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翻了個白眼兒:“感情,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人哪?”

段巖巖撇著嘴笑道:“那你以為呢,你還真拿你自己當個寶了。別人才不稀罕你哩,也就是我吧,傻乎乎的拿你當個寶似的。”

蕭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好吧,我敗了。你贏了。”

段巖巖咯咯的笑著:“看你那德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樣子,看今晚老孃不榨gan你。”

“不要啊不要啊,要給明天留點彈藥吧,你這個色女。。。。。。”

“明天的不要的,今天一起收了。。。。。。”

“救命啊,性騷擾啊性侵犯。。。。。。”

太陽昇起來老高的時候,蕭劍還在昏昏的睡著,昨天一夜,在段巖巖的軟硬兼施之下,足足幹了三下。由於之前的底子就被人掏了一下。所以,這三下下來,可算是要了蕭劍的老命了。

這一覺悶過去,一直到日上三竿,蕭劍還沒有睡醒。直到段巖巖把早餐做好,洗漱完畢,蕭劍還在呼呼的睡著。

段巖巖躡手躡腳的過去,捏住了蕭劍的鼻子。蕭劍呼吸不暢,這才猛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揉揉眼睛看著段巖巖:“幹嘛啊,昨天差點要了人的老命,還不讓人睡個安穩覺嘛。”

說著,閉著眼睛就要再次把自己放倒在床上,段巖巖趕緊拽著蕭劍的耳朵看自己的手錶:“睡睡睡,也不看看,都幾點了。趕快起床,吃飯上班了。”

蕭劍在段巖巖的手脖子上看了看,總算清醒過來:“哦,八點多了嘛,沒想到這麼晚了。呃。為毛我渾身痠軟無力,眼睛還是睜不開呢。。。。。。”

段巖巖捂著嘴咯咯的笑著。

蕭劍在洗漱的發現,自己的眼眶上,出現了一圈黑眼圈。怎麼洗,都洗不下去。蕭劍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傳說不是假的,男的女人這種事兒幹的多了,沒準真的會精盡人亡的說。”

和段巖巖吃完了飯,蕭劍上鎮裡點了個矛,隨後就到煤礦去檢視。這些日子羅玉秋來了之後,始終是沒有動靜,這就像是一塊心病一樣,讓蕭劍提心吊膽,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到了煤礦之後,一切,都井井有條的進行著。一片祥和安穩的局面。蕭劍乘坐電梯到了井下。由於帶著安全帽,大家都在幹活,也沒有人注意是蕭劍下來。

走到中段的時候,蕭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呂龍的身影。呂龍正背著手在甬道上慢悠悠的走著,一邊四處檢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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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走到呂龍身邊道:“你怎麼又跑回來了,堂裡有人了嘛?”

呂龍回頭,見是蕭劍,說道:“我就是回來看看,堂裡也沒有什麼事兒。行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說吧。”

呂龍和蕭劍又回到了井上。

來到了辦公室,呂龍把帽子拿掉道:“羅玉秋來了之後,倒像是一個本本分分的人,一點簍子也沒捅,也沒有找別扭,你覺得這事兒正常嘛?”

蕭劍笑著道:“我也正琢磨這個事兒呢。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為了目的,什麼事兒都幹的出來。而且,似乎這女人還是省裡的官員有瓜葛,不得不防啊。”

呂龍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女人來了有段日子了,這麼消消停停的,可不是她的作風,我總算,這女人是不是搞什麼陰謀詭計。可是,我四處查訪了一下,可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剛才我在礦裡溜達了兩個來回,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一切正常。”

蕭劍笑笑:“事若反常必為妖。這句話同樣適用於人心。羅玉秋從來不是什麼消停的主,丫天生就是一個攪屎棍子,不弄出點事兒來,那不是她的秉性。說不準,這女人正策劃著什麼陰謀也不好說。”

呂龍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你別看現在你頭銜一大堆,什麼副鎮長又是總堂主的,其實,東山煤礦才是咱們立足的根本,東山煤礦要是沒了。咱差不多算是啥都沒了。這個小心,必須得加。恩,高芳那頭,有什麼情況沒?”

蕭劍搖搖搖頭:“這丫似乎對煤礦的事兒並不怎麼上心。不過也不奇怪,以她的身份和地位,不缺錢不缺自由不缺身份,她也犯不上對一個股份制的煤礦上心。”

呂龍笑了笑道:“可是,你想過沒有,既然,她對煤礦的事兒不怎麼上心,當初,你決定把煤礦的股份給她的時候,為什麼她沒有拒絕?”

蕭劍想了想,搖搖頭:“這個,大概是她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她也確實付出了這麼多的代價,包括人力和財力。”

呂龍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她是個不缺錢的人,可是,為什麼還要做這些事情。你想過沒有,這些事情,可能不是她的本意,而她做了這些事情,是為了給某個人做事兒。”

呂龍這麼一說,蕭劍看了看呂龍道:“你是說,高階。”

呂龍點點頭:“正是,我覺得,高芳無論是河水堂也好,還是東山煤礦也好。都是在高階的指示下做的。她這個人我看了,根本就沒什麼心思搞這些東西,他就是個喜歡吃喝玩樂,談談情,說說愛的小公主。可是,這些事情,她卻都做了。你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她本意要做的嘛?”

蕭劍想了想:“這麼說的話,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高階。那麼,高階要高芳設立了河水堂和佔有東山煤礦的股份,又是為了什麼啊。掙錢嘛?”

呂龍搖搖頭:“我也想了,恐怕,還不是這麼簡單。這恐怕要牽涉到政治鬥爭。中國官場在文革之後,就形成了一個痼疾,也是當官的鐵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可是,即便如此消極的怠工方式,官位也有可能朝夕不保。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中國,是一個人情社會。社會人和人之間的關系網錯綜複雜。沒有幾個官是經得住查的。不是有那麼句話嘛,不查都是孔繁森,一查都是王寶森。

中國的官場,就像一個大染缸,進來的人,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幾乎沒有。這就形成了一種氛圍,以偽君子的面貌出現,貼著張面具做人。實打實的是面上一套,背後一套。人前說人話,鬼前說鬼話。

官和官之間,職位差開的還好說,一旦是同等級或者是上下級的關係,瀕臨大選的時候,必然會緊張。而且,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拆臺,勾心鬥角不斷。

這樣問題就出來了,無論哪個官員,都是自己的同等級的職業同僚,所以,無論是從個人利益出發還是從積累政治資本的角度出發,培養個人勢力,成了官員們之間的潛規則。

手下,有一批用這好使的手下,給自己築基搭橋做奉獻,成為自己進階的踏腳石,是不二首選。”

呂龍說道這,看看蕭劍:“你明白了嘛?”

蕭劍點點頭:“好像明白一點了,你是說,高階,在培養我在慢慢做他的棋子。”

呂龍點點頭:“恐怕,事實就是如此。”

蕭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麼說來,我們都成了那個看著和藹可親的高階的狗腿子了?”

呂龍慘笑了一下:“其實,棋子也好,狗腿子也罷,事情都得分兩個方面看,能被人利用,那說明咱們還有利用價值。其實說白了,人際關係是什麼啊,還不就是互相利用嘛。所以,這件事兒呢,也不用看的這麼杯具。

關鍵的是,我們自己要想好了,這個靠的人,能不能靠的住。我們甚至要想到,一旦,這個人倒了,會不會殃及池魚。如果殃及池魚,我們該怎麼辦?”

蕭劍晃了晃腦袋:“我去,這也就是你吧,我是從來都沒考慮過這些問題。你想的可真遠。”

呂龍嘆了口氣道:“不想遠點不行啊,就河水堂來說,我本不想讓你趟了這趟渾水,不管怎麼說,河水堂這個組織,在法律上是不允許的。高芳把他讓給你,恐怕,這其中,未必沒有高階的意思。他想把女兒漂白。而把你,推上了浪頭上。

而且,在煤礦的股權上,也只是差你百分之一的股權。這一切,恐怕都是高階一手設計的。他當官這麼多年,早就是個人精。估計是摸透了你的脾氣秉性,雖然你外表風流,但是絕對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小人之流。所以,逼迫你的人性底線,投資,出力,讓你不得不把股份分給高芳。”

蕭劍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道:“聽你這麼說,這高階,也太不是人了吧,算計的這麼深。簡直就是一頭老狐狸。”

呂龍笑了笑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恐怕,高階的深度,還不止如此。但是我敢說,他的城府,只在我現在說的之上,不在之下。”

蕭劍想了想,點點頭:“人心,確實可怕。不過,說了這麼多,你小子到底什麼意思啊?”

呂龍也笑了笑看著蕭劍:“高階如此這樣的老狐狸,試想,他的對手,會是什麼檔次的人物。用pigu都能想的出來。能有資格做他對手的人,定然也不簡單。那麼,既然咱們現在是高階的人,那麼,很顯然,來對付咱們的人,就是高階的對手的人。”

蕭劍看著呂龍:“你是說,是羅玉秋!”

呂龍點點頭:“不錯,就是羅玉秋。高階的對手不會眼看著高階把東山煤礦這個政績大餡餅囫圇個吞下去。必然要弄出一些手段。而手段的目的,無非就是兩種,一,搶奪東山煤礦的政績資源。二,破壞東山煤礦。誰也得不到,而且,在破壞的同時,給高階的政績上摸黑泥。

就這兩個方面,你覺得,哪個的可能性會大一些?”

蕭劍緊鎖眉頭,想了想道:“我覺得,還是第二個的可能性大一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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