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為了戰勝敵人,實現自己無拘無束、不虧不欠地去追逐自由生活的夢想,不惜發動了自己一直很牴觸不願使用的火焰能力,憑藉他的沉著和冷靜,仔細分析出了對手能力的破綻,以一敵二,終於打敗了“七宗罪”中“貪婪之罪”的瑪門和“**之罪”的阿斯蒙蒂斯。但是由於自己消耗過大,失血過多,而昏倒在地,人事不知。

就在這時候,從遠處走來一人,看到現場的情景後,簡單地與某人通話後,現場勘察,確定了只有唯一的倖存者朱雀,便將朱雀扛在肩上,如飛燕穿林般輕盈地穿過山丘,落向教堂的方向。

此時的教堂裡,玄武正在猶豫到底去不去支援朱雀,外面傳來了一陣轟鳴聲。眾人向外望去,只見遠處黃沙漫天,塵土飛揚,不知在何時,一大隊軍車浩浩蕩蕩的向這裡駛來,其佇列中的一輛超大型“天馬”戰車,煞是顯眼惹目,那是政府專供的最高級軍事用車,是國家最高首腦的座駕。

車隊開到教堂的門口就停下了,軍車上的士兵們訓練有素地從車上跳下,全部都是荷槍實彈,擺好佇列整齊有秩地守在教堂的門口。一個士兵熟練地將“天馬“的車門開啟,從後座上走出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婦女,她一身米色的職業女裝顯得很是整潔幹練,一頭高高的烏黑色盤頭剛到肩膀,體態豐腴,皮膚細白|粉嫩,臉上連一個皺紋一個褶皺都沒有,眼角眉梢間竟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氣,顯出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

“就是這裡嗎?”中年婦女看著眼前這座經歷戰鬥後千瘡百孔的大教堂問道。

“是的,皮蒂克總統,這就是前總統何塞先生資訊上所說的那間大教堂,據這個鎮的鎮長費爾頓的情報報告,鑽石礦脈就埋藏在這座教堂的地下。”一個手下連忙畢恭畢敬地向中年婦女報告。

“什麼?這個女人竟然是這個國家的現任總統嗎?”玄武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十分震驚,萬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教堂不僅經歷了這麼多的腥風血雨,連總統都親自來到這裡,還帶著如此多的士兵。

“難道今天真的是我們的末日嗎?”玄武抬頭看著掛在天空中的月亮說道,百感交集,難以言表。

“唰唰唰!”一個黑影從遠方鬱鬱蔥蔥的山頭上躍起,連續幾次超遠距離騰空跳躍,從一個個山頭上掠過,落在了女總統的身後。

“通”一聲,那黑影砸在地上,掀起揚塵,皮蒂克連忙用一隻手捂住嘴臉,另一只手則不停地揮來揮去,試圖煽去眼前撲來的灰塵。

“真是的,就不能溫文儒雅一點嗎,每次來都這麼暴土揚塵的,這可是我新買的限量般‘夏奈爾’套裝啊!”皮蒂克總統埋怨道,對此人的行為表示十分不滿。

“實在是抱歉,總統閣下,我的方向感一直不太準,繞了點路,來晚了。”落下的人對皮蒂克回答,他身材高大,一身墨綠色的緊身皮具打扮,外套一件藍黑色的風衣,劍眉朗星,俊朗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邪傲之氣,腰間皮帶兩側挎著雙槍,後背一把大寶劍,黑髮藍眼,額頭上刻著一個六芒星的紋身,在混血兒特有的亮白膚色上顯得十分扎眼,肩上還扛著一個人,正是昏迷不醒的朱雀。

皮蒂克捂著鼻子走到他身邊,看這昏迷的朱雀,問扛他的人:“修無然,怎麼就這一個倖存者?”

“戰況很慘烈啊,就這一個也不知道能否活下來,雖然他的還有心跳,但是這一路來我能很清楚地感知他的氣息越來越弱。”修無然扭過頭看了一眼自己肩頭的朱雀。

“醫護!”皮蒂克一揮手,好幾個醫護人員趕到近前,接過修無然肩上的朱雀,就在原地做起了緊急的救治。

“朱雀!”玄武和一幫人走出教堂,一看就看到倒在地上,被一幫醫護人員在搶救的朱雀。

“光老師!”孩子們也看到了,跟著衝了出來。

“他的同伴嗎?”皮蒂克聞聲轉身,看到了玄武他們。

玄武剛想衝過去,皮蒂克身邊的手下們馬上舉槍相向,瞄準了前方。就在這時,那些被祝平安無意間爆發出的威壓所震暈的費爾頓的手下陸陸續續甦醒,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一見到眼前的情景,連忙同樣舉起手中的武器,與皮蒂克的政府軍對峙起來,氣氛瞬間變得緊張和凝重。

“住手!”一個清脆的童音,從玄武他們身後響起,一個男孩帶著一群孩子從人群走出來,走到兩軍陣前。

“我們這些人都是戰爭中的孤兒,被好心的瑪利亞修女收留,我們所有人和瑪麗亞修女一道費勁千辛萬苦終於建成這座教堂,我們用心去呵護,不僅是因為這座教堂可以為我們遮風擋雨,更因為它是我們的家。可是你們這些人,打著政府的旗號,為了教堂下的鑽石,非要破壞它,還為此殺害了瑪麗亞修女和我們眾多的親人與同伴,難道這就是你們政府的行為嗎?這就是你們政府對你們的人民應該做的嗎?也許今天,我們所有的人都會死在這裡,但是在那之前,我們絕對不會屈服任何不公與迫害,我們會睜大眼睛看著你們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想要毀掉我們的家、我們的夢就儘管放馬過來吧!”帶頭的男孩衝著皮蒂克他們大聲喊道,說出自己的心聲,表態自己的決心和立場。

聽了那孩子的話,皮蒂克總統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孩子的臉,那是一張還顯稚嫩的臉,雖然幼稚天真卻透出一股與年紀不相仿的淡淡憂傷,額頭與臉頰的灰跡能看出他們之前所經歷的災禍,圓睜的大眼睛和緊閉的小嘴巴則顯示出他們的剛毅與堅強。

皮蒂克總統一步一步的走到那男孩面前,身旁的士兵剛想上前阻止,修無然一張手,示意大家不用緊張,自己嘴角則掛滿笑意。看到皮蒂克走過來,玄武和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動作,都在靜靜地站在原地,看事情的發展將走向何方。皮蒂克來到男孩身邊,俯身蹲下,看著男孩,微微一笑,身後摸著男孩的頭髮:“小朋友,你說得很好,很正確,十分抱歉,對於你們的遭遇我們知道得太晚了,讓你們受到了很深的傷害。真的非常非常對不起!”

她的話一出口,讓玄武他們和孩子們一下子震驚了,方才知道,眼前的這些軍隊和這個女人原來並不是他們的敵人。

“你們這些人都是費爾頓的手下吧?”皮蒂克質問身前那些身穿軍服的人。

“不錯,我們是曾經幫助過費爾頓做了很多壞事,但這一次我們都站在正義的一邊。”一個費爾頓的手下對皮蒂克說道。

“原來這樣,看來你們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不過畢竟之前也是犯下了罪,受到法律的審判和懲罰也是應該的吧?”皮蒂克問。

聽到皮蒂克的話,那些費爾頓的手下,都低下了頭,接著一個一個地將手中的武器仍在地上。

“老大,我們怎麼辦?”一個黑幫的手下問他們的老大。

“算了,還是監獄才是我們的歸路啊,不過這回再出來以後,我會帶你們轉正行的。”那黑老大對手下說道,隨即帶著大家都丟下武器,舉手投降。

皮蒂克看到這場面,莞爾一笑,一張手示意手下們過來,回頭喊道:“醫護人員先過來,這裡還有傷員。”

“順便說一句,你們的家,國家絕對不會徵用,不僅如此政府還會為你們重建擴大,樹立雕像,讓我們世世代代都記得今天的教訓,把這座教堂作為國家的最寶貴的財產永久保護,為那些和你們一樣的人們提供溫暖和幸福!”皮蒂克衝著在場的所有人宣佈。

“太好了!”人群霎那間沸騰了,所有的人都歡呼了起來,有些還喜極而泣。

“瑪麗亞修女,何塞爺爺,光老師,我們終於保住我們的家了!”男孩向著天空,哭喊著說道。

“終於結束了。”玄武看著周圍的一切,也松了口氣,這才想起,朱雀還昏迷不醒、人事不知,連忙趕到他的身邊。

“放心吧,他的身體素質驚人的好,只不過失血過多,消耗過大,已經給他輸了血,還打了能量合劑,外傷也並不算嚴重,完全沒有生命危險,好好治療,很快就會恢復的。”一名醫護人員高速玄武這個好消息,示意他無需擔心。

“謝謝你們。”玄武對他說道。

“你是玄武吧?”修無然突然站在玄武的身後。

玄武一驚,連忙起身,回頭看著這個男人。

修無然衝著玄武微微一笑:“不用緊張,放輕鬆,我不是你的敵人!”

修無然的話說完,突然耳朵一動,腳下一擰,高速瞬間移動到遠處,站在一個男人的面前。

“你可是首犯啊。”修無然鐵著臉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說。

對面的費爾頓聽到這話,捂著自己受傷的胸口,耷拉下腦袋,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他的嘆息聲被周圍的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所掩蓋。

此時,在教堂裡面抱著平安的勞拉,抬起頭透過教堂的視窗望出去。經過一夜的狂風肆虐,黎明的第一束陽光照耀在大地,照在勞拉的臉上,暖洋洋,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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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他們的犧牲沒有白費。”在外面一陣陣的歡呼聲中,勞拉俯身低頭,輕輕地親吻著平安的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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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在戰鬥中負傷的平安、勞拉、玄武和其他人等多數都恢復了健康,皮蒂克總統也親率手下,幫助重新修建和翻新了教堂,還擴大了規模,並在新的教堂門前立下了一座巨大的紀念碑,紀念前總統何塞和在這個系列事件中死去的勇敢的戰士和無辜的平民。至於首惡的費爾頓,則派修無然將其送到世界聯合政府總部進行進一步的審問和判罰。

羅德國總統皮蒂克在紀念碑的建成之日,代表國家政府向墓碑致詞,並透過全國電視頻道進行直播。在發言中,皮蒂克肯定了前總統何塞為國家所做的貢獻,也對建立教堂的瑪麗亞修女大加讚譽,號召全體國民以她為榜樣,學習她無私奉獻的精神和大愛無疆的情懷,並對本次事件中犧牲的人們加以悼念和緬懷。最後,她宣佈了國家對於一直以來的財富命脈—鑽石的重要決定:禁止全國再次開採鑽石,國家徹底轉型,從資源型輸出國轉向節約型發展國。

在與會人員的大聲歡呼中,在全國絕大多數觀眾的大力支持下,皮蒂克總統看著紀念碑,腦海中浮現出前總統何塞的和藹可親的親切笑容。

“皮蒂克啊,就算我被整個國家唾罵,我也不在乎,因為我知道我所做的都是為了這個國家,哪怕成為千古罪人,我也在所不惜,因為這是我所堅守的愛啊。”何塞離開總統府時,最後對皮蒂克說的話,再次在皮蒂克的耳邊響起。

“就算所有人誤會你,我也不會,因為我知道你一直在揹負罵名的同時,執著勇敢地前行,那是你對國家的愛,對人民的愛,那是最可敬最寶貴的愛,你才是這個國家真正的總統,真正的英雄。”皮蒂克望著何塞遠去的背影,眼角有淚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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