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記載,蠻荒之地有軒轅,得軒轅者,得天下。

豈知軒轅為女,乃豪傑。

又有詞曰:

青眼識英雄,寒素何嫌,憶當年北虜鴟張,桴鼓親操,半壁山河延宋祚

紅顏摧大敵,鬚眉有愧,看此日東風浩蕩,崇祠重整,千秋令馨仰淮塬

摘自梁紅玉祠

於是一段佳話,從南宋開始,廣為流傳。

不錯,軒轅為女,名亦歡。

他年,你為軍漢。

那年,我在紅塵。

你飲酒獨醉,醉臥我心口。

一句真心話,與我長相守,跟你馳騁疆場,相依黃昏後。

淚水垂眸,你英雄氣豪;媚眼嬌羞,我巾幗情操。

羅衾已退掉,肌膚勝雪,皓齒明眸,紅唇輕起,欲說還休。

牽我雙手,捧我眼眸。眸裡有你,心為你留。

那一夜,我呢喃,那一夜,你嘶吼。

都是英雄氣概,我在承歡,你在低吼。

一夜貪歡,時光如流。

枕你臂彎,一臉嬌羞,你吻我唇,忘卻風流。

明日,你馳騁疆場。

明日,我帳中獨留。

你輕問,江山固,民不愁,我娶你,可否?

我欲語,卻還休,心屬你,命為你,已久。

引子

寒門清苦,軍銜低微,怎奈青雲之心。

待罪之身,身份悽慘,怎敵鴻鵠之志。

老鴇的威嚴不寒而慄,風口浪尖下的亦寒別無選擇,一咬牙一跺腳,豁出去了,一定把自己第一次交出去,可是好恨啊,為什麼偏偏遇不到心動的人。

圍繞在身邊的各種嘴臉,邪惡又噁心,滿身的銅臭味,令人厭惡,一陣煩悶,離開閨房,向樓下走去。

緣分使然,亦歡瞥了一眼,樓下酒桌之人,一陣失望,姐妹們旁邊的各色人物上下其手,玩的不亦樂乎。失望的亦歡本想將就,就這樣吧,一切或許就是妄想。

猛一回頭打算聽天由命的自己忽然瞥到紅樓的一角。這是一個雄壯的身影,身長七尺有餘,肩膀那麼寬厚,偏偏還有一張清秀的臉,安靜的待著喝著酒,一碗接著一碗,一口接著一口,亦歡的心砰砰亂跳,就他就好。

走下閣樓,來到那人旁邊,直接坐到對面的桌子旁,微微一笑,“將軍,不介意小女子坐旁邊吧,和你喝一杯可好?”

“好,爽快,來一杯,我先幹為敬。”軍士一飲而盡,爽快,抬頭一望,不得了,此女比月不減一分清明,比花不失一分嬌柔,明眸皓齒,面帶嬌羞。軍士呆了,這一美,看後,此生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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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酒飽飯足,可否小樓一聚,聽我為你吟唱一首?”

“尚好,尚好!”

起身前行,步履蹣跚,及至閨房,一陣清香撲鼻,沁人心脾,醉了,另一份醉,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曲罷了,人已半醉,郎有情,妾有意,一晌貪歡。

次日,轉醒,軍士睜眼,女子閨房,清香陣陣,憶起昨夜之事,再看帳下一片鮮紅,極度不自然,這冒犯,太深,太深,不知如何是好。

“謝謝將軍,解我一時憂愁,我觀將軍人中龍鳳,不必太介懷,不要放心上,小女子願意交給將軍。”

軍士終究要打仗,豈能再逗留。軍士問:‘’怎麼稱呼姑娘?‘’

“亦歡。”

“將軍呢?”

“歡喜。”

軍士已遠走,迴音響徹整座樓。

清秋時節,南宋江山,風雨飄搖,奸臣當道,生靈塗炭。

重文輕武的南宋王朝,就這樣在風雨中岌岌可危。

朝廷只剩下歡喜這一根救命稻草,那時歡喜已經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將軍了,手握軍權,手握重兵,而且驍勇善戰,敵人聞風喪膽。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你已經是英雄氣概,等待我已是巾幗豪情,豪情萬丈時,歡喜依然情牽著自己的心上人,這一別十年,容顏已變了不少,多少都有了歲月的沉澱。男已粗狂有力,女已刻骨柔情,都是護國英雄。

然而時過境遷,多少不會那麼如意,這不,歡喜剛回朝廷便被安排賜婚,對方便是皇帝的親妹妹安和公主,雖然不情願,奈何皇帝玉口,怎能忤逆。

皇帝多疑,最怕武將,安排這一幕也是為了攏絡人心和限制權利,沒有辦法,終究是紅顏多悲情。

一個金枝玉葉,一個待罪之身,一個皇家身世,一個官妓身份。歡喜同意,皇帝怎能同意,只能睹物思人,心難平息。

你有你的俠義衷腸,但君命難為。

我有我的刻骨柔情,可心有所屬。

與君一別十年,但我初心不改,我願意不求名分,待在你身邊,如此尚好。

郎有情,妾有意,即使有君命在身,那又如何,看著歡喜在慶功宴上,醉的一塌糊塗,亦寒心疼不已。今後只要能在你身邊,讓我做什麼都好。

歡喜當然也是錚錚鐵骨,紅顏待我如此,我豈能辜負,遂在迎娶公主過了三個月後,名正言順的納歡喜為妾,如此也不枉此生了。

宋朝的江山,終於在猜忌和重文輕武的想法和感念下,搖搖欲墜,奸臣當道,武將倍受壓榨,歡喜也不例外。

本來已是皇親國戚,但是奈何皇帝還是忌憚歡喜的勢力,再加上奸臣的讒言,為了免受迫害,歡喜主動請求卸甲歸田,過上了田園生活,從此直到宋朝覆滅,世間再無人提及歡喜。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有一天,煙雨江南的湖面上飄著一葉扁舟,上面坐著兩個人,女的風韻猶存,男的寶刀不老,卿卿我我,羨煞旁人。

此二位正是亦歡和歡喜,原來在歡喜迎娶公主的第五個年頭,公主因病去世,歡喜好不傷心,肝腸寸斷,還好一直有亦歡陪伴,終究也是一個好的結局。

時間飛逝,光陰荏苒,時間有過了幾十載,歡喜壽終正寢,士忠去了五年後,亦歡也隨著去了。

從此世間也留一段佳話,這裡就不再贅述。

只有一首詩,流傳至今:

君生我亦生

我老君亦老

君待我如賓

我待君如親

不求生同時

但求死同穴

這是一個故事,一個短暫的故事,故事的開頭和結尾都是這樣讓人揪心。

原來剛才面對的黑影就是方面歡喜名下的一眾僕從,而且他們來的目的也並不是要跟隨千羽,而是他們也在尋求自己的生存之地。

於是在歷史的長河,他們應該是被遺忘的一代,這樣的遺忘不無道理,但是還是讓人接受不了。

剛才的對壘他們知道了千羽的可怕,因為這個人的修為很強大,強大到了他們早已經低估了這樣的人的存在。

本來不相信這是事實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擺在了你的面前,還能說什麼呢。

於是在這個時侯他們服軟了,因為比自己厲害的上家他們甘願俯首稱臣。

但是如今已經是新時代了,千羽怎麼可能受此大禮呢。

於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就成了朋友了。

朋友,這個詞在他們的心裡還沒有概念但是他們卻知道兄弟,於是當千羽告訴他們好朋友就是好兄弟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是拜把子的那種兄弟,而且兄弟的意思就是千羽嘴裡說的朋友。

成為了朋友之後,千羽終於在仙界也有了朋友,於是這些朋友告訴了他一個事情,那就是警惕禪離。

禪離是壞人嗎,難道不是,如果不是的話,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千羽的行蹤呢。

這樣一捋,千羽得出了答案,禪離就是那個真正的大陰謀家,這樣的大陰謀家,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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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繞在身邊的各種嘴臉,邪惡又噁心,滿身的銅臭味,令人厭惡,一陣煩悶,離開閨房,向樓下走去。

緣分使然,亦歡瞥了一眼,樓下酒桌之人,一陣失望,姐妹們旁邊的各色人物上下其手,玩的不亦樂乎。失望的亦寒本想將就,就這樣吧,一切或許就是妄想。

猛一回頭打算聽天由命的自己忽然瞥到紅樓的一角。這是一個雄壯的身影,身長七尺有餘,肩膀那麼寬厚,偏偏還有一張清秀的臉,安靜的待著喝著酒,一碗接著一碗,一口接著一口,亦寒的心砰砰亂跳,就他就好。

走下閣樓,來到那人旁邊,直接坐到對面的桌子旁,微微一笑,“將軍,不介意小女子坐旁邊吧,和你喝一杯可好?”

“好,爽快,來一杯,我先幹為敬。”軍士一飲而盡,爽快,抬頭一望,不得了,此女比月不減一分清明,比花不失一分嬌柔,明眸皓齒,面帶嬌羞。軍士呆了,這一美,看後,此生難了。

“將軍酒飽飯足,可否小樓一聚,聽我為你吟唱一首?”

“尚好,尚好!”

起身前行,步履蹣跚,及至閨房,一陣清香撲鼻,沁人心脾,醉了,另一份醉,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曲罷了,人已半醉,郎有情,妾有意,一晌貪歡。

次日,轉醒,軍士睜眼,女子閨房,清香陣陣,憶起昨夜之事,再看帳下一片鮮紅,極度不自然,這冒犯,太深,太深,不知如何是好。

於是在不知不覺的時間裡過了一把歷史的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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