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關老師真的太毀人不倦了
亞視辦公室。
趙東淮原本還正在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等他接通後，得知是正經秘書彙報，王祖賢打了電話過來，要不要轉進來？
趙導點頭同意，很快，話筒裡也響起了小賢的話音，“老闆，我是小賢，有個工作之外的問題讓我小困惑，想問下您？”
趙東淮驚訝道，“什麼小困惑？你說。”
王祖賢帶著顫音道，“老闆，你是不是歧視我們彎省人？”
趙東淮直接問號臉，什麼亂七八糟的？“沒有啊，那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這麼問？”
王祖賢也好奇道，“那你為什麼沒有對我們彎彎女星開船啊，清霞姐、慧中姐、瀅瀅、甚至那些新秀楊麗靜、陳德容，我們這邊美女也很多啊，你也那麼花心了，怎麼沒一個我們的人？”
趙東淮被這個刁鑽問題給幹沉默了。
幾十秒後趙導才吐槽，“彎省的確有不少美女，不過你怎麼沒說你自己？”
小賢興奮道，“那你來啊，別光說不做啊。”
趙導掛了電話，陷入了沉思，這個小賢是怎麼了？發燒了？雖然說王祖賢性格吧，比較任性，直來直去，只要是她個人認為對的事，就會去做。
就像是原軌跡裡，1993年26歲，受了林家的大刺激後就直接退圈了……26歲的年輕人直接退休，直到2022年還能在麻大拿悠閒瀟灑快意人生，也足以證明她在退圈之前，賺了很多錢。
而且她也在有次在面對公眾媒體時直言，她當時手裡賺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這些基本全是出名後瘋狂接電影，一年拍十部以上那種勞模姿態攢出來的，包括接廣告代言。
她巔峰期的確是勞模，年年拍電影十部左右，然後片酬在最火時也不少，92年時都有港媒報道老王一年納稅上千萬港幣，是納稅楷模。
說這些，就是說遇到事情，老王認準了說幹就幹，超級有主見。
就因為原軌跡林健嶽瘋狂追求她，各種砸錢和噓寒問暖，打動的她也願意想嫁入林家了，被林母來了一句“就當兒子叫個了雞”，被刺激的跑路退隱。
93年之前長達五六年，每年十部左右電影，93之後十年才拍了三部，然後再也沒有了。
那都是錢啊！90年代巔峰期片酬一部二三百萬，一年拍電影就不是小錢，隨便拍個廣告也有幾十萬上百萬，一年幾千萬港幣收入很穩的。
被林家老母刺激一下被罵了，一年幾千萬的錢說不賺就不賺了！
可想而知老王性格是什麼了……和一代代大老刷卡機對比，老王性格還是太有主見了。
當然，後世能羅列出來的資料，比如度娘沒有顯示出她持續幾年年年拍十部左右電影的所有勞模資料，但那是有些電影，就是讓大明星加盟進去，賣個名字騙一波票房就下檔的。
港影最瘋狂的時候，劉德樺、王祖賢這些巨星，進了劇組制片方就開始對外埠賣片花了，賣外埠上映權，賣完一波可能還沒拍完劇組就沒了……散了。
還有各種爛片太多了。
真的超爛的片子，你就是大網絡時代都找不到資源的。
但她現在打這通電話是幾個意思？？春天來了，萬物復甦？不對，這現在季節是盛夏啊。
思索後他對章敏道，“阿敏，你去調查下王祖賢是什麼情況，感覺她精神狀態有點不大對勁……”
章敏點頭，然後也沒出去做事，直言道，“我偶爾也關注過她，畢竟挺紅的，追她的人能從中環排到九龍塘來，不過她喜歡拿那些追求者和老闆你對比……”
“然後眼光高，不願委屈自己隨便找人湊合，再然後身邊全是情侶圈子在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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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淮無言以對，合著怪他了？怪他開掛太多了？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開掛到這種程度，想饞他這人的妖精們太多了，他不可能為了老王一個電話聊燒就亂了心境。
畢竟老王這電話聊燒，還遠不如兩個詹妮弗當初偷襲他來的有力度。
………………
趙東淮無語的是，才到下班時間，老王就殺來亞視辦公室了，“老闆，你這身材都走形這麼厲害了，是該鍛鍊鍛鍊了，要不我請你去打籃球？”
趙導上下看了她幾眼，“你就穿這樣打籃球？”
老王穿的也不誇張，單馬尾，吊帶緊身連衣裙配黑絲而已，還穿了高跟鞋，算是挺能展示她長腿優勢的，手裡也拿著一個籃球。
王祖賢直接脫了高跟鞋，踩在辦公室地板上，“老闆你不會的話我教你啊，我打球還是很不錯的。”
然後她就在辦公室空地上運球了，來回快慢步的，打的還不錯。這個真不吹不黑，家傳優勢嘛，她父親是彎彎男籃職業選手，她出道前也打過三年女籃前鋒的。
就是吧……
趙東淮很快喊了停，“等等，過來坐下，我就是想問問，需要這麼拼麼？都是老熟人，你也知道我都很花心了。”
老王這種衣服打籃球，畫面展示的太有運動力了，緊身裙能玩籃球運動？他招手讓阿珍給小賢送茶了，雖然簡單運動對她來說消耗不大。
小賢坐在沙發上，坐在趙導對面歪頭道，“認真想想，老闆你除了花心一點，還真不算渣男，不管哪個老闆娘，都是你經常一直陪著的，沒有像普通富豪那樣，喜新厭舊。”
“正常富豪花心，往往過了熱戀期，沒了新鮮感，就丟在家裡不聞不問了，甚至經常不回家，等於被束之高閣了。”
“我觀察這麼久，發現就連最早的幾個姐姐，也從沒被空置過啊，老闆，我好奇一件事，你經常吃的什麼藥？副作用大不大？為了享受全靠藥抗，很傷身體的。”
“還有像珍姐和章敏姐，天天陪在你身邊，可比普通熱戀情侶更舒適多了。”
普通人談個戀愛還要上班呢，上班不就見不到了？至於異地戀就更誇張了，所以王祖賢這是幾年觀察下來發現，只要忽略趙東淮比較花心的缺點。
跟著他的老闆娘們，還真是不止全都妥妥當當一輩子衣食無憂，還經常被陪伴著，從沒空置期。
這傢伙喜新，但不厭舊，也就等於沒被拋棄厭煩的風險！
抱著談段煉愛，以後可能會分的心態，試試……
趙東淮，“……”
小賢一抬腿，“才一年不到，你這啤酒肚，肥腿肥胳膊的，還好臉沒發福，還是那麼帥……你得多運動鍛鍊啊，我去，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發現趙導身上離譜的假體了。
假肚腩、假發福發肥的胳膊貼、腿貼皮膚層了，老王都驚呆了，還能這樣玩？？這是什麼奇葩套路？
………………
又是新的一天。
賭神劇組，肥景已經迫不及待開機拜神了，雖然賭神劇組也可能要去東京取景，那個後期就行，各種主線大戲還是在本港拍攝的。
開機後一段對手戲拍完，王祖賢才神神秘秘湊到了王景身側，“導演，我的戲份能不能提前集中拍攝？”
王景微皺眉上下打量了小賢幾眼，“你接了其他電影片約？還是想接新片？機會很重要？”
他也知道去年開始小賢拍戲是很勞模那種，不過賭神大專案，肥景是想用心拍好的，自然不喜歡主要演員胡亂軋戲。
小賢搖頭，“不是，我過陣子病休幾天……”
王景給小賢整不會了。
懵了一陣子，看王祖賢還是一臉很認真期待的樣子，他才撓頭，“算了，我不問那麼多了，只是幾天病假，應該不影響進度，到時候大不了先不拍你的戲份。”
王祖賢笑著點頭道謝，閃開了。
她才閃到一邊，李智就湊了過來，“你……你昨天去亞視找老闆了？”
小賢點頭，“對啊，既然很想做一件事，還不單刀直入啊？”
李智不可思議道，“你成功了？”
小賢搖頭，“不算成功也不算失敗，就是主動約他打籃球，打了一會兒……我才知道亞視11樓竟然有室內籃球場哎，也有一個很大的健身房，甚至拳擊擂臺，太喜歡那地方了。”
李智差點噴飯，“打籃球？？誰家約會打這個啊？”
小賢笑的很燦爛，“哎你不知道，我昨天真空上陣打籃球的……我確定他也會饞我身子，就是像你說的，不好意思，很矛盾糾結的一個人，一對一單挑，他差點嚇壞我了。”
“我也明白你當初說的真害怕是什麼了。”
李智一臉的目瞪口呆，她怎麼沒發現這個小賢竟然這麼勇？她昨天還是找家慧姐加深感情呢，沒想過直接找大老闆啊。
小賢跟著她見過家慧姐，聊了一會，直接奔大本營去了？
王祖賢再次笑道，“我就說他不能歧視我們彎省人，你也可以試試？”
李智人都傻了，麻了，這也可以？這是什麼見鬼的離譜理由？難道去吐槽趙東淮不能歧視上滬人？也不對啊，這理由可不能亂用，真用起來華夏多少省市？
這不是給自己挖天坑麼！那以後會不會還有影迷抗議老闆歧視東京人、南韓人？
小賢有點眉飛色舞，“我今天收工還繼續約他打籃球呢，多運動有益身心健康啊。”
她感覺自己很快就要甩脫單身狗的身份了，再也不用怕朋友圈裡其他人秀恩愛了。
她昨天表現的很勇，周惠敏的（勇氣）都給不出那種勇氣，但這畢竟是想找人談戀愛，感情總是要培養培養的。
她21歲了，發燒的時候需要醫生幫她治療啊。
想到這裡，王祖賢樂道，“我感覺他有點那種不主動禍害人的姿態，但遇到了誘惑，有時候能輕易拒絕，有時候又不想拒絕，不過只要不想拒絕那種，還挺負責的。”
“讓你一眼就能看到一輩子的保證，哪怕你老到八十歲也不會心虛害怕。”
大致懂了趙東淮的套路，她又好奇道，“你以前熬過那麼多藥，他吃什麼的藥？藥吃多了總是不太好啊，傷身體。”
李智，“……”
李智人更麻了，姓趙吃過藥？她最初一直是關家慧和何情的熬藥小跟班啊。不過她也早就知道，家慧姐那邊的藥早就停了，現在也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
或許是練氣功的吧？還是什麼古代帝皇的秘方秘法被找到了？傳說中道家還有很多神奇功法的，以趙東淮在內地的影響力，想要找，總是有機會找出來一些很神奇的東西的吧？
沉默一陣子她好奇道，“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倆的關係有點奇怪？”
王祖賢愕然道，“當然很奇怪啊，不過娛樂圈這樣的名利圈，什麼怪事見不到？而且……我感覺已經走向成功了，智姐你行不行，還不一定呢。”
畢竟昨天她已經和趙導在亞視總部11樓打過一場一對一的籃球單挑了，還健身房運動聊了一陣子，她也問過……趙東淮表示，李智雖然胸有大志，但他真沒想法。
好身材那種，他家裡並不缺啊。
對她這個小賢，要不是你倒追力度這麼勐，他基本也沒想法的，要是有想法，早在你18歲就下手了好不。
老王還問過，他怎麼現在還沒孩子……這有點奇怪，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趙東淮表示，孩子的問題，他現在還是個孩子呢，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一般情況下，30歲左右再要也不遲。
趙東淮是穿越客，他穿越之前30歲以後才結婚的遍地都是啊，今年他也剛24歲罷了，急啥？上輩子被催婚還沒被催夠啊？
當然，要是哪天關家慧或周惠敏、何情她們真想培養下一代了，他也不會拒絕，還好目前為止，大家年齡都不大，家業分的也足夠多，暫時也沒誰急著要孩子。
一般的豪門之內，闊太急著要孩子，不就是想要用後代保證住自身富貴家業麼？很多情況都是那樣。
但在趙導這裡，安排家業的情況太穩健了，就算是關家慧那種鹹魚，一部部經典小說的版權就能輕鬆吃一輩子。
最有錢的當然是周惠敏了，華置都已經市值破700億港幣了，伴隨著90年代即將到來，估計阿敏可能會是第一個千億港幣集團市值的大主席了。
當然，這和趙導旗下很多集團，不上市有關，真要是掛在他名下的企業集團上市？趙氏影業怕不是都要破千億了。
畢竟趙氏影業手裡抓的各種大電影版權，那是真的賺！那麼多全球過幾億美刀票房的大電影版權，續集系列權……太肥了。
萬家集團若是上市化？基本也能破千億，他手裡19%的微軟和20%的甲骨文亮出去，豈不也是現在的二三百億港幣的規模？放到90年代中期都未必不是幾千億港幣市值了。
老王都想問問，以後要是那啥了……趙導會給她什麼，不過暫時還是壓下那種好奇了，她擔心自己問了，會讓趙東淮懷疑她是別有用心才那麼直白勇，這不是傷感情嘛。
再說她也不是為了家業去的，純粹是年齡到了，越來越大，總不能一直單著，然後被秀恩愛，自己經常深夜裡空虛寂寞啊。
選來選去，對比無數，只要她願意忽略趙東淮的一些不算大的缺點，他依舊還是那個最優秀的同齡異性。
一天拍攝結束，王祖賢痛痛快快跑路去打籃球了，不過這次就真不是像昨天那樣，穿成那樣還真空了，就是換上爽快的運動服搞事。
從小打籃球，還當了三年女籃前鋒，她是真喜歡這款運動，想試試，自己全力發揮，能不能和姓趙的掰掰腕子，就算女籃對男籃，她天生就吃了不少虧，但趙導身高也不是太離譜啊。
他那身高體重丟在男籃裡，還是菜雞水準的，老王感覺她有靠技術挑戰勝出的機會。
所以，當信心十足的王祖賢滿心興奮的抵達亞視，很快就被打的懷疑人生了……
她挑戰李佳欣，阿欣是個純粹菜雞，也不懂籃球規則，哪怕身高體格不差王祖賢太多，還是被打的血崩。
當小賢挑戰關家慧時？
“我去，這不可能，這不科學！！就家慧姐你這身高體格？憑什麼蓋我帽？還灌籃？太離譜了！”
關家慧才一米六五左右，一對一單挑被對方蓋帽也就算了，這是她大意了，沒有閃，但灌籃就離大譜了好不好啊。
你見過幾個一米六五的妹子能輕鬆扣籃灌籃？
11樓的健身房，籃球場，足球場，甚至室內高爾夫球小場地等等，自然是按照正常標準來建造裝修的，都是正經系列運動，包括游泳池等等。
關家慧嬌笑著拍著籃球道，“我聽說咱們家來了個運動勐人，也就這樣啊，我都沒出全力呢。”
王祖賢又運動著被蓋帽、搶球再到被得分幾次後，才一臉無語的站在家慧面前，“你天天吃什麼啊？這麼離譜？”
家傳女籃出身都被一個圈外愛好者都不算的傢伙，打成這樣？？和關家慧單挑都輸成這樣了，她也算是明白過來，她要不服氣的找趙東淮單挑，輸的只會更誇張。
關家慧瞥她一眼，驕傲道，“淮哥，你打算給這個小賢安排什麼啊？我還挺好奇的。”
趙東淮笑道，“先安排進跨國貿易裡躺著賺一波吧，這件事就很長久的。”
像是斧頭俊、尖沙咀飛龍那些小大哥們，跑來跑去跑勤快點，都能半年賺五千萬港幣乾淨錢。
趙東淮的趙氏物流可是一直航運加大卡車團隊跑著的，持續到現在，他自身早就賺了幾十億港幣，同樣分出去不少，就身邊幾個妹子，都是月入三千萬淨利潤的層次。
多個王祖賢，就是從他自己的利潤裡在月讓三千萬罷了……
說真的，陪著華爾街演戲什麼的，阿虹和康納利等人賺走的幾個億，包括日入百萬什麼的，都還遠沒有這場大利潤驚人。
陪華爾街演戲真是閒得無聊逗悶子的。
說的也是，李抄人今年第二次投資糧食貿易，注資四億，若沒有意外的話，不被喊著烏拉衝鋒的大毛熊人嚇崩潰，那是能四五個月賺20億港幣的，平均下也是月入四億層次。
趙東淮的龐大客運天團，肯定比抄人那種層次賺得更多。
他家裡人丁興旺，每個妹子躺著分三千萬，也就相當於一個月分走三億，落在趙導自己口袋裡的數字也差不多。他發動海量人力物力，不可能說比李抄人賺的還少。
無非是，北美以及匯豐啊、怡和以及李抄人這種，是大毛熊想懟死的敵人，趙導和他的關係圈，真家夥真糧食大運輸，是雪中送炭，那邊缺什麼他這裡送什麼，收費高利潤大……
這環境是阿妹幫阿妹天團熬出來的啊。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等網際網路大時代過來，能搞的專案多了去了。”
前面的關家慧當然聽得懂，很明白，後面就……她一臉好奇道，“什麼是網際網路大時代？？”
趙導笑著解釋，“你沒見個人電腦越來越普及了？等技術發展起來，現在遍地都是的街機、電視機電子遊戲，肯定會快速進入電腦操作，這就是個全球遊戲廠商都要搶的商機。”
“電腦化的遊戲行業，就是超級錢海。”
“再到報社、圖書出版，也會逐漸轉移到網際網路上，形成網際網路傳媒集團，再到網上看影視劇，聽歌收版權等等，可以說360行，都會一步步進入個人電腦開啟新的商戰。”
“只要咱們提前佈局，幾乎等於全行業大洗牌了。”
“……”
在他一句句解說中，在場的女朋友們，有的聽懂了，雙目異彩連連，都是崇拜向的看著趙東淮，也有聽不懂的……
比如李佳欣就懵逼的開始找吃的，趙導說他的，她說她的。
小賢一臉震驚，“等等，哎，你太無語了吧……”
她是新人，不能略微照顧一下她的情緒麼？還別說，她雖然有點震驚，也還是有點好奇心的。
……………………
8月20號。
不管（通緝令）劇組還是（賭神）劇組，進展的都算是順利，但是當王景在片場喊了一聲卡後，還是疑惑的把王祖賢和李智叫到了身邊，“兩位靚女，怎麼回事？你們這狀態都不對啊。”
“我就是想拍個好電影，你們怎麼都心事重重的樣子？沒入戲啊。”
兩女急忙道歉，肥景道，“算了，你們先休息吧，我今天先拍其他人的戲份。”
王景也不傻，他已經知道這幾天小賢每次下班收工後，都是跑去亞視的。
李智則經常找關家慧一起玩。
這情況下他能怎麼辦？供著唄，羨慕嫉妒唄，他都遺憾自己不是女兒身了，算了，以他這長相即便是女兒身，也會很醜。
他慶幸自己以前從沒得罪過趙氏影業的靚女們，誰知道哪天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呢。他得重新叮囑一下劇組了，還得改一些戲份才行。
等兩女休假離開劇組過程裡，李智好奇道，“你什麼情況？也沒生病啊，我已經被拒了，想去直接拜訪都被擋了，你應該很開心用心才對啊。”
“感覺好神奇，當初兩個北美詹妮弗一起遞照片，只上了一個康納利……這次我和你……”
小賢一張臉血紅，“連續幾天熬夜看電影了。”
豁出去之後她才是眼界大開的，這是另一個版本的好奇心害死貓。
下一刻她又興奮道，“走吧，我請你去看（史密斯夫婦）？也算是放鬆下，洗洗眼睛。”
史密斯夫婦已經上映了，起步就是大爆，北美首週末票房2300多萬美刀，歐羅巴1900多萬美刀，事實證明羅拉·芳娜的顏值，真的很能打。
還是很吸引觀眾們的。
元標沒有原版的白人帥哥帥，但其實差距也沒那麼離譜，加上靠著葉問一二部刷出來的人氣，這部槍戰動作大片，還是很強的。
就是在東亞東南亞範圍，葉師傅新作哎？加上羅拉·芳娜賽過道具的身材和頂流美顏，那真是……
一上映就是血洗暑期檔尾聲！
雖然這部電影口碑影評之類，談不上太強悍，但也是妥妥的不弱，一部史密斯先生，票房走勢是要鎮壓程龍警察故事3的趨勢了。
這……這只能說讓無數廣告投資商看了史密斯夫婦後，對通緝令劇組專案更有野心了，大家都主動加價想要多推各家的商品產品呢，畢竟通緝令不只是有大堆的動作巨星加盟。
還又是一部繼（史密斯夫婦）後，元標和羅拉·芳娜演男主女的新動作電影啊！
等王祖賢和李智殺進了最近一家萬家戲院，看完一場精彩的視覺大片後，老王都吃著爆米花感慨，“還是這種動作大片好看……也不對，我快被洗腦了……”
“我這狀態不對勁，得放鬆幾天才行。”
好像，她好像突然就事業昇華了一樣，感覺沒必要再像以前那樣拼了，片場勞模可以休息一段時間，重新感知世界了。
她感覺自己膽子已經很大了，女追男似乎就是隔重紗，但有些時候，她需要學習的還多著呢。
這年代就是東京都的熱度，也遠沒有21世紀10年代中後期那麼誇張啊，好來塢家的隔壁山谷，也沒有未來那麼離譜。
學生們找老師，也遠遠沒有網際網路大時代那麼方便，開眼界！
關老師那種真的太毀人不倦了。
一個比一個內卷！
看完電影睡了個午覺補補腦細胞，王祖賢還是下午三點就殺去亞視了，她感覺正經的時間段，還是可以多蹭一波戀愛經的。
事實證明……有些人是人，有些人真不是人！
……………………
亞視11樓游泳池，遊了幾圈後已經是晚飯時間，趙東淮上岸擦水時，老王才跑來道，“老闆，你說我以後接電影，要不要走精品化路線啊？”
“以前是想多賺錢，基本上也不太在意影片質量，軋戲常有，現在……突然就富裕了，沒必要那麼拼了啊？”
趙導點頭，“這個你自己定，就算你想當鹹魚也無所謂。”
王祖賢哭笑不得，“我才21歲，就像家慧姐那樣鹹魚下去？是不是太早了點，哎，你給的也太多了，一個月三千萬？一年3.6億？我覺得你真有點給太多了。”
“但那是月薪三千萬啊，所有人都有，我要是不收也未免太假了。”
“拍完賭神，我打算休息一段時間，好好考慮下人生新規劃，要不成立個港島女籃？？或者我還想回內地看看，找找老家。”
“我要是回老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就咱們兩個？”
趙東淮樂道，“你確定？”
小賢，“……”
算了，有點不太可能，她從小打籃球長大的，都輕鬆被關家慧在籃球上鎮壓了，但那樣關大姐，也是百戰百敗。
“我還是約清霞一起回去看看吧，我不像她那樣，在內地都有失散多年的親姐姐，但回祖籍看看也是尋根啊。”
趙東淮也好奇道，“林清霞還沒找到人？”
王祖賢點頭，“找到了，70年代末，她父母就託人託關系想找大女兒，83年好像才在東北找到人，84年知道了清霞親大姐在豫省……不過她至今還沒去內地見過她大姐，拍戲太忙了。”
“還有主要是從去年開始，才不管了嘛，大家一開始也不敢亂動，生怕政策有變化。”
“今年我要喊她一起回去，應該問題不大。”
她老家是豫省隔壁。
趙東淮也回想起來了，林清霞父母祖籍是魯省的，當年無奈離開內地時，把大女兒交給了親弟弟照顧，還是在魯省。
那時期林清霞大姐才3個月，哪有那個條件跟著一路潰敗啊，3個月的嬰兒要天南海北的跑，就算林父是軍醫也扛不住。
一分別幾十年，林清霞直到70年代末才知道自己有個親姐姐？但從40年代末到70年代末？真的變化太大了。
他從後來碎片化記憶中找出了，林清霞大姐一家目前好像在豫省許市定居，原軌跡裡正版萬家商超發源地。
王祖賢是1993年退圈時，跑回皖省老家捐了條柏油馬路，想到這裡，趙導笑道，“你也旁觀學習幾天了，要不要試試實戰？”
話說趙家距離上次再添一口新人，已經6個月了啊，趙導本來想著距離下次增添新丁，至少穩到明年吧？或者1990？真沒想到小賢會用打籃球來挑戰他的軟肋。
老王轉身就跑，她還沒做好不用替身拍動作大片的心理準備呢，畢竟從聊燒到現在這才幾天啊……
跑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