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別看了她不是來偷你小狗的,至少現在不是的”。

章馳衝著二虎笑著來了一句,然後便領著梅麗卡走了進去。

梅麗卡還沒有說話呢,突然間見到兩隻小熊從草垛子裡鑽了出來,兩個小東之吃飽喝足了,精神頭賊好了,看到梅麗卡也不害怕,一個個圍了上去,開始咬著梅麗卡的鞋帶子。

嗯,嗯!

一邊咬一邊還發出漂亮的小奶音,加上略帶著一點笨拙的動作,簡直可以愛死個人喲。

“哪來的兩隻小熊?”

梅麗卡覺得有點奇怪,蹲下來伸手在兩隻小熊的腦袋上輕輕摸了起來。

兩個小東西可真是皮啊,為刻開始舔起了梅麗卡的手,有一隻還抱住了梅麗卡的胳膊,開始扭來扭去的,看樣子是想梅麗卡把它給抱起來。

章馳道:“被母熊遺棄的,我撿回來養著的”。

說著章馳也事情經過簡單的和梅麗卡說了一下,當然了其中關於葫蘆這一截子要去掉的,小熊掉樹章馳接住了那是因為章馳自己神勇,和葫蘆是完全沒有關係的。

“你可以送動物保護組織”梅麗卡以為章馳不知道撿來的野獸可以送動物保護組織這事,於是出聲提醒了一下。

章馳卻道:“不送,這兩隻熊我準備養著,名字我都起好了”。

“叫什麼名字?”梅麗卡有點小小的好奇,於是出聲多問了一句。

“這個叫白勞,那個叫世仁”章馳伸手隨意的點了一下兩隻小熊,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只是白勞,哪一只是世仁。

“白勞和世仁”。

把兩個名字來回思量了一下,梅麗卡說道:“還是挺有中國風格的”。

聽到兩個名字,梅麗卡本能的覺得這兩個名字不像是簡單的名字,因為她太瞭解章馳這個傢伙了,正事不大幹,就是喜歡在這種歪門斜道上下功夫。

梅麗卡雖然是中國通,但是還真沒有通到明白到底楊白勞和黃世仁是個什麼關係,更不會知道黃宏和範偉的小品是個什麼場面,她僅是從名字本身上來想,自然不會覺得有太多的意思,只覺得這名字嘛——一般!但又不一般。

章馳也懶得和她解釋這個楊白勞與黃世仁之間關係的錯綜演變,別說是梅麗卡了,估計很多年輕一代的中國人都不一定知道楊白勞和黃世仁是個什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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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馳介紹完了之後,便抄手拎起一隻小熊抱在杯裡。

小家夥一躺到章馳的身上,便不動了,挺個小肚皮子,微微的咧開了自己的小嘴,露出粉色的小舌頭,四肢自然的舒展開來,兩隻跟玻璃珠似的小黑豆眼,不住的往章馳的身上瞄時不時的從裡面發出哼哼聲,配合小肚子一鼓一鼓的,身上的胎毛也長的亂七八糟的,看起來真是好玩極了。

伸頭看了一下旁邊的梅麗卡,見她也把小熊給抱了起來,兩下一對比,還真讓章馳找出了兩隻小熊崽子身上的不同來。

一個白麵一個黑臉,這裡說的是臉的顏色,章馳手上的小熊臉上的毛有點澹,灰中帶著白,而梅麗卡手上的那只小熊崽子,明顯棕色的成分更多一些。

也就是梅麗卡手上的小熊崽子顏色比較深一些,不光是顏色深個頭也雷略大一些,明顯是兩隻小熊中的哥哥。

如果放在自然界中,就算是能活下來,梅麗卡手中的哥哥機率最大,像是章馳手中的白勞,活下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兄弟間的競爭就足以把白勞給淘汰掉,如果少食物養不起了,母親會自動把白勞這樣的虛弱幼崽給扔掉。

“我手上的是白勞,你手上的是世仁”章馳衝著梅麗卡說道。

梅麗卡問:“到底怎麼區分?”

“看臉啊,你瞅瞅這個臉白一些,你手上的那一隻臉比較黑”章馳說道。

梅麗卡一聽這人居然用這個方法來判定熊,於是說道:“現在只是這些小熊的奶毛,等著它們把這身毛褪掉了,你再怎麼區分它們?”

章馳想了一下,他還真沒什麼主意,以前他哪裡養過熊啊,於是說道:“到時候再說到時候的事兒,你不覺得想那麼遠麻煩麼?”

梅麗卡知道章馳一準兒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呢,不過她也不想反駁章馳,笑了笑把這事給過了。

“我覺得你養不好它們,而且就算你把它們養大了麻煩的事情也不少”梅麗卡說道。

章馳道:“誰還能來我的牧場罰死我不成?”

梅麗卡聽了回道:“不是這樣,誰這麼閒跑來牧場罰你的款,而是畢竟是兩隻熊,現在小還看不出來,等它們長到幾百公斤的時候你就頭疼了,一天光是吃肉就得好幾十斤”。

罰款罰誰去啊,能養的起這玩意的哪個不是有錢人,別說養兩隻熊了,美國的野生動物走私所涉及的品種,那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賣不了的,從大像到昆蟲,只要你有錢,美國的寵物商們就能為你搞來你想要的一切。

買這些東西的不可能是窮人,飯都快吃不飽了,寵物商哪有興趣為窮鬼們服務!

梅麗卡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了,雖然她沒有養過,但是長這麼大聽過見過的真是太多了。

“小事,我就是喜歡養些兇勐的野獸,要不是實在是要靠著養牛來掙錢,我都想把牧場改成動物園,決不讓中東的那些個大圍巾們專美於前”章馳笑眯眯的開著玩笑。

梅麗卡則是點了點頭:“原來你喜歡養這些個東西,等找個時間送你一隻”。

“這麼好?要送我一隻野生動物,我可說好了,不聰明不的要,不夠勐的不要”章馳問道。

梅麗卡回道:“可以,可以,太可以了,你等著吧”。

“我現在先打養兩隻小熊開始吧”章馳一聽梅麗卡的口氣,覺得想她給自己買禮物什麼的就算了吧。

這小娘皮摳完腚眼子還得嗦指頭,小氣的狠。

梅麗卡說道:“可以理解,有些男人就是想透過訓養這些野獸來表現自己的強大,其實強個什麼,不過就是顯擺罷了,其實一遇到危險就尿褲子”。

“我深刻懷疑你指桑罵槐,但是我一時間又沒有什麼證據。不過關於尿褲子的事情咱們可以討論一下,上次飛機上有個坐我旁邊的女人尿褲子了”章馳伸手指著梅麗卡說道。

“我沒有!”梅麗卡反駁。

“你有!”

“我沒有!”

就這兩句,兩人要是閒的時候能整個半個鐘頭。

梅麗卡不想和章馳扯下去了,說道:“別扯了,帶我先去我看看小狗”。

章馳聽了手中抱著小熊崽子往草垛子旁邊走了過去,此刻二虎正蹲在草垛子裡給小狗崽子們餵奶,看到章馳過來了,並沒有叫喚,而是在章馳走近的時候,伸出舌頭舔著章馳手中的小熊崽子。

小熊崽子明顯很開心,不住的拿自己的舌頭開始回舔起了二虎。

“它們到還挺親近的,不容易啊,你用的什麼辦法?”

梅麗卡把自己手中的小熊崽子世仁放到二虎的旁邊,只見小熊崽子立刻抱起了二虎的脖子開始咬起了二虎的耳朵玩。

“用良知感化它們”章馳說道。

梅麗卡知道章馳又胡扯了。

二虎也不於惱,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拿自己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梅麗卡。

梅麗卡有點不舒服,衝著二虎說道:“虧得我以前還拿肉喂過你,現在肉吃下肚不認賬了……”。

聽到梅麗卡的碎碎念,章馳笑著解釋說道:“你和你的肉就算了吧,坎農現在都不能伸手拿小狗崽子,就更提你了,我帶著能讓你過來那就算你幸運了”。

“這四隻顏色不一樣,像大牛二虎的很好理解,但是剩下的兩個顏色是個什麼玩意兒,難不成大牛或者二虎的父母是這個顏色的?”

看到了小狗崽子,梅麗卡瞬間有點不明白了,她也是養過狗的人,從小到現在不能說有多少,至少七八只狗還是養過的。

對於生小狗這種情況見的自然也不少,所以現在她對大牛二虎的四個孩子顏色產生了一點懷疑。

“你還真是閒的!”章馳衝著梅麗卡來了一句便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四隻小狗崽子身上了。

小狗崽子真可是說是一天一個樣兒,昨天,哦,不是,是凌晨時候。

凌晨時候看的時候,這四隻小狗崽子還是隨種跟小老鼠似的,腫眼泡子,一個個卷著身體張著四肢,看起來跟被誰架起來一樣。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小家夥會爬了,雖然是眼睛閉著,但是嗷嗷叫喚著開始到處亂爬,跟四個肉耗子似的。

白勞這時候湊過來,伸出舌頭在最近的小狗崽子身上舔了起來,舔的很小心,也沒有去把小狗崽子當玩具。

舔了沒幾下,世仁也湊了過來,兩個傢伙和二虎一些把四個小狗崽子噼頭蓋臉的一頓舔。

弄的四隻小狗崽子似乎都有點不耐煩了,一個個哼哼嘰嘰的抬著自己奶爪子開始推兩隻熊崽子的大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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