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陳咬了一口黑麵包“這裡被曾經獸人殖民過?”

“是的,大人……我不知道它們到底是怎樣衝破神的封印的,但是……”婦人一臉哀傷的垂下了頭,把臉埋到了掌心裡。“波羅切也在一年前被它們……”

葉陳用手拍了拍婦人的肩膀:“對於你丈夫的事,我很抱歉。”

他把手裡的黑麵包放到了盤子裡,把盤子挪到了一邊:“我也非常感激您的收留……但是,夫人,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在森林裡醒來的時候我就忘記了一切。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誰,而且現在我渾身都是原因不明的傷口,所以……能告訴我我現在在哪裡嗎?”

“塞納草原,大人。這裡是個很危險的地方,您能走出來真的是個奇蹟。”婦人的表情又恢復了平靜。

“是的,夫人,很危險。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它似乎會吸取我的力量……”葉陳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補上一句:“還有我的記憶。”

“大人……”

“不用叫我大人。我還是記得自己的名字的,叫我……內魯爾。”

“不,大人。你們‘煙花’人救了我們的命。讓我們福祿克一族不至於滅絕。這是你們‘煙花’人應得的尊敬。”

“她說的應該是‘炎黃’族吧……怎麼回事,這東西也有質量問題?”葉陳想

“好吧……”葉陳有些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另外,夫人,你給我吃的這個神奇的小藥丸,就是……讓我能聽明白你說的話的這個魔法藥丸。它能用多久?”

“放心吧,它的質量比您想象的更好。”婦人再度露出了標誌性的微笑。“您可以保持這種狀態長達一個月。”

“呼,那就好。”葉陳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不過還未請教您的……”

“我叫瑟琳娜,大人。”

葉陳似乎很反感這種叫法,他的臉上擺出了一種極度無奈而又痛苦的表情。隨後他把便剩下的黑麵包一口吞了下去,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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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夫人,我不能白白的接受您的幫助。您的家裡有什麼重活,儘管交給我吧!”

瑟琳娜剛剛想從椅子上站起來說些什麼,葉陳就很沒有禮貌的彎下腰,把雙手按在了瑟琳娜的肩膀上:“求求您了,夫人,這樣會讓我良心不安。”

瑟琳娜似乎有些害羞的後退了一下。她用一種毫無惡意的方式從葉陳的手裡抽了出來。

她正打算說些什麼,但是看到了葉陳的眼睛以後又放棄了:“好吧,內魯爾大人,我家還有一頭奶牛沒有擠奶。”

“行。”葉陳轉過身去,打算開門走人。

瑟琳娜一把拉住了葉陳的手:“內魯爾大人,你的衣服還沒有……”

葉陳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洋裝。臉變得滾燙。

瑟琳娜搶先一步走出了門去:“我去看看波羅切的衣服有沒有幹。”

波羅切這傢伙生前應該是個屠夫。葉陳想。

襯衣是粗糙的麻線縫出來的,老舊的褲子上有些許多補丁和血漬。鞋子是牛皮制的。而他的圍裙,為了方便,則和衣服縫到了一起。一般來說這種傢伙要麼是個工作狂,要麼就是窮鬼一個。葉陳很願意相信後者。

葉陳在脫衣服的時候也體驗到了中世紀歐洲女性服飾的******。那個束胸就連葉陳自己都覺的緊巴巴的。不過葉陳也相信這是瑟琳娜的無奈。

“我們中國人到底幫了法國佬多大的忙才會讓他們這麼尊敬一個陌生的東方人?”葉陳覺的有些啼笑皆非。“我們那個世界裡可是有八國聯軍呢……風水輪流轉啊。”

“瑟琳娜這傢伙還真是細心,這衣服穿的還真是一絲不……”

葉陳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感到一股口乾舌燥。

“嘿,嘿!嘿!”葉陳突然低下頭“她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給我冷靜點!我才是老大!”

還好瑟琳娜沒有好心到把內褲也給葉陳套上,不然接下來的幾章恐怕就要變味兒了。不過,那時的法國有沒有發明這東西還很難說……

葉陳趕緊把剩下幾件衣服也套上,匆匆忙忙的走出了房間。

結果當他開啟大門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大人,您好。”那個小女孩很有禮貌的對葉陳行了一個不太熟練的提裙禮。“我叫蒂娜,格蕾絲。巴。蒂娜。”

“咕……”葉陳咽了一口口水。“你……你……你好……”

他的神情有一些緊張“找找找……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想看一看,神派來拯救我們的勇士到底是什麼樣的。”蒂娜往葉陳這邊走了幾步“嘿嘿,長的很可愛嘛!”

葉陳的臉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汗珠,很明顯,原因並不是因為炎熱:“不用叫我大人……叫我內魯爾……咕……就好”

“好啊!內魯爾哥哥!”蒂娜湊到了葉陳的身邊。“你可以抱抱我嗎?”

葉陳的臉由慘白轉到通紅,通紅又變得慘綠:“呃……蒂娜,我想……你母親需要我的幫忙……所以……”

葉陳已經說不完完整的句子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飛也似的逃離了這裡。

“內魯爾哥哥!那邊是糞庫!”

遠處的葉陳立馬轉了個彎,朝著另外一邊跑去——直到他跑到了一頭乳|房鼓漲的母牛旁邊。

“呼……呼……呼……沒有想到……呼……這個毛病還是……呼……改不了……”

葉陳走到了母牛旁邊的板凳上坐了下來,繼續喘著氣:“早知道……呼……我就應該找我的心理醫生……治療……一下了,可惜這裡沒有這玩意兒。”

他從小木凳後面的地上拿起了鐵桶,放到了面前母牛的乳|房下面。

“所以,現在要怎麼做呢?唱勸奶歌嗎?”葉陳伸出了雙手。“算了,萬一把牛嚇死了還得賠。”

葉陳的確是個地地道道的知識分子,但是他也是農民出身。雖然小時候並沒有擠過奶,不過他看別人擠過,腦子裡能記個大概。

然而正當葉陳打算伸出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摸雌性動物的乳|房的時候,他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巨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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