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上前兩步,將手中的玉瓶遞給君勿言,剛想收回血魔族形態,卻又瞬間愣住,皺起了眉頭。

只見他伸出右手,瞬間便是一道黑紅色的光芒自他的手掌之上浮現出來,散發著一股股殺戮嗜血的氣息。

見此,李玉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

"黑紅色?飲血經的真元,不應該是血紅色麼?"

李玉自言自語著,雙眼望向手中,目光中滿是凝重,夾雜著一絲疑惑。

這黑紅色的真元,其本質和正常的血紅色沒有太大的區別,但卻新增了一種別樣的物質,使它更富有攻擊性,更加狂暴。

想著,李玉猛的握住手心,那團真元頓時消散於無形。

"似乎,這更像是血紅色真元的一種變異,難道,這就是血魔族血脈和飲血經相遇所帶來的結果?"

李玉目光閃爍不定,身體卻迅速恢復原狀,轉眼就又變回了那個鄰家大男孩的模樣,清秀,平凡。

他再次伸出了手,上面頓時閃爍起一團血紅色的鮮豔真元,並不似先前那般黑紅,卻同樣的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李玉再次蹙眉,似乎只有在完成血魔族變身的時候,體內的真元才會變成那般模樣。

一旁,君勿言拿著玉瓶,仔細的感受著,臉上禁不住浮現出一抹喜色。

"果然是魔血,好純正!"

很顯然,李玉體內血魔族血脈的強大程度超乎他的想象。

君勿言一翻手,盛滿鮮血的玉瓶便憑空消失在了他的手中,好似變魔術一般。

隨後,他又走出兩步,來到李玉的面前上下打量著,目光流轉不定。

"李玉,你這血脈,可是少見啊?"

"哦?"李玉聞言,卻是猛的皺起了眉頭,"師尊見過?"

他分明記得,這血統是被腦中神秘圖案所召喚出來的,若是君勿言能夠說出血魔族的出處,倒是會給他不小的驚訝。

可事實註定讓他失望,君勿言連沉思都沒有,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李玉微微垂下眼簾,以掩蓋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嘴上卻還說著:

"目前的魔族幾乎滅族,不再現世,師尊沒有見過也屬於正常。"

"不。"君勿言又是搖了搖頭,眉頭微微皺起,"我在典籍中也沒有見到過。"

李玉聞言,卻是默然。

這個結果他早有準備,從現在來看,腦中神秘圖案召喚出的東西,都不像是這個世界能夠擁有的。

比如明顯產自科技世界的克萊爾M4手槍,比如被所謂聯盟嚴令禁止的影衛卷軸,比如修仙世界的丹藥...

稍微聯合起來一看,似乎神秘圖案召喚出的,都是來自於其他世界的東西。

至少,按照他現在的知識體系、理解能力來看,是這樣的。

那麼這樣一來,君勿言沒有見過血魔族也就很正常。

想著,李玉微微頷首,輕輕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李玉的血脈太過於稀少的緣故。"

"這不重要。"君勿言接著搖頭,說道:"重要的是它很強大,這就夠了。"

李玉也點了點頭,目光凝重,深以為然。

君勿言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向著竹屋內走去,李玉連忙跟上,也踏進竹屋。

"不過,你可要好生修煉,保護好自己。"

李玉面上露出一陣驚異,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不解。

"怎麼說?"

君勿言拉開椅子,緩緩的坐下,又指著另一張椅子,示意他也坐下,才接著說道:

"妖丹和魔心,可都是好東西,而且,到了這個時代,魔心可比妖丹稀少珍貴多了。"

說著,君勿言轉過頭仔細的打量著李玉,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所以,一不小心就會被別人抓住,挖了心煮湯了。"

李玉微微頷首,示意自己已經清楚,低下頭,目光凝重之餘,還夾雜著不少的疑惑。

傳說,魔族之心是謂之魔心,與妖丹同理,乃是一個魔族全身的力量源泉,有著諸多的妙用。

但是他在體內,卻從未發現有這麼一個東西。

想著,李玉上前坐了下來,又對著君勿言點了點頭。

"弟子明白。"

就算沒有魔心,單單只是魔血,不也引起了君勿言極大的興趣麼?

這樣一來,李玉對於力量的渴望卻是更加的強烈了,畢竟沒有力量,就連自保都沒有辦法做到。

這時,君勿言手一翻,那枚玉瓶又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一絲絲黑紅色的煙氣不斷的從瓶口冒出來,又緩緩消散在空中。

李玉見狀,腦中的疑惑卻是越來越重了。

"師尊,您要這一瓶血液究竟有何用處?"

李玉不得不慚愧的承認,作為血液的主人,他至今也不明白他體內的魔血有些什麼作用。

君勿言拿起瓶子,放在鼻子下面,輕輕的嗅了嗅,聞言淡然的看了李玉一眼,緩緩搖了搖頭。

"告訴你也無妨,六百年前,峰主外出遭遇伏擊、受了算計,被人下了暗手,強勢至今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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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聞言,眉頭微微舒展,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峰主他老人家需要魔血?"

"沒錯,這些年來,為了這個我可花了不少的心思。"

君勿言說著,又看了李玉一眼,眼中露出一絲笑意,才又接著說道:

"這下好了,有了你了。"

李玉一陣愕然,額頭上不自覺的冒出了幾顆汗珠。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竟淪為了"奶牛"一般的存在...

這時,君勿言取出一個瓶塞,將玉瓶緊緊的塞住,這才長長嘆了一口氣。

"行了,你拿上東西回去吧,這幾天,其他的事情按照屈懷印那小子說的做就是了,有事隨時來找我,閒著呢。"

李玉聞言,剛想點頭,突然又好似想起了什麼,面上有些尷尬。

"師尊,屈師兄說的什麼,我完全沒聽到啊。"

說著,他卻一直盯著君勿言,他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正是君勿言對他動用精神攻擊的時候。

說起來,他之所以沒有聽見屈懷印說的話,一切的責任都得歸咎於君勿言才是。

可一旁,君勿言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是自己的責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沒事,沒聽見就算了,有什麼事我給你解決了。"

這一番話雖然說得隨意,但卻是大氣凜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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