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楊無奈地嘆口氣:“好吧,其實讓你跟來,本來就沒有讓你袖手旁觀的意思,只不過你必須答應我,在沒有完成支線劇情前,不要隨便出手。 .COM”

到這裡,王楊臉色一正,“婠婠,我知道大宗師能夠一人敵一國,但是你可不要因此就大意,雖然明面上的國家力量不算什麼,但這個世界可是包含了未知的玄幻力量,遠沒有到我們橫行無忌的時候,就這次準備喚醒的龍帝吧,你也掌握了初級的修真法門,你自己,掌控五行之力是什麼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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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挽住王楊的手臂:“知道啦!人家可是聖門出身,連同門之間都要保持警惕呢,而且還有秋風未動蟬先覺的大宗師修為,一定不會大意的。再了,如果這個世界已經找不到對手,人家也不稀罕來,欺負那些嘍囉有什麼意思?”

王楊頭:“看來我有兒關心則亂了。好吧,完成支線劇情後,我就陪你走遍這個世界,那個時候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絕無二話。滿意不滿意?”

“嗯,雖然還不算百分百滿意,但是也可以接受了。”婠婠吐了吐舌頭,“好吧,知道你那傲到骨子裡的性子已經很遷就人家了,這就把獎勵給你。”

罷,她揚起臉,在王楊臉頰上輕輕一吻。

王楊微微一怔,只覺得那一抹柔軟溫潤似乎一直侵染到心底最深處。

“別傻著了,幫人家看看這身衣服怎麼樣?”婠婠調皮的聲音把王楊飛揚的思緒喚了回來,抬眼一看,卻發覺這個丫頭換了一身民國女學生的校服,淺藍上衣,玄色裙子,白色紗襪,圓口布鞋,再加上婠婠不若人間所有的清冷氣質,把亭亭玉立、清純嬌之美展現的淋漓盡致,看的王楊一時之間直了眼。

婠婠隨意轉了兩圈,突然峨眉微顰:“不好不好。”

王楊奇怪地問:“我覺得很好啊,這世界上還有你穿不出內涵的衣服嗎?”魔女的百變精靈稱號可不是白叫的,大成的天魔魅功足以完美展現任何一種女性之美。

婠婠似嗔似喜地給了王楊一個白眼:“人家第一次跟你去砍人,學生裝怎麼襯托人家殺伐果斷的聖門第一高手氣質呢?必須換一身。”這樣著,在左手腕上那只造型精緻的手錶上輕輕一,體表一陣波動後,清純素雅的學生裝已經變成了英姿颯爽的騎馬裝。這卻是在魔女的強烈要求下,由王楊幫忙兌換的變幻戒指了,來自龍珠位面,儲物空間不大,防禦功能全無,只能算一個高科技產品,唯一的作用就是不用動手直接換衣服,連支線劇情也不需要,兩千獎勵直接搞定。當然,對於美麗大於天的女士們來,這絕對是級神器了。

天魔刃在纖纖玉手之間游魚一般靈活地轉了幾個圈,婠婠衝著王楊一挑下巴,大馬金刀地問道:“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除了一個“服”字,王楊只能表示無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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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此刻的阿姆謝叢林正烈焰熊熊,灰燼和濃煙直衝天際,手持各類現代武器的猴子狼奔彘突,倉皇逃命。叢林外,一個面無表情的男子扶了一下眼鏡,在手中的資料上畫了一筆。在他身後,是滿臉驚駭的阿德爾貝,很顯然,這種完全超越了時代的超級炸彈徹底把他嚇壞了。

在他身邊的鄭吒問道:“楚軒,你從哪兒搞來的燃燒彈?只用了三顆就把整片森林覆蓋了,看這威力,比現代軍隊裝備的還厲害啊!”

楚軒淡淡地回答:“王楊給我的儲物戒指裡有各種類型的炸彈,根據你的講述,應該是蕭宏律製造出來的。”

鄭吒苦笑道:“這就沒錯了,蕭宏律最喜歡沒事兒製造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王楊不僅不制止,反而幫著他出主意。”

楚軒看著手裡的資料道:“我認為這樣很好,在不妨礙團隊戰鬥力的前提下,儘量研發一些特殊環境或者特定情況下的裝備,有助於增強我們的適應性和針對性,即使暫時用不上,也能為未來做一些有益的嘗試和積累。作為中洲隊的後勤隊員,我們需要這種不受約束的思維發散。”

鄭吒撓撓頭:“原來我還覺得王楊是童心未泯,現在看來還是他的眼光長遠啊,對了,王楊要觸發龍帝之墓的劇情,也不知道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我們已經得到了死神手鐲,他應該也拿到香格里拉之眼了吧?”

楚軒頓了一下:“時間不對,劇情不對,人物不對,他要拿到劇情道具的難度起碼是我們的三倍,是大海撈針也不為過。”

“三倍?”鄭吒緊張起來了,“那我們要趕緊拿到蠍子王的支線劇情,然後過去幫他啊。”

“沒有必要。”楚軒扶了一下眼鏡,“以王楊的驕傲,他不會接受任何人幫助,包括你和我。”

到這裡,楚軒的眼神突然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而且我也正需要觀察一下,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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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都大劇院是整個上海灘最繁華的地方,在這裡抬眼望去,十里洋場的風光盡收眼底,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滿溢的奢靡之風燻得每一個身臨其境的人昏昏欲醉。

然而就在麗都大劇院後面的巷裡,數不盡的醜陋和罪惡時時都在上演。

一幫黑衣黑褲的幫會成員正手持斧頭,把兩個年輕人團團圍住,一個年輕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但隱約還能看出是學生裝,另一個則是赤腳短褂,典型的碼頭苦力。幾個一臉痞氣的警察就在不遠處抱著手看熱鬧,一兒介入的意思也沒有。包圍圈在迅速縮,兩個人的臉上已經露出絕望的神色。

為首的大漢獰笑道:“赤佬,連馮先生的貨也敢動,媽的整個上海灘打聽打聽,誰不知道馮先生的威名,連法國人也要給面子,偏偏你們不知死活亂出頭。馮先生發話了,要把你們兩個赤佬沉黃浦江餵魚,識相的,自己鑽進袋子,讓阿拉省兒事,要不然,先把你們手腳都砍斷,流乾了血再沉黃浦江!”

那個還帶著學生氣的年輕人臉色煞白,滿頭冷汗,但仍舊強作鎮定地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要打要殺都衝我許文強來;這件事跟別人無關,你們放他走。”

一幫人放聲大笑,為首的大漢狂笑道:“媽的你讀書讀傻了吧?以為這裡還是北平的學堂?告訴你,這裡是上海!阿拉。。。。。。”

還沒等他完,一個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你是許文強,那他就是丁力了?”

這個聲音並不算大,連站得最遠的斧頭幫眾的笑聲也比他高,但是這個聲音一出現,所有人的耳朵裡,就只剩下了這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明明平和的不帶一絲人間煙火,但不知怎麼回事,卻讓每一個聽到的人平生一種悠長豪壯之氣、睥睨天下之心。

眾人震駭莫名,紛紛回顧。

話的是一個年輕人,有著令人一見便永生難忘的壯容。他的身邊,則是一個笑意盈盈的絕色女子。

為首的大漢澀聲道:“你。。。。。。”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聲音竟然毫無底氣,心中不由一驚,他拼殺上海灘十年,黑道白道都有響噹噹的名號,即使馮先生也倚為左右手,然而面前這人居然僅憑一句話就讓自己膽氣全失,這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更加詭異的是,為了抓住許文強和丁力,自己的人已經把這裡圍的水洩不通,外圍還有巡警警戒,這兩個人是怎麼出現的?

想到這裡,他扭頭衝著幾名巡警大罵起來:“你們幾個都是吃屎去了?隨隨便便就把人放進來?老子的大洋都餵狗了?”那幾個巡警頭哈腰不停地賠笑,連個屁也不敢放。

重新找到自信的大漢調整了一下情緒,握緊手中的利斧,指著面前兩人怒罵道:“哪兒來的赤佬?連斧頭幫的樑子也敢架,不想活。。。。。。”

他嘴裡正不乾不淨地罵著,那人眉頭微微一皺,一種無與倫比的大氣勢、大氣魄,排山倒海一般狂湧而至,絕強的重壓令他兩腿綿軟,難以呼吸,差一當場跪倒在地,接下去的話自然也不下去了。

“哐當”一聲,有的斧頭幫眾拿不住斧頭,脫手落地。

為首的大漢不是白痴,已經知道面前這人必定高深莫測,但眾目睽睽之下若是就此退縮,名聲大跌不,馮先生那裡就難以交差,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拼一下,實在不行再退不遲。他就不相信,抬出馮先生的字號,上海灘還有人敢對他下死手不成?

下定決心後,他猛地抬起頭,嘶啞著聲音吼道:“弟兄們,聽我號令,破!”這卻是斧頭幫中的暗號,意思是子扎手,大家站開了,飛斧破敵。

王楊和婠婠也許聽不懂,但是跟黑幫打過交道的許文強卻知道一些,連忙驚呼道:“心啊!”】手機客戶端正式上線了!百萬免費的閱讀神器!有離線快取,精品推薦,更新提醒等功能,讓您隨時隨地不浪費流量看!客戶端下載請關注微信公眾號wanbenhe激(按住三秒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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