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總是在不斷的變化著。蕭劍笑著說道:“胡盟主,你這話說的很實在,我蕭劍很佩服你能這麼有度量把這些事兒都說出來。不過,我可以知道,你來我這是什麼意思嗎?”

胡言道:“我來你這,只要是為了跟你說明,這次你的河水堂受了襲擊,這跟我江海盟沒有一毛錢關係,至於你說,襲擊的人裡,有幾個江海盟的兄弟,這個,我想這個也很容易解釋,找幾個江海盟的兄弟當個小小的叛徒,這個不是什麼難事兒。終究,人一過百,形形色色。這樣,你讓你的那個還能認出我江海盟幾個兄弟的人來我江海盟,當場把我的兄弟認出來。怎麼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

蕭劍看著胡言:“你說的是真話?”

胡言點頭;“當然,雖然我們現在是對頭,但是,還不到我們正式交戰的時候。況且,就算是我們正式交戰了,我也不想以這種被別人利用了當槍使的方式和你決戰。處理完了這件事,我們或者一決雌雄或者怎麼樣,都隨你。現在,我認為,要搞出背後指使的人是誰,這個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呢。”

蕭劍點點頭:“好吧,那就這樣,把你江海盟所有的人都招呼出來,我去派我的人去認認。”

蕭劍給呂龍打了電話,讓那個在交戰之中,認識江海盟的臉的兄弟跟胡言走一趟。看看,是江海盟裡的哪個兄弟。

胡言也給顧三娘打了電話,讓她帶著河水堂的那兩個兄弟,去江海盟指認一遍江海盟的兄弟,看看,究竟是哪個人參與了襲擊河水堂的行動。

蕭劍笑著道:“你們江海盟,晃晃幾百人,想要幾個人不出來,不是很容易的事兒嘛,我覺得,我這兩個兄弟即便是去了,也找不到你們江海盟裡有這些人,藏起來兩個人,簡直是太簡單了。”

胡言哈哈的笑著:“要是真的找不到那幾個人,那就說明,他們已經逃跑了,這樣的話,等於是不打自招。況且,他們想跑也跑不了,我的電腦檔案裡,有所有江海盟兄弟的照片和檔案,即便是看不到人了,那麼,透過電腦檔案,一樣知道是誰參與了這件事情。

當然,我也知道,這會兒,可能人真的已經不在了。但是,我至少知道是誰了。到時候,只要抓住其中一人,就可以逼問出來,到底是誰,給老子背了這麼大一個黑鍋。”

蕭劍笑了笑:“感情,你是拿我們來當測謊儀了。”

胡言笑著道:“怎麼,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我覺得很好,知道了是誰,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一旦指認了是誰,只要把目標鎖定,只要他露面,立刻抓捕回來,我要問問,到底是誰陷害我們江海盟。”

蕭劍笑著點點頭:“看你這身上有成足的樣子,似乎,你很淡定啊。”

胡言也笑著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老子自己做的事情,幹什麼我都承認。不是我的幹的事情,我幹嘛要承認。”蕭劍笑了笑:“你說的對。那,就讓我們一起來等待結果吧。”

胡言點點頭:“好的。那就我們來一起等結果。不過,在這期間,蕭劍,我想跟你談另一件事情。”

蕭劍看著胡言笑了笑:“另一件事情,我們還有什麼事情好談的?”

胡言想了想,看著蕭劍的眼睛道:“蕭劍,我相信,你肯定知道我對你的仇恨。你玩弄了我妹子胡翠花。這事兒,老子跟你沒完。還有,老子的洮南幫,是毀在你的手裡,這事兒等以後老賬新帳我會跟你一起算的。

你小子不但是個流氓無賴,還他媽的是個禽獸。不過,這些,暫時老子先不跟你追究。我是想跟談另一件事兒。”

蕭劍笑了笑,聳聳肩道:“人在江湖,人不由己。在道上混,本來就是你死我活。一山不容二虎。勝敗也乃是兵家常事,洮南幫,已經成為了過去,你就掀過去吧。相信,當初要不是你洮南幫覆滅,也是我河水堂夭折。我可是不會相信你會有什麼惻隱之心,給河水堂留什麼後路,至於胡翠花,我只能說一聲對不起。這裡面的誤會很多。不過,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再說,也沒有什麼意義。行,那你說說,你的另一件事兒是什麼?”

胡言看著蕭劍道:‘我跟說的另一件事兒是,蕭劍,我們,應該暫時聯合在一起.”

胡言說出這番話,蕭劍大大的驚訝了一下,張大了嘴巴看著胡言:“你說什麼?聯合,讓我河水堂和你江海盟聯合,你確定你沒有搞錯?”

胡言認真的看著蕭劍:“你看我的樣子,我像是在開玩笑嘛?”

蕭劍呵呵的笑了笑:“好啊,聯合?哈哈,胡言,你說,給我一個能說服自己和你聯合的理由來聽聽。”

胡言清了清嗓子道:“蕭劍,按理說,我好歹是你曾經的大舅子,這個親戚,現在也攀不上了。不過,老子當然也不在乎這個。當然這些也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你聽過一句話吧。是這樣說的: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蕭劍點點頭:‘本人雖然才疏學淺,但是,這個詞兒,,我還是聽說過的,可是,這根我有什麼關係嗎?”

胡言道:“當然有關係,沒有關係,我說這個幹嘛?蕭劍,相信你也知道,這一年,我為什麼沒有對你發出明顯的攻勢。那是因為,我察覺到了,這一年,洮南城的不太平。洮南城,從表面上看,是你蕭劍掌握著洮南城的地下秩序,當然,我江海盟也掌握著一部分地下秩序。

洮南城,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天下。可是,你不覺得,現在的形式,越來越複雜了嗎。洮南城,已經不單單是你河水堂和我江海盟的地盤了。除了你的河水堂和我的江海盟之外,我感覺,還有一股沒有浮出水面的暗勢力,已經開始在洮南城慢慢的成長,並且,蠢蠢欲動,想要我們江海盟和你河水堂來上一場戰鬥,鬥的兩敗俱傷之後,坐收漁利。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來嘛。”

蕭劍愣了愣,看著胡言道:“怎麼,你是指,王府酒店進駐洮南城的事情。胡言嘻嘻的笑了笑:“相信,你也早就知道了王府酒店換金所的名頭了吧?”

胡言這麼說,也在意料之中。想必,胡言比自己更先知道這關於換金所的神秘組織的情況。於是蕭劍笑著點點頭:“啊,這個,算是知道一點。”

胡言笑著說:“呵呵,蕭劍,你是不是以為我早就知道這換金所的事情,不怕跟你說實話,這個,我也是剛剛知道不久。而且,還是有一次在跟紹野聊天的時候,紹野有意無意的說出來的。不然,我也不知道這個換金所的事情。按著紹野的說法,在我所謂的十大高手裡面,也就只要他紹野,才算是有資格知道這換金所的事情。剩下的九個人,是不知道的。但是,因為紹野跟戴震的關係不錯,所以,紹野曾經跟戴震提過換金所的事情。

按照紹野的說法,要是沒什麼本事的人,最好是不要知道這件事情更好一些。呵呵,本來,很多人其實死就死在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上了。”

蕭劍斜著眼睛看了看胡言:“你說了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到底是什麼意思?”

胡言笑了笑:“蕭劍,離你大婚的日子,還有一些時間,你忙什麼。聽我慢慢說。換金所雖然釋出死亡懸賞名單。可是,你知道嘛。一旦要是誰拿了王府酒店的名單,那麼,這個人就會被換金所登記在冊。”說到這,胡言看著蕭劍,蕭劍也看著胡言。

蕭劍道:“什麼事情,你一口說完好不好,賣什麼關子,要是不想說的話,那就算了。老子還要去醫院看高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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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趕緊接著道:“換金所一旦把你登記在冊,就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換金所讓你去殺誰,你就得去殺誰。你要是不去殺了換金所讓你殺的人,那麼,換金所的人就殺了你。”

蕭劍一楞:“我操,這是什麼規定,這他媽不是差強人意嘛?”

胡言點點頭:“差強人意也好,硬性規定也好,裝逼也罷,人家都是有資本的。裝逼,那是有資本才能裝出去,沒有資本的裝逼,那是SB。”

蕭劍點點頭:“看來,換金所是想用這種強硬方式控制自己的實力不斷擴充,把各路高手都聚攏在自己的門下。”

胡言點點頭:“的確如此。所以,現在來說,換金所的勢力,遍布全國各地,任何時候,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有可能殺了他們想要殺的任何人。換金所,就是這麼恐怖。”

蕭劍看著胡言:“你說了這麼多,那麼,你究竟想說什麼?”

胡言笑了笑,看著蕭劍道:“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明白嘛?現在,換金所的標誌,王府酒店已經坐落在了洮南城,那麼,洮南城,必然有著一個掌握著洮南城殺手動向的厲害人物,在暗中操控著局勢。人心叵測,雖然,換金所對外聲稱,不參與地方的勢力經濟還有軍政,只在乎錢,可是,這話你信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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