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蕭總堂主要大婚的訊息,像是旋風一般,瞬間傳遍了河水堂上下和整個東方浴都,不管是東方浴都的員工還是河水堂的兄弟,只有是見了高芳還是蕭劍,都要笑嘻嘻的抱拳:“新婚快樂……”

弄的高芳連屋子都很少出,倒是蕭劍一副厚顏無恥的樣子,到處嚷嚷著要紅包,弄的人見人怕,鬼見鬼閃。還沒到日子,才沒人認可現在就給蕭劍紅包。不然,憑著蕭劍這等無良的人品,肯定是會在結婚的當日,還會再次討要的。

甚至,就是連理由,大家也都能想出來。這個無良的總堂主,一定會在婚禮當天再次管大家要什麼紅包的。

就在人人都像見鬼一樣躲避蕭劍的時候,一個不怕死的人來了。衝蕭劍拱拱手,笑著道:“總堂主大喜在即,戴震這裡先表示慶賀了。”

不錯,來人就是戴震。現在,升任青龍堂副堂主的戴震。蕭劍哈哈笑著道:“哈哈,同喜同喜,你也老大不小了。趕緊也琢磨一個靚妞,把終身大事兒定下來。我們河水堂,又不是少林寺,他娘的,一堆堆的光棍,這成什麼話。”

戴震笑著道:“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蕭劍知道戴震平素的時候,都是在演武堂裡教個堂兄弟練功,沒什麼事兒的話,是不肯出來的。而且,以蕭劍對於戴震的瞭解,即便是蕭劍的大婚,那麼,戴震也未必會當回事兒。他不是關係這種事兒的人。

戴震來到,先是和蕭劍閒扯了一些堂裡的事兒。慢慢悠悠的步出東方浴都,晃悠到附近的一家餐館裡,蕭劍要了間包房。蕭劍自然不是傻子。看出來戴震是有話要跟自己說。不然,以他冷淡的性子,是斷然不會沒事兒來找蕭劍聊天的。

茶水妹上來一壺據說是上井子龍井茶。蕭劍喝了一口,晃晃腦袋:“戴堂主對這茶道,有研究沒有,反正我喝著,就跟我家的散裝的那種茶葉差不多一個味道。然而,到了這裡,馬上身價上漲,五十六塊錢一壺,簡直就是搶錢啊,哈哈。”

戴震嘗了一口,吧嗒吧嗒嘴道:“這茶,還是不錯的。雖然,不可能是上井子龍井,不過,好歹也是龍井。”

蕭劍笑道:“哦,難不成,戴堂主對這茶道,還真有一些研究。”

戴震笑著道:“研究倒是談不上,不過,小時候,跟我師父炒過幾年茶葉。吃不到豬肉,還是看過豬走的。多多少少,對這茶葉,還是有點研究的。”

接著,戴震講起來他年少時候的經歷。當時,他還小,十幾歲的樣子。跟他的師父一起混生活,就曾經在一個農場主的茶園子裡混過幾年。對這茶葉的情況,多多少少,耳染目睹之下,還是瞭解一些的。

至於這龍井,按照戴震的說法,至於什麼是上井子龍井茶,其實他也沒嘗過,但是,他知道,現在喝的這個,絕對不是上井子茶葉。

相傳,在龍井這個地方,有一口井。井水經年不斷,而且,裡面的泉水,四季都是要往出流淌的。在這流淌方向的下方和上方,都是一片茶林。而水流到的下方,是大片的茶林。而在井水上方,也有茶林,不過,因為井是靠著山的。所以,上方的茶樹,很少很少,也就不到一百顆的樣子。

所以,真正的龍井茶,就是這口龍井泉上和泉下茶林出產的茶葉。而泉水流經的下方的茶林,就是下井子茶。而泉水流不到的下方,就是上井子茶。所以,龍井茶,有了上井子和下井子茶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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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上井子,當年,只有皇宮皇帝和大臣貴婦們才有資格引用,平民老百姓,是喝不到的。而這上井子也的確比下井子茶葉的味道醇厚和鮮美。因為,它經受的泉水慢慢的侵染,而不是泉水直接流過去的下井子茶林出產的茶葉。

而傳的更加神乎其神的是,據說,真正的極品上井子龍井茶。是那種剛剛出頭的上井子嫩葉茶葉,因為少女想偷零花錢,而偷偷的採集在自己的身上罩裡,薰染上一天之後拿出來炒的茶葉,那才是真正的上井子極品茶葉。

茶葉經過處子女孩子的身上脯的侵染,炒出來之後,味道格外的清醇鮮美。所以,慢慢的,真正的極品上井子茶葉,不是那種成熟的茶葉,而是全部都是嫩芽茶葉,被少女在身上脯裡裹上一天之後,然後迅速炒制而成的。這才是真正的極品上井子龍井茶。

而事到如今,龍井乾涸不乾涸都不好說。那片茶林即便存在,也不是之前的龍井泉侵泡的茶林。而上井子,有沒有都是兩說著,就更別提什麼少女裹身上燻嫩茶了。說是妄想也未嘗不可。可能,這世界上,已經不存在真正的上井子極品龍井茶了。

聽戴震這麼一說,蕭劍大驚,感情,這龍井茶存在不存在,都是兩說著。而這茶妹子說什麼的上井子茶,看來,也就是胡說八道罷了。而戴震說這是龍井茶,也不過是指這好歹只能算是龍井那個出的茶葉罷了。至於什麼上井子不上井子的,就修要苛求了。是求不來的。迷迷糊糊的喝了就好。

當然,蕭劍和戴震來,不是來談什麼茶葉的。兩人閒扯了一會兒之後,戴震主動進入了主題:“總堂主,剛才,呂堂主找到我,問我一件事兒,讓我擔任總堂主這次的婚禮的安全保衛。這個,是蕭總堂主的意思嗎?”

戴震之所以在呂龍告訴他之後,在來蕭劍這裡確認一下。是因為,此項任務責任重大。特別是蕭劍混林進行時候的保護工作,已經處理現場突發情況的安保工作,可謂是重中之重。怎麼能確保婚禮的正式進行,而且,不受任何人的打擾,這件事兒,難度不是一般的小。

別人不說,就江海盟,估計,肯定是不會放過這麼一次慘整蕭劍的機會的。甚至,把河水堂大大小小一網打盡的打算都可能有。即便是不能一網打盡,在蕭劍的婚禮上,大大的鬧上那麼一通,那麼,河水堂的面子裡子,就都沒有了。

同時,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在向全市人民告訴和傳遞一個訊息,你蕭劍,連自己的婚禮都搞不好,你還當什麼洮南城的老大。你的威嚴何在?你有什麼本事在來保護洮南城老百姓的安全?

等等,若是蕭劍的這個婚禮不能如期安全的進行,那麼,這些負面效果,將會接踵而來。所以,這是一個大事兒中的大事。而呂龍,竟然決定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這個,萬億戴震是江海盟的臥底,和江海盟的人裡應外合,蕭劍就不怕這個嗎。

所以,戴震前來和蕭劍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了自己。

蕭劍笑了笑:“其實,河水堂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基本上沒有插什麼手,都是呂龍一手操持的。既然,呂副總堂主說了,那麼,就按他說的辦吧。我沒什麼意見的。”

戴震咔吧咔吧眼睛,看著蕭劍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完全放手,讓自己的手下去辦,你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

蕭劍看著戴震,笑了笑道:“戴震,你錯了,呂龍不是我的手下,是我的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對於我稱之為兄弟的人。我是無條件信任的。而且,我希望,有朝一日,我希望,能把你戴震,真真正正的當成自己的兄弟。”

蕭劍說著,站了起來。在戴震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去幹吧。戴副堂主,你也是個聰明人,呂龍此舉的涵義,不用我說,想必你也知道,呂龍不過是想讓你納個投名狀。這次我的婚禮,江海盟必然是不會這麼乾巴巴的看著,肯定是要動點手腳。

而且,還不是小小的手腳,一定是大動作,呂龍敢把這樣的擔子壓在你的身上,除了是考驗你之外,還有一個,那就是,呂龍也好,我也好,我們都相信,你戴震,有這個本事和這個能力。”

蕭劍說完,開門就出了包間。留下戴震一個人在包間裡默默的喝著茶水。何去何從,他將會在出這個包間的時候,做出一個選擇。

戴震默默的把一壺茶喝完,又獨自在包間裡坐了很久。最終,離開了包間。當他走到前臺的時候,被前臺收銀小姐,告知,還沒有結賬。戴震一陣無語。

蕭劍剛剛從這個小茶樓出來,電話就響了。蕭劍接過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蕭劍想了想,接了電話。

電話裡,一個老男的的聲音傳來:“呵呵,蕭總堂主嘛?我是牛金山哪!”蕭劍一愣,牛金山?這是他娘的何等人物?蕭劍愣了一下,隨即,一下子想了起來,之前,蕭劍跟高階談話的時候,高階曾經提過一嘴,工商銀行的行長,是他的老同學,而他的名字,就叫牛金山。

難不成,是這個牛金山。蕭劍趕緊笑著道:“哦,是行長牛金山牛大人嘛?”

牛金山在電話裡笑笑:“蕭兄弟說笑了,什麼大人不大人的,就是一個老管家罷了。”

蕭劍呵呵的笑著:“你這個大管家真是做的太大了,管理著幾百上千億的資產,簡直就是一方的土財神,管家做到你這份上,可算是逆天了。”

牛金山哈哈的笑著:“蕭兄弟說笑了,今日有點小事兒,想請蕭兄弟幫個忙。不知道,蕭兄弟有沒有時間,我們小聚一下,給我個機會,請蕭兄弟吃頓便飯可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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