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一愣,看了看白冰道:“呵呵,怎麼,那時候我就很真實嘛。不是成天給你找麻煩,而且,還不知道知恩圖報。整天跟你作對。呵呵,你喜歡我跟你作對啊。”

白冰認真的看著蕭劍道:“是啊,因為我知道,你心裡其實是想接近我的。只不過,你那時候小男子漢的自尊不允許你那麼做罷了。你看著我高高在上,不自覺的在心裡就牴觸我。如果,我們當時處在一個社會地位的水平線上,你就會以另一種溫柔的方式對我。是不是這樣,蕭劍?”

蕭劍被白冰說的一愣。蕭劍萬萬沒有想到,小時候因為自卑所表現出來的憤青狀,原來,早就被那時候的白冰看的一清二楚,自己還自認為自己偽裝的很好。

人其實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好,特別是男的,要是喜歡或者鍾情一個女人的時候,要是自己不能給這個女人自認為的幸福和條件,那麼,就會無來由的感覺到無奈和自卑。

那種無奈和自卑,就像是一根插在喉頭裡拿不出來的魚刺一樣讓你難受,偏偏又進退不得。讓人不甘到發狂,但是,依然無濟於事。社會的遊戲規則,讓這個世界的現實生活如此冰冷。不允許人,特別是男的,對自己的生活抱有哪怕一點不應該有的幻想。

想得到的話,那就只能靠自己的一雙手去打拼。但是,打拼兩個字說出來輕鬆,其實,大多數的人,是這輩子連個打拼的機會和平臺都沒有,這輩子,大概就只能咬著牙,攥著拳頭老死山林。這,就是人生的無奈。

面對白冰的質問,蕭劍笑了笑:“也許吧。人這輩子,就是這麼回事,很多距離和緣分,都是因為無奈造成的。這個世界,給人太多的無奈。”

白冰也笑了笑,把自己額頭上頭髮朝自己的腦後捋了一下,這個動作,蕭劍用餘光看見,不覺得心動了一下。白冰的這個小動作,在蕭劍看來,格外的唯美和讓人心動。充分的顯示了一個的嬌柔和嫵媚。

蕭劍咽了一口唾沫,要是現在不是在開車,蕭劍很想現在把白冰抱在懷裡好好的摟一下。儘管,他不知道白冰會不會拒絕。

白冰把頭髮捋在耳朵後面,看著前面流水一樣的泊油路道:“蕭劍,你信命嘛?”

蕭劍也凝視著前方,想了想道:“這個,信,也不信。”

白冰饒有興致的看著蕭劍笑著:“你這是什麼話,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據我瞭解,你不是那種有灰色地帶的人吧,應該是非黑即白才對。”

蕭劍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道:“命這東西,佛說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人世間的一切,不過都是因果的轉輪。所以,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前世的因,今世的果。按照這種說法,人人都應該信命才對。

可是,我不因為那樣,因為,就算按著這個佛家的因果論,我也不認為,我們這輩子的果只是活上輩子的因。

這輩子就應該有這麼的因,從而,這輩子也有這輩子的因結下的果。我絕對不相信,我們這輩子的努力,會到下輩子才會結果。

所以,從這兩個方面來看,命這個東西,可信,也不可信。你認為呢。”蕭劍問白冰。

白冰笑了笑道:“你的解釋倒是很別緻,不過,可信度似乎要比那單純的因果報應論的可信度要高。恩,我比較贊同你的想法。呵呵,看不出來啊小子,連佛的言語都敢有自己的一套說辭,有想法啊,呵呵。”

蕭劍也笑了笑:“我有個屁想法,不過純粹是自己一步步活出來的經驗罷了。什麼事兒都歸結到前世註定上,這本身就是一種悲哀。說是為自己今生的不努力而脫逃找藉口也不為過。我就不信了,整天躺在床上,餡餅就會從房頂上掉到自己的嘴裡,扯淡呢嘛?”

白冰笑著衝蕭劍伸出大拇指:“贊同!那,蕭師弟,你對你這輩子,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需要你去奮鬥的東西嘛,說來聽聽。”

白冰這麼一問,蕭劍覺得,自己好像正慢慢的陷入到白冰設定的陷阱裡。蕭劍敏銳的感覺到,白冰是在一步步的引導著自己,走向一個她早已設定好的一個陰謀裡。至於這個陰謀是什麼,蕭劍的心裡,也模模糊糊的有一個猜測中的答案。

蕭劍於是笑了笑:“要說,這輩子還有什麼不甘心的事情嗎,哎呀,還真是想不起來了。人一進了社會,連自己當初為了什麼活著,都差不多忘了。就那麼渾渾噩噩的過了一輩子。也不知道忙個啥。

呵呵,其實,不去想也挺好,人這輩子,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活的太較真兒了,多累啊。”

見蕭劍開始在自己問的問題上打太極,白冰不依不饒道:“不行,你必須說出一條你至今還放在心裡沒有解開的疙瘩。恩,提醒你一下,比如說,你就沒有什麼暗戀的女孩子等等。”

說這話的時候,連白冰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臉蛋燒的厲害。不由得一片火燒雲爬上了臉蛋。趕緊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臉,假裝道:“哦,車裡,真熱。”話雖然那麼說,可是,眼睛依然看著蕭劍,一臉熱切的希望蕭劍給她一個答案。

蕭劍看了看白冰的臉,不由得心裡一緊。笑了笑:“這個,算了,還是不說了吧。那份美好,還是留在心裡的好。有些東西,一旦說出來,在沒有結果的情況下,就變了味道,連美好都沒了。”

白冰悻悻的笑了笑,低下頭:“是啊。十多年了,很多事情,滄海桑田,早就物是人非,說出來,也沒什麼意思了。”

蕭劍想說其實不是那樣的,不過,蕭劍沒有在接這個沉重的話題。儘管,白冰幾乎把話題表白的這麼直白,就差直接問蕭劍,你丫喜歡不喜歡老孃。可是,蕭劍知道,自己已經和高芳定了婚,和白冰,註定是沒有結果的。

若是兩人之間在發展出來什麼感情,最後沒有什麼好結果,最後,兩人都得不到什麼好處,最後,兩個人的關係,可能還有崩了。

與其那樣,不如現在就止步於此,那樣的話,彼此在對方的心裡,還能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

之後的話題,都是一些閒扯的沒用的話題,兩個人刻意的避開這敏感的能觸及兩人感情的話題。兩個小時之後,到了省城。在白冰的指引下,來到了王府酒店。看見呂龍的車子早就停在了停車場的邊緣上。

儘管這車是死的,不過,從這份淡定從容來看,這車至少在這停了半個小時了。蕭劍和白冰走到這王府酒店的大門。

王府酒店是一座三層樓建築,佔地約一千平方米,周圍幾十米的地方,都開闢成停車場,免費為食客泊車。有保安專門接待指揮停車。

門口,站著兩個穿著復古旗袍的迎賓小姐。蕭劍和白冰到了門口,兩個旗袍小姐趕緊半貓腰道:“歡迎光臨王府酒店。”

蕭劍和白冰都點了一下頭,剛進了門。另外的一個迎賓馬上上來,一臉賓至如歸的笑容朝蕭劍和白冰道:“先生小姐,一樓就餐,二樓娛樂,三樓洗浴,兩位要就餐還是。”

白冰道:“就餐,勞斯萊斯房間,帶我們去。”

小妞趕緊朝旁邊一伸手:“兩位,請跟我來。”迎賓小姐把蕭劍和白冰引到勞斯萊斯號房間。

白冰敲了敲門,門隨後開啟,呂龍一臉猥瑣的笑容:“呵呵,到了,來來,進來吧。我和蕭叔都聊了一會兒了。”

白冰笑著看著蕭劍:“快進來吧蕭大老闆,蕭叔叔一個政法委書記,我還真是不多見他親自請誰吃飯呢。你的面子好大喲。”

蕭劍尷尬的笑了笑。跟隨白冰進了包間,精神矍鑠的蕭天龍已經坐在裡面,見蕭劍進來,笑了笑:“小劍,你來啦?”

蕭劍悶著一張老臉:“啊,來了!”

白冰瞪了蕭劍一眼,在蕭劍的身上掐了一把。疼的蕭劍直齜牙,看著白冰道:“好端端的,你掐我幹嘛?”

白冰翻了蕭劍一個白眼兒道:“你這什麼態度啊?跟誰欠了你八百塊錢沒還一樣,板著個臉,給誰看呢。”

蕭劍歪著脖子看著白冰道:“我就這樣,又不是一年兩年了,你憑毛管我啊?”

白冰插著腰瞪著眼睛看著蕭劍道:“就憑我是你的師姐,怎麼著,不行啊?”

跟女人,你是休想講道理把她講贏的,蕭劍懶得跟白冰計較,揮揮手坐了下來:“好吧,你贏了。”

白冰這麼一鬧,氣氛顯得歡快了不少。見蕭劍坐下,白冰一臉的得意之色。像一個得勝的將軍一樣,把凳子挪了挪,緊緊的靠著蕭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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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愣了愣,看著緊挨著自己的白冰,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師姐,這麼大的桌子,就我們四個人,你要不要挨的這麼緊啊,我又不會跑路。”

白冰抿著小嘴仰著脖子看著蕭劍:“我願意,你管的著嘛?”

蕭劍徹底無語,呂龍和蕭天龍確實如何也憋不住自己的笑意,呵呵的笑出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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