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陳扣動了扳機,槍管裡臨時組裝起來的子彈直直的飛向女妖的腦袋,巨大的動能一瞬間摧毀了她的頭骨,等她撲到葉陳面前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她應該死了。

當然,葉陳從來就不是那種抱著僥倖思想的人,他迅速的用自己手槍毆打著面前的女妖,不停的鞭屍著地上危險的不明生物。他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人們對於自己追求者的通常態度。

然後,他又開始拿出自己被打的不成形狀的盾牌,開始對著地上的女妖開始了新一輪的狠揍。這回他的的效率可是高多了,她的身體完全變成了一坨肉醬,並且又一次完成了對自己最愛的人的擁抱--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葉陳身上了,到處都是。粉紅色,血色和身體其他部位的顏色可是一樣不少的顯現了出來。她不像是被打死的,更像是被炸彈炸死的。

葉陳收回了自己顫抖的手,他現在的身體抖動程度和帕金森綜合症候群患者沒有多大的差別。他開始挖起了地上的土,打算把這個和他見面沒多久就想囚禁他的人永遠埋葬,墓碑都不留下。

可能是上天都被他的精神感動了,以至於葉陳挖土的時候多出了一雙手開始幫他。葉陳疑惑的抬起頭,想要看看這位好心人是從何而來,以至於幫忙都如此的毫不猶豫。

眼前的景象讓葉陳都不由得激動起來,即使是他,也沒有在這一時刻抗拒自己內心力量的能力。

他開始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因為他幾分鐘前剛剛做成妖肉醬的追求者正在幫他一起埋地上的肉醬,她的動作是如此的天真無邪而又充滿活力,以至於一向坐懷不亂的葉陳都控制不住自己男人內心深處的本性,開始一拳毆打向了她的臉。

他的手果不其然的被擋住了。

女妖甚至輕鬆到可以一邊握住他的手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她用一種吸毒一般病態的表情開始舔起了葉陳的手指,葉陳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手指因此起了一陣一陣的白煙。這個東西要麼自帶特效,要麼就是一個極其簡單的原因--她的舌頭帶有腐蝕性。

葉陳還沒來得及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他眼前的女人(或許)就把自己的脖子環上了。她又一次趁葉陳不注意,走到了他的身後。

“我不能再讓你逃了。”女妖說,她長長的舌頭開始舔上了葉陳的後背和頸部“我需要你,現在就要。”

隨後葉陳就感覺她的舌頭一點一點的潛了下去,開始接近他的下腹部,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可能是自己甚至整個人類史上最為驚悚的■交。

“還好,我把自己的精■另外存放了,我老葉家也不至於絕後。”葉陳悲哀的想。

很快他就不這麼想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迅速的升高了起來,纏繞他身體的灼燒直接離開了他的皮膚,接近死亡的,本能的恐懼感也消失了。

噬墓亡來了。

“貪婪的生物!”噬墓亡還是那麼一股不可名狀的樣子,她的全身上下依舊是充滿著可怕的眼睛和嘴巴,但是在現在的葉陳看來,她就是自己的天使“我不在冥界多久,你就敢出來覓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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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墓亡的身上開始不停地有一些不屬於她自己的東西生長了起來,這無比接近於她之前複製自己的動作,葉陳僅僅只是看了幾秒,他就清楚自己要面對兩個核武器級別的生物的摧殘了。於是噬墓亡就真的如同葉陳所想,分裂成了一堆一模一樣的生物。

葉陳趕緊閉上眼睛,他生怕自己看到任意一個噬墓亡的眼睛,以前她只有一個人兩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能把他的理智從他的大腦裡連根拔起,現在怕不是能直接用誤誤傷弄死葉陳幾百回了。

他很快就感到自己像垃圾一樣被丟到了一邊,又很快的被什麼人接住了,葉陳趕緊睜開眼,看見了把他牢牢抱在懷裡的葛莉絲。

“快跑,內魯爾大人。”葛莉絲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沒有任何把葉陳放下來的打算,她瘦小的身體這麼把粗壯的葉陳弄起來確實不是一般的奇怪“噬墓亡女士說,她感受到這邊有一股強烈的貪婪與災難。於是把我帶出來作為她的助手,試圖消滅這股強大的災難。”

空中的女妖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被另一個女人抱著,憤怒的想要衝過來對葛莉絲動手,但很快又被一群噬墓亡按了回去繼續毆打。

“貪婪與災難?”葉陳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在貪戀我的身體?”

“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了,大人。”葛莉絲說著又把葉陳丟到一邊,迅速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冒犯了。”

她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雙帶有翅膀的涼鞋來,然後迅速又熟練的套在了自己的腳上去,然後她的身體隨著之一晃,她就消失在了葉陳面前。

“哦。”葉陳輕輕的表達了自己的感嘆。

稍後他就感到自己的身體一輕,自己像是被什麼速度很快的東西抱住了一樣,葉陳再一次回過神來,發現他正被葛莉絲橫著抱住,站在自己城堡的大廳中間。

葛莉絲這才優雅的把葉陳放到了地上,她又把自己的鞋子慢慢抹了下來,潔白的絲質長筒襪直接接觸到了地毯。這之後她才把這個墨綠色的鞋子收回了自己身後,重新套上自己之前的鞋子。

葉陳狠狠的把自己的雙掌拍到了葛莉絲的肩膀上,葛莉絲的身體隨之抖動了一陣。而葉陳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激動,他對著葛莉絲吼道:“我的天哪,你這雙鞋子是怎麼來的!”

“希頓給我的。內魯爾大人。”葛莉絲還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葉陳顯然聽的出來希頓兩個字代表的什麼意思,但是他沒有一點想要停下來冷靜思考的意思:“你知道這麼做會引來什麼嗎?你把宙斯的信使傳遞信息的載具拿過來給自己用了!”

“大人,我不認為這樣會讓我遭受雷劈,相反,我十分相信我的國王會保護我。”葛莉絲接過了葉陳的話頭繼續說,她的腦袋歪了一下“你才是要擔心的那一個,你問的太多了。”

葉陳懊悔的坐在地上,很明顯,他又一次看到了希頓能力的冰山一角,而僅僅是這小小的一角就足以讓他絕望。

“你是我的女僕對吧。”葉陳終於把自己聲音的分貝放到了正常的大小。

“是的,如果您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我需要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了。”葛莉絲這回笑都不會笑了。

“你把這個東西喝了。”葉陳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試管“我命令你。不只是今天,以後的每一天我都要你喝。”

葛莉絲接過了這個帶著木塞的試管,她搖了搖裡面的透明液體細細觀察了一下,沒有任何可見的異常,也沒有任何魔法波動。出於對葉陳的信任,自己能力的信任,以及對希頓的信任,她開啟瓶塞一口喝了進去。

當然,僅僅只有她才會如此的放心的喝下去,我們都知道接下來她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不過接下來請讓我們看看另外一邊--激烈的戰場。

這時的噬墓亡已經重新收回了自己分身,她已經不需要群毆來控制災難女士了。當然這樣的下場也顯而易見,那就是她的身體一下就被災難綁住了。

“好久不見。”災難由於自己在用力的勒住噬墓亡的脖子而變得有些喘不上氣來“你找死的功力見長啊。”

噬墓亡用自己全身的嘴巴吼叫了一聲。

“你要是把他還給我,我就不把你的脖子折斷,親愛的,你要是聽懂了就眨眨你左手上的眼睛。”災難看起來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她的語氣逐漸變得優越起來“但你要是一起來就忘記你打不過我而再次出手的話,我會把你埋到山底下。”

噬墓亡費力的在自己左手的嘴巴里長出了一條舌頭:“首先,我要是沒有收到重創,我會在你反應過來之前就弄斷你的脖子,其次,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那個墮落的靈魂,我的小可憐。”

“嘴巴還是這麼毒。”災難輕鬆的笑了笑“我告訴你吧,答案比光頭伯爵頭上的蝨子還要簡單明瞭,就像我剛才說的,我愛他。”

“好哇。”噬墓亡居然爽快的答應了。

“這才應該,我的小姑娘。”災難居然也放開了噬墓亡,她們兩個對對方的瞭解似乎已經深到了一個程度“我想......”

但是剛剛被放開的噬墓亡沒有一點想要履行自己諾言的意思,她迅速的噴出了無數的綠色汁液到災難的臉上。

“啊!”災難又開始了大吼,她的身體像是一種液體一樣波動了起來,周圍的土地也有樣學樣的依著她的樣子開始波動,在這股音波之下,噬墓亡好不容易恢復的身體也和她一樣變成了果凍。

好吧,當我沒說,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只是災難這個小姑娘太容易相信其他人而已。

災難還在無助的嚎叫著,噬墓亡終於放棄了等她自己化掉的想法,她的身體又開始動了起來,一腳揮向了災難即將崩裂的身體。

於是理所當然的,噬墓亡長滿嘴巴和眼睛的腳就被攔住了,周圍的音波戛然而止,而災難的身體迅速的被纏繞滿了藤蔓。

地面的裂縫中開始有一些顏色深一點的藤蔓長了出來,在地面上包裹成了一個繭狀,穿著皮衣的種樹人迅速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住手。”種樹人用自己的眼罩望向噬墓亡,好像她真的能夠看到噬墓亡的存在一樣“你會打破平衡,而秩序會因此毀滅你。”

“為什麼!”噬墓亡已經恢復成了人類的樣子,此時的她只能用自己沒什麼威脅的吼叫表示著憤怒“難道我被她殺死你就開心了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種樹人的手裡又長出來了一副權杖,之所以說長,是因為

種樹人的確是用一種自產自銷的方法搞出了一個新的木棒給自己。

“父親!”噬墓亡又喊了一句“如果我是你製造出來的失敗品,為什麼不現在就處理掉我!”

種樹人把自己的權杖拿給了噬墓亡:“我不是你的父親,我只是你的對立面,你因我而存於世上。不是我創造了你,是這世界創造了你。”

噬墓亡一巴掌拍了過去:“就是你!我在世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你給我靈魂吃,你教我如何做一個神,你現在還過來保護我!你就是我的父親!”

種樹人不再和噬墓亡爭執:“我們生來就是對立,我不是你的父親,我只是你的創造者。你拿著這個權杖,它能保你安全。”

“你別想跑!”噬墓亡眼看這個黑色的傢伙又想變成樹藤離開,趕緊把自己分裂開來一起去抓樹藤“你想幹什麼!又跑掉做你的救世主嗎!”

於是當然她就沒抓到。抓人不能喊是常識,而她沒有想要遵守的意思。

“你這個!”噬墓亡都想把自己手裡的權杖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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