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龍道:“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擰了,認死理兒。不知道變通,我也知道你幹這個村長心不甘情不願。可是,你想過沒有,想打敗敵人,什麼方法最迅捷,那就是深入內部。

在外面,永遠是瞎打,猜著打,這不是智者所為。所欲,我的意見,想整垮他們的陰謀的方法就是,順著他們來,知道什麼人在曹營心在漢吧,說的,就是這個。

從內部瓦解,這才是最有力的方法。也能儘快的接近事實的真相,蕭老大,你認為,我說的對不對?”

聽了呂龍的分析,蕭劍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呂龍能把事情縮小到鎮長不能幹而村長能幹的範圍上,就衝這個,蕭劍覺得,在這些事情上,蕭劍的確好像略差呂龍一籌,呂龍往往能根據事情的狀況,從整體和大局的著眼點出發,從而決定戰術,簡直就是天生當狗頭軍師的材料。

蕭劍咳嗽了一下,朝向老孩兒道:“你認為,龍弟說的怎麼樣?”

老孩兒一愣:“啊?問我嘛,我不管。我只管打架。”

蕭劍只好道:“那好吧,暫且就聽你一回,你贏了。我覺得為你的判斷捨身試猜,看看你說的對不對。”

呂龍笑著道:“你就裝吧,其實你明明同意了我的說法。”

計較已定,我從袋子裡把幾把傢伙拿了出來,分給呂龍和老孩兒。老孩兒看了看自己的東西,在看看蕭劍和呂龍手裡拿著的利器,急忙道:“老蕭,怎麼回事兒,就我這根鋼管光禿禿的,你手裡還拎著那麼牛逼的消防斧,我們都是剛掛,而且,小龍還帶著尖兒,我這什麼都沒有,你偏心啊你。”

蕭劍笑著說“憑你的本事,還要什麼尖不尖的,就憑這般實心的棍子,你已經很牛叉了好不好。”、

老孩兒嘻嘻的笑道:“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還算你有點眼光。可是,我不得不說,憑啥你就拿了大斧子,娘的那麼拉風?小龍那也是帶個尖兒的,除了我這個不像是身上器級別的,我這心裡不舒服呢。”

呂龍瞪了他一眼道:“行啦,你本身就是一個兇器,還要什麼兇器,打人,並不是為了打死人。這根棍子,很適合你。”

老孩兒不忿的哼了一聲,表示對這根鋼管很看不上眼兒。

呂龍接著問蕭劍:“老大,我的話,只是建議,我兩都聽你的,你說咋整,就咋整。”

蕭劍點點頭:“你說的還是有道理的,我這個脾氣,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碰到不對自己心情的事兒,第一個反應就是跟它對著幹。一點也不知道迂迴,這點,我是不如你的,我想了想,還是按你說的有道理。我答應徐德福的要求,當了這個村長再說。”

老孩兒拎著手裡的鋼管道:“靠,咋,服了人家啦?那是不是說,沒得仗打了?”

呂龍看著老孩兒道:“你就知道打仗,一聽見打仗,跟他娘的吃了興奮劑似的,娘的打架這事兒,有那麼刺激嘛?真他媽弄不明白你這樣的暴力分子。”

老孩兒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基本上是光頭的腦袋:“小呂同志,雖然呢,我打架的本事,比你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你那打架方法實在太齷蹉,一點都不君子,就知道下黑手,不熱血。

我是不太贊同你的打架手法,打架嘛,就是青春熱血的釋放,是人生一種另類的思想境界,俗稱:暴力美學!一看你丫就沒有藝術細胞,不懂得欣賞藝術。”

蕭劍揮揮手,笑著說:“行啦行啦,去你娘了蛋滴,你還暴力美學,還藝術,你丫打起架來,就是一頭得了瘋牛病的海福特肉牛,哪來的狗屁藝術。”

接著蕭劍把頭轉向呂龍:“不過,不管是真投降也好,假投降也好,我都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你大概知道吧,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呂龍又點著一根煙,抽了兩口,把一條腿壓在另一條腿上:“你是說,你答應徐德福當村長之後,把嫂子從那些人的控制中弄出來藏起來,給徐德福一個回馬槍,找他要人?”

蕭劍哈哈的笑著:“小龍你小子他麼的快成精了還是怎麼了,都成了老子肚子裡的蛔蟲了。這你都猜的著?”

呂龍笑著說:“不是猜的,我準備想說,就讓你這麼幹,這樣一來,就能將徐德福一軍,讓他儘快把目的暴漏出來。”

蕭劍笑著說:“不錯,正是這個意思,看看這老小子到底玩的什麼貓膩?”

老孩兒大概聽出的輪廓,趕緊湊了上來:“什麼情況?什麼情況啊?是不是有仗打了?”

蕭劍和呂龍對望了一眼,兩人一起哈哈大笑:“不錯,是有仗打了,你小子又能過把癮了。”

老孩兒舉著手裡的鋼管一蹦多高:“耶……”呂龍笑著說,這孫子怎麼這個樣子,一聽說打仗,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十足的暴力分子,你應該投生到戰爭年代才對。

商議完畢,呂龍和老孩兒去踩點勘察,看看胡翠花那邊是什麼情況。機會允許的話,直接把胡翠花救出來,脫離徐德福的人的控制。

蕭劍這邊,直接去了鎮裡找徐德福,準備投降,應承了徐德福的要求,當河沿屯的村長。

聞聽蕭劍前來,徐德福十分高興,在自家的新建的小樓裡,穿著黃色睡褲的徐德福,摟著床上躺在自己身邊的羅玉秋,羅玉秋渾身上下,只穿了一隻短褲,三角的。

兩個布條一前一後,這才堪堪地將她的隱秘部位給遮住了,若隱若現,其實就更讓男的遐想聯翩——

羅玉秋酥身上玉腿,白光光的如一條被剝了殼的大龍蝦的一般,羅玉秋貼在黑瘦的徐德福的身邊,俏臉通紅,身上脯起伏,還在呼呼的喘著氣兒,微微咪著眼睛,還在回味著剛才的興奮。

羅玉秋白嫩的小手拍在徐德福的骷髏一樣的身上脯上,一臉媚笑道:“老東西,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威猛,差點沒弄死我。”

其實,羅玉秋根本就是一點沒有滿足。不過是安慰的哄騙徐德福罷了,畢竟徐德福現在就是她最大的依靠了。

不過,在官場上混了大半輩子的人精徐德福,對此話卻是頗為受用,顯出一副趙子龍橫掃百萬大軍之後的得意之色,拍著羅玉秋細嫩的白膀子:“哈哈,那是,你徐哥的這杆槍,那可是久經沙場鍛鍊出來的,那是越磨越鋒利,不爽怎麼行……”

徐德福正想繼續吹吹自己的玩女人的本事,電話響了,徐德福看了看電話,趕緊接了起來。不錯,這個電話是蕭劍打來了。

簡單的意思,蕭劍我想通了,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胳膊拗不過大腿,我蕭劍不跟鎮長您老人家逗了,都聽您老人家的,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不殺雞。全憑您老人家吩咐,從今往後,我蕭劍,就是您老人家的一條狗,你可千萬不要殺我,不要害我老婆,我都聽你的。

徐德福大喜,叫蕭劍來自己家面談。

徐德福趕緊叫羅玉秋把褲子衣服穿起來。羅玉秋道:“怎麼了,看你一臉高興的樣子,又釣哪個小姑娘釣到手了嘛?”

徐德福道:“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個印象嘛?我是那樣的人嘛我?”

羅玉秋懶洋洋的往自己的身上扣著乳罩:“你就是那個樣子,被你禍害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還少嘛,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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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的功夫,門鈴響了。徐德福慌張的系著褲帶,朝羅玉秋道:“快點,真是的,瞎扯什麼啊。是蕭劍!這孫子怎麼來的這麼快?”

羅玉秋這才緊張起來,使勁兒的往自己的屁-股上套自己的那條牛仔褲,不過,可能是屁-股有點大,或者是牛仔褲有點小,越是著急屁-股就越是塞不裡去。

不管怎麼說,羅玉秋的屁-股是塞到了牛仔褲裡,捋了捋頭髮,喘了兩口氣兒,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戰場。

徐德福的領帶是來不及打了,但是,頭髮還是要梳一梳的。這才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身上脯,又恢復平時高高在上的官派。

蕭劍按了幾下,等了足足四五分鍾。心裡有點惱怒,心道這個老東西在他媽幹什麼。

門開了,徐德福一臉的紅光滿面,以及身後的羅玉秋一副永遠不變的媚笑,蕭劍總算明白,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的原因。

蕭劍笑著說:“呵呵,徐鎮長,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好事兒。”

徐德福趕緊哈哈大笑:“哪裡哪裡,蕭老弟說笑了,快快,屋裡坐吧。”

新的樓房還沒有徹底裝修完畢,但是,已經彰顯了不俗的貴氣,蕭劍四處的看了一圈,哈哈的笑著:“鎮長的房子,好闊綽啊,呵呵。”

徐德福呵呵的笑著:“哪裡哪裡,這在城裡,也就是最低檔次的樓房了,沒辦法,兒子大了,要結婚。現在的女孩子啊,真是沒辦法,不給房子車子,就不肯結婚生娃,真是沒辦法啊,哈哈……”

蕭劍懶得和他說這些瑣事,直接單刀直入道:“徐鎮長,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也別繞彎子裡,一句話,這個村長,我當,把我的送回來,我不允許我的女人受到一點傷害,哪怕一點驚嚇。”

徐德福哈哈大笑:“蕭老弟果然快人快語,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夥子的性格,有衝勁兒,好,我答應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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