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我牙還沒刷呢，你們等等我
1995年7月，（風雲2）和（哈利波特3）已經掀起了狂野的暑期檔大戰，（金剛）劇組在上滬的拍攝取景地，劇組剛結束一場拍攝，就見高媛媛帶著一款小巧的攝像機跑來。
“老闆，陳導，這是索尼剛推出的DV攝像機，拍完一段影像畫面直接就能在攝像機鏡頭裡觀看成片，太方便了吧。”
“簡直和數碼相機一樣快捷，這會不會改變影視制作流程啊？”
等她獻寶一樣送來DV攝像機，裡面拍攝磁帶儲存的影像，就是媛媛的一段自拍，趙東淮樂了，“拍的還行，數字時代正式殺入影視圈了啊。”
“不過現階段，DV攝像機畫素太低了，還不合適大電影製作。”
雖然早在1975年，柯達實驗室裡就有第一臺數碼相機拍出了第一張數碼照片，但數碼相機的商業化流程還是起步較晚的，直到1991年柯達、東芝才推出市場出售的數碼機，數量稀少。
再到1994年，以及今年的95年，大規模商業出售的數碼相機才流入市場，畫素基本是41萬。
現在高媛媛買來的這一款數碼DV攝像機畫素也是41萬。
未來的蘋果手機、華為等自帶的相機基本是800萬畫素、1200萬畫素，甚至5000萬畫素，你把它拉低到41萬？？
現階段它和傳統膠片攝像機錄像機還沒太大競爭力，也就是拍拍新聞，製作電視節目的話，為了節省膠片，可以試試。
看完高媛媛的賣萌自拍後，趙東淮才開口道，“既然進入數字時代了，在不追求上院線的情況下，我給你佈置個作業，你自己拉班子建團隊，自己拍個短片電影吧。”
高媛媛啊的一聲傻眼了，佈置作業？自己拍短片電影？
她是跑來獻寶的，怎麼還稀里湖塗把自己拉下水了？
趙東淮再次開口，“我等下給你寫兩個小劇本，你自己去籌備，只要在96年春節前拍出來就行，拍好了有獎勵，拍不好有懲罰。”
高媛媛這才心虛的尬笑，“老闆，不至於讓您親自給我寫劇本吧，我要是拍砸了豈不是浪費您的才華，我自己找本子行不行？”
趙導無語，“跟著我和黃導、小陳學了五個月，幾分鐘的短片你都搞不定？”
“而且DV攝像機不像膠片攝像機那麼麻煩，拍完一段戲，效果怎麼樣，後者只有等到洗出來才知道，前者直接在DV螢幕裡播放就能看到。”
陳木盛都樂了，“小高，大老闆的本子多稀缺啊，外界多得是想砸錢請老闆抓策劃的劇本，都找不到門路呢。”
高媛媛更心虛的點頭，“多謝老闆，我一定好好努力。”
雖然忐忑沒底氣，但她也的確知道，隨便一個圈內人能有機會跟著陳木盛、黃健新、趙東淮這一掛最頂流的大導演學習？不提趙東淮指點了她多少專業知識，黃健新和陳導也是把各種拍攝能力技巧等等，掰開了揉碎了認真傳授的。
趙東淮點頭，“等今天收工，回酒店後我再給你劇本。”
他打算給小高的就是微電影（調音師）和（留下我），獎勵和懲罰？拍好了給她提供更高檔的洞天產品，拍砸了就斷供應一段時間。
已經常吃四五個月了，高媛媛才是最懂那些瓜果鮮蔬給她提供了什麼樣的變化。
以前沒吃過還無所謂，真是常吃上了，再斷掉回去吃普通的瓜果鮮蔬，會崩潰的。
………………
夜幕降臨。
上滬華置旗艦店總統套房，當高媛媛敲門後，被阿虹接引進來，趙東淮直接拿著兩個紙質文件袋遞了過去，“你也不用緊張，半年週期面對兩個十幾分鍾，幾分鐘的短片，隨便拍就行。”
“對了，這裡是給你準備的特供級食品，以後食譜也改一改。”
除了文字劇本之外，趙導給她安排的新套餐就是魚、雞蛋、核桃之類有益於大腦的食譜。
話說類似曾莉、梁永琪的試吃試驗，已經得出很強的效果了，曾莉停下套餐時，直追李智的事業心一直維持的很健康。
到現在都斷了一年了，也結束了發育期，身體倍棒。
小梁去年夏天還覺得B層次有點不夠，繼續多吃了幾個月，但最終依舊停留在不足C的階段就沒了。
這種補助事業心的調節改善，也就是和本身底子有關，底子越好效果越強。
現階段小高的改善，也可以暫停在淨身高一米六九，膚白髮美就行了，她剛進入發育期，不能補的太誇張，太誇張了其實是負擔。
高家一對老父母加她哥哥都是學霸，全家就她一個學渣……好吧，這也不算虧，畢竟她完美繼承了高家人所有的顏值優點！
現在趙東淮就是想實驗下，多吃一些補腦套餐，在十六七歲的年齡段，能不能刺激的小高變聰明些。
小高感動的道謝一陣子，才領著作業本和食補材料走了。
阿虹這才好奇道，“我看了那兩個劇本，就算是微電影，也屬於很精良的作品了，真讓她隨便拍著玩啊？”
趙導失笑，“她拍砸也無所謂，換個導演去做，能輕鬆拍好，無非是這麼短的短片……也不對，其實（留下我）可以當做一款相機的廣告片了。”
“如果有需要，可以當打廣告作品去運作。”
時間流轉。
讓趙東淮欣慰的是，對於短片（留下我），高媛媛在大半個月後的七月下旬，就來總統套房交上來了第一份作業。
拍的……中規中矩，能看，勉強及格？
留下我的故事很簡單，男主因為愛妻意外死亡，一直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老父親拿著女主生前使用的照相機想用裡面的照片寬慰男主，神奇的事發生了。
按下快門時，男主進入了照片世界。
裡面的照片有拍攝的風景照，有拍攝其他人的照片，男主回想起女主所在的照片是哪一張後，就對照相機世界外的父親大喊，快倒回有女主那一張，很突然的，照相機沒電了……
最後老父親用剩下的微弱電量重新開機，男主則是拼命狂奔向愛妻。
現實世界裡，老父親挺慘的。
原版（留下我）時長5分鐘，也沒拿過什麼獎項，就是一個很扇情的小藝術短片，純粹看男一男二的表演，未來在某瓣是8.8的高分高評價。
幾分鐘表演，換幾個場景，稍微來點扇情的音樂，就能很催淚。
（金剛）大劇組範圍最不缺的好演員，演技派啊。
這大半個月，高媛媛啟用的是秦沛演老父親，張嘉益演男主，兩人表演都很不錯，扇情能力很強，無非是高媛媛在剪輯、配樂上搞得極度平庸。
能催人淚下的微電影，生生給剪輯和配樂毀了。
但是佈景，拍攝方面，還是及格的。
看完微電影，趙東淮一片沉默，反而是薇諾娜樂不可支，“哎，好像老闆你也沒教她配樂和剪輯等後期制作吧？這是非戰之罪？”
趙東淮無奈點頭，“還行，算你過關了，最早的磁帶備份了沒？你把拍攝素材拿來，我教你重新剪輯和其他製作。”
小高驚喜的甜笑，“多謝老闆，那些素材都留著呢。”
DV數碼攝影機的優勢就是這裡了，只要拍攝時的磁帶留存著，多備份甚至上傳到電腦上，複製備份成本快捷、省錢的多。
等趙東淮起身出發去找幕後製作室時，薇諾娜都抓著一把藍莓、草莓等漿果遞給了小高，“多吃點，補補腦。”
說到這裡薇諾娜都挽著媛媛手臂道，“小高，我很看好你啊，未來一定會在導演界擁有一個席位。”
小高受寵若驚道，“娜姐你太高看我了，不過說起來也有點奇妙啊，我就是戰戰兢兢按著籌備（金剛）時的經驗，瞰景佈局之類，這個微電影這方面太簡單輕鬆了……”
“拍起來時，演員也好溝通，主要張嘉益和秦沛演技好，拍著拍著就拍完了，感覺出乎我預料的順利。”
“我現在還有點懵呢，沒想到真玩成了一部微電影的製作。”
現在是微電影，若是按照這樣的套路去拍大電影，無非也就是忙的時間更長？
薇諾娜繼續笑著誇小高，這是第一個試驗補腦產品的人才啊，從2月下旬到7月下旬了，她都得到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大於她36碼鞋碼的英雄五個月了。
當然也知道了特供級食材的各種功效了。
她想吐槽的是，趙東淮有這些，為什麼當年不給她用用？她也想擁有更偉岸的事業心啊，好在健身補腦這塊，她這24歲的經常服用，也有一定效果。
有句話怎麼說麼？大部分人一生掌握的知識量最巔峰之一是高三讀書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學貫歷史略通數理化。
除了那些向專業領域越走越高的人才們之外，過了高三就是逐漸遺忘各種知識的時間段了，而這些健腦補腦的滋補食材，吃多了就能防忘記防遺失……
她真的挺看好，在導演技能學習期，有那麼多大老大拿教授知識，還有這些特供食材，小高今年拍微電影，說不定明年就可以拍大電影了。
………………
7月下旬，對於影視圈最大事件無非是周星星的（大話西遊）了，第一部（大話西遊之月光寶盒）於20號在東亞東南亞上映，雖然起步票房不錯。
但那是衝著周星星的喜劇號召力去的，結果無數觀眾看完，都狂罵看不懂，還有罵周星星毀原著，毀西遊的……
阿星被罵慘了。
票房走勢起步越高，罵聲就越大。
導致第二周上映期，票房血崩，原軌跡第一部也在港島拿了2500萬港幣票房，但這個位面VCD影碟和碟片的提前橫掃，便宜到底部的碟片價格，讓影評人們對一部影片的衝擊力，顯得更強勢一些。
所以口碑好和口碑差的電影，面對的市場待遇是兩個極致衝擊，7月20到23首週末四天，內地也有1.1億人民幣，港濠彎2100萬港幣，第二周，內地直接跌到6000人民幣，港濠彎相加才700萬港幣。
一百年影業的股價都受到了一定波及。
搞得周星星都和劉振偉一起在8月3號飛到上滬求助了，也不算是……兩人是舉棋不定，不知道該不該讓第二部上映了。
初上映11天時間，內地就拿下1.7億人民幣票房，對於整個專案來說肯定不虧損，但阿星怕的是第二部繼續上映，被觀眾們指責他騙錢，這對於整體的一百年影業都不是好消息。
按部就班拍完了一天的（金剛），華置旗艦店內，趙東淮平靜接見了阿星，“第二部照常上映，口碑就等著讓子彈多飛一會。”
“現在是網絡時代了，觀眾們買了碟片回家看，一遍遍的重複觀看，會衍生出來很多自我解讀，到時候恐怕能解讀出你和阿偉都沒想過的內容。”
“你們可以先搞其他專案，平時留意一下嵩山論壇影視板塊就行。”
原軌跡的大話西遊兩部曲，是清北高校帶出來的解讀風潮，為他平反，帶出來各種經典解說……
真就是網絡化發展帶火了大話西遊專案。
這個位面內地的網速現階段還一般，比原軌跡強不了多少，但港濠彎早就是光纖時代，現在阿星被罵的超慘，那些老星迷會做事的，無非是現階段還沒出影碟碟片。
第二部照常上映，繼續低票房，但是有希望在碟片市場找回來的。不對，嚴格來說，現階段兩部曲院線失利，沒賺多少錢，真等口碑逆轉，被無數次過度解讀，那還會回饋在一百年影業的整體市值上。
不過各式各樣的過度深入解讀……還是需要兩部曲全看完，才能解讀啊。
第一部裡朱音的紫霞仙子是客串表演而已，沒有第二部的後續，那斷章斷的根本沒多大影響力。
沒有第二部裡至尊寶傳濫了那一段情話，朱音的時代印記也不會強到幾十年後依舊讓無數人懷念那個紫霞。
有了趙東淮的肯定，阿星和阿偉才松了口氣，他們是真怕一百年影業被衝擊的市值暴跌，自己暫時虧錢沒什麼，連累到趙東淮、王景、劉德樺等人的財富縮水，那樂子就大了。
就是幾人聊著天，高媛媛又來交作業了，先是客氣打招呼，才交上來第二版的（留下我）。
這次趙東淮看完後，都忍不住點頭，“進步不錯，第一次打60分勉強及格，還有1分是看你面子加給你的，這次能打70分了。”
“不用再拍（留下我）了，你去籌備（調音師）吧。”
小高開心的無聲大笑十幾秒，才點頭，“多謝老闆，那我明天就籌拍（調音師）。”
周星星驚奇道，“小高你當導演第一次能拍出來這麼不錯的影片？可以啊。”
想想1月份高媛媛還去（大話西遊）劇組面試紫霞仙子呢，只是因為演技太差被朱音甩開太遠……被涮下去。
之前旁觀一次五分鐘的（留下我）短片，對於一個學生作品來說，真的很不錯了，至少放在電影學院導演系的話，絕對是及格以上的水準。
劉振偉都讚道，“沒想到小高不只人這麼靚，是一流大花資質，還這麼有才啊。”
高媛媛急忙客氣，“不敢，都是老闆劇本好，演員表演的好，我都沒做什麼。”
對於劉振偉、劉韋強、王景之類大導演們，一個月都能拍完一部大電影了，而幾個演員，幾個普通場景就能搞完的微電影，她才一個月拍完？？
她是一點也不敢攬功。
………………
新的一天8月4號，高媛媛還正在客房裡考慮怎麼拍攝調音師呢，就接到阿星的電話，問她能不能看看調音師劇本。
華置旗艦店二樓，當某包房裡，高媛媛和助理敲門抵達，就見阿星和劉振偉早坐著了，客氣客套後，等兩人看完調音師劇本，阿星拍桌子嘆息，“不愧是趙生的好本子，這個本子真精彩。”
“小高，要不要用我當男主角？免費客串，隨便你指揮。”
高媛媛麻了，1月份她是被面試的，現在8月初而已，周星星跑來應聘她的微電影專案？？
劉振偉笑道，“有用得著我跑龍套的，儘管指揮，說起來也不怕丟人，我和阿星就是避風頭，避那些罵聲的，原定的8月10號（大話西遊之大聖娶親）上映。”
“現在觀眾們就罵的這麼勐，到時候我們更慘。”
說是跟著趙東淮打雜起步的導演助理，一通忙碌半年，又有幾個圈內人只拿普通助理學徒的身份對待高媛媛的？
黃健新、陳木盛等副導演們把各種知識技巧掰開了揉碎了講，不斷重複著教學，生怕小高學不會……
阿星和劉振偉現在肯定也是打了現場教學的心思來客串的，當然，兩人也的確很讚歎這個劇本的好，精巧。
十幾分鍾的微電影，原軌跡是拿了法蘭西凱撒獎最佳短片獎盃的。
………………
8月10號如期而至，伴隨著（大聖娶親）的上映，這部電影依舊是高開低走的趨勢。
很多星迷以及看過第一部月光寶盒的觀眾，慕名進入戲院，首週末4天內地再次拿下了1.5億人民幣票房，港濠彎2200萬港幣。
海量的罵聲再次席捲東亞東南亞，甚至不缺媒體在紙媒上各種狂噴觀眾是不是傻了，明明第一部罵聲那麼大，那麼明顯了，為什麼第二部還有那麼多人走進戲院去花錢看電影？
騙錢也不是這麼騙的啊，都是觀眾太蠢……
一百年影業的相關市值都跌了好幾個億，院線裡的票房還是讓專案賺了的，無非賺的還沒市值跌的多。
這方面程龍是感受最深的，去年那部霹靂火，票房針對投資已經是血虧，更別提後續新世界影業市值大跌，虧損就更嚴重了。
不過現階段周星星就是躲在上滬的（金剛）攝影棚區了，順著高媛媛的拍攝計劃慢慢熬，（留下我）的短片瞰景取景，以及其他方面製作都很低廉，高效。
其實（調音師）也類似，佈景簡單，轉換場地不多，全靠演員的表演來豐富一切。
周星星演了一個裝瞎子去幫客戶調音、彈鋼琴，充滿了偷窺癖的角色，而最重要的女演員女戶主殺人事件，就是李麗貞演的。
李麗貞在（金剛）劇組，是飾演電影後期金剛被抓回上滬後，假裝歌女安妮被送到臺上的角色，戲份本來就很少，客串調音師也演的有滋有味。
今年已經29歲的阿貞，你也可以說她是演技派了。
八月下旬，當這個暑期檔接近尾聲的時候，（哈利波特3）不負眾望，已經在全球累積了8億多美刀總票房，再次完美續上了大系列強勢賺錢力量。
而高媛媛也在上滬華置旗艦店，交上了（調音師）作業。
等趙東淮和阿虹、薇諾娜看完這14分鐘短片，阿虹驚奇道，“可以啊小高，這電影也能算中規中矩，打個70分水準了。”
趙東淮笑著點頭，“再重拍一次吧，用膠片攝影機拍攝，拍完都可以拿到電視臺免費播放了。”
高媛媛驚訝道，“才十幾分鍾？這播出去好像也沒什麼用吧？”
趙導笑著點了她一下，“你現在先聯絡各大品牌的鋼琴製造商，問他們要廣告贊助費，低於2000萬港幣就直接拒掉。”
“有我的本子、阿星和李麗貞免費幫你客串表演，這部微電影收的廣告贊助費，就是你拍電影的獎勵了。”
“這部短片裡，能要贊助費的不只是鋼琴一種商品！這方面你找亞視的梅小青，她是最懂拉贊助的。”
從（流星花園）開始，梅小青那個監製就一直是各種高奢品牌、豪車集團最喜歡的電視製作人了。
你別說微電影了，幾十秒一兩分鍾的廣告片，只要拍的好，拍的精彩能讓觀眾們記下，誇讚，那都是不缺投資商砸錢的。
高媛媛再次麻了，還能這樣的麼？
8月份的20來天，周星星和劉振偉也沒少教她如何當一個正常的導演，也是從不藏私的，可……
拉著DV數碼攝像機的片子，找梅小青向各種製作生產商要錢花？感覺學麻了。
趙東淮又拿出了一個劇本，片名（人潮洶湧），其實核心還是島國2012年的版本（盜鑰匙的方法），直接用原版盜鑰匙劇情港島化的電影劇本，這部電影不止上映後票房不錯，口碑也強，拿了一大堆電影節各種獎項。
被南韓、內地陸續翻拍，評價也是高分好評不斷。
即便內地翻拍的（人潮洶湧）口碑稀爛，也依舊在上映後拿下了4.86億人民幣票房。
“等你拍完了（膠片版的調音師）之後，休息一下，回金剛劇組繼續學習，過了春節，到1996年就可以為這部大電影開戰了。”
“不管是刷獎還是賺票房，這部（人潮洶湧）大機率都很強，你只要拍出來我預估的八分水準，就是你跨入導演界的成名之戰了。”
小高還沒看劇本，依舊感動的不行，畢竟她到1996也才17歲，大老闆對她也太好了，好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感恩了。
從一個演技拉胯經常拖劇組後腿比較嚴重的童星，轉型大導演？如果明年真能轉型成功，那可太……
………………
時光匆匆，10月9號中秋節。
當（金剛）劇組再次補拍了一次遊輪上的戲份，趙東淮才正式宣佈，劇組殺青。
遊輪等也直接調頭開往上滬了。
從4月10號正式開拍，6個月的旅途之下，大電影真的搞定了，剩下的就交給特效基地慢慢熬了。
原本中秋節是打算放假的，不過幾個小時就能拍完徹底殺青的戲份，也沒必要再留到明後天起拍了。
殺青宴上，好多人都喝大了。
也就趙東淮是千杯不醉的量，第二天陽光普照，他站在總統套房落地玻璃窗前，以悠閒放鬆的心態，而不是工作期各種趕工的狀態，看著窗外日新月異的街景、河景等等，都充滿了感慨。
華置旗艦店就距離東方明珠塔不遠。
早在1990年浦東開發時，這邊就邀請華置集團來發展地產、商業社群等開發專案，旗艦店30多層高的五星級酒店，也是去年94年建成，投入商業使用。
附近的華置地產社群都建好了好幾個，不管是走高奢大別墅平層風格的，還是類似港島的華園一到十幾期，都有。
就像未來（三十而已）裡的濱江小區，都建的和電視劇裡一個水準，無非是換了小區名字，叫三九書苑系列。
這個三九指的是三公九卿簡稱，書苑的意思也很明顯，是華置建築推出來的一個高階住宅社群新品牌。
母庸置疑，類似三十而已裡，三層無敵江景房，自然是周惠敏的，不過一個三九書苑社群，也不只一棟樓，是由十幾棟樓組成，關家慧、何情等自然也早就入手有自己的豪宅。
而華置集團在上滬興建的三九書苑社群，不同的小區就是以三公苑和九卿苑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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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臨黃浦江離東方明珠塔不遠的三九書苑就是少府苑。
現在的少府苑，平均2000多人民幣一平米……起步也是上滬高奢高階房價了，這幾年因為椰城房地產泡沫事件的發生，京上羊房價其實都在跌。
一直到90年代後期才開始漲起來，比如上滬市整體的平均房價，要到1999年才突破3100人民幣一平米。真到了那個時期，估計少府苑這類高檔住宅區，早就六七千元一平米了。
就算這樣，現在2000多一平米的少府苑，其實住進去的人很少。
………………
10月10號，高媛媛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了敲門聲以及各種電話鈴聲，直到被炸醒，她才發現是冰冰和陳好兩人在她客房外等著呢。
等她走去開門，樊冰冰直接走來道，“走，咱們去三九書苑少府苑看房子。”
高媛媛愕然道，“稀里湖塗看什麼房子啊？你打算在這裡買房？”
樊冰冰解釋，“我可是知道（金剛）劇組殺青，特地在（哈利波特4）劇組請假，跑來找你一起買房子的，東方明珠塔現在這麼火，都是頂流旅遊景點。”
“建在附近的華置高階住宅社群，以後一定火啊，而且周董、家慧姐她們都在少府苑買的有，留的有房子，估計少府苑未來就是港島的華園一期翻版了。”
“那種小區住起來舒服啊，不用做偽裝出門散步，運動之類，也不擔心被粉絲圍堵，有華人置業的精銳保鏢居住，安全感也穩定，趁著它現在銷售低迷，提前囤幾套房子在手裡。”
“不管未來自己住，還是轉賣給其他明星攢人脈，或者等升值，都不錯啊。2000多人民幣一平米，哪怕按2500元算，一套150平的大房子也就37萬5千塊啊。”
“二三百平米的雙層複式，也才不到一百萬人民幣，你在尖沙咀華園一期買同戶型的，都快七八百萬甚至近千萬港幣了。”
高媛媛被說的稀里湖塗的，有些心動，（調音師）膠片版拍完，她從各種投資贊助商拉來了三四千萬港幣費用，都沒花掉多少，更別提常年累積的帶貨收入了。
她原本是打算把沒花掉的三四千萬轉給趙東淮的，就是還沒來得及做，買房子的事……
不用那筆錢也能輕鬆買好幾套。
等陳好加入勸說，拉著她換裝出門後，都走出酒店外了，高媛媛才勐地一驚，“哎，我別說沒化妝呢，牙還沒刷呢，你們等等我，等我回去化化妝。”
說完她就跑回酒店內了。
直到她消失了，樊冰冰和陳好面面相覷，沉默一分多鍾，陳好不可置信道，“她那是沒化妝？沒刷牙？騙人也不至於這麼離譜吧？”
之前小高的狀態，明顯比她們精裝細琢後還動人，幾人交談中也沒聞到一點口氣異味啊？？陳好剛才還打算問下媛媛用的什麼牌子的牙膏呢！
雖然她的確沒塗口紅之類，但才十六七歲的大女孩，不用那些也是常態啊。
樊冰冰臉色有點黑，這個小高，一定有事瞞著她，這姐妹兒有點快做不下去的感腳了。
想要平復她的心態，至少得問高媛媛再要兩盒外界根本買不到的，她也沒法用言語描述的好吃到爆炸的果蔬拼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