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哪裡做弊了?”谷城不屑地問道。

“你,你為何是那種表情?”黃亮猶豫了一下道,那吞吞吐吐的樣子,連他自己都覺得法有勉強。

暈倒,你不會輸了腦袋變漿糊了吧!這種理由也能找出來,簡直比二衙內還奇葩。高峰都看不下去了,此子輸不起呀!

當然,二衙內的表現還是要給他贊的。關鍵時刻,一個細微的動作就決定了勝負,這才是遊戲的高階境界,要不是遊戲是自己提出來的,高峰甚至都懷疑二衙內玩過。

“你管我什麼表情,我什麼表情違反規則嗎?只要不違反規則,就會有效。願賭服輸這句話沒聽過嗎?黃亮,你要是輸不起就不要玩,既然玩了就要履行賭約,我可是沒功夫陪你這裡扯閒淡。哎呀,好渴,怎麼沒人來倒水呢?”谷城把囂張的話完,便把杯中水往地上一倒,一邊著好渴,一邊持著個空杯坐等在那裡,好似之前的杯中水並不能喝。

這子,一個字,霸道!不但痛斥了黃亮的無理,還用紈絝的方式來折磨對方,這才是真正的谷城。

從其行為中,高峰甚至看出了他的狂喜,再推論出去,此子定然是經常受到黃亮的壓制,如今搬回了一局,身心的愉悅實在無法形容。

“你,我……”黃亮看了看谷城,又看了看滿場眾人,臉色終於一紅,猶豫起來,又思慮半天,好似下定了決心,他鼓起了勇氣問道:“谷兄弟,你看咱們能不能換個罰項?比如……”

這次連兄弟都喊上了,黃亮真的是放下了架子、舍下了臉。

“換個?可以呀!”不等黃亮完,谷城就同意了,只是他的眼光更為狡黠。

“多謝谷兄弟。”黃亮一聽有門,急忙道謝。

“別急嘛,聽我把話完。”谷城慢條斯理地道。

“谷兄弟請講。”黃亮低聲道。

“要不這樣,你們四個……”谷城用手著黃亮四人:“以後見到我們四個,噢,還有高兄,每次要鞠三個躬,稱一聲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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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有我?高峰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這個二衙內簡直不是人,自己躲都躲不及,還把你拉進來,他真的後悔沒有借顧尿遁。

高峰怎麼想沒有人在意,黃亮的臉色變化大家卻看到了。

他的臉從白轉紅,再轉青,甚至有轉黑的趨勢,不等谷城完,他就厲喝道:“谷城,夠了,不就是端個茶倒個水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今天本公子認載了,心也有你的今天。”

單知道谷城不會輕易鬆口,還抱著一絲幻想,這不是自找其辱嗎?黃亮算是徹底熄掉了那個念頭,長痛不如短痛,與其日後受盡羞辱,不如今下一次性結帳。

“以後的事以後再,還不快來倒水。”二衙內豁達地道。他倒是想得開,享受起來不管他人,可憐那個悲催的黃蜂忍辱負重,只得上前倒水。

黃亮剛給谷城斟上茶,正轉身要走的時候,谷城卻道:“慢著,高兄的杯子還空著呢?”

完,也不經高峰同意,直接把高峰杯中的水往地上一倒,又放回桌上。高峰想出手攔截已是不及,只得任其所為。

“高大哥,這次多虧你想出的妙著,才讓我勝得一局,弟在此感謝!”谷城著,笑呵呵地拍了拍高峰的肩膀。

這次連稱呼都變了,那種親熱勁就像倆人是親兄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倆人合夥做的局。

我給你出個鬼的妙著,高峰再次有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這子太陰險了,躺著都能中槍。

之前高峰還幻想著利用公子間的矛盾獲利呢,如今可好,利沒獲到,自己先被利用的體無完膚,這八大公子還得重新審視呀!

“是谷公子運氣好,與在下無關。”高峰只得訕訕地道。

贏了黃亮,谷城舒爽地不知所以,根本不考慮高峰的話意:“高大哥過謙了,憑你的學識和能力,那些鬼鬼鬼鬼還敢亂跳,絕對是手到擒來。”

鬼鬼鬼鬼,這是什麼鬼?是魑魅魍魎好不好,不懂就不要亂賣弄。高峰簡直被氣瘋了,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他真想立馬起來把谷城殺掉。

不帶這麼玩的,幫人還幫出錯來了,高峰無語搖頭,他已經在心裡默默地把二衙內拉入了黑名單。

“谷公子不是還要準備詩詞嗎?要不現在就開始。”無奈之下,高峰只得轉移話題,若任由這子繼續下去,不定還會再蹦出什麼仙話來,那他就降不住了。

整個過程,高峰一直暗中注視著黃亮,從對方不經意間傳來的怨恨目光中,他已知此生與此子是不可能和睦相處了。

高峰對此倒也不懼。董家莊園的事一出來就註定雙方的矛盾不可調和,別躲避,就是恬著臉上去賠不是也不會取得別人的諒解,相反還會受到輕視,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高峰之所以如此低調,實則是不想矛盾過早激化,特別是他剛剛來到縣城,一切都還沒有安定,誰知道中間會不會出什麼紕漏?有這麼大一個敵人在側,不得不防呀!

高峰的心事別人肯定不會懂。二衙內性情使然,想到哪做到哪,依他跋扈慣了的性子,哪會顧忌高峰的感受?

高峰的提醒果然有效,谷城終於老實下來,乖乖地坐在身邊聽高峰。看來他怕的不僅僅是他老子,更怕會丟人,畢竟剛壓過黃亮一頭,若在其它方面被反壓回來,他豈能接受?

谷城老實了,高峰依舊頭痛。

事先答應谷城的請求,也是被逼無奈的權宜之計,如今看來難度不。

要背詩,高峰還真能背上幾,無論是宋前的還是宋後的,那些朗朗上口的名句他都背過。可若作詩,就有難為他了,縐詩都縐不好,還敢作,那是一般人玩的嗎?不是文學專業出身,更沒有那份天賦,這種東西敢玩?

只是得到了這個使命,而且還恬不知恥地答應了,不完成就得被打臉,唉,你你沒事瞎賣弄個啥勁?

若是隨便背詩卻也不行,簡直就是告訴大家這是在作弊,二衙內可沒有這麼高的才華解釋清楚,別人只要輕輕一問就能問倒。

既要應景,還得適合二衙內半調子的情況,難度可不是一般的。

高峰苦惱地望了望月空,又掃了一眼往來的人群,還有月光下人們穿梭的身影,突然,他想起了《宰相劉羅鍋》中的一個片斷,不由得喜出望外,沉吟片刻,便趴在谷城耳邊嘀咕了起來。

谷城聽完亦是頻頻頭,甚至還向他挑起了大拇指。

總算又了確一個心事,高峰端起茶杯美美地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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