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下雨了……”我看著天上突然降下的雨點,不禁皺起了眉頭:“我沒帶傘啊……雪霜,你帶了沒有?”

“沒有啊,哥哥。我們……”雪霜向四周望了望:“去那裡躲躲雨好了……”

雪霜指的是見旅館——還是情人旅館!!!!!!

我一言不發的拉著她就往另一個方向走。那裡是地下街的入口。我要真的聽她的就麻煩了,會變成秦壽的!

今天只上半天的課,因為學園都市要處理換季校服的問題,所以才讓我們有了這多餘的半天假期。原本下課之後,打算和當麻、土御門他們一塊去逛街——他們也已經接受了雪霜這樣隨時跟在我身邊的情形,就像當麻經常帶著茵蒂克絲——不是茵蒂克絲就基本上會被御坂美琴頂上,或者乾脆一塊來——的情況一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土御門那家夥一下課就不見了蹤影,當麻要回去解決他宿舍裡面的麵條危機,這傢伙連下午都定好了要去被放電的御坂美琴蹂躪……

哎呀,大家都很忙呢……

結果最終匯合了土御門和藍髮耳環——土御門是妹妹嫁到才不見蹤影的,嘛==和我想的沒差多少——這時候都快五點了,然後又熱熱鬧鬧的過了下午的最後時光,大家就各自散場。土御門接了個電話,看了我和雪霜一眼,就匆匆的走了;藍髮耳環則是趕著回家——其實我不明白這個傢伙為啥把那個麵包店當成住處呢——說是要好好的疼愛他的愛妃們——其實那些都是我的作品吧!喂!——然後就溜的沒影了。

話說,剛才土御門的那個電話似乎有點問題呢……他看了我和雪霜的那眼,似乎包含著什麼……是在確認我們的存在?這傢伙有遇上什麼麻煩了?剛才kos-mos通知我說,學園都市外三百公裡處有不明勢力集結,而且根據探測出來的能量波動,懷疑是魔法側的部隊。數量上很是可觀,而且正在向學園都市接近中……

至於她通報的學園都市某戰鬥部隊持槍向某個方向進行機動的訊息……無視。這些傢伙的目標很明顯與咱無關。當麻那家夥我剛剛遠遠的在地下街裡面看到了,他正匯合了茵蒂克絲——那個大胃修女是被食物給吊走了吧!——然後消失在人流之中。嘛==看來當麻他得繼續去煩惱他的晚餐問題了。而我麼,現在正是吃晚餐的時候呢。我和雪霜選了間餐廳坐了下來,開始準備吃晚飯了。

————————我是分割線,好久不見————————

在冰冷的雨中,維持學園都市治安的警衛一個個的倒下。沒有抵抗,沒有雜音,不流鮮血,人體倒下的聲音在黑暗的街道中迴響。這些穿有耐衝擊機構裝甲服的大人,在街燈白晃晃的亮光下,照得他們手中的槍枝閃閃發光。

穿著長袍,腰部繫著細細的皮帶,手腕到上臂套著袖套,扎著頭巾的女人,晃動著臉上穿著的大大小小的一堆的鐵環,吐出了舌頭——她連舌頭上都穿了舌環,上面還連著一根鎖鏈,鎖鏈的端頭掛著一個首飾,大概是十字架一樣的東西——踢起了腳邊的對講機,對著這個物件說道:“哈——囉——亞雷斯塔。”

原本連線著的警衛完全沒有搞明白自己的對講機裡面為什麼會有人在呼叫學院長,然而,女子完全無視了這些繼續說道:“反正亞雷斯塔就連這樣普通的線路也會偷偷潛入。如果你趕快搭理我,我會很高興哦。”

對講機裡面傳來了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有何貴幹?”

“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

“我確認一下,妳覺得我會理這種程度的挑撥?”

“是嗎。我已經殺了統括理事中的三人,被說成‘這種程度’我可受不了。”

………………

“算了。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不知道。我打算在審訊時才會問有關賊人之事。”

“神之右席。”

“誒?那是什麼?新興宗教恐怖組織的名稱麼?”我不禁吐槽到。

我手中的手機在我吃完飯的時候,便因為cos-mos突然傳來了緊急情況的訊息而突然響起,接著雪霜也同時向我確認了有緊急事態的發生,然後cos-mos就接著我的手機接通了據說是最新情況的通報,結果我就聽見了一個聽起來很是詭異的女人和一個聽起來不男不女的傢伙在那裡打情罵俏。

“嘛==哥哥,你在這裡說什麼人家也聽不見啦。”雪霜對我的插話做出了評價,然後向我展示了周圍的情況——在我聽電話的時候,周圍的人:店內的顧客,服務員;店外的醬油黨,全部倒在了地上。話說,我剛才聽電話的時候,也似乎感到了一瞬間的不適,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雪霜一直坐在我的對面,沒有像在大霸星祭的第一天我中了暗算的時候扶我一把——她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那麼,那只是幻覺吧……

然後呢,我就從電話裡面聽到了很勁爆的內容:原本是六對六的最高扔鞋會——這是我的稱呼,理事會什麼的我才不知道呢——現在掛了三個,是這個詭異的女人掛了他們;然後這個女人對學院長的存在形態表示了懷疑,學院長對其職業修養表示了嚴重關注;然後女子表示她已經將學園都市的警備員和風紀委員解決掉了百分之七十,並對學園都市的指揮網路表示了不屑,學院長對其進行了有力的回擊,並保持進一步行動的權利;然後女子自稱是“前方之風”,二十億人中的最終兵器——關於這點,難道說她是從天朝來的?我可還沒聽說天朝人口過了二十億來著——然後該女子表達了要將學院長、學園都市、幻想殺手、禁書目錄等目標一網打盡的宏大目標。儘管,我個人以為她這是還沒有把精神病治好的表現。然後,女子就似乎破壞了對講機,只留下學院長在那裡一個人吊著——話說我聽說我們的學院長大人本來就是倒吊生物(他連個“男”字都不能夠確保呢)——然後就突然說了一句:“好了,你也聽夠了。現在,你自己看著辦吧。”然後就沒了聲音……

哎呀,這怎麼突然就感覺從校園劇轉變到了戰爭劇了?這裡不是陣代高中,這個世界上也沒有as——除了我的那幾臺——也沒有聽說什麼天朝分裂,總之完全與某黑科技完全無緣的說……我手中的那些東西?那是我的東西,與啥黑科技的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看著這一地的“屍體”,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要不,我乾脆也躺下來歇會?

雪霜還是那麼笑眯眯的看著我,讓我實在是不好把這個提議說出來。嘛==這似乎是什麼大範圍的攻擊呢,雖然我是不知道是怎麼免疫了,但是呢,我可不會真的就在這裡躺屍呢。現在那個不明身份的入侵者——看來就是cos-mos報告的魔法勢力的一員——就這麼把學園都市給放在毀滅名單之中,咱也是她的毀滅目標哦。作為一個目標,我感到壓力很大。咱有壓力就要釋放不是,所以麼……

“哥哥決定了?”雪霜問道:“這件事其實……”雪霜稍微頓了一下“看來,對方還真的有兩下子呢……”

“怎麼了?”我看著雪霜明顯是中途改口,不禁問道。

“有幾個妹妹也受到了攻擊,現在昏迷了……放心,哥哥,目前沒有什麼大礙。”雪霜看著我突然露出的關切,於是解釋道。“那麼,這次的情況是外面是一堆打醬油的,裡面的這個……唔,還有一個目前目標不明,現在,我們的敵手應該是這個正在使用無差別攻擊的女性入侵者。想必,先拿下她,就可以得知事情的經過了。至於自以為藏的很好的那個中年人,比這個女的強的太多,咱們回頭再隨便收拾收拾就好了。反正也就兩下子的事。”

嘛==這些戰術問題,我是從來沒有想過呢。就找雪霜說的好了。反正我也不能和這種明顯是亡命徒的女人照面單挑呢,自此和一方通行單挑過後,我就不會在那麼傻傻的一個人面對對手了。那個**的歐莉安娜·湯森——對不起,就這幾天我就完全沒有印象了,只記得這麼個明顯的特徵——我也是在師匠和arx-8的戰鬥之下,去收拾掉的。還全程有雪霜這個比我給力一百倍的妹妹跟在邊上。這回麼……當然還是要這麼解決了哦……

然後,我們從店裡順了兩把雨傘——自動借傘機,網絡化的使用——然後走出了地下街,走上了黑暗的地上世界。

現在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雨水嘩嘩的往下噴灑著。地面上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遍地都是,警備員,無關的行人,就這麼倒在雨水中被浸泡著。完全沒有了聲息。我試了試幾個人的鼻息,都不是太明顯。按了按頸側,心跳還有。看來都是昏厥呢。對方沒有下死手——還是沒來得及下死手?剛才我接通了陽美的電話,她說她們現在在學園都市外面,然後緊接著從電話裡面傳來了利刃插入人體的聲音,男人的臨死前的慘叫——不過是被突然打斷了。接著,陽美就說不必擔心她們,現在時她們的任務時間,讓我自己保重,接著就掛了電話。

看來,陽美她們正在對那些等待在外面的傢伙們進行殲滅呢。嘛==我這四個妹妹其實比我這個哥哥都要給力呢……我這個當哥哥的就來試著……

然後————

…………

???

!!!!!!

我的面前,在黑暗的雨夜之中,倒著一個女孩。

雖然前面見過了不少這樣的女孩,但是眼前的這個完全的不同了。

我認識她。土御門舞夏。我的好友土御門元春的妹妹。

她穿著那一身女僕的衣服,就這麼倒在了雨水之中,沒有了聲息。

這樣的場景,我突然覺得似曾相識。我似乎見過這樣的場景。也是雨夜,但是風很大,大的幾乎是要把我吹上了天一樣……

也是認識的人,但是我不能想起那是誰?雪……霜……?不!

我不禁扭頭看了看身邊,雪霜好好的站在那裡,看見我的樣子,一臉的關切,說著什麼……

我不知道在這一刻為什麼我聽不見了,我有了一種既視感,那也應該是一個雨夜,那應該是一個暴風驟雨的黑夜,我的身邊也一樣是雪霜,我的面前倒著的也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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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突然覺得,那個倒在那裡的女孩和雪霜是一樣的呢?

為什麼,我覺得這件事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久到了我幾乎記不住的那個遙遠的過去呢?

為什麼,我會覺得,一陣的心痛呢?

明明是土御門舞夏麼!她是我的好朋友的妹妹啊!我對她完全是沒有任何特殊的感覺的!就像我看著當麻飼養的那只修女一樣!

但是,為什麼,我覺得,就是在這樣的夜晚,很久很久以前,我,雪霜,就這麼站在這冰冷的雨中,還應該夾雜著狂嘯的風暴,看著另一個雪霜就這麼倒在我的面前,完全沒有了生的氣息,我和雪霜在那裡呼天搶地的不知道該如何的悲痛了呢?

“哥哥!!!”雪霜大聲的將我喚醒了,“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不舒服吧?唔?沒事?那麼,我們還是趕快把舞夏給搬到沒有雨的地方哦,不然她會著涼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在發那個這麼既視感啊!我明明才認識我的這些妹妹沒有三個月的!和雪霜認識不到兩個月呢,那裡來的這麼久遠的回憶的說?這又不是啥galgame的情節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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