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裡那位燈塔貴婦的**揮之不去,既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得趕緊找個姑娘解決一下。現在也算是貴族了,有領地不怕沒錢。錢是好東西,有了錢就應該作愛作的事。作為新晉貴族,在搞清楚貴族間關係之前那些貴婦千金姐什麼的是不敢亂動,但是禍害平民的事咱還不敢幹麼?咱當初赤身被丟到這地方來又不是來當救世主、打土豪分田地啥的。也沒拯救國家於危難的歷史使命,這類似中世紀歐洲文化圈一樣的地方還不隨便我怎麼折騰,只要是在自己能掌握的地方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人的本性的確是滿可怕的東西,想以前我老鐵是那麼老實本分的一個人,每天賣力工作,挨老闆口水。費盡心思討mm歡心。努力存錢,準備娶個婆娘給我生娃。現在一朝得勢,雖然只是個排在爵位倒數第二的男爵,就已經夠讓我原先被現實擠壓的本性一下得到舒張,這是怎樣的酣暢著與痛快者。感覺內心深處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被釋放出來了。就兩個字——爽。又咋了……什麼?“爽”是一個字?我他媽……你管我,這裡的通用語“爽”就兩個字!啥人麼……真是……

轉過頭來看正在觀望應該找哪位貴婦名嬡談人生談理想的藍鳶。問問這傢伙應該上哪解決下半身的幸福問題,這傢伙肯定知道。一看他就對路,順眼的很。

“藍鳶,你知不知道石堡哪裡有妓院!”雖然心裡有牴觸去妓院,主要是因為怕染上什麼性病。不過到時候叫老鴇送個原裝貨應該不是問題吧。雖然原裝貨做那事不能盡興。

我剛完這傢伙就把含在嘴裡的酒噴了一出來,接著很不文雅的拿手在嘴巴上抹了一把:“你什麼?”

“我哪裡有妓院?”一邊輕聲著一邊低著頭幅度地用手模仿前面那青年拍貴婦**的那動作。

“哦——你也太直接了吧!”藍鳶擺著那個嘴形故意拉長了聲音,看的我很想踢他。這貨在看見我一副想砍人的表情後他只好訕訕地笑了笑繼續往下:“你的苜蓿莊園上就有啊!”

“我的莊園上就有?”原來我的管轄範圍內就有妓院,看來什麼時候要考慮一下抽稅問題了。

“恩!一群加爾人。你的領地內這幾年一直沒領主,伯爵管理期間對那稅抽的輕,那群加爾人就在你的領地跟石頭城領地之間交界的地方定居下來了!你的莊園離石堡最近,就在出了石頭城東南不到十公里的地方,而那群加爾人離石頭城應該不到三公里!”

“那群加爾人就住在我的領地上?”嘿嘿!心裡又一陣竊喜,想像麗維雅妞那水靈樣,就有迫不及待了。

“恩!那有個叫蘇菲的加爾人妓女,嘖嘖!那女的簡直美的沒話,要不是她是妓女我一定會以為她是我夢裡的女神!”這傢伙著就開始春,這傢伙現在這表情看上去像個基佬,我趕緊往旁邊挪了兩步以免別人看到我跟他站一起產生誤會。

這時候在瞭望臺辦好事的那兩位也下來,照樣輕昂著頭,一副高貴的神情。我趕緊扯了一下藍鳶的衣角,笑著用眼神示意他看剛回到宴會廳的那兩位。“那兩位是誰?”

看見那兩位,藍鳶也忍不住偷笑了:“哈哈,那兩個活寶啊!那夥子是猛牛伯爵的侄子格蘭。他老子前兩年剛死,他今年剛好十六歲,繼承了他老子的男爵爵位。不過沒什麼本事,猛牛伯爵不太喜歡他,沒讓他進哥頓騎士團。而那位夫人……嘖嘖”到這裡挑了挑眉頭輕吹了一聲口哨,然後賤笑著道:“很棒!”

“是啊!很棒!”我也跟著賤笑著附和道:“特別是那**!”

“嘿嘿……是啊。那位夫人是白石男爵的妻子,出身自一個騎士的家庭,她更喜歡別人稱呼她為白石夫人。”藍鳶看我好像聽的不太明白繼續給我講解:“白石男爵就是會議室裡和本神甫差不多年紀的那位庇護騎士。”

“哦?那老頭那麼強悍?”太誇張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跟一位年齡只到自己一半的女人。難怪那位白石夫人那麼怨,跟一個十六歲的青年偷情。

藍鳶笑著又挑了挑眉頭,然後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親愛的,你在幹嘛?”這時候一位牽著孩的年輕的貴婦朝我們走了過來。藍鳶這傢伙立馬恢復了一副紳士的摸樣。太快了,我還沒看清楚這本事。

“親愛的,你已經和苜蓿男爵成為好朋友了呀!你好,苜蓿男爵!”走到我們面前貴婦一邊著一邊拉著孩朝我行禮。原來藍鳶這傢伙已經結婚了,兒子看上去都有五六歲了。

藍鳶走到他妻子身邊親了自己的妻子然後抱起了男孩攬著自己妻子的腰向我介紹:“漢!這位是我的妻子艾莉莎,來自冬狼家族,冬狼子爵的千金。”

原來藍鳶的妻子就是冬狼老帥哥的千金啊,這才是優良的基因傳承,父親是大帥哥,女兒也是大美女。不像猛牛伯爵家那樣基因紊亂,父女兩人的外貌往兩個極端展。

向藍鳶的妻子母狼致意後藍鳶接著介紹:“而這位,是我們藍鳶家族未來的繼承者,我的兒子華萊士·藍鳶!”

這藍鳶還真會起,拿咱那世界名人的姓給兒子做名字。仔細地觀察了這流著鼻涕的屁孩,看起來似乎能看出一梅爾·吉普森(比較熟悉的電影形象有《勇敢的心》中的威廉·華萊士。《愛國者》中的本傑明·馬丁)的影子來。抬頭再看藍鳶這傢伙,我就覺得這傢伙長得面熟,原來是他長的像梅爾·吉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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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考慮應該建議藍鳶培養他的兒子使用一米八的雙手劍,作戰的時候還要在手臂上系一塊抹布。我心中不禁很惡搞地想到。

“藍琦他吃孩!”這個臭子一張嘴就沒好話,肯定是那丫頭的跟班。讓我恨的四下找藍琦這個屁孩。抓到就掐她那肥嘟嘟的臉,太不像話,還到處造謠了現在。

母狼艾莉莎微笑著抽了一下自己兒子的**,藍鳶這傢伙則幫他兒子撓了撓頭,看上去很幸福的一家子,這時候完全看不到和我一起**時候的孩心性和談起那位蘇菲妓女時的變態表情。完全是一副模範丈夫及好父親的樣子……

看這樣子是不太可能繼續跟藍鳶討論去哪裡買春的話題了,忙辭別了他們夫婦去找老頭。

找到老頭,他把伯爵的給我的賞賜轉交到我手裡。他正在跟猛牛伯爵和一班老頭子閒扯。看見我他們又是一通讚賞、廢話之類。跟他們閒扯到宴會結束,老頭和我都被猛牛伯爵留下在城堡裡過夜。

猛牛老闆太善解人意了,想睡覺就送枕頭。晚上送給我兩個標緻的侍女,總算可以釋放一下幾個月來的。就是兩個姑娘都是原裝貨讓我有鬱悶,不能儘性。聽兩個姑娘的意思是牛老闆把她們兩個送給我了,以後也算是屬於我的人了。為了自己記的方便,我給她們從新起了名字,一個叫米一個叫麥。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能被折騰壞了,總是心翼翼地。雖然在動作上不能儘性但是在心理上還是很滿足地。男人麼,多多少少總會有一些處女情節和對女人的佔有慾。這是本能,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留在人類男性基因裡的習慣,改不了。只能根據社會和自身的實際情況調節或者弱化這種本能,完全泯滅是不可能的。

左擁右抱地感覺實在是太好了,第一次有這種體驗。不知道牛老闆是不是也給老頭送了兩個侍女,要是真送了就好玩了,不知道老頭那年紀還行不行。抱著兩位睡去的美人心裡不禁惡搞地想到。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試試,很期待在那種情況下老頭的表情,不知所措呢?還是奪路而逃?還是一副老色狼的樣子,跟剛認識的時候他講解“狐狸”和“狡詐”這兩個詞語的那種表情?哈哈,我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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