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芳如此大的動作,倒把蕭劍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既然是美女主動頭還送抱,自然是沒有不接受的道理。

蕭劍笑著道:“這個,當然沒有意見,你想抱什麼時候,就抱什麼時候。”

高芳咯咯的笑著:“那我要是想抱一輩子呢,你敢不敢讓我抱啊?”

蕭劍一愣,對於高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理解。當認真的嘛?有點不可能、不當真的話。女人這東西很怪的,萬一是真的,這還真是個機會的說。話雖然這麼說,蕭劍確是不認為這話的真實性有多大。最終絕對,還是把這當成一個玩笑比較符合現在的關係和氣氛。

蕭劍於是笑著道:“得了吧大姐,你就別拿我這個弟弟開玩笑了。想抱你的男的多了去了,哪能輪到我啊。”

高芳的臉色明顯陰沉了一下,隨即笑道:“逗你玩的。哎,你說,你相信愛情這玩意兒嘛?”

蕭劍想了想道:“這東西,沒法說,說信也成,說不信也成。沒什麼正經的答案。”

高芳把腦袋從蕭劍的懷裡抬了起來,看著蕭劍的眼睛道:“你這是什麼話嗎,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你這算什麼答案啊?”

看著高芳一臉錯愕的樣子,蕭劍呵呵的笑著說:“你也別著急。要是愛情這玩意兒,一個人心裡一個樣。當然,你們女人總是把這些情啊愛呀的放在嘴邊。可是,你看,這活著的人,有幾個人真正的幸福的像你們想象的那麼美好。大夥還不都是稀鬆平常的過日子。”

高芳愣了一下道:“稀鬆平常怎麼了,稀鬆平常也不代表就沒有愛情啊。也不代表過的不幸福啊。你這完全就是偏見。對愛情的偏見。典型的頹廢派思想代表,這是非常不健康的思想。你可得注意了啊。”

高芳說完,又把自己的腦袋靠在蕭劍的肩膀上。蕭劍道:“那你說說,你腦袋裡的愛情,是個什麼樣子的?說來我聽聽。”

高芳頓時像是白雪公主闖進了童話裡的樹林一樣,臉上帶著紅暈的樣子,一臉的憧憬道:“愛情嘛,很簡單啊。兩情相悅,天長地久。就這麼簡單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複雜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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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笑了笑道:“你說的簡單,兩情相悅,天長地久。可是你想到沒有,這兩情能情多久?天長地久能地多久。一年紙婚,二年棉婚什麼七年之癢,往後還有什麼金婚銀魂鑽石婚的,你真的就敢保證你們能堅持到那時候嘛?

兩情相悅,男的和女人,其實很容易就互相吸引的。不信明天你從立交橋看下去,三分鐘你至少肯定能找到你想喜歡的男的。這些人都沒佔著天時地利人和的人。但得有一點交織的可能性,都有可能與你發生點什麼。

在你所謂的完美的愛情裡,以後這種狀況你一定會遇到,同樣你的另一半也一定會遇到。要是一個把持不住,那就一拍兩散,兩情是曾經相悅過,不過也就是曾經而已。

所以,要我說啊,這愛情這東西,靠不住。如果你楞說它有,我也不否認,但是,對於這愛情能保持的時間,我不是很滿意。反正至少在我這裡,我覺得,如果牽手了,不能最終走完生命旅程的這種所謂的愛情,要不要,都無關緊要。

連最基本的一聲相守都不能做到的話,還談什麼狗屁愛情,頂多算是情yu。所以,我不怎麼喜歡動不動就拿什麼愛情來說事兒。我覺得,這世界上,有資格拿愛情來說事兒的人不多,即便有,也很少。”

聽完了蕭劍的一大串的大論,高芳愣了一會兒,重新看著蕭劍道:“恩,我懂了,你不是不相信愛情,是有點不相信人類了。呵呵,原先我還以為你是不相信愛情,原來,你這傢伙,是把愛情的標準定的太高了。

我剛才梳理了一下你的想法,你的愛情觀似乎更加苛刻。不但要相愛,而且,要愛一輩子。”

蕭劍微微的笑著了一下:“算是吧,可是,你覺得,要是把愛情這兩個字兒說出來,它不就是該如此嘛。我的愛情觀的要求,不高吧,我覺得,應該是最基本的條件了吧。”

高芳也勉強的笑了一下:“是最基本的,哎,其實,我覺得,我們兩的愛情,好像合拍了呢。咯咯,估計這是咱兩唯一的共同之處吧。”

蕭劍道:“這個條件合拍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沒有人深入的去理解這兩個條件而已。試問,這世上這麼多人,甚至包括你和我,有誰能有把握愛一個人,愛一輩子。永遠不變。這,哈哈,真的是沒有人能打包票。所以,我認為,對於不能打包票的愛情,就不要稱之為什麼愛情了。叫感情,也許更適合一些。”

高芳微微的苦笑了一下:“真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的,對愛情這個課題,研究的還挺滲透的。哎,既然你對愛情研究的這麼透徹,那你跟我說說,你的愛情觀和擇偶觀是啥?說出來聽聽,也讓小女子多從你這學點本事。”

蕭劍嘻笑道:“從我這學本事這話說得就有點過了,不過呢,我確實對於這愛情,呃,或者說婚姻也好。算是持著一種靜觀其變的隨緣態度吧。我雖然不信命,但是我信運氣。人這輩子,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估計也就夠嗆了。這想法雖然有點消極,但是至少活的能輕鬆點。我可不想在感情上浪費什麼時間。所以,我是抱著一種有緣即住無緣去,一人清風送白雲的態度。”

高芳看著蕭劍說著,嘴裡輕輕的念著:“有緣即住無緣去,一人清風送白雲?”

蕭劍看著高芳一臉茫然的樣子笑著道:“是啊,我就是秉著這麼個想法,來對我的婚姻和感情的事情。所以,呵呵,我可以算是一個混蛋。完全是沒有什麼原則和準則。”

高芳苦笑了一下道:“難得你對感情的事兒,居然這麼能放的開,看來,這男的和女人,還真就是不一樣。說到死,我都做不到你說的這麼灑脫。我是那種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沒你們男的那麼狠心。”

蕭劍笑著把自己的手搭在高芳的肩膀上道:“這不叫狠心,這叫智慧,懂嗎。當一樣東西,是你的時候,你就放手。她要是能回來的話,那就永遠都是你的。要是不能回來的話,那她其實就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東西,你就不要去玩命的爭了,沒什麼意思不說,還不會有什麼結果。除了,能讓自己更加難受。”

蕭劍在這頭說,高芳在那頭傻呵呵的聽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蕭劍的嘴唇煽動。一言不發。

蕭劍還在自顧不暇的講說著:“要說這愛情這個東西,說的好聽點,叫愛情。說的難聽點,她就是一種固執的人一種一廂情願的執著行為,完全沒有任何理性可言,既然沒有理性可言,那也就沒什麼道理可言。你完全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古來這些亂事兒還少嗎,什麼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生死相許。我去,什麼事兒重要的要把命都搭上都心甘情願。當然,我不是說那種自私的行為,我是說那種什麼為了某某人得了相思病什麼的人,簡直就是愚蠢……”

蕭劍自己在這頭嘚啵嘚啵的說的來勁兒,猛然間發現,高芳好像挺半天沒有插嘴了。急忙回頭看了一下。

發現高芳正瞪著一雙大眼睛在那死盯盯的看著自己。像是盯著一隻怪獸一般,一動也一動。

蕭劍在自己的身上看了一遍,然後笑嘻嘻道:“你那什麼眼神啊,跟要殺人一樣。啊,我說這些東西,都是純粹的個人想法。純屬一家之言,不負任何責任的說啊。”

高芳被蕭劍這麼一說,也緩過神來,笑著道:“沒有沒有,說的挺好的。雖然有點偏頗,但是,大體上,可以接受。”

蕭劍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笑笑:“能接受就好,真是,被你忽悠的一時之間來了興致,開始胡吹亂侃了。能給我這樣的評價,我已經感到相當不錯了。”

高芳的腦袋從新再次靠在蕭劍的肩膀上,像是夢囈一般道:“其實,你看我活的挺光鮮的,其實,我活的特累。其實,我挺羨慕那些小女孩兒們的,可以自由的談戀愛,自由的撒嬌,然後,找個好老公,平平凡凡的過一輩子,挺好的。可是,你看我,整個就是像你們男的一樣活著。我真是有點厭倦這樣的生活了。”

夜色有點深,氣溫也越來越下降。蕭劍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在高芳的身上又加了一層。這種情況下,在這已經早就沒有人的大街上。蕭劍自然而然的把高芳擁在懷裡抱著。

高芳也自然而然的靠在蕭劍的懷裡,沒有一絲的反抗和不樂意。像是老夫老妻那樣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就這樣待了良久,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最終,瞪著眼睛看向虛無的高芳冒出來一句:“蕭劍,你說,人,有歸宿嘛?有的話,它在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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