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言整個人都處於低谷時刻,本來自己洗的香香的,本來打算去鑽童沫被窩的,結果人家根本就不在房間裡面!

“那你知道童沫在哪兒嗎?”

埃米爾擺擺手,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候童靖寒給這幾人安排保護他們的將士把米磊給帶了上來,結果米磊還是死到臨頭了還是改不了他貪色的毛病。

看著江松言只穿著薄薄的一層單衣,那黃豆眼又色眯眯的看著江松言,本來還跟江松言開這玩笑的埃米爾瞬間炸了。

“你找死!”

埃米爾直接從座位上起身,一腳踹在米磊的臉上,他真心覺得這張臉是真的噁心!

“哎呦喂,你居然敢踹本城主!”

因為童靖寒跟童靖軒收拾房間來了,還沒來得及收拾這米磊就被埃米爾先帶了過來,所以這人還是這麼不知死活!

“本皇子是皇子,你只是個城主,還是個已經快要廢棄了的星球城主,你覺得我怎麼不敢踹你?”

米磊被埃米爾踹得直接在地上打滾,又因為腿上中了槍傷,站不起來跑不掉,所以只能翻滾著自己肥胖的身子,來躲避埃米爾的毒打。

“跟本皇子比身份,你也配!”

“還敢肖想松言跟童沫,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醜成什麼樣兒了!”

“還敢讓本皇子進監牢,本皇子看你是膽大包天!”

埃米爾越打越起勁兒,每一次都是實打實的踹在米磊的身上,打得米磊鼻涕眼淚全糊在臉上,噁心得不得了。

最後埃米爾噁心的收回自己的腿,覺得自己多踹他一腳,自己的腳就多髒了一分!

江松言已經受不了的想要離開了,他感覺再看下去自己今晚都快吃不下東西了!

也不知道埃米爾哪兒來的惡趣味,居然也不嫌噁心!

“我先走了…你的趣味太噁心了,這個我實在是欣賞不來,抱歉。”

埃米爾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江松言心裡被加上了喜歡惡趣味的標籤,他也覺得噁心好不好,誰知道這人特麼哭得這麼噁心啊!

“不是…我……”

“再見!”

還沒等埃米爾開口解釋,江松言就推門離開了,他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埃米爾只能眼看著才進來沒多久的江松言,根本就沒來得及挽留,就這麼離開了。

“我…不是那種人……”

可是江松言急著去找童沫,幾下就出門了,根本就沒有聽到埃米爾那微弱又無力的解釋。

感覺自己在江松言心裡的形象一落千長,埃米爾整個人都不好了。

餘光撇見了趴在地上要死不活的米磊,埃米爾更加生氣的過去又踹了好幾腳,一邊踹一邊還罵米磊。

“你到底是誰?”

一道沙啞地聲音慢慢的在黑暗中傳了出來,語氣僵硬,在安靜的環境裡顯得十分慎人。

童沫也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也覺得有些慎人。

“婆婆啊,你這語氣變化得有點快了啊……”

好不容易等著夜晚漸漸降臨,童沫趁著江松言終於回房間了,才偷偷跑到這監獄來。

因為這城主府已經全部換成了自家大哥的人,所以童沫也並不是很擔心自己會有什麼威脅。

直接往監獄過來,一進來就被農珴直愣愣的看著,本來路兩邊的燈光就忽明忽暗,還有冷風呼啦啦的往童沫身上吹。

農珴的表情加上她陰沉沉的語氣,讓童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農珴並沒有回答童沫的問題,依然直勾勾的看著她,童沫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看了看身後門口的侍衛,又看了看前面鎖得死死地門,心裡好歹沒有那麼緊張了。

真是的,大晚上的嚇什麼人,不是她要求著自己帶她出去嗎?

嚇死了誰救她!

緩了緩自己的語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顫抖。

“老婆婆,我可以問問你怎麼進來的嗎?”

這次童沫得到了農珴的回答,不過還不如不回答。

“走進來的!”

農珴看著童沫這副樣子,挑眉笑了笑。

“你不用怕,我只是問問你到底是誰而已。”

“我是童沫,帝星丞相的小女兒!”

童沫還以為農珴只是想知道自己足夠有能力救她出去,所以才打聽自己,誰知農珴搖了搖頭,還對著自己搖了搖手指頭。

“不…你不是……”

這下童沫沒有做任何動作,眼睛看了看農珴,見她眼睛雖然盯著自己,但是卻在試探,松了口氣,讓自己再次自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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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騙你不成?”

農珴沒回話,童沫繼續道。

“今天白天我答應了要救你出來,所以我來兌現我的諾言,不過…我能問問你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情嗎?”

農珴往後面躺著,讓自己更加輕鬆一點,這具身體太老了,已經支撐不了她一直坐著了。

“我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這點你可以放心!”

童沫皺了皺眉頭,“如果你不肯說,那麼我不能放你出來!我可以讓……”

“怎麼?不想履行自己的諾言了?”

童沫被這句話堵的啞口無言,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先答應人家的,不能反悔。

“原來童家大小姐就是這麼忽悠人呢!”

童沫聽著農珴怪里怪氣的嘲諷,垂下眼睛,嘴巴緊緊抿著,農珴都已經在開始趕童沫離開了,她不需要瞭解一個不守誠信的人,就算這人有可能是她的同類……

“我自然是要放你出來,如果你不肯告訴我你到底因何進來這裡,那麼我不能放你離開太遠,你必須跟在我身邊。”

童沫眨了眨眼睛,抬起頭跟農珴商量著,若是此人有害人之心她可以第一時間阻止,若是沒有,她可以帶她安享晚年,畢竟她救過沙妙一命。

這是自己欠她的人情,不過今晚最重要的事情似乎並不是討論這個。

“那個…草灰可以止血的方法,我可以問一下你怎麼知道的嗎?按理說這種方法並不常見。”

童沫死死看著農珴垂老的面孔,試探的問道。

農珴若有若無的一絲笑容,但是笑容裡卻透出一絲絲的疲倦,她活了這麼久了,童沫這點小心思根本就瞞不過她,但是她也不想拆穿了。

“你說錯了,不是不常見,而是在這個世界的醫學上根本就沒有這種方法的記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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