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想了一下道:“啊,你說那個法人代表啊,恩,我見了一面,挺幹練的,恩對了,叫什麼秋來著……”

蕭劍道:“羅玉秋!”

高階:“對對,就叫羅玉秋。這個女人在省政府人事科是一個科員,羅天副省長親自點名負責東山煤礦的法人代表事宜。估計,是可能和羅天有點私人的紐帶關係,這沒什麼奇怪的。怎麼了?”

蕭劍愣了一下,和副省長有關係。羅天,羅玉秋?這……蕭劍震驚,不會是父女吧,沒這麼厲害應該,不然,羅玉秋也不會嫁給王鐵柱當一個村長的老婆。對了,年齡上,應該也不符合。看來不是父女。蕭劍這樣想。

隨即朝高階笑道:“其實,也沒什麼。這個,怎麼說呢,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等有時間有機會的,我在跟您詳細的說。”

高階道:“恩,不管是誰,都要儘量搞好關系,千萬不要撕破臉。要是一旦那樣的話,你就不是撕她的臉,而是撕羅天的臉。你明白嘛?”

蕭劍道:“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掛了電話。蕭劍的臉上愁眉不展,這羅玉秋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跟副省長都能扯上關係。還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如此一來,以後相處的時候,就困難了。要顧及副省長羅天的面子,這事情就不好辦了。蕭劍晃了晃腦袋。坐到自己的車裡,抽了根菸。這些日子,真是亂事兒不斷,一個接著一個,就沒有個閒下來的時候。真是讓人抓狂的緊。好不容易有點安穩下來了,又不知道這羅玉秋是從哪蹦出來的。真是頭痛的緊。以後的日子,恐怕這個羅玉秋,會無盡的找自己的麻煩。他這個礦長,是休想過安穩的日子了。

這些亂事兒,想想就心煩。蕭劍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剛要過點安慰的日子,半路上,怎麼殺出來這麼個陰魂不散的女人。而且,這女人是打不得罵不得,這就太讓人難辦了。

剛才高階也明確的告訴了自己,羅玉秋這個女人,跟羅天有點關係,一定不能招惹這個女人。真是撓頭的事兒。

蕭劍把呂龍和老孩兒招呼了過來,嚴厲的警告的老孩兒和呂龍,這個女人,一定不能招惹,來頭太大。

老孩兒道:“什麼來頭?原先捂的跟一粽子似的,沒看出來,現在看清楚了,搞半天,不就是王鐵柱的老婆羅玉秋。

這丫妮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呆了半年,怎麼一回來,就搞成什麼代表了。怎麼著,那代表的官很大嘛,老大你還治不了她嘛?”

蕭劍苦笑了一下道:“我還真治不了,人家在這個煤礦的代表權是百分之五十一,而我,是百分之二十一。”

隨後,蕭劍看了一下,沒發現高芳的影子。高芳現在可是這個煤礦的三號老闆,蕭劍不在的情況下,那可是要全權代理的。

蕭劍找了一圈道:“高小姐呢,怎麼不見她的影子。”

老孩兒晃了晃腦袋:“不知道,始終也沒見這大小姐的影子。鬼知道她上哪去了。”

蕭劍給高芳打了一個電話,問高芳:“你去哪了。”高芳道:“堂口出了點事兒,我回來解決一下。”

蕭劍這才想起來,高芳手下的人,大部分都來到了東山煤礦當了礦工,河水堂那邊,沒留下幾個人。想到這事兒,蕭劍心裡還是挺慚愧的,當初,蕭劍答應高芳,加入河水堂。但是,蕭劍一直不想和這種社會的邊緣人打交道,所以,一拖再拖,事到如今,不管是高芳,還是河水堂的兄弟,幫助蕭劍完成的事情,多不勝數。

甚至完全可以說,要是沒有高芳和高芳的河水堂,也就沒有今天的蕭劍。如果沒有高芳的河水堂,蕭劍即便在厲害,也無法和洮南幫相抗衡,就更別說什麼勝利了。

事到如今,是該給高芳一個交代的時候了。

蕭劍沒說什麼,掛了電話,直接開車來到了洮南市。直奔高芳的東方浴都。高芳的河水堂一直都是地下室裡商議事情。

所以,蕭劍來到的時候,直接把車停好,直接奔到一層地下室。看門的兩個人,早就對蕭劍熟悉了,見蕭劍來到,紛紛道:“蕭總好。”蕭劍揮揮手,問兩個傢伙。現在裡面在幹什麼。

兩個人道:“堂裡在開會。不允許外人進入。”蕭劍沉吟了一下道:“我已經答應芳姐,加入河水堂,兩位哥哥,開門吧。”

兩個人愣了一下:“這個,我們得請示一下芳姐。”兩個人電話聯絡了高芳。高芳沉吟了老半天,告訴兩個人,放蕭劍進來吧。

蕭劍進去後,發現,這裡,是一間很空曠的房間,房間的中央,擺著一個大大的桌子。是那種中間掏空的桌子。桌子的周邊,圍著十幾個人,還有高芳當然也在。

蕭劍進去後,所有人都不在說話,都死死的盯著蕭劍,似乎,像是要吃了蕭劍一樣。

高芳笑著道:“蕭劍,你先坐會兒,事情一會兒就完了。”轉而,高芳朝十幾個人道:“既然,大家都不同意我執掌河水堂,那麼,就在這裡表決吧,總共五個堂口,正好,三勝制,少的服從多的。”

蕭劍趕緊道:“等等,高芳,怎麼回事兒。”

一個矮胖的傢伙不屑的看著蕭劍道:“蕭劍,你不是本幫的人,沒資格在這裡說話,就在旁邊聽著就行了。”

蕭劍沒有跟這個胖傢伙回話,而是看著高芳道:“怎麼回事兒。”高芳的臉上黯淡無光,靜靜道:“因為一些事情,我獨自決定的太多,沒有和五個堂主商量,引起了一些爭議而已,這跟你沒關係,叫你進來,沒叫你多事兒,老實的在旁邊呆著,不然,把你轟出去。”

蕭劍剛想說話,不過想了想,高芳說的確實沒錯,人家這也算是在處理自己的家事,自己頂多算是個列席旁聽的主,還是看在高芳的面子上。不然,這等會議,是不會讓蕭劍來旁聽的。

一個乾瘦老者看了蕭劍兩眼道:“總堂主大人,我們幫內部的事情,叫一個外人來聽,不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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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芳冷冷道:“外人是不合適,不過,幾天前,我已經收了他當河水堂了,怎麼,我一個總堂主,帶一個小弟在身邊,你也要說兩句嘛?想串位,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了點?”

老者一愣,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原來是這樣,這,自然是總堂主的權利,老夫多慮了。”

高芳瞪了一眼老者:“既然,剛才都各抒己見了,有的說,我這個總堂主不夠格,有的說,不想擁護河水堂了,那好,咱們也不要爭論個不休,五個堂主,分別表態吧。

高芳的聲音一落,五個堂主分別看了看,慢慢的,從桌子上舉起一隻手,兩隻手,三隻……四隻……

五個堂主,居然有四個人舉手,只有水牛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東西,當初,芳姐是怎麼把你們一步步扶上去的,怎麼樣吧你們從局子裡撈出來的,怎麼讓你們活的人模狗樣的,怎麼讓人們活著有身份,出去風光無限的。

你們這些狗東西,心裡就一點也不想想了嘛,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嘛。你們……”

水牛還要大罵,高芳閉上眼睛,揮揮手道:“水牛,好了,不要吵了。這是公平的選擇,再說,我一個女人,掌控這河水堂,確實是有些累了。好吧,我就卸了這河水堂總堂主的位置,總堂主,在五個堂主之中選出來。我將不再擔任何職務,而且,我宣佈,從現在開始,徹底撤出河水堂,從此,河水堂,跟我高芳,在沒有任何的關係,我說完了。蕭劍,我們走!”

蕭劍一愣,急忙跟著高芳出去。忽然,那個老者道:“高芳,等等,既然,你選擇退出河水堂,金盤洗手,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在你走之前,希望你能把調走的四百河水堂兄弟,給我們原封不動的送回來。”

高芳回頭,眯著眼睛看了看老者:“我都說了,我已經不是河水堂的人了,河水堂的任何事情,都與我無關,你沒聽明白嘛?想要人,你自己去要,這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你沒聽明白嘛?”

老者怒道:“胡扯,這四百人,是你叫出去的,不由你負責弄回來,難道,還要我們親自去弄回來嘛?”

高芳嗤笑了一下:“我已經不是河水堂的人了,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給你辦事兒,他們現在是自由人了,我管不著,也管不了他們的生活,要弄,你自己回去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還不懂嘛。我不會在為你們河水堂辦任何哪怕一丁點的小事兒。因為,我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這個權利。”

老者啪的拍了一聲桌子:“高芳,你別仗著你有個市長的爹,以為我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高芳咯咯的笑了一下:“是嘛,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話音剛落,那十幾個人,嗖嗖的從桌子上跳了過來,把高芳和蕭劍團團為住。水牛急的大喊:“你們幹什麼,幹什麼,你們瘋了嘛,居然敢圍著你們的大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水牛的話沒有說完,那個胖子一個墊步上前,一拳頭打在水牛的肚子上,水牛吭哧一聲,就趕緊捂著肚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慢慢的栽倒在地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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