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然的實力,靈雲子是見識過的,自己也只不過一招就被生擒,蜀山門下,除了掌門師兄,勉強能夠接他幾招以外,又有何人是他的對手,但只要有蜀山的防禦大陣在,全力抵抗,想來還是可以防上一段時間的。

“靈雲子,你已經是活了上千年的老人精了,有些問題,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楚逸然見他不說話,又冷笑道,“你自己說過,‘九天滅真丹’,可以讓人修為盡失,如同是普通人,我想——以你現在的身體,恐怕未必能夠抵得了酷刑吧,在說,就算你熬不過刑,一命嗚呼了,我也會抓了你的元嬰,慢慢的泡製。”

楚明凱眼見著靈雲子被鐵鏈穿了琵琶骨,鮮血淋漓的慘狀,心中委實是害怕之極,從來都是他對人用刑的,無數的下人在種種的刑具下淒涼慘叫的鏡頭,一一在腦海中劃過,頓時就魂飛魄散,眼見靈雲子不願說話,忙叫道:“楚先生……楚少爺……我說……我說……”

“你知道蜀山的防禦?”楚逸然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據他所知,一般一個門派重要的防禦措施,都只有門中重要的人物才知道,就憑著楚明凱這點修為,恐怕還不夠看。

“我……我不知道……”楚明凱哭喪著臉。

楚逸然聞言,忍不住怒道:“給我掌嘴,不知道,胡說什麼?”兩個大漢聞言,走了過來,按著楚明凱在地上跪下,拿著皮掌子左右開弓,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

“少爺……我知道……蜀山有大部分的門人,現在都隱藏在離此不遠的一座古堡中……”楚明凱被打得滿口的鮮血,但還是忍不住說道。

楚逸然揮了揮手,示意兩個大漢退下,然後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抓過他的頭髮,惡狠狠的問道:“你倒老實,告訴我,他們都些什麼人?”

“住口!”靈雲子聞言大怒,大叫的道,“楚明凱,你這個畜生,你……”他氣急之下,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楚明凱這個時候但求不受刑,別的早就顧不上了,根本不理他,道:“那邊都是靈玄子師叔祖以及和他的弟子,共計有三十八人,蜀山的大部分弟子,這次都出動了,只有掌門靈辰子以及少數弟子,留在了蜀山,還有一些的,都是普通的門下弟子,沒有什麼修為。我們這次對補天石,那是勢再必得。”

“哦,原來如此!”楚逸然點了點頭,道,“看著你這麼乖巧的份上,我也不會為難你,只不過,我想要知道的,還不只是這些。”

“那……你還想知道什麼?”楚明凱忐忑不安的問道。

“楚氏財團!”楚逸然淡然的從口中吐出了三個字,笑道,“當初我跟你們借一千萬的時候,你們沒有同意,那麼如今我要整個楚家,也不為過。”

楚明凱沒有說話,他再糊塗,也知道一旦沒有了楚家,他就連路上的乞丐都不如,沒有了錢的依仗,他們將一無所有,還會落得淒涼下場。

“怎麼,不說?”楚逸然冷笑道。

楚明凱沉默無語,楚逸然也不說什麼,中指與拇指交錯在一起,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他打了一個響指,然後輕笑道:“來人,給我先扒光了他的衣服,重打一百板子。”

立刻就有兩人答應了一聲,走了上來,將楚明凱身上的衣服扒得乾乾淨淨,楚明凱全身**,心中又羞又怒,又是懼怕,但他也明白,只要楚家還在,或許他父親還會來救他回去,若是楚家敗了時,他就連最後的一點指望也沒有了,因此關於楚家的機密,卻是一句也不能說。

楚逸然也不說話,兩個大漢將楚明凱按在了地上,取過兩根手臂粗細的楊木棍子,然後,毫無預兆的,一棍子重重的打在了楚明凱老大的屁股上,楚明凱一生嬌養,平時呼風喚雨,無所不為,從來就只有他懲罰別人的,因此這嬌貴的屁股,何時受過這等活罪,一棍子下去,痛得身體直直的跳了起來,只覺得屁股之上,好象掉下一塊肉,忍不住大叫道:“哎喲……打死……我了……”伸手就要過去撫摩傷處。但肩胛處立刻被兩人用腳踩住,動彈不得,同時耳朵裡又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另一邊的屁股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子,只見白嫩的臀部,立刻高高的腫起了兩道三尺闊的僵痕,先是火辣辣的麻了開了,然後就是痛——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兩根楊木棍子,掄得渾圓,一上一下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臀部。

楚明凱痛得亂嚷亂叫,一邊大罵楚逸然,只是楚逸然早就個給他服下了靈藥,讓他連昏迷都不得,只能忍受著這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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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雲道長,你今年多大了?”楚逸然不理會楚明凱,徑自問靈雲子道。

靈雲子眼見楚明凱被扒去了衣服,受這等羞辱折磨的時候,早就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心中卻想著,若是楚逸然也如此的羞辱於他,那就算憑著這千年的修為,元嬰出竅,也斷然不能接受。

“老道虛度了一千三百多個春秋……”靈雲子長嘆了一聲道。

“一千三百多年,多漫長的歲月啊!”楚逸然輕笑道,“道長,您說,現在的人對一個活了一千三百多歲的老人精,不知道會不會很是感興趣?前幾天,我聽說在英國有一家地下黑市,專門做一些希奇古怪的生意,如果我去租一個小門面做生意,不知道效果如何?能不能賺錢?恩,做什麼生意好呢?”他說到這裡,故意偏著腦袋想了又想道,“就做觀賞老人精,呵呵——我把你扒光了衣服,就像你這個好徒孫一樣,綁在椿木凳子上,顛高了屁股,然後在旁邊放上刑具,板子、鞭子之類的,哈!有人有興趣要打的話,一鞭子一英鎊,不知道是不是貴了點。”

靈雲子聞言,頓時氣得臉色剎白,哪裡還說得出一句話來,心想要是真是被他押出去賣屁股,只怕是祖宗的顏面,也丟光了。

楚逸然繞有興趣的看著他已經變色的臉,繼續又道:“不過,你這麼老了,又是男人,想來屁股也沒什麼吸引力,如果……嘿嘿……我是說——如果我把你的元嬰取出來,重新鍛鍊到一個女人的身上,然後在拉出去賣,是不是生意會好一點,說不準,還日進斗金呢!”

“不要打了,我說……我什麼都說……”就在楚逸然說話的時候,楚明凱已經聲嘶力竭的大叫了起來。

楚逸然轉過了身來,看著他扒在地上,整個臀部,都被打得鮮血淋漓的,鼻子裡聞到一股惡臭,卻是楚明凱被打得小便失禁,身下一片溼漉漉的,頓時皺起了眉頭,正好在這個時候,郝楠帶著應典走了進來,楚逸然掩著鼻子叫道:“郝楠,你來得正好,快把這小子給我帶到隔壁去處理,媽的,這麼不禁打。”

郝楠一見著楚明凱**裸趴在地上受刑,頓時兩眼冒光,那感覺就像是色狼看到了**的美女一樣,聞言大喜道:“主人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收拾這小子。”說著,粗魯的一把扯過楚明凱的頭髮,抓著他就向外拖了過去。

“大人,您找我有事?”應典對於這等場面,並不陌生,中國對於刑法,有著專門的研究,而他自小就是一直服侍那些“大人物”,對於動用私刑懲罰某些人,或者逼問口供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因此毫不在意。

“那小子是楚氏集團的二少爺,你給我好好的問問他,至於怎麼操作,不用我教你了吧?”楚逸然笑道。

應典聞言,會心的一笑道:“大人放心,我知道怎麼做,只要他是楚家的核心人員,知道一些我想要的資料,那麼,應典向大人保證,最多兩個月的時間,楚氏集團就會全部歸到大人的名下。”

楚逸然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就辛苦你了,放心,事成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大人客氣了!”應典一邊說著,一邊猛然見機的在楚逸然面前跪下。

楚逸然一呆,問道:“應先生,你這卻是為何?有什麼事情,還請起來說話?”

“應典別無他求,只求大人恩典,收我為徒。”應典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恭敬的在地上拜了下去。

“這又有何難?”楚逸然聞言好笑道,“我不是已經讓郝楠教你修真口訣了嗎?”

“這麼說,大人是同意了?”應典大喜,正因為他看了修真口訣,才知道修真的玄妙,又親眼見著楚逸然呼風喚雨、騰雲駕霧般神仙一樣的本事,心中羨慕無比,如今逮到了機會,說什麼也得拜在他的門下。

楚逸然點了點頭,道:“你先讓郝楠去指導你,我最近很忙。”

應典恭恭敬敬的在地上拜了八拜,這才站起身來,叫道:“師傅,我先去隔壁看看那位楚二少爺,您老放心好了,應典有法子,讓他老實的說出他知道的一切。”他跟隨東方旭多年,對於刑囚逼供,可還確實有那兩手。

楚逸然點頭,看著他走了出去,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應典,算是他的開山大弟子了,唯一一個正式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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