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大的悲劇就是女人長了一副男人的臉蛋,世界上最大的苦難來源於男人長了一副女人的面孔。

女人有著絕世之姿不過是紅顏而已,但是男人有了女人般的絕世容貌,那魅惑力根本不是女人可比的,不管是不是同性戀,面對這樣的男人,總忍不住有些邪惡的想法。

以往,孫復對於書生在鵝凰嶂的悲慘遭遇,一直都是抱著同情的心理,但是現在再次見到他,卻只想說,"活該"。明明是一個男人,卻長得比女人還漂亮,這是在逆天。如果他在土匪窩不遭遇點什麼,那只有一種可能,土匪窩裡全是太監。

面對這麼一個尤物,孫復慶幸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書生對自己的誘惑力不小,但是總歸是沒產生什麼邪惡的想法。心裡的複雜情緒自然是不能表露,這太影響自己的形象。

讓孫復無語的是,自己僅僅審視了他片刻,他的臉頰竟然染起了紅腮,如果不是孫復對他有些熟悉,再加上他眼中時不時的閃過一道陰狠的眼神,孫復肯定會把他當做女人的。

不願意在受書生俊美的臉袋迷惑,孫復找個話題就轉開了視線。

"書生,這次家裡的情況處理的怎麼樣?"

早就被孫復看到羞澀不已,現在終於可以擺脫這種境況了,書生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頭的雜念,"將軍,家裡已經安置妥當了。"

孫復點了點頭,望向房頂,目光深邃起來,好半晌,才開口說,"書生,我可以信任你嘛?"

眉頭一擰,書生的心頭轉過無數個彎彎,很快就肯定的說,"當然,我早就想要為您效忠了。自從您在鵝凰嶂把我救回來的時候,我就想以死相報了。只是家中有老母牽掛,才不得不回去料理家事,現在老母已逝,家中了無牽掛,願以此身報答將軍的恩情。"

眼睛一瞪,孫復差點沒有嚇趴下,這話太有歧義了。不過很快孫復就被書生母親病逝的事情吸引了,詫異的問道,"書生,到底怎麼回事,你母親怎麼過世的?"

書生的臉皮牽動了幾下,算是笑過了,只是眼中的陰狠更甚,聲音平靜的有些可怕,"自從我被帶進鵝凰嶂以後,母親身邊就沒人照料,加之身體病情加重,沒熬幾天,就過世了。這次我回家就是為老母守孝,未能早歸。"

孫復自然不會相信事情像書生說的那麼簡單,就算是書生被抓,鄰里鄉親總會有人照應一二,斷然不會讓老人這麼快病逝的。這裡面肯定有一番故事,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孫復也沒興趣揭書生的傷疤,打探到底。

"書生,這次我準備讓你去瓊州,你可願意?"

對於孫復的問話,書生表現的很平靜,其實早在孫復遣人去找他的時候,書生就知道孫復要用他,只是沒有料到竟然要去瓊州。

"願意"

說實話,如果孫復手裡有人手,絕對不願意用書生。在鵝凰嶂的時候,孫復都能感覺的到書生身上有股子戾氣,孫復早早的就把他打發回家,就是希望他在家中緩解一下身上的戾氣,只是沒想到他的母親竟然逝世,現在書生身上的戾氣變得比之以前更甚。

無力消去書生身上的戾氣,孫復寬慰道,"書生,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鄭大麻子已經死無全屍了,也算是報應了。"

安靜,安靜的孫復都能明顯感覺到書生的鼻息重了許多,似乎極力壓制著什麼,過了好一會,鼻息恢復了,才開口說,"盡力吧!"

嘆了口氣,孫復知道自己的話,書生沒有聽進去,不過也無可奈何。畢竟屈辱不是說消散就消散的,有些屈辱只能用血來洗刷,遺憾的是鄭大麻子已經沒法再活過來讓他洩憤了。

"書生,這次讓你去瓊州,噢,準確的說是崖州。你過去主要有兩件事要做,一個是建立警察局,把崖州控制嚴密,我會給你一個連的兵力,作為底子,你要用他建起一州四縣的警察局,崖州的人煙稀少,你要按照高州的警察局標準招夠,難度很大,不過我會在高州招募一批,送到崖州;二是你要在崖州修建幾處兵營,要注意保密和隱蔽。"

書生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芒,似乎很興奮的樣子。不管是在哪個年代,警察都是掌權者的忠實走狗,孫復讓書生去管警察局,在書生眼裡是對他的信任。

"書生,崖州一州四縣只有萬縣人口過十萬,其他各縣人口都在十萬以下,感恩和昌江人口更是不到五萬,你到那裡招兵的難度很大,不過有高州作為後盾,這個倒不用擔心。只是瓊州不必崖州,我能憑藉武力強行把崖州地方勢力清除,在瓊州是行不通的,你要配合鄭規把瓊州的權力拿過了,隨時準備建起警察局,牢牢控制瓊州。"

書生聽到孫復的話,心神震動,如果真讓孫復完成計劃,那麼他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手握四萬兵丁,在大清足以割據一方了。看向孫復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同了,往常書生只是有種感覺,覺得孫復不是池中之物,現在當孫復的計劃真正展現出來的時候,書生才知道眼前的少年心中真的想要逐鹿中原。

囁喏了半天,書生終於問出了心頭的疑惑,"少帥,你就不擔心我會背叛你嘛,僅憑我的口頭保證,你就這麼相信我。"

愣愣的看了書生一會,孫復哈哈大笑,滿意的說"如果你不這麼問,我還不敢絕對的信任你,現在終於可以相信你了。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擔心的就是背叛,如果一個人要背叛我,無非是為了名利權勢,可是任何背叛我的人,都不會有機會享受這些的,鳳凰衛隊的實力你可能沒有見過,但是山子營的實力你應該有些瞭解吧?"

書生點了點頭,讚美道,"英武之師,嚴明之軍。"

孫復頷首認可了書生的回答,驕傲的說,"山子營和鳳凰衛隊相比,就好比凡兵和天兵的差距,鳳凰衛隊的每一個衛士都可以輕易的擊殺山子營的任何一人,而鳳凰衛隊出動時,只有死人可以逃過他們的追殺。"

對孫復的話不置可否,不過打心底都沒有想過要背叛孫復的書生,也不在意鳳凰衛隊的實力。這麼一問,就是想要看看自己在孫復心裡的價值,現在確認了,也就滿意了。

在書生走後一天,徐從義就到了茂名。

相比於一個多月以前,徐從義顯得成熟多了,也幹練了一些。

領著徐從義走在軍營,孫復緩步來到了幾門大炮身邊,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大炮已經裝備兩個多月了,至今為止,炮兵的訓練僅僅是可以保證開炮而已,其他的都無從談起,白白糟蹋了這麼好的大炮。

"徐從義,你看這幾門炮怎麼樣?"

早就忍耐不住的徐從義,激動的撫摸著烏黑光澤的炮身,手臂忍不住哆嗦,看到炮座上黃騰騰的銘牌,顫聲道,"德國原產克虜伯75生1908年式山炮,1906年生產75生野炮。"

孫複眼中閃過一絲自得,整個中國能搞到德國自己都還沒裝備的大炮的只有自己一家。就算是北洋六鎮也搞不到這麼先進的火炮。

徐從義驚訝不已,問道,"這些武器應該在德軍中都還沒有服役,少帥是怎麼搞到的?"

臉上一僵,孫復故作嚴肅的說,"武器的來源你不要理會,我只問你,你能不能利用他們給我訓練一支炮兵隊伍?"

似乎感覺到孫復的不信任,徐從義臉色憋得通紅,激動地說,"少帥,只要你讓我訓練,半年我就可以讓士兵們獨立操作大炮,一年後他們就是一批優秀的炮兵。"

"話可說你說的,責任你可要擔起了。我給你足夠的炮彈,還有兩個營的炮兵,你要把他們全部教會開炮,還要培訓一批基層的炮兵軍官。"

徐從義激動之下,敬了一個軍禮,大聲應道,"是"

也難怪徐從義這麼激動,現在全中國能夠擁有成建制炮兵的新軍只有北洋六鎮,而進入北洋六鎮的炮兵部隊非滿清貴胄或是袁世凱嫡系不可,而且進去了也多是基層軍官,能混個隊官已經是走了好運了。孫復一次就讓徐從義訓練兩個營的炮兵,最少也要有6門大炮,而且是德國原產的克虜伯大炮,這可是一個極有前途的職位,以後炮兵成軍肯定會有自己的位置,最少也是個炮營管帶,說不定還能成為炮兵主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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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滋滋的徐從義帶著從山子營裡抽出的五個炮連和大炮再次回到崖州,那裡人煙稀少,而且山林極多,是最容易藏兵的地方。作為最難隱蔽的炮兵,想要在高州訓練,時刻都要提心吊膽的,到了崖州就沒了什麼顧忌,就是炮聲響徹天地,也沒有人回去檢視。

今天狀態太差,只能硬擠出來一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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