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風默吩咐,早有幾名保家軍上前按住了那對男女,抹肩頭攏二臂,把這兩賊給捆上了。 Ww』W.『X『S⒉②2.COM

高峰直到此時才清醒過來,原來是峰迴路轉,自己勝了。情緒激動之下,高峰忘乎所以,他就像一名艱難取勝的球隊教練員,迅衝進了場內,把那名有功之臣抱了起來。

“默,你沒事,太好了。”高峰興奮地道。

然而,比之前還要驚詫,風默完全呆住了。她被高峰抱住,大腦一片空白。

“這,這……放手……快……”風默語無倫次的著,身子無力地掙扎著,臉頰已然紅到了極致。

她豈能不知道高峰為何激動?那是在擔心她,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擔心,此時的興奮完全是之前擔心的反照。

正因為如此,風默才沒有反抗,否則,早就一巴掌把他給打飛了。

只是第一次被一名男子抱住,風默感受到了異樣,那種酥酥地、癢癢地、麻麻地電流迅傳遍了全身,一種無力感跟著出現。

“你個壞蛋,快鬆開……”風默輕輕捶打著高峰的肩背,柔弱無骨的身子扭動著,加上她俯在高峰的耳畔,吐氣如蘭,低聲輕吟著,一下子擾動了高峰的心神。

高峰暮然驚醒,才明白自己失態了。急切之下,他迅鬆開了雙手,只是這次鬆手過急,風默落地時一個趔趄,要不是她的一隻手還環在高峰的脖子上,肯定要摔倒了。

高峰伸手想去扶她,只是手伸到一半便停住了,這丫頭別看行武出身,卻臉皮太薄,之前不經意抱她還無所謂,若再去摟她,保不起就要翻臉了,反正便宜也佔啦,就不再去觸那個黴頭了。

風默站直身子,恨恨地瞪了高峰一眼,她猛然跺腳道:“登徒子,下次找你算帳。”完便扭捏著跑回廟內。只是這句話得輕言細語,女兒態展露無遺,哪裡還有半女俠的影子。

高峰暗笑一聲:你找我算的帳還少嗎?本公子不還是好好的,反正帳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我等你,不過,嘿嘿,還挺有料的嘛?

高峰獨自訕笑一陣,便扭頭看向被控制的項充和那對男女。

讓人把項充優先帶進神廟,高峰冷著臉問道:“項充,你到底是何人?”

整個事件實在詭異,若是天意如此,根本不可信。哪有那麼巧的,就算老天讓刀、箭相碰,也不會去傷了那對男女吧,也就是此事是項充的一個設計,有如此能力的人,若他僅僅是個獵戶,打死高峰都不相信。

項充是幫了自己,可這更讓高峰對他懷疑,他的行事怪異,加上本領高強,這種人就是在整個大宋也不多見,最主要的是除了在《水滸傳》中,高峰在歷史上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所以他一定要搞清楚對方的身份。

“高公子,我可是幫了你,有你這樣對待貴客的嗎?”項充從始至終都沒有半分反抗,此時卻有些急躁,他並沒有回答高峰的問話,而是責問起來。

高峰清楚他得是對的,他確實是幫了自己,雖然整個過程有些驚險,萬一有一絲拿捏不準,形勢就會逆轉,但這種高人就愛玩這種刺激的遊戲,這也是他們藝高人膽大的習慣做法。

對於這種做法,高峰並不喜歡,明明有更可靠地辦法不用,卻偏偏箭走偏路,驚嚇人不,還會讓整個事件存在著變數,因此,他對項充還是不認可的。

就算不認可,此人也不容視,僅他露的那一手,就不會比《水滸傳》中的李廣花榮差,這種神射手時下可真真的不多。

看風默已經恢復了神情,而且向自己靠近了些,高峰心下坦然,便揮手揮退了保家軍,他對項充躬身施了一禮道:“在下多有得罪,望項兄莫怪。”

“哈哈,我還以為高公子要將我就地正法呢?”高峰的態度轉變令項充很開心,他大笑一聲道:“天也快亮了,在下就此告辭。”

完,他便要轉身離去。

“唉,項兄如此人傑,為何要當個逃犯呢?”高峰望著項充的背影突然道。

本來已邁開步伐的項充,聽到這話急急地停了下來,他猛然轉身道:“公子這是何意?”

看到這裡,高峰心中瞭然,正如他猜想的那般,項充是逃出來的,只是他還不敢肯定項充是從哪裡逃出來的。不過,依此人的本事,多半是從軍中逃出來的。

有了這個想法,高峰便邁動步伐,口中憂憤地道:“時下朝廷昏庸、官場**,致使民不聊生,更有太多的熱血男兒報國無門,他們只能屈身在奸佞或淫威之下,做一些違背良心之事,亦或者如項兄這般不甘其辱,被逼鋌而走險,然而,這樣就一定好嗎?”

高峰的一席話可謂是到項充的心裡去了,他本想出聲附和,卻又怕其中有鬼,於是他張了張嘴便又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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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自己對了,高峰又道:“如今看似天下太平,實則不然,國內已暗流湧動,而韃虜亦蠢蠢欲動,不出幾年天下即將大亂,此時正是英雄倍出、天下紛爭的時代,項兄莫不是想把自己束之高閣,過一個不問世事的亡國之民?”

“哪有公子得那麼玄?”項充終於開口道。

只他這句話便證明了高峰的猜測是正確的,高峰笑笑道:“我與項兄打個賭如何?”

“打什麼賭?”項充好奇地問道。

“不出五年,南方將一片大亂,不出十年,將有韃虜侵入汴京。”高峰自信滿滿地道。

“不可能。”項充毫不猶豫地道,“這賭我打了,賭注如何?”

此種事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別他不信,就是旁邊的風默也不信。只是風默看高峰得如此鄭重,料定他有壞主意,因此只是笑笑沒有多嘴。

“若項兄贏了,我可以滿足項兄的一個心願,當然,若我僥倖贏了,項兄也要滿足我一個心願如何?”高峰爽快地答道。這種穩賺不賠的買賣他做得最拿手。

“好,我同意了。”項充也爽快地答應下來,相對高峰來,他的心願自然是賺大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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