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躲難,許揚真應該給三個女孩加個雞腿,真的是做的出乎他意料。剛才要不是他注意到地面上的那些鞋印,是他那雙不穿的鞋子的腳印,他可能真以為來過人,且把三個女孩抓走了!

但其實,這是她們此次躲藏的細膩之處,她們沒有緊鎖大門,因為知道對於那些僱傭兵來說,用槍開門開鎖,就跟玩兒一樣,所以,反而是敞開大門,且在地上留下許多偽裝來過人的腳印,以此迷惑那些獵狐小隊成員,此為第一重保護,接下來再躲入安全小屋內,進行第二重保護,還有一把槍拿在手裡,就可以進行自衛的第三重保護!

而就像剛才許揚,如果不是他認出那鞋印是他的,他也肯定被迷惑,繼而以為人不在此處而離開,更何況那些不明所以的外人,更何況還有第二、第三方案,由此不得不說確實方式極好!

想到這兒,他咚咚咚的敲響地下室內,顏雪莉躲過的安全小屋的金屬門,說道:“我真是許揚,我知道你們在裡頭,聽到的男人聲音是不清晰且發悶的,難以辨認音色,這確實很謹慎,不過我真的是許揚...這樣吧,我自我證明一下,成不?曉芸你喜歡咬自己的唇,不論緊張還是思考問題,總是會習慣性的咬著,而且你的唇,有點蜜桃味,你的腰大概A4紙那麼細,還有t...”

許揚就差把對方的三圍都說出來...

咣噹。

果然,安全小屋的門開啟了,三個女孩都躲在裡頭,秦曉芸更是已然臉紅到脖頸處,嬌嗔一聲說道:“你個流氓...還要不要臉了?證明自己,也不能說這些流氓話呀...”

“嘿嘿,不說真實體驗,你咋能信我嘛,把門開啟嘛?”許揚笑說道。

“許哥哥,真是你啊,你沒事吧?那個狠毒的女人沒把你怎麼樣吧?”顏雪莉也忙著迎上前來說道,忍不住的摸摸碰碰許揚,關心之至。

“我說許揚,你怎麼那實誠吶,我們秦總都給你字條了,讓你趕緊回來這裡匯合,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們在這小匣子裡呆的都要腰肌勞損,骨骼錯位了,效率可真慢!”柳悅扶著腰走出來。

那裡頭確實狹小,柳悅又是女孩中個頭最高,骨架最大的,也難免說上這些。

不過這一句話,可算惹惱了秦曉芸了...

“小悅,怎麼說話的?若是五六個訓練有素的人,要是換做把你控制住,你能跑得了嗎?更何況,許哥是為了我們的安危才被迫出去的,你沒感激也就罷了,反而加以指責,你自己說說看,說的過去嗎?你只是腰肌勞損,你知道許哥這去的地方,是個九死一生的地方嗎?他能安全回來,已經是萬幸,你還說這些?”秦曉芸霸氣開懟,一點情面不給。

“是...秦總,我說錯話了...不過那安全小屋確實很難待著...”柳悅撓著脖子窘迫的說道。

“算了,算了,媳婦兒,今兒個高興,朕免她一罪吧。”許揚笑著說道,不想破壞了初團聚的氣氛。

“嗯...好吧,總之此次我們大家能夠活下命來,全也仗著你挺身而出,這會兒你說什麼,我們就聽什麼?對吧,柳悅,顏小姐?”秦曉芸有意點道。

柳悅知道是在點她,便也只能悻悻的點頭了。

許揚還是懷念有媳婦兒護著的感覺,一瞬間把他的這種團隊地位感又拉回來了。

不過,既然秦曉芸這般說,他怎能放過機會,當即又起了幾分賊心,不免湊到曉芸耳邊小聲且油膩的問道:“真的假的,我說什麼,你聽什麼?我可記下這話了,做女總的人,可別食言...”

秦曉芸當即臉又泛紅了,急的一個跺腳猛踩許揚的腳拇指,疼的許揚臉也瞬間漲紅!

“流氓!你這出去一趟,怎麼還更惦記我這身子了?快正經一點,那些壞事兒,私下說...注意場合。”秦曉芸小聲咕噥著,她含著下巴,咬緊了薄唇,顯然羞壞了。

許揚雖腳疼,卻也心中暗爽,意思是私下談有戲唄?說到這兒,不免有些摩拳擦掌了...

顏雪莉看的很不是滋味兒,可她也記得和許揚之間的約定,只能無奈而看著...暗自嘆息。

柳悅估計也是看到顏雪莉那樣子,轉眼又破壞了氣氛,“對了,許揚,那狠毒女人逼著你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就像秦總說的,是什麼九死一生的地方,那你是怎麼跑回來的?都發生了什麼?咱們現在是不是更危險了?外頭是不是有一堆追兵在追你?”

許揚無奈,只能把剛要跟秦曉芸討論的羞羞話題收了回來,聊回了正題,這裡雖然床單被褥的被搬空,好在床架子和床板還在,由此討論這比較驚心動魄過程的話,還是大家都找到合適的位置圍著坐著討論,許揚順便還能喝兩口她們逃難時帶來的那保溫杯裡的熱茶。

此次他說的時候,不像之前那般添油加醋了,因為每個信息點都很關鍵,還有一些和任冰之間發生的某些情節,他也得謹慎點敘述,要不然感覺今晚上要跪搓衣板,不對,荒島上可沒有搓衣板,而且依據秦曉芸的脾氣,應該會直接給他一個電棍...

很快,事情大概經過和所發生的事兒,許揚盡數都說了出來,這次也特地留心著曉芸的表情。

但沒想到,秦曉芸可沒任何生氣的表情,而是一把抱住了許揚,柔聲的說道:“為了我們大家,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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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揚這才大噓一口氣,當然鹹豬手也趁機抱了回去,輕拍著曉芸的後背當是安撫著,回應道:“沒事,最後的結果是我們大家都好就行,說起來,這裡頭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秦曉芸嗯了一聲,但抱著許揚的手,一時間更緊了,她很知道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容易...

“許哥,剛才是我不對,我不知道你這麼難,是我說錯話了!”柳悅忙也說道,她一向直來直去,這道歉就是真覺得自己錯了。

“都是狠毒女人逼得,許哥哥以後一定遠離那個女人,要不是她,許哥哥也不會差點回不來,這女人太可惡了!”顏雪莉則眉宇緊蹙著說道,同時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她是可惡,不過也是聽人辦事,追根溯底,還是她背後的那個組織可怕。許哥,那現在你手裡拿著從野墓裡找回來的烏青石頭,作為籌碼,你打算怎麼利用來對抗那天穹組織?”秦曉芸還是一語中的,且把話題及時的又帶到了正軌上。

“這個我想,暫且就是先把東西藏起來,藏到他們不知道的地方,這樣一來,他們只能跟我們談判,我們便能借談判的名義,爭取到我們的生存空間,我暫時只想到這麼多。”許揚說道,說實在,他也沒有想到萬無一失的辦法,只是想走一步算一步。

但這時,秦曉芸則俏眸沉著的說道:“這是個好主意,不過還需要進行精細化的打算,藏起來,只是做到短時間的威脅,如果他們長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甜頭,他們就會失去耐心,到時候採取極端手段,例如用酷刑等才威逼你說出藏的位置,我想咱們肯定挨不住,所以這個構思,還得做一個長遠規劃和經營,才能骨血飽滿,有效實施。”

許揚一聽來了興趣,當即問道:“那媳婦兒,咱具體該怎麼做才能骨血飽滿,有效實施?”

秦曉芸則是笑了笑,在許揚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個字,頓時許揚瞳孔放大,暗暗叫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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