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芳見蕭劍說柳眉是個警察,而且是王剛派來的,臉色微微變了一點,顯得不再暴躁。但是,依然嘟囔著嘴道:“不管她是什麼來路,你給老孃放規矩點,不許打人家主意,懂嗎。要是讓我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哼……”

蕭劍笑著摟著高芳道:“哪裡會有什麼蛛絲馬跡,即便是有,那也是在老婆大人您的身上,別的女人,我蕭劍怎麼會感興趣呢,是不是,哈哈,來親一下……”

高芳把黏黏糊糊的蕭劍推倒在床上:“去去,滾一邊去,少給老孃灌迷魂湯,我告訴你啊,我媽都已經開始問我婚事了。你打算,恩,什麼時候……”

蕭劍想到,不管是自己也好,高芳也好,年紀都不小了。的確,是應該在這事兒上用用心了。這一晃,自己都已經是三張的人了。高芳也已經是一枚熟透了的葡萄一樣。

確實是該到了結婚的底線了,在拖下去,的確有點說不過去。蕭劍點點頭:“好吧,馬濤的事情和陳峰兩人的案子一結束,我們就結婚吧。”

高芳的臉上顯出兩朵紅雲:“恩,我也是這麼想的,等他們兩個的案子塵埃落定,我們,就結婚吧。不然,年齡在大,人家生孩子都該有風險了。”

蕭劍笑著把高芳摟了過來:“風什麼險,老婆你這麼年輕貌美,就是在過十年,也跟個大姑娘一樣,生個孩子算什麼啊是不是,你忘了嘛,人家準備讓你生一大屋子孩子呢,至少也得十個八個的,那樣才熱鬧嘛。”

高芳被蕭劍說的滿臉通紅,伸手在蕭劍光溜溜的脊背上啪的拍了一下:“去死,你真我是母豬啊,給你生那麼多,我才不幹……”

蕭劍不由分說,把高芳從床邊拽了起來,塞到了被窩裡,高芳驚叫一聲:“幹什麼啊,要死啊……”

可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劍一個翻身,壓在了身子底下,隨即嘴巴就壓住高芳的柔軟的嘴唇,高芳馬上繳械投降,身子軟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任由蕭劍輕薄。

猛烈的衝擊,在十幾分鍾後宣佈告罄,高芳的臉上微微的見了汗漬,笑著摟著蕭劍的脖子:“壞人,就知道欺負人家。”

蕭劍:“怎麼,你不喜歡老公這麼對你嘛?”

高芳的臉色變得紅潤的多,一臉的嬌羞無限,抿著嘴笑著:“沒有的啦,人家,人家好喜歡,以後,人家每天都要三次,知道嘛?”

蕭劍趕緊做出驚訝狀:“我去,老婆,不是吧,你是想把我搞死在你的肚皮上嘛,太貪心了吧?”

“就貪心,就貪心,省的你到處亂搞。哼……”

蕭劍嘿嘿的笑著:“老婆說哪裡話,我蕭劍,就忠於老婆你一個人。別的那些庸脂俗粉,我怎麼會入眼。我最愛老婆你了。”

高芳抿著嘴笑了笑:“行啦行啦,你就忽悠我吧,快起來吧,天還沒黑呢,就使壞,大狼。”

起床之後,高芳仔細的給蕭劍的兄弟擦了幾遍。兩個人的關係在東方浴都內人盡皆知,所以,兩人也不在避嫌,雙雙圍上了浴巾,進了貴賓房的洗浴間。

在雙人浴間裡,蕭劍和高芳兩人摟抱在一起泡著熱水澡。蕭劍詢問了一下東山煤礦的事情。

這些日子來,蕭劍把注意力都放在市裡和鎮裡,東山煤礦那邊,管理的很少,幾乎是全部放手,由高芳支撐。

高芳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打羅玉秋不在糾纏之後,一切已經進入正軌,而且,東山煤礦的工人和中級管理層,都是原來河水堂的老兄弟,用起來,得心應手。不需要擔心。

段巖巖被高芳提升到財務主管,奚粉蓮是安全組組長兼調研部部長。這女人很有才華也很有幹勁兒,一旦工作起來,就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胡二片還有黃老歪負責安保工作,做的也不錯。基本上,沒有什麼擔心的。

只不過,河沿屯的村長有了變動,蕭劍撤走當了副鎮長之後,邱棟當了村長。不過,見了高芳,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不足為慮。

蕭劍聞聽邱棟當了村長,微微砸吧了一下嘴巴道:“這個邱棟,很是有問題,需要注意一下,下次選舉的時候,一定要把他弄掉,把自己人換上,把黃老歪弄上去。這個邱棟,原先就是陰沉沉的傢伙,蔫巴巴的在鎮裡搞了一千平方米的地皮,和馬濤沆瀣一氣,不是什麼好鳥,沒事兒的時候,要注意一下,別讓他搞出什麼么蛾子。”

高芳點頭:“我知道了。另外,值得一說的是,最近奚粉蓮工作很發狂,常常是廢寢忘食的做什麼實驗,不說還忘了,好像是讓我告訴你,等你有時間,回去一趟,她好像有什麼發現,準備跟你說一說。”

蕭劍道:“跟你說不就行了,幹嘛非跟我說?”

高芳笑了笑:“這丫頭寧的狠,她說,這件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說是我知道了,未必是什麼好事兒。而且,這種事兒,目前還不怎麼確定,只是懷疑階段,所以,只能對最大的大老闆說。”

蕭劍點點頭:“這丫頭古靈精怪的,簡直跟呂龍有一拼,抽空的話,我回去一趟就是。”

蕭劍和高芳在洗浴間裡纏纏綿綿的嬉鬧了一會兒,蕭劍從高芳的嘴裡側面知道,青山鎮鎮長馬濤,在青山鎮的老百姓那邊,已經是徹底的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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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院立了案調查拆遷款的問題,馬濤和很多面積比較大的拆遷戶之間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整整把拆遷費的價格提升了一倍。

在提升的這一倍的錢裡面,有十分之三是給了拆遷戶,目前,涉案的有十幾人。被貪汙的資金總額,將近兩千萬。

同時涉案的還有韓英,目前,韓英已經被提審,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似乎,在審查韓英的時候,似乎,官方有意遮掩什麼。沒怎麼透明。

這個蕭劍可以想象的出來,韓英本身,所能代表的事情不單單是鎮建工程的事情,還有韓月兒的事情。

想必,陳峰的那股政治勢力,在市委哪方面施了壓,暫時不想把事情搞大。而且,不是別人,應該就是羅天這個傢伙。

之所以對韓英不敢逼迫的太緊,完全是因為怕激怒了韓英,把韓月兒受到的**案壓下去。不過,這種事兒,是壓就能壓住的嘛?這件事兒一旦公開了,光光是輿論上,就夠陳峰喝一壺的。夠陳峰喝一壺,也夠羅天喝一壺的。所以,韓月兒這邊,可謂是剿滅羅天羽翼,陳峰的一件尚方寶劍。

一旦等韓月兒醒過來,咬出是誰在她的身上實施了那慘無人道的事情,那麼,這些人就死定了,即便是沒有咬出來,韓月兒只要說出是誰抓了自己,那麼,順藤摸瓜,陳峰定然也難逃牢獄之災。

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恐怕,已經不是單單的案件問題,而是兩股政治勢力的博弈問題。

一股是以蕭天龍為首的這股政治勢力,一股是以羅天為首的政治勢力的較量。蕭劍無形之中,就捲入了這場看不見的政治鬥爭之中。

蕭劍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去看韓月兒了。韓英雖然身陷青山鎮的鎮建案子中,但是,因為女兒的原因,沒有被收監,只是被軟禁了起來。

蕭劍悠悠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韓英母女吧。”

高芳點點頭:“好吧,說說來,她們娘倆,確實是挺可憐的。”

蕭劍和高芳從浴室裡出來,買了一些禮物,來到洮南市的精神病院。韓英母女的住處,已經被呂龍派了半個堂的兄弟,並且,時時刻刻有至少一個堂主在這裡守候著。

來到精神病院的時候,是狂人守護。見是蕭劍,狂人趕緊道:“總堂主,嫂子,你們來了。”

一聲嫂子,把高芳叫出了一個大紅臉,拉著蕭劍的胳膊低著頭都不敢抬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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