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道:“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來了之後,就要求見你,我說,你不在。高姐也不在。而且,就是連呂龍也不在,她不信,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說什麼,不見到你,死也不起來。”

蕭劍道:“好了,知道了。”之後就掛了電話。高芳急忙問,怎麼回事兒?

蕭劍道:“那個韓英,不知道又搞什麼,還嫌折磨老子折磨的不夠,居然跑到煤礦去折騰我。嘛的,她這不是不要臉,她是連臉都沒了。”

高芳道:“她折騰什麼,走,煤礦也是我的,我跟你去,我倒是要看看,她想幹什麼?真是慣的她,兩個大耳光,我摑不死她。”

蕭劍想想,高芳去的話,也許會能幫上忙,終究,有一些事情,男的跟女人說不清,要是女人出面的話,沒準會好弄一點。於是蕭劍點頭:“好吧,我們這就回煤礦。”

高芳趕緊起身道:“要不要我叫上點人?”

蕭劍道:“不用,韓英就一個人,叫人也沒什麼用,估計,是跟我要她的女兒。話說,她女兒的確是我們帶走的,不過,半路確是被別人給劫了去。估計可能是馬濤搞的鬼,這個傻比女人,還矇在鼓裡。”

高芳道:“那你劫人家閨女幹什麼?人家當然找你了。”

蕭劍道:“這事兒一言難盡,到時候在給你細說,現在,先把這事情解決了,不是說這個事兒的時候。”

蕭劍結了帳,和高芳一起出了早餐部的門,驅車直奔河沿屯的東山煤礦。半個小時候,蕭劍趕到了東山煤礦。

到了東山煤礦的時候,看見山下辦公室的周圍,已經圍了好多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蕭劍下了車,衝人群喊了幾聲,都去幹活,在這圍著幹嘛。眾人見是蕭劍,趕緊都各自散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辦公室前面的空地露了出來。

奚粉蓮,冷豔,還有段巖巖和黃老歪等人,都圍在一個跪在地上的人,不斷勸阻著,地上的那個人,任憑誰拉著扯著,就是不肯起來,並且,在捂著臉嗚嗚的哭著。

蕭劍上前,朝眾人揮揮手,幾個人散去。

蕭劍走到這個女人面前,衝女人道:“行啦,別哭了,有事兒說事兒,你不好好在鎮裡上班,來我這又哭又鬧的想幹什麼?是不是這個黑鍋沒給老子背上,你的心裡不爽,來我這哭喪啊。可是老子這又沒有死人,你哭什麼啊你?”

韓英見是蕭劍,急忙把頭抬了起來,膝蓋在地上蹭了幾下,挪到蕭劍的面前,抓著蕭劍的衣角嗚嗚的哭著道:“蕭副鎮長,求求你了,放過我的閨女吧,放過我的閨女吧,我都已經答應你了,鎮建工程,我不管了,不參與了。我只要我的閨女,我只要我的閨女,你就行行好,放了她吧,沒有月兒,我沒法活啊蕭副鎮長。”

蕭劍厭惡的把自己的一角從韓英的手裡掙脫,冷冷的對她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你的閨女,不是我弄的,是別人弄去了。我也不知道你的閨女在哪,不然,我又不是人販子,拿著你閨女有個屁用,又不是我的閨女。”

蕭劍剛剛說完,韓英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蕭劍的衣襟,臉上,立刻顯示出一片青色的猙獰,惡狠狠的盯著蕭劍道:“你說什麼,你不知道,明明是你從我的家裡把我的月兒弄走的,現在你說不知道,蕭劍,你什麼意思,你想抵賴嘛。”

蕭劍一把把這個討厭的女人的手從自己的身上丟開,也惡狠狠道:“韓英,你她嘛的休要血口噴人,你哪只眼睛看見老子把你的女兒弄走了。你在這麼說的話,老子就要報警了,告你誹謗。”

韓英的臉上,青筋暴漏,臉色變得極度的可怕。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一副要吃了蕭劍的樣子死死的盯著蕭劍:“好啊蕭劍,你跟我玩瞞天過海是不是,你他嘛的也算個男的,罪不及妻兒,你有什麼不滿,衝老孃我來就是了。對一個小姑娘小手,你算哪門子好漢。”

蕭劍一臉無賴的笑容笑道:“我從來也沒說自己是什麼好漢。當好漢有個屁用,是不是我蕭劍就該逆來順受,等著你和馬濤狼狽為奸,把鎮建工程款全部貪汙了之後,然後,把一口大大的黑鍋,背在我蕭劍的身上,那,我蕭劍就是一條好漢了?你是不是認為,我蕭劍要這麼做才是正確的。

呵呵,他娘的,這會兒,你自己出了事兒了,你知道著急了。你和馬濤聯合起來陷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想想我的難處,老子又哪裡招你們惹你們了,草,跟我玩這套,你他嘛的差遠了,投胎在練二百年吧。跟你說,趕快給老子從這裡滾出去,不然,老子就叫人把你抬著扔出去,你愛上哪告就上哪告去。”

韓英被蕭劍說的一愣,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了女兒的情緒佔了上風,不管不顧道:“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沒有把手伸到你的親人身上,只是針對你一個人,老孃這算真小人,你他嘛的算什麼,偽君子。”

蕭劍樂了:“你覺得,你說的這兩個,有很大的區別嘛,就算有,我會很在乎嘛?我勸你,還是趕快滾吧,不要自取其辱,老子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也沒有必要騙你,你在這麼鬧下去,老子也不可能給你變出一個女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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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實話,我都懶得跟你說,你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身上無腦的蠢貨,最終被人當了搶使,還玩的不亦樂乎,你覺得,馬濤連我都搞,還能對你仁慈不成,好了,我的話說完了,跟你兩分鍾,在不滾的話,我就叫人把你丫拖出去。”

韓英聞言,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馬上就要衝上來咬蕭劍一口的樣子聲嘶力竭大叫道:“蕭劍,你他嘛的禽獸,你不是人。”

蕭劍回頭微微的笑著:“你才知道嘛,早知道得罪我是這樣的後果,你當初就不應該玩火,奉勸你一句韓英,路,都是自己走的,腳上的泡,都是自己磨了,你這叫自作自受。”

隨即蕭劍朝黃老歪道:“兩分鍾之內,這個瘋女人要是在不走的話,叫人把她拖出去。不必留什麼情面。”蕭劍說完,就走到辦公室,哐的一聲關上了門。不在理韓英。

韓英還在原地大喊大叫。高芳抱著膀子上前:“哎哎,我說,你鬧夠了沒有,你真當東山煤礦是你家後院,你想怎麼鬧就怎麼鬧是吧,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我奉勸你,趕快滾出這裡,不然,老孃就不客氣了,你個表子。”

韓英一愣,直勾勾的盯著高芳:“你說什麼,你說什麼,說我是biao子,你這個臭biao子,你算他嗎的什麼東西,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韓英現在處於一種一觸即發的崩潰邊緣地帶,急需要找到一個發洩口來發洩。而蕭劍十分老道的在她即將崩潰的邊緣,等著她崩潰。但是自己一定要走,不給她在自己身上發洩的機會。

可是,萬萬沒想到,高芳在這個時候,去惹了韓英。這個急需要找到出口的山洪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平臺。

可是,高芳是什麼人,市長的女兒,打小就沒受過欺負的主,更是洮南市第一大幫河水堂曾經的總堂主,不管怎麼說,都是刀風劍雨混趟過來的大姐頭,對於這種小小的潑婦罵街這種小場面,根本就不入法眼。

韓英一張嘴,高芳一愣,大概,實在是太久違這種場面了,洮南市大大小小的多少個小社團的老大,見了自己,都是要禮讓三分,不敢不給自己面子的主,居然被一個小小的財政所的所長稱之為,biao子!!!

這可真是破了天荒了,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敢當著自己的面罵自己,這女人是得了失心瘋了。其實,韓英這幾天被女兒的事情的折磨的也差不多是失心瘋了。不然,斷然不會對高芳這個煞星這麼出言不遜,她也不敢。但是,在情緒失常的情況下,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這一罵不要緊,其實,韓英要是罵蕭劍的話,蕭劍還能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懶得跟她計較,可是,高芳可沒有這份好脾氣,她的好脾氣,只給蕭劍一個人看的,若是有人以為高芳是好脾氣,被她的外表所迷惑,那,那人無疑是徹徹底底的煞筆。

這一點,別人不知道,現在的東山煤礦的工人,也就是原來河水堂的幫眾兄弟們,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韓英還在披頭散髮的朝高芳咒罵著:“你個小biao子,你算什麼東西,管你屁事兒,給老孃滾遠點,毛還沒長全的小丫崽子。給我滾開,叫蕭劍出來說話,老孃跟他沒完。。。。。。”

高芳的眼睛裡冒出罕見的兇狠目光,咬了咬牙,衝在旁邊看熱鬧的沒有的下井的工人們大叫:“來啊,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架起來。”

東山煤礦的工人,本來大部分就都是河水堂的兄弟,本來就是高芳的手下,現在雖然是蕭劍接管了,但是,人家怎麼搞,都是兩口子的事兒。所以,現在,高芳的話,幾乎就是等同於蕭劍,誰敢不聽,何況,怎麼能失去這麼好的在老闆娘面前表現的機會。

馬上站出來四五個大汗,架著韓英胳膊,把韓英架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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