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輕紗拂面,只餘一雙漆黑漂亮的大眸露在外面,閃爍著攝人心魂的冷傲光芒,那一身火紅的輕紗,更襯得她冷如雪,豔如虹。

這麼多年來,君冰舞還是第一次穿女裝,可這第一次,卻是如此的大膽奔放,連一貫冷靜地墨煌看得都呆愣了幾秒。

只是,他很快又恢復成那副冷麵,好似什麼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其實,這完全是天嵐的主意,對於君冰舞來說,穿這一身出現在墨煌面前,她是極不自在的,甚至有一種拔腿就跑的衝動。

可是,看到墨煌那副冷麵,她的反骨又不可控制地全都躥了出來,心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她。

君冰舞,征服他,你可以的...

她握了握拳,故意走過去,柔柔地坐到他的大-腿上,纖長皓白的藕臂環上他的脖頸,冷豔的女子貼著他的臉頰,吐氣如蘭。

少女身上的馨香撲鼻,墨煌的脊背,幾不可見地一僵,他抬手,本欲推開她,可手上的動作,卻是將她圈得更緊。

君冰舞笑了,冷豔無雙。

看這情形,天嵐的餿主意也不是那麼糟糕啊。

可墨煌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的笑意僵在臉上:"白暮國的帝王竟然是個女子,皇上覺得,若是本座將這件事傳出去,能不能動搖青雲國的朝綱?"

君冰舞扭頭,沉沉地看了他片刻,忽而笑了,纖長的手指緩緩拂過他的臉頰,有幾分危險:"宮主見到朕是女兒身,似乎不怎麼驚訝嘛,墨煌,你確定你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事?"

她仔細地研究著他的表情,企圖看出些什麼,可惜,她失望了。

墨煌這樣的人,若是想隱藏什麼情緒,又豈會讓別人看出來?

墨煌冷冷地哼了一聲:"這種事,還不值得本座大驚小怪,從本座身上滾下去,否則,本座不介意讓白暮國臣民都大驚小怪一次。"

說著,他已經放開了圈在她腰間的手,冷漠如冰。

君冰舞的臉色沉了,他這是在威脅她?

她的視線,如釘子般,在他臉上盯了兩秒,不退反進。

"你不會的。"她扣著他的臉,一字一頓,說得很認真,很堅定,"我相信墨煌,不會陷我與危難的境地,當初的墨煌不會,現在的墨煌...同樣不會。"

她的剪眸之中,放出自信而冷傲的光芒,灼灼的,像是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

她說,她相信他。

墨煌看著她的剪眸,骨節分明的手指,忍不住主動除去她臉上那層礙事的面紗,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

這般近距離地看著她,他竟忍不住有些痴了:"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他問著,冰封的眼眸中,露出一絲近似於柔情的東西,正好被君冰舞捕捉到。

"墨煌..."她忍不住輕聲喚著。

"冰舞..."

他柔聲喚著她的名字,眸光微暗,那一聲冰舞,軟了三分銀色,多了幾分柔情,與這幾日冰封般的墨煌,千差萬別。

君冰舞只覺得心臟不爭氣地跳了兩下,墨煌已經低頭,弧度完美的唇像她的唇貼過來。

撲通,撲通...

君冰舞的心臟跳得更快了,幾乎從嗓子口跳出來,她緊閉雙眼,不想掙扎,只是靜靜地等著他到來。

"皇上,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就在四唇即將貼上的那一剎那,墨煌的動作猛地頓住,唇角牽出一抹譏誚的弧度。

"讓本座想想,你想從本座這裡騙到什麼?魔羽宮,還是輪迴塔?怎麼?君羨羽已經淪落到要讓自己的親姐姐用身體來換取輪迴塔的地步了麼?"

他冷漠的話語,路最鋒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地扎在她的心臟上,剎那間,便是鮮血淋漓。

果然,別看墨煌這般冰冷的樣子,他的嘴,若是毒起來,絕對不比二公子差半分。

"怎麼,本座說得不對麼?為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連兵符都能輕而易舉地交給本座,自己姐姐的身體,他又怎麼會在乎?"

墨煌冷冷地嗤笑了一聲,言語之間,頗為不屑。

君冰舞訝異地看著墨煌,他記得兵符的那件事,那便說明,他並不曾失憶,那...

可是,他臉上的那種冷漠和譏諷,同樣不似作假。

君冰舞忽然想笑,想要大笑,墨煌啊墨煌,你記得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卻不記得你愛我...

瞧,她又說錯了,從頭到尾,他哪裡真的愛過她?

最多,只是有點喜歡而已吧。

她真傻。

心中的失落和不甘又重了一分,可是,這些不甘,終究是抵不過心底升起的疲憊。

她倏然覺得,有點累了,不想將這場追逐遊戲繼續進行下去,這一次,不能墨煌威脅驅趕,她便自動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

漆黑的大眸失了神采,她舉步,冷冷地往前走。

下一秒,纖細的皓腕被人扣住,對方猛地用力一拽,她身子不穩,踉蹌著朝背後人的懷抱中倒去。

還不等她有所反應,她的身子已經被人緊緊地圈住。

墨煌低頭,微涼的唇攫住她略顯蒼白的唇,一個溼滑的東西撬開了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中,霸道地攻城略地,帶著一種橫掃千軍的氣勢,強勢地不容反駁。

她愣愣地,任由身上的男人佔盡她的便宜,甚至忘了回應,不知道這男人又搞什麼鬼?

也許是對她的失神不滿,墨煌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君冰舞只覺得唇上刺痛了一下,一股鐵鏽般的甜味,很快在兩人的口腔彌散開。

那血腥之味,似乎是刺激出了墨煌的獸性,他的吻更加激烈,如同狂風驟雨,將她所有的理智全都打得破碎。

她忍不住,用她的舌尖,輕輕地,怯怯地,回應他的激烈。

鼻翼間,皆是雙方的氣息,雙方都不受控制地淪陷其中,越發的激烈,讓他們不可自拔,一直到窒息,才記得要放開對方...

——p:今天給小夥伴唱歌,小夥伴說,人家唱歌要錢,倫家唱歌避孕...倫家已哭暈在廁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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