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看著這個黃龍奇怪的表現,咔吧咔吧眼睛:“我去,黃龍瘋了嘛?”高芳捂著嘴咯咯的笑著:“是瘋了,你沒醒過來的這些日子,你是不知道,整個河水堂,人心浮躁。兄弟們就跟沒有了根一樣。沒有了精神的支柱。連呂龍都提不起兄弟們的精神,大家夥一心就是要找江海盟拼命。”

蕭劍笑著道:“不是吧,我就算在與不在,河水堂幾乎我就沒有怎麼管理過。我在或者不在,應該都是差不多才對啊。”

高芳笑著說:“事情本來是應該如你這麼想的才對。但是,事實就是,河水堂沒有了你蕭劍,那就不是河水堂了。行啦,醒啦就去跟兄弟們見個面吧。他們比我還要想你。然後,我們去見咱爸。總不能讓他老人家來親自看你吧。”

蕭劍笑著道:“老婆說的極是,來,親一個啦……”蕭劍說著,一張大嘴就要湊上去親高芳,高芳趕緊嬌羞著躲閃。但是,憋了一個月的蕭劍,如何能放過眼前的香豔美人。一張大嘴,硬生生的湊了上去。咂在高芳柔軟的雙唇上……

高芳也已經一個月沒有被蕭劍碰過,被蕭劍的嘴唇咂上,趕緊哼唧了一聲,隨即閉上了雙眼。渾身瞬間就軟了下來,任由蕭劍來侵犯自己的身體。

蕭劍的舌頭在高芳嘴裡畫了一個圈,然後吮吸住高芳的舌頭,嘖嘖的響聲,在病房裡響了起來。伴隨著一個女人的呻吟,旖旎悱惻的氣息,瞬間充滿這間病房。當然,礙於地方的不合適,兩人並沒有幹出那種事兒來。

蕭劍感覺到渾身舒爽不已,聽不得大夫囉囉嗦嗦的指導意見。什麼剛剛醒來,還需要繼續觀察一段時間云云的話,高芳也勸阻無果的條件下,只好任由蕭劍的意思行事。去見高階,自己的老丈人。

在馬玉蘭開門看到是蕭劍和高芳的時候,馬玉蘭登時驚訝了,趕緊把蕭劍拉了進來;“小劍啊,你終於醒了啊。哎呦這些天,可真是,這些人怎麼這麼。嗨。不說了,快來讓我看看,還有哪不舒服嘛……”

馬玉蘭一邊說著,一邊在蕭劍的身上上下的摸了一遍。高芳在旁邊笑著道:“媽,你看你,他身體好著呢。你幹嘛啊,看你,緊張成那個樣子,就連我受傷的時候,都沒見你有這麼緊張過,你這明顯是偏心眼兒。你這是重男輕女。”

蕭劍也笑呵呵道:“媽,我沒事兒,你看我好著呢。身體鏰兒棒,吃嘛嘛香。好了。”

馬玉蘭笑著在蕭劍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好好,好就好。”說著瞪了高芳一眼:“死丫,跟你老媽我喊什麼喊?這才嫁出去幾天哪?是不是就覺得翅膀硬了。居然敢數落起老孃來了。”

高芳不服氣的瞪著眼睛道:“本來就是嗎,你就是偏心眼兒。這麼關心女婿,我這個女兒這一個月都瘦成什麼樣了,都不見你關心一下。我這不過就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分明是你偏心嘛,還不興人說。”

這時候,高階在客廳裡端著茶杯笑呵呵的出來:“你們娘幾個幹嘛呢。大老遠的我就在客廳聽見了。怎麼,剛回來探家,就跟你媽吵上啦,呵呵!”

高芳趕緊撅著嘴巴,使勁兒的扭著pigu走到高階面前抓住高階的胳膊,看著馬玉蘭道:“爸,你快管管你老婆吧,你媳婦兒她欺負我!”

高階一陣哈哈大笑。幾個人算是寒顫完畢。馬玉蘭和高芳又吵吵鬧鬧的到廚房裡一邊做飯一邊不斷的親熱的爭吵。

蕭劍陪著高階在沙發上看電視。

寒顫了一會兒,高階告訴蕭劍,蕭劍當天結婚那天,他和政法委書記蕭天龍,也就是蕭劍的老爹趕到的時候,蕭劍正好已經昏迷,正要送往醫院。瞭解了事情原委的蕭天龍,震怒了。

據高階說,他從來沒見過蕭天龍如此震怒過。蕭天龍是什麼人,自然瞭解很多內幕情況。經過簡單的調查,發現了一個震驚的秘密。那就是,張伯倫,其實,是換金所在洮南分部的五大高手之一。

這五大高手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大高手。這五大高手,在換金所洮南分部的地方非常之高,僅次於換金所所長和副所長,還有幾大護法之下。

至於換金所的所長副所長,左右護法還有金剛護法這五個人,根本就查不出來這些人是誰。莫說是這幾個核心人物。就算是其他的五大高手,蕭天龍也沒有查出來。

但是,這並不耽誤蕭天龍震怒,直接調動了省檢察院和省廳公安處,一起查處了王府酒店。剛剛開業沒幾天的王府酒店,就這樣被關門了。

王府酒店,在圈子內,大家都是知道的。這是換金所的明面上的交易場所。蕭天龍不惜得罪換金所,也給了換金所一個警告,動我蕭天龍的兒子,不管是誰,你們都給我長點眼睛。這次,不過是給了一個警告。

換金所雖然勢大,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有觸手觸及,但是,想動國家的權利階層人物的時候,還是要好好想想。要不要結下一個國家的冤仇。

王府酒店的背後是換金所,而蕭天龍的背後,是整個中國的統治階級。它換金所想乾點什麼的話,是要好好考慮考慮,是不是真的要惹惱一個國家。答案很明顯,對於一個張伯倫來說,換金所是絕對不會得罪一個國家的。而且,還是中國這樣龐大而且強橫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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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府酒店就這樣被輕輕的關閉了。這件事兒,在圈子裡,已經成了驚悚之談。居然,有人敢動換金所的場子。這無疑就是像換金所挑戰的訊號。但是,蕭天龍就敢動,不但敢動,而且真正的動了。

並且,蕭天龍放出話來,要是蕭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整個省的換金所,他一定把他攪平……蕭天龍,是真的怒了。並且,開始了行動。儘管不知道蕭天龍動用了什麼關係,但是,洮南城這些日子來,各路的高手,已經開始陸續往洮南城進發了。

道上,江海盟已經龜縮在自己的地盤,不敢有絲毫的異動。江海盟,在真正的國家機器面前,除了忍讓之外,就是忍讓。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如果他們膽敢真的和國家機器對著幹,那,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找死。

高階在和蕭劍聊著的時候,馬玉蘭已經和高芳把飯菜做好,招呼爺兩吃飯。兩母子的關係,早就已經緩和好了,高芳又成了馬玉蘭的貼身小棉襖一樣左一聲媽右一聲媽的叫個不停。

馬玉蘭和高芳開著玩笑,你管我叫媽已經叫了幾十年了。我早就聽夠了,老孃現在最想聽的是有個人管我叫姥姥……

高芳趕緊嗔怪著馬玉蘭多嘴,臉上,卻是一臉的紅暈。話說,高芳自己的肚子,已經開始慢慢的顯懷了。

幾個人坐到桌子前,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好菜。油燜大蝦,清蒸黃花魚,燉豬蹄,白斬鴨等等。

高階又讓馬玉蘭從酒櫃裡拿出兩瓶茅臺,高階開啟酒瓶。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瞬間就飄滿了屋子。

這酒香的濃郁的讓蕭劍震驚。對於資深酒鬼蕭劍來說,雖然,蕭劍不怎麼講究什麼酒,但是,這並不代表蕭劍不懂酒。

單單就衝這個酒的濃郁的香氣,蕭劍一下子就判斷出來,這瓶酒的年代,是超出自己所認識的所有酒的年代的。

不同年代的酒,有不同的味道和醇感,光光從這霸道的酒香的味道聞一下,蕭劍立刻可以肯定,要是沒有個幾十年的沉澱,酒,是斷然不會有這種完全是睥睨於天下之酒的濃烈醇香。

蕭劍趕緊站起來,從高階手裡接過酒瓶子道:“爸,我來倒酒。呃,爸,這酒,單單從酒香上來判斷,應該是不下三十年了吧?這,這,這味道,我從來沒有聞到過。”

高階笑呵呵指著蕭劍道:“果然是個酒鬼,自己看看,是多少年的。呵呵,這可是第一批的瓶裝茅臺。1954年出產的。當年,毛主席可是親自喝過的這個年代的酒的……”

蕭劍趕緊看了看那已經泛黃的商標,上面,標註著一個模模糊糊的出廠日期:貴州茅臺1954年……

蕭劍咔吧咔吧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我去,極品啊。這得多少錢一瓶啊,估計至少上百萬了吧?”

高階和馬玉蘭都呵呵的笑著,沒有說話。蕭劍知道,差不多應該不止這個價格了。蕭劍微微的嘆了口氣,心道,這哪裡是喝酒,這分明是喝金水啊這個。

真是不知道高階是從哪裡搞到的這樣的酒。話多無益,蕭劍趕緊給高階小心翼翼的斟了一小杯酒。之後給馬玉蘭也斟滿了一小杯。

高芳其實是不怎麼喝酒的,蕭劍覺得,這珍貴的酒,給一個不怎麼會喝酒的人喝,這絕對是一種無恥的浪費,所以,直接越過高芳,打算給自己斟滿一杯。沒想到,高芳撅著嘴巴哼了一聲,一隻小手拿著杯子伸到了蕭劍面前:“蕭劍,給老孃我也來一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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