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可能或許應該(求追讀)
符籙院這段時間上下很辛苦。
為了找到這名神秘的符師。
基本上所有能動的,不能動的都往外尋找。
殺豬的不殺了,養生的不養了。
主要還不好向外人,講述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都明白,這位神秘的符師很重要。
你沒看到江老爺子都把那張符籙當寶貝嗎?
甚至院裡面隱隱有種傳聞,這張符籙乃開宗立業,另成一派。
這可就誇張了。
要知道符籙之道。
最早是跟修行之法伴生而出,都是觀仰世間萬物紋路而來。
經過前後幾代大師。
南宮建茗大師創立符籙三要素。
益琿大師鑄造符師體系。
羅靈大師普及符籙繪製創新創造各種符籙。
許多年的發展,符籙層出不窮。
這才徹底使制符成為一門可供學習的所謂有手就行的修真副藝。
一下就是要開創一個新方向。
說實話,大家還是不相信的,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自己碰到。
不過。
肯定是個有本事的老符筆。
如果能從他身上薅……學習些什麼,那可就真是一路坦途。
屠夫師弟拿著手中的名單,將呼吸喘勻。
“找……找到了!”
“那一天一共新註冊三百四十二人,繪製炎爆符的有一百二十五人。
因為卡片和繪製符籙之間並未進行關聯,所以需要對這些人進行排查。”
彭景聽著有些牙疼,他又想起來那天晚上自己之前看的那些慘不忍睹的炎爆符。
多麼龐大的數目。
“其中根據所頒發卡片積分來看,有30人在當天獲得了積分,有12人獲得了10分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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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優先重點對這部分按照年齡排序,自上而下進行回訪繪製。”
至於為什麼是按照年齡排序,自然是因為根據慣性思維。
有這種成就的肯定是沉浸此道多年,年紀自然不會小到哪裡去。
可恰恰就是這一點,讓他們花費了如此多的時間。
“除了有一位沒有聯絡上,其他的我們都找遍了。
他們所繪製的連爆符不能說是毫無特點,只能說平平無奇。
而那一位沒有聯絡上的,然後我們再透過他販賣的符籙中,發現了與之前一樣的結構。
確定了他的身份!”
誰?
符籙院眾人眼睛泛著精光,終於要揭開這個讓他們茶不思飯不想的謎題了嗎?
快快快。
讓我們瞻仰一下大老的風采。
一份留影簡扔到了他們附近。
眾人看後紛紛愣住。
有些感慨。
有些沉默。
臉上再次出現苦笑。
又來?
這麼年輕?
彭景更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憑什麼?
憑什麼他20歲就能夠有如此成就。
長得還如此俊朗。
重點是。
頭髮為什麼還這麼多?
江老爺子明白此時此刻周圍的沉默,那是再一次的打擊。
前有薛怡木,後有周意致。
誰能不說一句。
生不逢時呢!
“此人現在何在?”
屠夫師弟神色焦急:“這就是我急匆匆趕回來的原因,他被城衛隊抓走了!
現在生死未卜啊!”
大喜大悲,莫過於此。
找到了自己神交已久的偶像。
卻發現偶像真實身份是自己隔壁家的小孩。
現在告訴你,隔壁小孩偶像要沒了。
符籙院眾人一轉頹廢,立馬變得殺氣騰騰,無比嚴肅。
竟敢對我們拯救符籙榮光的最大希望下手?
嫩死你丫的!
……
靈植院!
鐵牛幫一行人正鬼鬼祟祟站在外面,踟躇望著院門,往前走兩步就停下,往後走又停下。
他們懷著巨大的心理壓力,神色緊張,左顧右盼。
“真要去靈植院裡面要靈石啊?我還沒來過這地方呢!感覺怪緊張的。”
“我聽隔壁阿強說,得罪了這些靈植夫,以後都沒人賣靈米給你的,真的要去嗎?”
“你別聽阿強瞎說,那是他偷了靈植夫老婆,才被人聯手抵制的。”
“原來如此啊,那我就更擔心了,翠花丈夫好像也是……”
?
周遭眾人立馬看向他,你小子是不是不對勁?
“別吵了,靈植夫再可怕,能有老大可怕?
這要是沒弄出來,回去我們怎麼向老大交差?你們誰頂得住?
她那張嘴可是,嘖嘖嘖。”
也是。
想明白這個道理以後。
鐵牛幫眾人視死如歸,雄赳赳氣昂昂向著靈植院裡面邁進。
……
靈田前,一白衣男子與利玉澤交談。
“師弟,你就告訴我吧,那基因到底有何奧秘?
我冥思苦想數日仍未想通。
每每提到這事,我就渾身顫抖。
隱約中只感覺,此物對我等靈植夫極為重要。
不怕師弟你取笑,我已經幾天幾夜沒睡著過覺了。
還有那性狀分離,我聽了你的支言片語,若有所感,用了峰紫豌豆作為實驗。
加快試驗,果然從中發現了此前並未注意到的細節。
高莖自粉壽授花,然後再將其種子播種下去,又出現了高莖和矮莖,這是否說明,高莖乃是你口中的顯性性狀,而矮莖則是隱性性狀。
性狀分離,果然神奇,這種現象一直存在著,可事先從未有人注意。
也只有你那好友能夠從中總結出規律。
師弟,你快快引薦你那周意致好給我認識。
我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他。
師兄再多說一句。
此人絕對是我靈植夫中的天才般的人物,師弟,你有空的時候多勸說他幾句,別在符籙小道上浪費了自己的天賦。”
利玉澤捂著腦袋雙目泛空。
天哪,救救我吧。
不想再聽師兄唸經了。
在他成功培育出第二朵紫狐花後,立馬急匆匆向師傅過去彙報。
其他師兄弟也非常好奇為什麼能夠如此迅速培育出如此多的天賜。
利玉澤也就將周意致口中跟他說的再複述了一遍,由於記得不是太清楚,其中有些差誤。
而其他師兄弟每次就就著這些問題回過來問他,他又回答不清。
尤其是這個大師兄,待人極好,寬厚老實,只是話語極多,如同大家長般不厭其煩將一件事囑咐再三。
幾乎每天都要過來勸說寬慰兩句。
問題是面對這種老實人,利玉澤也算是秀才遇到兵,還真不好惡語相向,只能默默忍受,可謂一物降一物。
“大師兄,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阿致這個人平時勤於制符。
一旦著迷了我怎麼跟他溝通他都沒有理我,一看就是不知道去哪!”
“此等天才誤入歧途呀。
真想快點見到。”
利玉澤也有些惆悵地薅了薅頭髮。
“師兄,你以為我不想早點見到他嗎?他做的飯可太好吃了!”
阿致啊阿致!
你到底跑哪去了?
旁邊的鐵牛班眾人站了有一會兒,等他們交談結束。
聽著這個對話,舉了個手。
弱弱地開口。
“如果你們說的是周意致的話。
那個可能或許應該
我們知道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