時候挺牛逼的啊,帶著小四十號人挑了山口組的大本營?”

尼爾塔聽到這句話利索的就坐了起來全然沒有斷了一條腿的覺悟。

傑弗裡·凱爾進到病房裡面雙手往後一背就示意身後的幾個警察說道:“好了,小廣場事件的受害者就在病床上躺著呢,你們去拍照取證吧。”

其中一個警察開口說了一句:“受害者嗎?不應該是....”

這個警察話還沒說完,另外一個人就戳了戳他的腰間,這個警察回頭一看同伴的臉色,那個話說了一半的警察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的幾個人這才捂住了嘴巴。

“桉犯最終嫌疑人已經抓住了!”

“是山口組在洛杉磯的負責人玉木良馬, 只不過這個人昨天晚上因為家庭線路老化的原因, 被燒死在了家中。”

傑弗裡·凱爾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死死盯著頭都沒抬的陶西。

陶西從陪護床上起來的時候一直都保持著呆坐在床邊的動作,頭也一直埋在倆個胳膊中間。

傑弗裡·凱爾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取證的幾個下屬不經意間熘達到了陶西所在的陪護床邊把手伸了進去刻意摸了一下陪護床裡面被子的溫度。

當被子裡面的溫度有一些燙手的時候,傑弗裡·凱爾還抬頭一臉訝異的看了一眼陶西。

“傑弗裡局長,照片已經拍攝好了。”

“嗯,你們出去吧!”傑弗裡·凱爾頭也沒有回只是對著身後的下屬揮了揮手,幾個警察就都走了出去。

房間裡就剩下陶西、尼爾塔、昏迷的馬爾科四個人,傑弗裡·凱爾對著一直呆在病房裡傻笑的尼爾塔說了一句:“出去吧!把那幾個在逃犯看住,別讓他們對我的下屬做點不好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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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塔猶豫了一下,一直等陶西抬頭之後,尼爾塔才走出了病房。

“你知道門口那幾個人是在逃兇殺犯嗎?”

“你知道馬爾科是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的嗎?”

傑弗裡·凱爾被陶西這麼一問反而被噎住了,過了好半天傑弗裡·凱爾才緩緩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最好趕緊把門口那幾個人送到康普頓,康普頓不比洛杉磯,這裡的警察可沒有人被血幫收買。”

陶西的頭只是埋在胳膊中間沒有搭理傑弗裡·凱爾。

“玉木良馬是你殺的嗎?”

“你有證據嗎?你就懷疑我。”說完這句話的陶西“曾”的就站了起來跟傑弗裡·凱爾對峙道:“我就非常不理解,一個在洛杉磯做了那麼多髒事的人到了你嘴裡就變成了合法納稅人!我說讓你去抓他,你反而今天一早就來調查我?”

“我是在保護你!”

“我只有帶著這群警察來了,玉木良馬的死你才會被洗清嫌疑!”

“你是在洛杉磯長大的,從你掏出福利院再到從下水道去當夜行者,你覺得這是窮人的遊戲嘛!”傑弗裡·凱爾故意壓低著聲音用他的左手指著陶西的腦門一句一句的警告著陶西。

陶西聽到這句話這才低下頭再次坐回了陪護床上,傑弗裡·凱爾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八十六號監獄最後那半年都學了一些什麼,但是你要想改變你自己的人生,你就要努力往上爬, 不要辜負所有人對你的期待!”

“我辜負你了嗎?你不是已經從警司升到副局長了嗎?”

陶西這句話讓傑弗裡·凱爾的話又一次被噎住了, 不過傑弗裡·凱爾這次沒有再回頭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了屋外面。

尼爾塔見狀趕緊拄著柺杖熘了進來:“死了?”

“死了!我讓你們給送到亞當斯那裡的錄音筆送去了嗎?”

尼爾塔聽到這句話馬上就點了點頭回答道:“尹薩·瑞弗去辦的這件事,蘇菲·瑪索小姐在對面安排了一間酒店。”

“以後【尼爾熱狗店】的事情不要摻雜太多的人了,以後【尼爾熱狗店】的人儘量以血幫退役成員為主,這次【小廣場事件】的賠償馬上統計一下。”

尼爾塔一開始聽到陶西這句話的時候還挺開心,當陶西說道要從【尼爾熱狗店】裡面花錢的時候,尼爾塔的面色苦成了苦瓜了。

“馬爾科一天的住院費就需要7000美元,這些錢就已經把【尼爾熱狗店】的流動資金抽的差不多了,至於賠償我們是沒有錢啊!”

陶西聽到尼爾塔這句話並不著急,反而對著尼爾塔擺了擺手:“快了!最遲今晚就該有人找我們了,這麼長時間的投入,也到時候收穫了!”

陶西這才抬起頭朝著醫院的窗外看去,窗外正在嘗試做康復訓練的病人們在一個又一個美麗的護士陪伴下做著各種各樣動作,不遠處的湖水還有一簇又一簇的老頭在湖邊垂釣。

一陣微風吹過~

草坪上的小草在微風的照拂下低下了腦袋很快他們就再次頑強的站了起來,周圍絡繹不絕的人群和優美的景色讓陶西的嘴角露出來了一絲絲笑容。

“你說我們以後有沒有可能過上這種生活?”

尼爾塔拄著柺杖站在陶西身旁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回答道:“這群人有的,咱們也會有的!”

陶西雙手插在兜裡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馬爾科又看了一眼不遠處剛剛升起的太陽一臉複雜的說了一句:“我想要的有時候是不是太多了?”

尼爾塔聽到陶西的這句話一臉意外的扭頭看了一眼陶西笑道:“陶西,我在八十六號監獄的時候養了一隻小狗,一開始我在見到這只小狗的時候,它骨瘦林柴的,我為了讓他活下去分了一口我的饅頭給他。”

“接下來的一個月它吃的都是饅頭!”

“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有了一根香腸,我就分了他一塊香腸,但是從那以後他永遠都記得香腸的味道,就連吃饅頭的時候都沒有胃口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又有了一根香腸,他那天連饅頭都不吃了,就只知道問我要香腸吃,我很喜歡他。”

“那一次,我不但給了他一整根香腸,還給了他一口饅頭,可是那一次他卻沒有吃那塊饅頭而是盯著我手裡的另外一根香腸!”

陶西聽到尼爾塔這個無聊的故事皺著眉毛看向尼爾塔,尼爾塔看到陶西這個表情只是反問了一句:“一隻狗都有慾望何況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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