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邦乂可是個大名人。

他成名之時恰好金兵南下,那時他任建康府溧陽知縣,他不但把邑內管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在建康被圍之時迎難而上,奮勇抗敵,直至被俘。

金人派人勸降,他寫下血書“寧作趙氏鬼,不為他邦臣”,最後被金人剖腹取心,殘忍殺害。

如果這些還有人不知曉的話,但提起另一人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那就是他的兒子楊再興。

沒錯,他就是楊再興的老爹,這父子倆都是抗擊金兵的名臣武將。

哈哈,高峰差笑出聲來,若能把楊邦乂搞到手下來,豈不是把楊再興也弄來了,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雖然如此想,高峰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朝廷用人,豈會徵求我的意見?”

谷正並沒有覺高峰的異常,解釋道:“這是張大人私下傳來的名單,自然是想看看你的意見,至於用誰,那需要運作,不過,看張大人的意思應該有幾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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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還以為是朝廷的意思呢,原來是張業想買好自己的做法,呵呵,好你個張業,想以權謀私呀,不過這個私謀得好。

高峰有些為難的道:“在下遠離京城,對他們也不瞭解,用誰自然是不好的,不過。”

嘴上雖然這麼,心裡還是相當高興,我就要楊邦乂了,誰也不能給我搶走。

“不過,既然是張大人的一番心意,我也就選一個吧。”完,隨手朝上面一指道:“就他了。”

谷正不疑有它,問道:“確定嗎?”

“確定了,就算他是個混蛋,也是我自作自受,不再更改。”

“那好,我會告訴張大人的。”谷正接著叮囑道:“朝廷的任命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中間有沒有變數還未可知。這期間你要安份一,不要再亂跑了,免得惹出是非來。還有,沒事就來縣衙吧,也提前熟悉一下情況。”

“大人的是。”高峰爽快地答應下來,他本來就準備老老實實呆著的,這正合他的心意。

“你的‘字’怎麼取?”谷正又問道。

高峰沒有隱瞞,把自己取的“字”告訴了谷正。

谷正也不好拿主意,只得按其意思同意了。

倆人又聊了兩句,谷正飽含深意地道:“教育學社放假了,他們都在家中,你去那裡坐坐吧。”

看到谷正的眼神,高峰莫名的一慌,這個眼神太古怪了,他是不是知道什麼啦,若是這樣,還真是個麻煩事,只是這種情況他也不好啥,只得匆忙告辭。

縣衙後院,也就是谷家內宅,高峰趕來,正看到谷芷欣與谷元坐在那裡商量事情。

“你來啦。”一看到高峰進來,本來很正常的谷芷欣立馬臉一紅,起身低頭相迎。

呵呵,這丫頭,性子變了。

高峰上前,迎著谷元和谷芷欣道:“你們在商量什麼軍國大事?”

“你總算回來了,快坐。”谷元招呼著。

三人坐定,谷元也不客氣,道:“我們正商量一件事,卻苦無辦法。”

“什麼事?”高峰驚訝地問道。還有事能難住谷元?

“關於學習文字的事。”谷元講道,“招收的這五十名學生,雖然都很用功,卻因底子薄,因而識字的度太慢,我們正考慮有什麼好的改進辦法。”

原來如此,高峰心下瞭然。

時下識字,特別是字的讀音還是比較麻煩的,一般採取直音法和反切法。

直音法是用一個比較容易認識的字來標註跟它同音字的方法,這種方法先要有一定的文字功底,也就是你要先認識一部分文字,同時它還存在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字聲的問題,有些字根本找不出同聲的易識字來。

反切法是用兩個字來注另一個字的音,前面的字稱為反切上字,取其聲母,後面的為反切下字,取其韻母和聲調,聲母、韻母、聲調取出來之後一組合就是那個漢字的讀音,因此標註一個字既繁瑣又麻煩,識起來同樣費勁。不過,時下流行的就是反切法。

“這事好辦。”高峰張口道。

“啊!”谷元和谷芷欣同時驚訝起來,他們商討了多日也找不出好辦法,高峰一來就好辦,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別這倆人找不出好辦法,中國上千年,文人志士那麼多,尋來尋去才想出那兩種辦法,而且已是最簡便的辦法了,你上來就能拿出辦法來,還講不講道理?

“你真有辦法?”谷元懷疑地問道。

“當然,我是那種愛吹牛的人嗎?”高峰自信滿滿地道。

這還不吹牛,都快把牛吹死了。谷元白了他一眼道:“那你把辦法出來。”

知道倆人不相信自己,高峰笑笑沒有多。他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出了二十六奇怪的符號,又用漢字在後面進行標註。

接著他又把其中的一些符號進行組合,同樣用漢字進行標註。

最後,他把四個聲調列出,道:“成了,只要把這些記住,啥字都可讀了。”

這是什麼鬼畫符,還都會讀了,看都看不懂,怎麼讀?谷元接近崩潰,若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能解決識字的問題就奇了怪了。

“怎麼用?”谷元還是很涵養地問了一句。

“好辦,你隨便寫個字來,我來給你注音。”高峰道。

谷元疑惑的寫下一個“谷”字。

高峰馬上提筆在其後面標註上“gu”,隨後讀到:“g-u-”。

看到這裡,谷元和谷芷欣立馬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高峰,你這是真的還是蒙的。

不相信,谷元和谷芷欣又每人寫了幾個字,甚至還有些難讀的字,高峰都一一幫他們標註並讀了出來。

倆人終於不話了,高峰確實沒有吹牛,不但沒吹牛,還的是大實話,只是他們一直不相信罷了。

“你有那麼好的辦法怎麼不早出來?”谷元怒問道。

高峰尷尬地一笑,辯解道:“我哪知你們會遇到這種事情?”

“還事情,你知道它是多大的事情嗎?它簡直是轟動整個大宋文壇的大事情,若用它把字標出來,得省多少事!”谷元恨恨地道。

他就不明白,這人咋就什麼也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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