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聞言一愣,怔怔的看著陳青藍。足足看了幾十秒。忽然乾啞的笑了起來道:“嫂子,你開什麼玩笑。真是的,咱們頭一次見面,開這種玩笑,是不是,哈哈,太過了啊。”

陳青藍咯咯的笑著,舉著手裡的紅酒杯,朝蕭劍晃了晃。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之後,把身上那件黑色的裘皮大衣脫掉,露出一件禿肩的黑色女裝。

陳青藍的這件裘皮大衣脫掉,頓時,一股濃郁的茉莉花香味,朝蕭劍鋪面而來。蕭劍對於脂粉之類的東西是過敏。但是,對於陳青藍身上的味道,卻是沒有一點的過敏。蕭劍笑了笑:“嫂子的身上真香啊。而且,還不是香水,呵呵,難道,國色天香這種傳說,是真的啊。”

陳青藍呵呵的笑著:“自然不是什麼國色天香。是麝香。”蕭劍噢了一聲:“聽聞清代香妃就是吞食麝香,因而身體一動,百步皆香。而且,是從體內發出的。沒想到,這種東西,真的是能讓身體發出這種發自體內的迷人香味兒啊。”

陳青藍笑笑:“當然,這種營養劑,每一丸,要幾千塊。要是沒有點效果,怎麼成。呵呵,蕭兄弟,我可不可以理解,你這是在刻意的迴避我的話題。呵呵,你還沒有回答我。”

蕭劍本來就是為了找個藉口轉移了話題。並且,蕭劍認為,這個話題轉移的相當不錯,相當有可談的料。不想,陳青藍卻是沒有受到影響,還是回到了這個話題上。

蕭劍笑了笑道:“這個,嫂子,我不是說了嘛。這個,玩笑開到適可而止。太過了,就沒什麼意思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要結婚的人了。不可能在有什麼別的想法了。”

陳青藍微微的笑著,酒杯放在自己的嘴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蕭劍微微的笑著:“蕭劍,你是不是以為,我在逗你玩。但是,我跟你說,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只問你,你喜不喜歡我?”

蕭劍冷著眼睛看著陳青藍,這個女人,冷豔不可方物。妖異鬼魅,長的漂亮不說,行為說話,一言一行,都透著詭異和另類,和蕭劍頭一次見面,居然能說出這等話來。

而且,自己還是一個人家的老婆,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袋裡想的是什麼。之前,都說漂亮的女人都驕狂。漂亮,的確就是女人最大的資本。有了這個資本,甚至,不管幹什麼事情,似乎,都不會讓人感到意外。這就是漂亮的女人的權利。

同樣的事情,在醜陋的女人那裡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在漂亮的女人那裡,就似乎是理所當然的。比如,撒嬌。比如,現在這種情況。一個人家的老婆,提出要和一個男的結婚。

蕭劍笑了笑,看了看陳青藍道:“嫂子,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就當什麼都沒有聽見過。嫂子你雖然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但是,蕭劍做人也是有底線。雖然,我對你很有好感,而且,雖然是頭一次見面,但是我蕭劍不得不承認。你很漂亮,也很讓人動心。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或者是開玩笑也罷。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好嘛?”

陳青藍嘻嘻的笑著,露出一嘴小白牙,看著蕭劍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提出這麼不合常理的要求,有點唐突。呵呵,的確是唐突。但是,我說的,是實話。我說的話,會在以後的實踐中,慢慢的應驗。我知道你不會答應,但是,我有信心,將來,你一定會是我陳青藍的。”

蕭劍愣了愣,隨即自嘲的笑了笑:“嫂子,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把握,也不知道您為什麼就相中了我蕭劍。我蕭劍自問,就是一介凡夫俗子。萬萬是沒有這等魄力,讓你這樣的女人第一次見面就如此。但是,這些,我也沒興趣想知道了。我只是想說一句,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件事兒的嘛?”

陳青藍笑眯眯的看著蕭劍:“怎麼,你覺得,這件事兒,不夠重要嗎?”

蕭劍無奈的搖搖頭,心道,這女人,不是神經失常,就是嗑了搖頭丸。於是蕭劍笑著道:“那,嫂子你說說,我蕭劍究竟有什麼魔力,讓你如此。我真的十分想知道,我蕭劍什麼時候具備了這樣的魅力。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呢?”

陳青藍兩條白嫩的膀子拄在桌子上,單手晃動著酒杯,一張如剝皮的雞蛋的嫩臉朝蕭劍湊進了一些,嘻嘻的笑著:“蕭劍,你敢說句實話,你的婚姻,完完全全都是看在所謂的愛情的份上嘛?”

蕭劍一愣,看了看陳青藍。蕭劍仔細想了一下道:“這個,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但是,無論從哪方面講,感情也好,人情也罷,我都沒有不娶高芳的理由。這個,是不會改變的。”

陳青藍的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衝蕭劍舉著酒杯:“來,蕭劍,我們碰一個。”蕭劍和陳青藍輕輕的碰了一下酒杯。兩人都輕輕的抿了一口酒杯裡的酒。

陳青藍輕輕的把酒杯放下,依然是那副任何男的看了都是迷醉的微笑看著蕭劍:“蕭劍,我們來說說,婚姻,以你現在的認知,你覺得,中國人現在的婚姻,是傳說中純粹的愛情的產物嘛?”

蕭劍依舊輕輕的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看著陳青藍一張傾城傾國的臉道:“這個,不能這麼絕對。婚姻的最終組成,是有很多的因素構成的。但是,感情,至少佔了其中很大的一部分。試問,這個年月,誰又能真正忍受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輩子睡在自己的床上,這,應該是最低的底線了吧。”

陳青藍也輕輕的抿了一口酒,笑著道:“蕭劍,你錯了。真的錯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人睡在了自己不喜歡的人的床上。甚至,都談不上喜歡,用討厭或者厭惡都不為過。但是,同樣很多人睡在了自己不情願的床上。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沒你想象的那麼理所當然。

而婚姻的構成,我覺得,最終組成,最大的原因就是,現實生活裡,彼此最需要的兩個人條件結合度最完美的人兩個人湊到一起罷了。那種純感情的婚姻,很少很少了。”

蕭劍點點頭:“恩,你說的,也許有些道理。”

陳青藍笑眯眯的依然看著蕭劍,伸長了自己長長的白嫩的脖子,湊到了蕭劍的跟前,露出一臉狐媚的笑容:“蕭劍,我跟你保證,將來,我陳青藍對你重要性,絕對在高芳之上。高芳漂亮,我陳青藍同樣漂亮。並不輸與她。陳青藍的爹不過就是個市長。但是,高階能辦到的事兒,我未必辦不到。而我辦到的事兒,高階卻未必辦得到。”

陳青藍這個女人,言辭和行為越來越鬼魅,讓蕭劍起了深深的忌憚之心。這個女人,絕對不僅僅是牛金山的老婆這麼簡單。

陳青藍看著蕭劍一臉狐疑的目光,呵呵的笑著,猛然間,陳青藍的左手嗖的一聲伸了出來,直奔自己的脖子襲來。

蕭劍猛的一愣,趕緊躲閃。可是,令蕭劍震驚的是,陳青藍的那只纖纖玉手,啪的一聲,掐在了蕭劍的脖子。五個手指長長的之間,牢牢的卡住了蕭劍的脖子。

蕭劍大驚,此時此刻。蕭劍感覺的到,這個女人,五個手指只要稍稍的用力,自己的喉嚨,就會被瞬間撕破,血濺當場的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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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自打進入了氣內高手境界以來,在世俗界,已經少有人能是她的對手。更別提什麼一招能讓他斃命的人存在。可是,這個陳青藍。居然,在一招之內,一下子就控制住了蕭劍的小命生死。這,太恐怖了……

陳青藍在控制了蕭劍的脖子之後,並沒有繼續動作,而是咯咯的笑著:“怎麼樣,氣內高手,蕭總堂主。驚奇嘛?”

蕭劍歷經生死無數次,但是,真正的感覺,死亡的感覺,離自己竟然如此之近。彷彿,對方只需要一個念頭,想讓自己死,自己就斷然沒有生存的道理。蕭劍的額頭,滴滴的落下的汗珠,蕭劍看著陳青藍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青藍咯咯的笑著,鬆開了自己的手,輕輕的在蕭劍的臉蛋上摸了摸:“我是對你有用處的人。是將來和你走到一起的人。蕭劍,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嘛?”

蕭劍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女人這麼像是玩小孩子一樣被一個女人死死的壓著。但是,蕭劍知道,憑自己現在的功力,絕對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從這個女人的出手速度來看。這個女人,居然已經是恐怖的氣內中級的高手。

蕭劍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練就如此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洮南城內,居然存在這種恐怖的高手。她究竟是什麼來路?這種女人,怎麼會是牛金山的老婆?

蕭劍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詭異到極點,漂亮到極點的女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青藍咯咯的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晃動著自己修長的一雙大腿,踱步到蕭劍的背後子,嘴巴輕輕的在蕭劍的耳邊吹著氣兒:“我是一個女人,一個屬於你的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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