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不涉及神聖拉納帝國範圍內其他領主領地的事務,聖拉納帝國範圍內建立警察制度的事很快就在帝政府的會議上確定了下來。帝政府第一年將在哥頓、火鷹和赫森三個地區分別建立起三所專門用於培訓警察的學校。不過對於現在的西大6來,警察服務社會的職責高於阻止犯罪。因為現在神聖拉納帝國的法律允許人人都持有像劍這樣的非軍用武器。很多武器攜帶可以輕易地擊敗那些警察,不止是擁有大量退役士兵的哥頓地區,在火鷹公國以及赫森公國亦是如此,更何況每年還有數量眾多的帝國各地傭兵去其他國家作戰或是回到神聖拉納帝國。

這也使得神聖拉納帝國的警察自建立之初開始其社會服務責任要高於其對犯罪的威懾。時代的限制,我也沒辦法。不過所幸的是從哥頓伯爵領地時代開始,石堡文署就一直承擔著部分的社會安全責任,若是生比較嚴重的犯罪事件的話,依靠如今已經遍佈帝國各地的禿鷹,也能夠解決。但不管怎麼樣,西大6的第一個警察制度在神聖拉納帝國被建立起來了。

而就在帝政府正式調撥資金用以建立警察培訓學校的時候,我送給鼎朝皇帝以及大臣們的禮物也在垂柳城的碼頭裝上了船隻。東良俊他們正如來時那般,靜靜地登上了啟程前往穆蘭德帝國的航船。是的,就跟他們來時一般,沒有歡迎的隊伍,也沒有歡送的隊伍,在隆冬大雪之中的道別並沒有多少人見證。但我知道,像這樣無聲無息的道別對於生活在兩個世界地後來人來意義更為重大。而且他們會充分地揮他們的想象力去描繪今天的情景,那會比現在熱鬧得多。歷史總是屬於想要解讀與想象它的人,而不是屬於用自己生命去綴歷史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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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良俊在臨走之前跟我若是順利的話,那麼幾年之後他將很有可能再次奉鼎朝皇帝的旨意專門出使神聖拉納帝國,他希望我到時候能夠讓他到神聖拉納帝國各地看看,而不是像這次一般倉促地在垂柳城附近轉了一圈就要啟程回去。

雖然很爽快地答應了他的這個請求,但我想不管是他還是我都明白,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管他回到鼎朝之後成功與否,他都不可能再出使神聖拉納帝國了。若是他成功,得到鼎朝宮廷重用的他將不會再有機會花個一年半載的時間遠渡重洋出使神聖拉納帝國。而若是他失敗,出使的事情將更加無從談起。

送走鼎朝使節回到垂柳行宮之後,我立即將內務府的書記官召到了我地書房,按照我的口述將鼎朝使節團出使神聖拉納帝國的事情確切地記錄了下來。畢竟在這個年代裡許多事情是很難的,海難、疾病還有在鼎朝生的事情都有可能讓這些人被掩埋於歷史之中不被後人覺。就我自己來,我希望能夠向後人證明他們在神聖拉納帝國以及西大6的足跡。而不是前世地馬可羅一樣,被質疑是否真正到過我前世的故鄉。因為在前世我故鄉的諸多史籍之中找不到任何關於這位商人旅行家的記載,無論是史書還是他在我前世故鄉為官地的地方誌中都沒有這樣一個人。即便是到了我在前世所生活的年代,這個商人冒險家地故事依然還在被無數人質疑。

而相比起馬可羅來,東良俊他們無疑是真正的東方冒險家。他們確確實實地踏足西大6,踩在了神聖拉納帝國的雪地上,在雪地上留下了他們的足跡。即便春天到來融化了冬雪,他們所走過足跡也不應該隨著冬雪一樣消失在暖春之中。他們必須被歷史所記載,並且得到後人的肯定。

就算他們在回去地路上有可能碰到沙漠部族的襲擊,有可能碰上風暴,也有可能碰上常見地海上疾病死去……或是因為鼎朝內部的紛亂,外族入侵生焚燬書籍篡改歷史這樣地事情使得他們被掩埋在歷史之中。

我認為我必須在神聖拉納帝國為他們做出最為有力的證明,因為他們對於這個世界文明之間交流所做地貢獻。

當然,從他們口中所得知的塞里斯國鼎朝風土人情也會被記錄下來,以供生活在西大6的人們瞭解那個遙遠的國度。人類歷史上也正是因為有像東良俊這樣的人,一個個灑落在大地上的部族、文明與國家才能夠慢慢地連接起來。成為一個完整的,互相影響與進步的人類文明。他們對文明的影響並不比那些在歷史上宣告顯赫的征服。

…………

在送走鼎朝地使節團之後。關於拉納教宗領地彙報也送

地桌前。新地拉納教宗選出來了。結果出乎我們地新地拉納教宗並非來自於伯齊亞家族地派系。而是一位來自克裡城地樞機主教。銀珍珠家族地。而且不管是石堡文署佈置在拉納城地禿鷹還是瓦拉奇送來地情報都表明。這是一次沒有西澤爾齊亞干預地教宗選舉。不僅如此。在摧毀了拉納教宗領諸多領主對樞機主教會議地影響之後。這次地選舉似乎比以往地歷次選舉更加公平。

對此。石堡文署地解讀是。西澤爾似乎是有意想透過這種方式向我們以及其他正在觀望地國家表明他這一系列舉動地正確性。為此。銀珍珠公爵甚至還專門邀請西澤爾參加了一個宴會。一個拉納教宗領所有地方領主都參與地宴會。銀珍珠公爵想要藉此來消除那些被西澤爾打得芶延殘喘地家族對西澤爾地敵意。也是對西澤爾在此時教宗選舉上地讓步做出感謝。

不過效果似乎並不是很好。在那個宴會上西澤爾地尊妄讓那些本來就對他抱有敵意地領主貴族們對他更加厭惡。因為西澤爾在那個宴會上不停地炫耀他地那個已經無人支付贖金地戰利品一個繼承了她丈夫領地地女爵。並且在言語之中拿那個女爵對映那些參加宴會地拉納地方貴族。宴會上他對銀珍珠公爵地尊重和他對那些被銀珍珠家族庇護地方貴族地蔑視成了鮮明地對比。

他不僅僅成功地激怒了他們。也讓原本抱著一番好意地銀珍珠公爵陷入了進退兩難地境地。

“能告訴我你那個兄長究竟是想要什麼嗎?”在垂柳城郊外琉克蕾齊婭女爵購置的莊園會客室裡,剛剛在會客室的沙上坐下,我便直言對琉克蕾齊婭問道。事實上我今天來到這裡也是為了西澤爾的事情,因為拉納教宗領那邊送回來的情報有著太多的矛盾。

按道理來,既然西澤爾不打算插手拉納教宗的選舉那麼就應該停止對拉納教宗領其他領主的攻擊。因為來自銀珍珠家族的新教宗隨時都有可能委任其它人來取代他統領拉納教廷軍,而那些被西澤爾打殘的家族很有可能藉此機會捲土重來。盤踞在拉納教宗領上那些數百年的家族所擁有的能量從來都不是像他們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樣。銀珍珠家族的調解是一個很好的契機,但是西澤爾偏偏又在那個宴會上表現出了並不打算和解的姿態,在侮辱那些地方貴族的同時又對銀珍珠公爵給予了足夠的尊重。對於他的這種舉動,我想不僅僅是我,就連其他關注拉納教宗領的國家都無法理解。

不過在拉納教宗領地的禿鷹們也並非沒有收穫,至少他們已經知道三百合王國與三獅王國東徵軍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西澤爾的幫助,也得到了東拉納帝國的幫助。所以,可以推測,至少三百合王國不會去干預拉納教宗領上所生的事情。那他要擔憂的也僅僅是神聖拉納帝國的態度而已,在這種情況下若是放任的話,那裡所生的事情也將不再由我們掌控。

“哇哦”聽完我進門之後所問的第一個問題,琉克蕾齊婭聳了聳肩膀,表示她對此事的一無所知。“我得,殿下。您對於拉納教宗領上所生的事情知道的要比我更多,我現在都還沒明白您為何會突然向我問起這個問題。要知道我之所以來到這裡不是因為我的兄長希望我待在這裡時刻瞭解他在拉納教宗領做了什麼,而是讓我來贏得您的好感。不管是他還是我都很清楚一個女人究竟能做些什麼,我也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如果不介意的話,您為什麼不在這裡坐一會兒,試試我珍藏的茶葉,然後欣賞我從拉納城帶來的那些畫。雖然我不知道拉納教宗領究竟生了什麼令您感到不悅和擔憂,但既然您已經來到了我的莊園做客,並且我不能夠回答您的疑問,那為什麼不嘗試著讓這短暫的相處變得更愉快一些。

看看那些畫,拉納教宗領上那些年輕的畫師們畫的。雖然那些畫畫風各異,也是不什麼名家之作,但還是很不錯的。而且……很明可以看得出這些畫多少都受到了石堡以及垂柳城的影響。咯咯……我想……假如您不是一位尊貴的人而是一位畫師的話,也會在西大6留下您的名字。”

必須承認,這個女人對我還是很瞭解的。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她看過有關於我喜好的情報,並且專門下過一番功夫她所的都是我感興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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