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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番外篇:某煩惱的白毛少女.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ty:hidden;}

1

時間倒回到被【計劃】設定的七月二十日清晨,相當陽光明媚的一天初始。

這也是男孩和女孩故事的起點。

不過在什麼中心的地方往往會讓人覺得一切都是偶然。

這樣的那樣的種種事情會發生也感覺是順理成章的。

但是在這背後有什麼在推動著。

男孩,即將要走過的道路;

女孩,過去所揹負的罪惡。

這是本身就應該發生的事情。

就像是古瑪雅人的預言一樣被人們想象的要發生的事情。

男孩和女孩並不知道所謂的【計劃】是什麼,當然也不知道自己僅是其中的一枚棋子,到底佔據著多麼重要的位置。

不過...

還好現在是安祥的;

至少現在是平和的。

那麼男孩和女孩就會感到很愉快。

他們現在在哪裡呢?

他們所想要的是什麼呢?

在【學園都市】這個本身存在一般的殘酷綱領中,他們不會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否會被某個人利用,更不會知道自己就這麼一直沿著直線走

下去會不會路痴一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轉了彎。

朝著什麼,向著什麼。

以及,所要到達的是哪裡。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要如何面對這個世界才好。

所以在不知不覺中就順應了什麼東西走過後留下的尾線。

只是----

只是----

這裡沒有一個人可以替代,

----他們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2

上條夕麻剛才寫了一份關於昨天晚上的【工作】報告,從上層的角度來看這是一份相當失敗的單子,不僅字跡潦草,而且語法問題和錯別

字也一大堆,給別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小學生因為犯錯在牆角寫檢討的時候過於緊張結果寫的像是一種只有自己能看懂的‘藝術品’。

但是這確實是一張報告單。

而且這裡面也蘊含了某個白毛少女很多不為人知的汗水。

夕麻在【某大學病院】的編號為302的病房裡靜靜的半躺在床上,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從眼睛裡露出的感情深刻的表現出來

她的左臂纏滿繃帶跨在胸前,儘管打了石膏,可要是往上邊細看的話甚至還帶著隱約可見的血跡。

這樣的一個白髮繃帶美少女,整個人透露出一種病態的美感,讓人只是看著就會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感覺。

這到底是有多麼危險的一種感覺啊...

如果一不小心的話,你就會喜歡上她。

但是這個女孩卻不喜歡任何男孩...這麼說有些太過絕對。

並不是她不喜歡男孩,只是在某個中國的李爺爺的教育誤導下從認知上出現了一種略帶扭曲的錯誤----她認定自己應該是個男孩。

而男孩是不可以和男孩戀愛的,除非他們兩個都是BL。

可是偏偏她有的時候卻還露出可愛女孩子的一面,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美麗的鄰家妹妹,渴望和她說話卻又不知道從哪兒說起,想要接近

她卻又不知道怎麼才能讓本來就很容易接近的她喜歡上自己。

是的,上條夕麻因為太容易接近反倒不知道怎麼才能去更進一步的接近才好----這對於喜歡她的男孩子們來說是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現在就靠在病床上,一副【思想者】的模樣。

考慮著什麼,擔心著什麼。

這與未來和過去與自己有關的事情,她正努力的思考著什麼問題的解決方法。

恐怕到現在都還沒有想到吧...因為這女孩的頭腦並不怎麼好使,儘管有的時候她還是會靈光一閃,而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她滿眼都是煩惱的問號...

Ra的另一個病號也是這個【deva】特工小組的副隊長----天街時雨靠著牆坐在另一邊的床上,

這個男孩閉著眼,像是在休息。

不過他並沒有睡著,就像是靜寂的禮堂裡,轉動了不知多長時間的鐘錶一點一點在移動時針一樣。

如此的,透露出一種狹長而悠遠的氣息。

這真是一個與年紀格外不符的成熟帥氣美少年。

【某大學病院】其實有著男女分開的病室,但是在某個白毛面癱美少女的【上條夕麻男孩論】的辯解下,天街和他美麗的小姐住到了一間

屋子裡,也就是現在的302號病房。

他微微睜開眼睛,旁邊白髮女孩的一舉一動被他盡收眼底:

夕麻正在悄悄的大口呼吸著被冷氣機交換迴圈的空氣,好像在害怕著什麼。

其實並沒有那麼嚴重,她只是在擔心著什麼事,

她更重要的是擔心著什麼已經發生的事,那麼...什麼呢?

男孩想:是不是我美麗的小姐正在害怕醫藥費太貴這樣的事情呢?

在他的眼裡,女孩正在不安。

她在【不安】。

她在【不安】。

他想不明白,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事,可要是把剛才那種假想繼續下去,就有一種很有趣的味道在裡面了。

花光了錢的我美麗的小姐到底要怎樣做才能在剩下的十天裡像原來那樣的生活呢?

繼續假裝男孩子到處賣萌來賺錢?還是選擇什麼意想不到的選項,比如去當一個賣花女,最後被不良少年們蹂躪的時候我再出來把那些混

蛋都打跑當上一回英雄?

天街知道自己已經有些惡趣味了。

但是就是這樣的事不是讓人感到很好奇嗎?

說不上是自以為是,天街認為自己有足夠的把握,

那麼就試試看我美麗的小姐為了賺錢到底會做到什麼地步吧,...不過要委屈她一陣子了。

於是他利用【Parallel】將上層發下來的本該屬於上條夕麻的醫療補貼費轉到了自己的賬戶上。

這麼一來提款卡上又多出來不少錢,要不要養好傷後去酒吧喝上一杯‘天使之吻’呢?那種美妙的味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品嚐過了...

喝下這樣的雞尾酒後...要是真的能和美麗的天使接吻就好了。

----而這樣的天使就是我美麗的小姐。

他愉快的揚起了嘴角。

不過與此相反的是,半躺在病床上,上半身靠在靠墊上的女孩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容樂觀。

不同於天街,她的嘴角已經變成了“へ”字型,一個人半低著頭,銀白的凌亂劉海遮住了她好看卻有些無神的異色雙瞳,呆毛也無力地耷

拉著。

這個樣子讓某個【銀河美少年】的‘興致’變得更高了。

“一定要和我美麗的小姐交往”----這樣的話突然就在大腦裡迴響了起來。

但是我美麗的上條小姐太過遲鈍,不主動一些是不行的。

何況敵人現在還是有很多,那些傢伙都不好對付,所以...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這樣一個精打細算的男孩恐怕從本質上不會有【銀河美少年】那樣崇高的英雄主義精神把...

所以腹黑的帥氣男孩有些玩味的笑著說:

“我美麗的小姐,您正被什麼所困擾呢?請讓身為您最忠誠的騎士的我來分擔您的憂愁吧。”

“”

“偶爾找個人吐訴一下也好,總憋在心裡面可不會有解決的辦法哦~我美麗的小姐...”

“...天街是不會瞭解的,總之是很嚴重的問題,反正跟你現在正在玩兒的騎士遊戲沒關係,我正在想辦法呢。”

“嘛~,我美麗的小姐,說我是在玩騎士遊戲可是很傷我那顆忠誠的心啊~”

“”

“一個人悶著是想不出什麼的,實在不知道怎麼辦的問題要一起來解決不是會更有效率嗎?~我美麗的小姐。”

“唔!~什麼都想不出來的我是個笨蛋那還真是抱歉啊...反正就是很難解決的問題啦。”

“啊啊,總之是和什麼有關的吧?至少我的腦袋可要好使多了,【電子物理學博士】這個學位可不是我在哈佛大學掏錢買來的。”

“唔嗯...就算我跟你說你也不會對這個有幫助的,畢竟----”

天街時雨笑著打了個響指:“畢竟和你的【Airmastery】有關,是想這樣說麼?”

“哎、哎哎哎哎哎?!~,可是、為什麼你會知道這樣的事?!我明明什麼都還沒說啊!”

“總之不會是別的事吧,利用合理的推理就能想的到啊。”

“唔”

“我美麗的小姐從剛才的表現來看,肯定不會是因為醫藥費補貼沒有發下來的問題,要是那樣的話...”要是那樣的話肯定會比現在還要

憔悴,肯定還會碎碎念著“錢...錢...我需要錢...”這樣的話。

不...恐怕現在已經逃走了。

夕麻喘了口氣:

“的確醫藥費什麼的我還沒有考慮...呃~等等,你是說我的醫藥費沒發下來...吧?你是說了我的醫藥費沒發下來吧!”

“呀~啊嘛,怎麼說呢?...”總不能告訴她真相吧...

“唔!為什麼會這樣,雖然把好人打暈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也到現在還糊里糊塗的啊!為什麼沒有我的醫療費?為什麼不給我補貼金呀?

這不公平!!“

“啊啊,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吧...”事到如今也只能順著我美麗的小姐把話說下來了...

“真是的...嗚哇哇,總覺得事情難辦起來了呢...”可是現在,還有更難辦的事情在我這裡發生了啊...

不過天街說的很對,如果自己實在沒有能力解決,那麼可以藉助大家的力量。

藉助...Ra的大家的力量。

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那個時候都還會有人肯幫自己,那麼現在一定----

她下定了決心,想要把自己擔心的事情說出來,可又轉念一想要是那麼做的話...

會不會...我曾經是殺手這件事會暴露出來呢?.

不、不要緊的上條夕麻!你是男孩子吧!?不用擔心的,肯定沒問題啦!呃...應該、大概、...也許。

唔唔,已經沒有猶豫的時間了!因為...

因為現在已經很危險了,我可以覺察出來,自己已經----

“奈~,天街,我是看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才像這樣對你說的哦...”

“啊啊,我美麗的小姐這是因為害羞才要在沒人的地方對我告白嗎?”

“怎麼可能?!同為男孩的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告白呢,這是不可能的事!”

不可能的事...麼?

“哈~那我就不聽了----”天街故意把結尾的音調拉得很長,果然從半躺在病床上的女孩眼裡看到了焦急和不安,她的呆毛也在微微顫抖

,眼神開始原因不明的跳動起來。

夕麻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撥弄了一下自己那白的發出純銀色的睡得有些凌亂的頭髮,連忙說道:

“反正就是你的不對,這個時候不應該開這種玩笑的!你必須聽我說才行。”

“啊啦,是是,我美麗的小姐,您的騎士會永遠聽命與您。”

“”

本來是想把擔心的事都說出來的,可這個時候夕麻反倒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說起了。

明明天街都說了要幫自己了...

可是那樣的事情...中國的李爺爺雖然說過不用介意,但是...

----不介意是假的。

就在昨天晚上,她和【學園都市】的第二位【超能力者】(level5)發生了莫名其妙的戰鬥----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

樣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就算線索過於貧乏,她還是想要知道些什麼。

這已經牽扯到【上條夕麻】這個人本身存在的重點了----她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那個在我迷路的時候幫助我的好人...好像是為了達成什麼目的而想要得到整個【絕對殺戮】(ateslaughter)的掌控權...”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昨天的事情也不了了之,就算現在再怎麼糾結的話...

儘管對於打暈那個好人感到過意不去,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問題。

那的確牽扯到了她本身存在的理由。

----“【她】,正在一點一點的甦醒。”

回到這個讓她討厭的城市後,【她】正在逐步的一點一點的甦醒。

夕麻半靠在病床上,望著坐在一邊的天街,他正在仔細的聽著自己說的話。

這個男孩昨晚也受了嚴重的傷。

自己的左臂充其量也就是皮外傷,骨頭雖說出現了裂紋,但是靠著骨細胞增殖技術也很快就會長好的。

天街就需要一段時間的保養,據【冥土追魂】醫生的檢察他的肋骨斷了三根,肺部已及內臟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未元物質】的傷害。

這要是按照中國的李爺爺的說法就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想好起來得花很長時間。

可就算是這樣,這個男孩也還是從剛才就仔細聽著自己說的【甦醒】。

是真的想要幫助自己呢...

3

天街像是理解到什麼,微微點了點頭:“我美麗的小姐,關於那個‘【她】正在甦醒’,可以更準確的說明一下麼?”說到底還是不敢保

證自己的理解啊...

“就是說啊,我回到這裡之後...特別是在Ra工作的時候,總是會發生很多難以預料的事件,到時候使用【Airmastery】的力量是

必不可免的,而這就是直接造成【她】醒過來的原因。”

沒錯,就是因為自己過多的使用超能力的關係...甚至還和像是鈴科還有昨晚的好人那樣實力強大的人戰鬥,所以...

----所以正在慢慢找回從前還在【絕對殺戮】殺人時的感覺。

那個“只有在殺人的時候,才感覺是真正的活著了”的自己漸漸地甦醒了。

那個只懂得享受殺人的快樂,只會定量活著與死亡這個冰冷符號的自己正在一點一點的從兩年的沉睡中醒過來了。

在我看來,那是一個即陌生又熟悉的另一個人。

【她】正在想要熟悉這個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身體。

這不是奪走,而是被惡魔宣判死亡一般的侵蝕。

自己的身體正在受到【她】的侵蝕。

很害怕、很不安、很慌亂,

這樣下去,會不會被【她】吞噬的一乾二淨呢?

回到這座城市後,在【工作】中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戰鬥,她覺得現在的身體正在慢慢的想起一切的認為自己已經忘卻了的【技能】。

不是腦子裡有了這樣的記憶,而是身體正在本能的運用這樣的技巧。

這當然不是像美琴那樣的經受高科技開發後得到能力的計算進行身體上的配合移動,而是經受過非人所理解的訓練被強制烙印在身體上的

【技能】。

而這【技能】是用來做什麼的?

答案她心知肚明。

“在中國的兩年時間還是沒有把【她】給忘掉,...應該是已經忘掉了才對,但是身體在戰鬥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動起來了。”

夕麻眼神裡有什麼在雀動,這讓她瞭解到所有的血腥和罪惡不是靠大腦來解析的,

那根本就不是【下意識】,而是一種【本能】。

硬要說成是‘條件反射’的強化版也可以。

‘給狗扔一塊烤的香噴噴直流油的狗肉,它還是會吃下去。’狗當然不會經過大腦來思考這到底是烤狗肉還是烤牛肉,而是身體自己做出

動作張開嘴把肉吞下去。

只要把肉吃下去就能填飽肚子。

就是這樣一種簡單的、殘忍的【本能】。

而這個女孩正在面臨這樣類似的問題。

這樣的我,身體產生了不適於自己的錯覺。

“這讓我很不安,可是我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個時候,我本來是想用【Airmastery】做出什麼東西來擋一下的,但是卻使出了【二刀流】這樣危險的招式...還有、還有就是,最

後如果我沒有及時收回右手的【等離子體】,而是保持那種【完全狀態】的話...”

那個好人就可能會被自己----殺死。

殺人,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而殺人的兇手,又是多麼可怕的人。

“身體正在變得不聽我的話,等到攻擊的時候才發現用上了可以把人殺死的能力,這樣的事...”

這樣的事...我...

我怎麼能去忍受,

我...更不想變成這樣。

“我很煩惱,想著我來當Ra的隊長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事情,戰鬥什麼的我也很討厭,可是我現在已經...”

“”

“果然是我做錯了什麼的緣故吧,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我美麗的小姐,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哦。”

天街看到夕麻用右手緊緊地抓住了蓋在身上的棉被,在上面留下了強烈的印痕。

她現在正在【不安】,她因為自身的存在感到了未知的恐懼。

她正在害怕自己這樣下去會傷害到無辜的人。

所以,

所以,

所以連我都不來肯定她的話,這個女孩一定會更加的慌亂吧?

那麼,就讓我----

好好的幫助她吧。

“我美麗的小姐,你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哦~。”天街再次重複著,“昨天晚上也是為了趕來救我和天野才出手的吧...這麼說太過狹隘,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美麗的小姐一開始加入Ra就是為了幫助因為【失控能力法則】而昏迷的孩子們吧。”

“是這樣沒錯,但是...”

“那這樣就可以了,不是因為拯救【學園都市】這樣偉大的事,只是想要幫助那些應該得到幫助的人,這就是我美麗的小姐加入Ra

後讓我明白的事啊。”

“...就算你這麼說----”

“我美麗的小姐的問題是我想要知道的,所以才會說出‘一起解決’這樣的話。”

“我也沒有在否定自己幫助別人的事情,儘管----”這是在補救我以前犯下的過錯,而我...“儘管是這樣的發自內心,可就這樣放任不

管遲早會傷害到別人的。”

自己的超能力Airmastery】,

這個力量,曾經被【絕對殺戮】量身定製出上百種可以瞬間制人於死地的【技能】,在經歷了一些事情後,熟悉這種【技能】的【她】正

在漸漸地醒過來。

可是我,不管怎麼說都無能為力。

難道說當初中國的李爺爺讓我不要回這裡的勸告就是指這個嗎?

果然,現在已經面臨了這樣艱難的時刻...

這樣的想法,在腦內不停的旋轉,不停的旋轉。

----女孩抓著棉被的右手更緊了。

4

“總會有辦法的,別太擔心了。”

棕發黑眸的少年這樣說了,

天街時雨這樣說了。

他曾經拿到過【學園都市】統括理事長亞雷斯塔·克勞利傳來的記載著關於這個美麗的小姐曾經的一切的絕密檔案,雖然這是很久以前的

事情了,而且這份檔案也已經被自己燒成了灰燼,可是那上面讓人感到震撼的內容依然歷歷在目。

甚至----

還能聞到一種罪惡的血腥味。

少女依然在斷斷續續的一邊想著,一邊說著;

然後,一邊的語無倫次。

如果換成了別人就算找一張白紙把夕麻說的話完整的記錄下來之後再返回去讀幾遍也不可能理解是在說些什麼吧...

可是他理解,

就算她說的再過隱晦,再過掩飾,

可是掌握著女孩過去的天街時雨理解。

男孩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統括理事會...不,統括理事長亞雷斯塔·克勞利會讓這個女孩過多的接觸那些總是伴隨著大大小小的戰鬥這之

類的事件。

現在看來,恐怕他是想要喚醒美麗的小姐身上的什麼東西吧...

不應該只是那個【她】這麼簡單,在【她】被回憶起來後應該還會有比這更重要的某樣【事物】吧...

----真是個讓人火大的傢伙啊...

不過抱怨也沒用,那個人的行事規則本來就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誰都不會相信掌握【學園都市】的大人物其實是個瘋子一樣的傢伙

吧...

說道行事規則

【規則】...麼?

嗯嗯,如此說來,【規則】的話就可以解決啊...

“我美麗的小姐說了這麼多,本質上就是要規範自己的能力吧?”

“?”

呃、等等,【規範能力】?

“唔...雖然有點直接的難以接受,可是...貌似就是這樣啊。...”這麼一想,我還從來沒有考慮過【規範能力】的事情...

曾經的自己,只是為了完成亞雷斯塔·克勞利名義上的【清掃世界】的命令,所以從來都是以‘把人殺死’為第一目的,從來都沒有考慮

過能力強度的事情,‘只要能達到目的,能力如何使用什麼的怎樣都好,反正只要把人殺掉就沒問題了。'

就算為了殺那個人會導致無數人窒息而死,只要那個人死掉就沒問題了吧。

那個時候的自己,就是這樣的沒有人性,殺了人的罪孽也完全沒有察覺。

最終目的就是讓目標死亡,能力怎麼使用都可以,不管連累到誰都不要緊,那個最終目的始終不會變化----‘不管是誰的親人,不管是誰

的重要的人,只要被【絕對殺戮】認定,接下來要走的路只能通向黃泉。’

可是現在的我,已經得到了救贖,所以...

那樣的方式我不承認...更多的是不想承受。

那麼,要是【Airmastery】能得到經受過計算一般的【規範】的話,這樣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一切都會變得有了【度量】,就算戰鬥也

是一樣,怎麼做能力使用強度才能恰到好處,怎麼樣才能在即使使用那種【技能】的情況下也不會傷害到別人...

以上的種種問題也都迎刃而解了。

但是,這麼一來問題也就發生了轉移,

原石】能力真的可以做到規範化處理嗎?

“這樣的事情可以做到嗎?我沒有你們那樣的計算力----”

“但是已經在計算了吧?”

“哎?”

“我美麗的小姐,你的【Airmastery】是我見過的所有【空力使】中最完美的能力,不管是操控大氣、抽放空氣、增減壓強、空力推進

,還是解析空氣的組成成分分別用於不同的用途,這所有的超能現象無疑都是最強【空力使】的象徵。”

“唔嗯~...”女孩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不過這也僅僅侷限於【空氣掌握】這一範圍了不是嗎?那麼我美麗的小姐,勉強一點如果把空氣做成利刃或者壓力炮這樣有著明確形態

變化的東西要是也出自於不經任何計算的【原石】能力的話...嘛~,這樣也可以說的過去,畢竟同為【原石】能力者的【學園都市】第七位

level5削板軍霸的【念動炮彈】也是這麼的不確定性。”

“唔嗯~...”女孩又一次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天街時雨微笑了一下,心想就算是只能聽到這樣的聲音那我也得把話賣關子一樣說下去...

----不過還是言歸正傳吧...

“接下來,我現在要說的才是最重要的部分,假如說【Airmastery】這個能力是可以操控一切與【空氣】這一概念有關的超自然現象的

話,我美麗的小姐最常用的【等離子體】攻擊又是怎麼回事呢?”

夕麻聽見這話睜大了眼睛,

...的確,自己的【Airmastery】僅僅是以【空氣】為角度出發的,但是【等離子體】就是另一層面的氣體了。

這不是什麼雙重能力,而是依靠空氣的急速摩擦生熱產生的一種由自由電子和帶電離子為主要成分的物質形態。

雖然自己靠能力做出來的【等離子體】也是氣態的物質,可這終究已經脫離了【空氣】這一概念,上升到了另一個領域。

而且僅僅是依靠空氣的控制把【等離子體】製作出來還不夠,要想做出【等離子劍】或是【等離子炮】這樣有著明確形態的東西就必須有

計算公式加以演算。

曾經那些貪得無厭的人為了追求Level6的能力,強迫開發自己的大腦。

“以非神之軀,聆聽神的意志。”

就是為了追求這種無理取鬧的幻想,其破滅的背後就是----‘空氣爆炸’。

那一次自己又染上了過多的罪惡,剝奪了太多人寶貴的生命,讓他們重要的人哭泣落淚。

上天所給的報復就是奪走了所有表情,連頭髮和眼睛也變得不屬於自己。

可是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成果,那些人的確強制性的得到了【實驗】的成果----

“【等離子體】的運用,是我唯一可以演算的公式。”

5

“果然是這樣麼...”

天街時雨看了看窗外的月季花,視線又回到上條夕麻的身上。

“關於計算...除了【原石】之外每個能力者所進行的演算都與‘只屬於個人的現實’有關,因此不管能力有多麼相似,總是會有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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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的偏差,就像指紋一樣各不相同,AIM力場探測裝置及強制止控裝置就是以此為原理開發出來的。”

“這我多少也是有瞭解的...”

“所以說...要想做出可以【規範能力】的東西,就必須有什麼可以代替我美麗的小姐進行演算,這樣一來就算是本身計算出來的【等離

子體】也會變得更加運用自如吧...”

“沒有這種可以代替我計算的東西吧----”

“不不,我美麗的小姐,平時戴在我們手腕上的【Parallel】就很符合條件,只是...所謂用來連線‘個人的現實’的【計算公式】都是

在瞬間完成的,所以高階能力者的大腦才會開發的像是一臺高速運行的電腦,雖然【Parallel】因為和超級電腦【deva】並聯的關係也具備

了這樣的計算潛能,可...”天街把手撐到下巴上,有些很不好辦的樣子。

上條夕麻看到男孩這樣,心裡感到很抱歉...

我剛才說出那種話是不是有些太難為天街了?

她側了側身子,說道:“會不會...會不會覺得很麻煩?那樣的話還是...”

“我美麗的小姐,我是您最忠貞的騎士,請相信我的能力。”

“話說果然是很麻煩吧...”

“美麗的小姐,實際上問題已經解決了一大半,因為【Parallel】是最符合條件可以輔助我美麗的小姐進行演算的工具,只是一想到如果

真的到了戰鬥的時候不管是多厲害的能力者都沒有時間去看手錶吧?”

“唔,還是很麻煩的吧...”

“得做出更合適的演算工具才行----但是現在還想不到用什麼來替代【Parallel】做到‘即使在戰鬥的緊要關頭也可以瞬間看完整個計算

公式再根據指示釋放能力’這樣的事...”

聽到這裡,某白毛的上條小姐突然想到了什麼,用認真的語氣說:

“一個人悶著是想不出什麼的,實在不知道怎麼辦的問題要一起來解決不是會更有效率嗎?我親愛的騎士。”

聽到這話天街滿臉黑線:“喂喂...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這是天街剛才說過的呀~”

“”

“那麼...可、可不可以叫藍野他們一起來想辦法?”女孩提議的說著,可是她突然發現旁邊的【銀河美少年】臉色黑了下來...

她有些弱弱的問:“那啥,你怎麼啦?”

“沒事,沒什麼問題...”叫其他人來?怎麼可能啊,這可是我‘先下手為強’的好機會...

“你臉色很不好看的說...果然是我麻煩到你了嗎?抱歉...”

“啊啊,我美麗的小姐,不是說了嗎?我是您最忠誠的騎士,怎麼可能嫌麻煩呢?如果真的想要他們幫忙的話----那也得等到我決定做出

什麼合適的工具之後才行。”男孩說著又看向窗外那株盛開的月季花。

“啊嗚,是這樣呢。”

女孩擦了擦頭上的汗,也看向了窗戶外面,因為挨著很近,月季的花香迎面撲來。

...真好聞啊。

“唔,真是不錯的花兒呢。”

“呵,誰說不是呢,我最美麗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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