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孩兒笑著大聲道:“現在,由本主持人宣佈,蕭劍先生,和高芳小姐的婚禮,現在,正式開始。那什麼,蕭劍蕭先生,我問你,不管富貴,貧窮,疾病,痛苦,你願意和你身邊的這位高芳小姐一生一世走下去嗎,並且,娶她為妻?”

蕭劍一臉深情的看著高芳,並且,抓著高芳的手道:“我願意!”

眾人頓時嘩嘩的鼓掌起來,並且大聲的喧鬧著:“在一起,在一起……”

老孩兒清了清嗓子:“那麼,高芳小姐。不管是富貴,貧窮,疾病,痛苦,你願意和你身邊的這位蕭劍先生一生一世在一起,並且,嫁給他為妻子嗎?”

高芳同樣是一臉深情的看著蕭劍:“我……”

“不願意!”

人群中,一個男的的聲音高高的響了起來。

眾人趕緊回頭去看,只見,一個男的從人群之中慢慢的走了出來。眾人都看著這個男的是誰,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誰,居然敢在蕭劍的婚禮上搞這等事兒,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男的在眾人之中走了出來。眾人也看清楚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高芳的忠實的追求者,張伯倫!

儘管,張伯倫出現的時候非常的不是時候,而且,喊話喊的也非常突兀,但是,張伯倫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覺得自己這是在做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一樣。

張伯倫背著手,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一副老子就是第一,老子就是老大的欠揍模樣,大搖大擺的朝蕭劍邁著方步走來。

一邊走,嘴裡嘻嘻的笑著,並且,眼睛裡直接把蕭劍這個新郎官忽略,看著高芳笑呵呵道:“芳芳,怎麼你結婚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呢。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還哪裡有人配娶你呢。芳芳,我來了,走,跟我走吧……”

高芳氣的臉色發青,剛要張口說話。蕭劍拉了一下高芳:“芳芳,不用理會這個白痴,我們繼續。河水堂的兄弟們,誰要是在阻止我婚禮的進行。格殺,勿論!”蕭劍冷冷的撂下這麼一句話,眼前看著老孩兒道:“看什麼呢?繼續!”

老孩兒一愣,趕緊清了清嗓子:“啊?恩恩……那什麼,高芳小姐,無論富貴,貧窮,疾病和痛苦,你願意和你身邊的這位蕭劍先生都一生一世走在一起,並且,嫁給他為妻子嗎?”

高芳:“我……”

“不願意!”張伯倫舉著胳膊大叫到:“不願意不願意,芳芳,你不能嫁給這個癟三,我,只有我,只有我張伯倫,才是真心真意的愛你,一心一意的對你好,只有我,才配和你一生一世……”

“你麻痺!”

老孩兒在也忍受不住,不等蕭劍說話,老孩兒從主持臺上變戲法一樣拎出一把紅色的巨大消防斧頭,剛才還身為主持人的文質彬彬的老孩兒,瞬間變成了一個凶神惡煞,瞬間就恢復了自己的本性。

一個跳躍,從臺上跳了下來,幾個箭步,衝到了張伯倫面前:“張伯倫,你這個無恥小人。他媽的,沒出息到這種糞堆兒,老子看你活的也沒什麼意思了,老子送你一程,你成佛吧!”

老孩兒說著,大斧子順著張伯倫的腦門就劈了下去。這一下子,老孩兒沒有絲毫的花活當真就是奔著把張伯倫一下子劈成兩半兒的決心。

河水堂的兄弟,也都紛紛的從衣服裡掏出了各種各樣的兵器和傢伙。砍刀,尖刀,斧子,鐵棍等兇器,團團把張伯倫圍在了場地的中間。看老孩兒如此神勇,大家都暫時靠在旁邊,等著這玄武堂的堂主把這個張伯倫大卸八塊。

看著老孩兒斧子眼見著朝張柏論的腦袋劈去。高芳嚇的花容失色,連高階和蕭天龍都緊緊的看著這場瞬間即會到來的血腥場面。甚至,高階都想到了該怎麼給蕭劍的這個兄弟逃脫罪責。

張伯倫鬧了婚禮現場,這個自然不假,但是,在法律上說,這個,絕對不是就是犯了死罪。話說回來,就算是犯了死罪,那也不是你一個人拿著斧子當場就砍死的。

張伯倫自打來了之後,就站在原地說話,連動也沒動。包括老孩兒從臺上下來,拎著斧子直奔自己過來,自己依然是沒有動。彷彿,在他看來,為了愛情。自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在他看來,似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在他這裡,已經被當成了人生的實踐準則來實行了。

所以,我們張伯倫張先生,是個為了愛情誓不畏死的男的。對於老孩兒的憤怒,根本就是當成了天生雲,耳旁風,完全就沒有放在眼裡。即便,是老孩兒舉著斧子朝自己的腦袋砍將下來的時候,依然是連看都沒有看老孩兒一眼,任憑他的斧子在自己的腦袋上砍下來。

眼睛依然看著高芳,甚至,連嘴巴都沒有停下來:“高芳,你不能跟蕭劍結婚,這個世界,只有我張伯倫,才配娶你。你不能嫁給他……”

老孩兒的斧子在這個時候落了下來,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等著看著張伯倫的腦袋被老孩兒的斧子一下子劈成兩半兒,然後,猩紅的血液和白皙的腦漿一起從這個垃圾雜碎的腦袋裡滾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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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情況出的緊急,呂龍尚自還來不及阻止,一切在一瞬間就發生,等到呂龍反應過來大喊:“住手!”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老孩兒的斧子,在張伯倫的腦袋上劈將下去。

就在斧子距離張伯倫腦袋只有十幾公分的時候,張伯倫不驚不喜,不怒不悲,看似慢悠悠的伸出一隻手……

眾人皆驚呆,難不成,這個張伯倫,得了失心瘋。居然想用一隻手來抓住老孩兒全力劈下去的那柄碩大的斧頭,這,這,這是扯什麼淡這個。

但是,看張伯倫的樣子,的確是想如此,而且,沒有一絲的猶豫。甚至,直到現在為止,張伯倫似乎都完全沒有把老孩兒和這只斧子放在眼裡。斧子,在高空中帶著嘯聲,劈了下去。

“篤!”

一聲悶響,眾人看到了平生僅見的一幕。張伯倫空手,就那麼朝老孩兒的斧子抓了過去,不躲不閃,不避不讓。就那麼接了過去。空手,接斧頭!而且,是迎著斧子的刃面接下去。斧子,老老實實,結結實實的砍在了張伯倫的掌心上。

張伯倫依然看也不看老孩兒一眼,眼睛依然看著高芳:“芳芳,我是愛你的。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的愛你的。你不能和蕭劍這個禽獸結婚啊,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會像我愛你那樣愛你。芳芳,跟我走吧,我愛你……”

眾人已經徹底被張伯倫給雷倒了。一個人,居然還可以這個樣子。如果說,空手奪白刃是個本事的話。那麼,這空手對斧頭,這算什麼?這,這恐怕已經不是功夫不功夫的問題了吧。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這嚴重超出了人們正常思維之中的物理常識。

空手對斧頭,這他娘的是什麼情況。不但如此,在貌似輕飄飄的接到了斧頭這種情況下,這事情本身就已經是十分的不正常了。在如此不正常的情況下,張伯倫這個變態居然這邊手裡接著斧子,而那邊則是一邊還跟著高芳說話。

這他娘的是什麼情況?什麼情況啊這是,堂堂的河水堂的堂主,難道,在這種人眼睛裡,就是這種水準嘛。這就是河水堂的堂主的水準嘛這個。事實證明,情況,確實如此。

張伯倫這邊跟高芳說話,對於老孩兒的發飆,似乎就像是在跟一個小孩子玩鬧一樣,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這邊一邊說著話,那邊,張伯倫手裡握著斧子輕輕的往回一帶。

斧子像是一件玩具一樣被張伯倫帶了過來,連人也一起帶了過來,張伯倫慢悠悠的抬起一隻腳,眼看著就是一腳,揣在了老孩兒的肚子上。踹的老孩兒嗷的一聲大叫,整個人連滾帶爬的被踹出十幾米遠,終於被河水堂的兄弟們連捉帶拽的拖住。

眾人驚愕的看著張伯倫。張伯倫的這一手,的確是臺匪夷所思了,這不是變態不變態的問題,這他娘的,簡直就不是人。這個孫子,究竟是什麼東西。

張伯倫笑著把手裡的斧子扔到地上,笑著拍拍手:“蕭劍,你鼎鼎大名的河水堂,手底下,就都是這種下三濫的爛貨嗎,這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拿斧子的傢伙可是洮南城鼎鼎有名的玄武堂堂主啊,怎麼著,就這麼點本事,蕭劍,你的河水堂,也不過如此嗎,簡直就是一群垃圾聚集地,恩,確切的說,是一處垃圾點。呵呵,對,河水堂就是一處垃圾點。垃圾點,一個大垃圾,領著一群小垃圾,哈哈哈……”

張伯倫如此囂張,河水堂的兄弟們如何能忍得住,群情激奮,嗷嗷的叫喚著舉著手裡的刀槍棍棒,一哄而上,就要一起弄死張伯倫。

張伯倫臉色微微變了,量他是個功夫高手,但是,面對河水堂幾百號子手裡拿著傢伙的兄弟,除非是他長了一雙翅膀,不然,就是用人堆,也能把他堆成一具骷髏。

張伯倫冷著一張臉看著蕭劍:“蕭劍,一堆人欺負一個人,有什麼意思,你不是堂堂的總堂主嗎,怎麼樣,敢不敢和老子單挑,誰贏了。高芳就是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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