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巖巖喊出來這麼一句,就捂著臉蹲在地上,嗚嗚的大聲的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悲痛欲絕,死去活來。

蕭劍四周看了看,四周的人已經走開。就剩下他們兩個人。蕭劍搖搖頭,這輩子,蕭劍什麼事都能狠下心來,唯獨這女人哭,他是最受不了的。

蕭劍走到段巖巖的身邊,扶著段巖巖的肩膀道:“行啦,別哭了。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了一樣。走,我們到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聊聊,成吧?”

在蕭劍攙扶下,段巖巖從地上站起來,撅著嘴點點頭,臉上梨花帶雨的眼淚,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那你請我吃飯!”

蕭劍一愣,無奈的點點頭:“好!”

蕭劍開著車子來到青山鎮上的東來順飯店,點了一個小包間。蕭劍點了個河頭蝦,一個宮保肉丁。段巖巖要了一個雙喜丸子,一個小蔥豆腐。

蕭劍問段巖巖喝酒不。段巖巖道:“當然要喝,而且要喝白的。”蕭劍隨意,對於酒,蕭劍是免疫的。酒精對於蕭劍來說,就是自來水。除了能稍微麻痺一下神經,沒有什麼作用。

菜上的很快,不到十五分鍾,菜全部上來。蕭劍把酒瓶子蓋開啟。給段巖巖倒了一杯。然後端著酒杯,看著段巖巖笑了笑:“真想找個理由敬你一杯,可是,真的是找不出來。”

段巖巖嘴角咧了咧,笑著看著蕭劍道:“一日夫妻還有百日恩,你真的對我恨到這個樣子了嘛,連個喝酒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蕭劍吧嗒吧嗒嘴:“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此時非彼時,如今,你我已經站在對立的立場上,過去的那些事兒,不提也罷。就當一場遊戲一場夢吧。來,我敬你一杯,為過去。”

段巖巖笑著跟蕭劍撞了一下:“不管你用什麼理由敬我酒,我都喝的。”段巖巖說完,一揚脖子,一杯酒一飲而盡。

蕭劍也跟著喝了下去一杯。段巖巖把酒瓶子拿過來,給蕭劍斟滿酒。然後把杯子舉起來道:“這第二杯,我敬你,敬我們由情人變成了仇人。”

段巖巖說完,再次一揚起脖子,一飲而盡。蕭劍把這杯喝掉後,見段巖巖又來拿酒瓶子,就擋住段巖巖道:“先吃幾口菜吧,肚子裡有點食兒,才不會喝的那麼醉了。”

段巖巖笑著點點頭,把那兩個大肉丸子夾了一個送到蕭劍碗裡:“來,我們一人一個,吃吧,這個很香的。我最好這口了。”

說完,把另一個自己夾起來,小小的咬了一口。笑著看著蕭劍:“快嚐嚐,很香的。”

蕭劍倒是不客氣,三下五除二,把個碩大的丸子,幹掉了一大半。點點頭:“確實不錯,鮮香味濃,香膩正合適。”

段巖巖又給蕭劍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看著蕭劍道:“蕭劍,今天,你說句實話,你喜歡過我嘛?”

蕭劍手裡端著舉杯,想了想,點點頭:“喜歡過,不但喜歡過。我甚至想過,把你當成老婆的念頭。”

段巖巖咯咯的笑著,給蕭劍撞了一下酒杯:“好,就衝你這一句話,我值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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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巖巖說著,一杯酒再次一口喝掉。

蕭劍看著段巖巖喝酒的方式,覺得有些奇怪,照這麼下去,段巖巖很快就會撂倒。她究竟安的什麼心思不會是美人計吧?

段巖巖喝完,看著蕭劍盯著自己發愣,笑著道:“喝呀,幹嘛,想跟我一個女人耍賴啊?”

蕭劍把酒一口喝掉,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靜靜道:“段巖巖,如果,你不是當了徐德福的走狗,即便你是他的乾女兒,我也無所謂,至少,我們可能還是朋友,甚至,更進一步的可能,也不是沒有,可惜,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們之間,看來註定沒什麼緣分。”

段巖巖幾杯酒下肚,已經顯出了醉態。笑嘻嘻的看著蕭劍道:“你們這些臭男的,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像個人似的哄女人開心,穿了褲子,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你們怎麼能懂得女人的心。別廢話,給老孃倒酒。”

說著,段巖巖伸出白嫩的小手,把杯子朝蕭劍舉了過來。雖然段巖巖說的話有些奇怪,蕭劍也沒往心裡去。畢竟,從段巖巖宣佈為河沿屯支部書記的時候,蕭劍就知道,自己,與段巖巖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蕭劍把酒瓶子裡的酒給段巖巖倒滿。段巖巖二話沒說,端起杯子來在此一飲而盡。像是在和自己較勁兒一樣。

儘管,蕭劍此刻是在和段巖巖站在敵對的立場,但是,見女人如此樣子,終是有點於心不忍、於是輕輕的咳了咳道:“那,你少喝點,這麼喝下去,一會兒醉了,我可不管你。”

段巖巖看著蕭劍,呵呵的笑著:“少假惺惺了,你什麼時候管過我。”

蕭劍也笑道:“你什麼時候要我管過你。你都像是神仙一樣,來無影去無蹤,辦的事兒都像鬼一樣詭秘。我想套套近乎,也的有那個機會啊?”

段巖巖愣了愣:“你說的也有道理,也許,是我的錯吧。哎,給我倒酒啊,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啊你,怎麼這麼不會來事兒?”

蕭劍看了看段巖巖道:“算啦,別喝了,在喝,你就多了。”

段巖巖估計已經是多了,紅著一張小臉道:“多了,哈哈,你有權利管我喝酒喝多了的資格嘛?”

段巖巖說著,自己把另一瓶拿來,自己開啟瓶子塞子,自己咕咚咕咚的把酒倒滿,衝蕭劍舉杯:“來,陪我喝酒。咱們之間不會連這麼點情分都沒有吧?”

蕭劍不置可否。跟段巖巖撞了一下杯子,蕭劍一口把酒喝掉,隨後拿著酒瓶子咕嚕嚕的把瓶子裡的酒全部喝掉。

段巖巖喝完了酒,見酒全被蕭劍喝掉,瞪著眼睛朝蕭劍大叫:“你幹嘛?不就喝你點酒嘛。你至於嘛?我還要喝!”

蕭劍啪的一聲把酒瓶子摔在地上,摔倒粉碎,段巖巖嚇了一大跳。

段巖巖瞪著眼睛看著蕭劍:“你幹嘛,嚇唬我啊?我就對不起你了,你能把老孃怎麼著?”

蕭劍瞪了一眼段巖巖:“你吃飽沒,吃飽了,就走,我沒時間跟你磨牙。”

段巖巖頓時無語,尷尬的氣氛持續了一會兒,終究是段巖巖軟了下來,輕輕的道:“你就真的這麼恨我,那個東山煤礦,就真的那麼重要嘛?”

蕭劍笑了笑:“東山煤礦也許不怎麼重要,重要的是,不能便宜了徐德福那個賤人。他觸動了我的底線。我會跟他死鬥到底的。”

段巖巖看著蕭劍道:“蕭劍,你能聽我一句話嘛?”

蕭劍道:“你說來聽聽。”

段巖巖道:“你不要跟徐德福爭了,把東山讓給他吧。你鬥不過徐德福的。”

蕭劍哈哈的笑著道:“我蕭劍,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活。我不會像某些人,長了一張漂亮的人皮,可是,幹的都不是人幹的事兒。想起來都讓人噁心。”

段巖巖啪的一聲把杯子摔在地上:“蕭劍,你什麼意思,你講明白點。”

蕭劍偏著頭看了看段巖巖:“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哼哼,還乾爹?這年月,有幾個乾爹不是掛著羊頭賣狗肉。”

段巖巖本就已經通紅的臉顯得暴怒,抓起另一個杯子朝蕭劍丟了過來。蕭劍一把抓住,段巖巖瘋了一樣朝蕭劍大叫:“你齷齪,無恥……嗚嗚嗚!”

段巖巖說著,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蕭劍本有心甩下她一個人一走了之,想了想,還是抱著她的肩膀,把段巖巖扶了起來:“行啦,別哭了,反正跟我也沒關係。”

段巖巖被蕭劍扶起來的時候,伸手啪的一聲在蕭劍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蕭劍,你就這麼看我?”

蕭劍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了看段巖巖,冷著臉道:“段巖巖,我告訴你,你適可而止,要不是念在我們之見曾經有過一段情分,今天老子就一耳瓜子拍死你。走,老子沒時間在這陪你發瘋。”

說完這番話,蕭劍不管段巖巖怎麼掙扎嚎叫,強行的把段巖巖帶出了飯店。塞到了車裡。

段巖巖依然在哭個不停,蕭劍在車裡點了一根煙,冷冷的問道:“你是回到鎮裡陪你乾爹,還是回河沿屯繼續跟老子作對。”

段巖巖哽咽了幾下:“你上哪我就上哪。”

蕭劍厭惡的看了看段巖巖:“耍寶也要限度好不好,信不信老子讓你滾下去。”

段巖巖瞪著眼睛看著蕭劍,一點也不示弱:“你試試看,老孃一頭就撞死在你的車上。”

蕭劍一愣,大氣,使勁兒的把嘴裡的菸頭順著車窗扔出去:“真沒想到,徐德福的手下,養的一些都是什麼東西。簡直連臉都不要了。居然連這種爛招數都能使的出來。”

蕭劍猛的加油門,一個大漂移把車頭調了過來,段巖巖馬上在車裡來了一個人仰馬翻。之後上了馬路,一路猛飛。段巖巖急的在後面大罵:“蕭劍,你他嗎瘋了,趕快給老孃慢點……啊……”

一路速度激情,段巖巖從來沒有坐過這等開車的速度,一路尖叫不斷:“撞上了……完蛋了……啊……慢點啊……蕭劍你個該死的混球……

一路除了段巖巖的尖叫,基本上什麼都聽不見,至於說什麼撞死的話,似乎早就被她忘記了。

一路飛奔,蕭劍把車開到了自己家。停了下來,從車裡走出來,段巖巖趕緊開啟車門出來,剛一出車門,就捂著自己的肚子,哇哇的吐了起來。一邊嘔吐嘴裡還一邊大罵:“蕭劍你個王八蛋,你個混蛋,混球,流氓,亡命徒……老孃,老孃早晚找你算賬,哇……”

蕭劍懶得理他,獨自拿著鑰匙把門開啟。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沒一會兒功夫,嘔吐完了段巖巖也走了進來。踉踉蹌蹌的進門:“靠,蕭劍,你有沒有點紳士風度,不知道照顧一下女士嘛?”

蕭劍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這個膠皮糖道:“你進來幹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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