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堂堂主水牛,帶領著二百人的生力軍,如天降神兵,幾十秒的功夫,就從樹林子那邊衝殺過來,猶如一個大浪一般,衝向洮南幫眾人。一個大浪,淹沒五六十人,新人新氣,二百人瞬間交戰,立刻拿下五六十人,就這樣,洮南幫的戰力,在瞬間再次消失一百,還剩下二百。

同時,水牛率領的河水堂幫眾,也有幾十人的損失,失去了少許戰力。總體算上來,蕭劍,老孩兒和呂龍一波攻擊,胡二片一波攻擊,在加上水牛領導的河水堂的衝擊。

三股作氣之下,洮南幫戰力損失嚴重超過了一半。將近三百人失去了戰鬥力整體在人數上,差不多處於持平的狀態。

戰力持平,蕭劍和老孩兒呂龍三人殺的更猛,就像是三隻餓虎竄進了羊群一般,手起刀落之處,人人盡皆潰敗。

蕭劍手裡的鐵棍,已經呈現一種紅的發紫的顏色。而老孩兒的斧子更加的誇張,上面的血跡,乾脆就是沒有幹過,始終在滴著血。這廝就是連自己的額頭上,都是血跡,鬼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大斧子猶如程咬金的飛斧一般,上下翻飛,左衝右突,如張飛竄進了曹營,趙雲橫貫百萬軍中,幾乎沒有什麼敵手。

最最怪異的是呂龍,兩手拿著兩柄匕首,神出鬼沒,連蕭劍都找不到他的身影,不知道他跑到了哪裡,往往是一個人慘叫一聲倒下之後,才能驚鴻一瞥的看見呂龍一個身影,隨即消失。

簡直如同鬼魅。蕭劍相信,別看老孩兒大開大合,喊殺震天,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其實,要是真輪殺敵數量上來看,未必比呂龍的殺傷的敵人多。呂龍的性格就是陰險低調。不顯山不漏水,就講究撈夠了本就行。老孩兒是把什麼事兒都做的驚天動地,唯恐天下不知道。

蕭劍甚至想,要是三國時代,老孩兒要是對上呂龍,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戰場,依然在繼續,蕭劍一方,胡二片一方,在加上河水堂青龍堂主水牛一方,三方奮勇拼殺之下,洮南幫的三百戰力,再次損失一百多。

蕭劍方無論是在人數上還是總體戰鬥力上,已經遠遠不如蕭劍方面。漸漸的顯出垂死掙扎之勢。

此時,紅了眼睛的虎頭胳膊壯漢也越來越驚慌,五百人的戰力,居然,被不到三百人的戰力,打到了如此程度。虎頭胳膊壯漢大叫道:“殺,殺,給老子玩命的殺,不然誰都別想活……”

虎頭壯漢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聞聽又是一片喊殺之聲,從山腳處橫貫而來。虎頭胳膊壯漢渾身打了個激靈。心道,我滴個娘哎,這還有完沒完啊,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啊?

虎頭胳膊趕緊朝山下望去,眼睛裡頓時一片死灰之色。只見山腳下,又有二百人數量的人,手裡拿著清一色明晃晃的片刀,正大叫著朝山上殺來。

虎頭胳膊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山下這群人,由河水堂白虎堂堂主河馬率領,河馬一馬當先,揮舞著手裡的大砍刀:“兄弟們,上啊,砍死洮南幫的丫孫子們,砍死他們,他們剩下的漂亮小媳婦兒,都分給兄弟們當小老婆,啊,都給老子記牢了嘛,頭上系紅布的,都是自己,別他媽亂砍啊……”

幾十秒的功夫的,河馬這群人從山腳下衝了上來,洮南幫的人,徹底失去了戰鬥力,不到二百戰力的洮南幫,只是在河馬率領的人一個俯衝之下,就馬上失去了一半的戰鬥力。

再次來了援助,蕭劍等三方人精神大振,勝利在望,個個如小老虎一般紅著眼睛廝殺。不到二分鐘的光景,洮南幫五百戰力的人數,只剩下區區五六十人,被四百多人團團圍在中央,如驚弓之鳥一般,拎著手裡的武器靠成一團,再也沒有一點廝殺的慾望。

老孩兒從包圍圈中走出來,滿身的血,單手舉著手裡的斧子,衝圈子裡幾十人一指:“想活命的,都給老子跪下!”

話音一落,幾十個人立刻噗通噗通的扔掉手裡的傢伙,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斧子大爺饒命,我們都是被逼的啊……”

蕭劍也累壞了,自己和老孩兒還有呂龍,都是剛開始就參加了戰鬥,足足砍殺了半個多小時,蕭劍呼呼的喘著氣,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坐下,扔掉手裡的鐵棍,從懷裡掏出一根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

呂龍,老孩兒,水牛,河馬,胡二片,都不約而同的走到蕭劍的旁邊,如眾臣圍著君主一樣,自動的站在兩旁。

胡二片也呼呼的喘著氣兒,拿著手裡的砍刀指著跪在地上的幾十個人:“老大,這幾十個貨,要不要廢了他們?”

蕭劍噴出一口濃煙:“不用了,把他們領頭的人,給我拎過來。”

話音剛落,有幾個兄弟把豹子頭紋身男和虎頭紋身男像是拎著死狗一樣拖了過來,扔在了蕭劍前面:“蕭大哥,我們問了,這兩貨,就是他們的頭。”

胡二片道:“蕭哥,這兩人是洮南幫四個老大中兩個,曾經是我的同行老大,西城老大,虎子。南城老大,豹子。洮南幫四個老大,東城冷塵,南城豹子,西城虎子,北城胡二片。除了冷塵,算是都到齊了。”

被叫虎子的傢伙死死瞪著胡二片:“呸,你也算是洮南幫的老大,你就是一條吃裡爬外的狗。”

胡二片大怒,一步竄了上去,一腳把虎子的嘴巴踹成了香腸,順帶著,還有幾顆牙齒。胡二片怒道:“靠泥馬,你們三個在胡言(洮南幫幫主)的手下吃香的喝辣的。

老子連湯都喝不著不算,胡言還玩我的老婆,老子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就為了今天弄垮洮南幫,什麼老大,我去你奶的。你們就是一群雜碎。

老子總有一天要把胡言的雞割下來,一卸老子戴綠帽子的畢生恥辱。嘛的,都是一群什麼東西,靠的。在說話,老子就一刀砍掉你的狗頭……”

胡二片的一番話,惹的大家哈哈大笑。老婆被人玩了,居然還能這麼高調的說出來,果真是,是豪傑呀,哈哈哈……

蕭劍揮揮手,吐出一口菸圈:“那什麼,虎豹禽獸,說吧,你們來這什麼目的?”

虎子的嘴巴已經成了香腸,說話不便。一早被蕭劍用板磚拍殘了的豹子哼了一聲:“什麼目的,我們就是為了剷除我幫的敗類而已,你們河水堂多管閒事,哼,我們幫主早晚饒不了你們。”

這時候,蕭劍的電話響了,蕭劍拿出來一看,是高芳打來的。蕭劍急忙接了電話:“喂,大小姐,什麼事兒?”

高芳笑著道:“怎麼樣,解決了吧?”蕭劍笑了笑:“託你的洪福,一切順利。”

高芳道:“現在,你馬上把人疏散,十分鐘之後,陳峰帶人上去處理現場。”

蕭劍點頭道:“明白!”

掛了電話,蕭劍朝水牛,胡二片,河馬三人道:“你們三人,現在立刻帶著你們的人撤退,十分鐘之後,警察上來處理現場。把受傷的兄弟們帶上,馬上去醫院處理。速度!”

蕭劍笑著看了看虎子和豹子:“喂,你們兩個,如果不想被條子找麻煩,就把死人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豹子低頭想了一會兒,朝後面的幫眾叫道:“能動的,都起來,把死人背走。”

老大發話,本來這些人聽說條子來了,正巴不得跑路,趕緊一窩蜂一樣忙亂起來。一陣忙亂。現場的在也沒有倒在地上的人。

蕭劍這邊,剩下老孩兒呂龍和十來個村民,虎子豹子這邊,也只剩下十幾個還能站著的小弟。

這時候,陳峰邁著方步,帶著幾十個警察從山腳上來。上來之後,誰都沒有說話。陳峰左右看了看,背著手,看著天:“有人舉報說,這裡發生大規模鬥毆,恩,什麼情況啊?”

蕭劍從石頭上站起來,笑著遞給陳峰一根煙:“局長,沒什麼情況啊,這都是我的工人,這不,東山煤礦快開工,我們,我們探討一下具體的工作流程什麼的。”

陳峰猶豫了一下,把蕭劍的煙接了過來,蕭劍趕忙像小弟一樣給陳峰點著。陳峰側著身子讓蕭劍點火,小聲的在蕭劍旁邊嘀咕:“靠,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漫山遍野都是血不說。看你身上,跟他媽血缸裡撈出來一樣。”

蕭劍嘿嘿笑道:“有勞局長了。理由不重要,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是。”陳峰撇了一眼蕭劍,悠然的吸了一口煙。

看著剩下的這幾十個人,人人的身上都是血跡斑斑不說,散發出來的那股子血腥味,簡直叫人受不了。強行忍住作嘔的感覺。陳峰轉頭朝被板磚拍的滿臉花的豹子,又看了看嘴巴被踹成了香腸的虎子。一陣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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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峰咳了兩聲,問虎子道:“那個,香腸老弟,啊不,這位虎頭紋身老弟,這蕭劍說,你們是工人,在商討什麼工作流程,是這麼回事兒嘛?放心,實話實說,要是有什麼不公的事情,我們人民警察一定給你們當家做主。我們就是你們堅強的後盾。”

虎子低下頭,輕輕的道了一句:“蕭劍說的不錯,我們,確實,確實在商議,商議什麼流程。並沒有什麼鬥毆事件發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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