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欲滴!

世上有種魅惑不能用語言形容,只能用驕狂躁動的模樣、難以抑制的衝動這些表現側面概述。

美是一門複雜科理論,人體美更是直接逼問人類靈魂的本質。

大師們從夢中驚醒,回憶短暫的奇妙幻想,總會認為存在一種美,讓世人為之驚歎、為之折服、最後為之深深沉醉

甚至能讓流氓們露出拘謹的小男人模樣。

“你,你好……你是附近三門町的居民嗎?好像沒見過你的模樣……”

打頭的暴走族收回了嘻嘻哈哈的放縱,露出他自認為最優雅、最有男人魅力的笑容,但因為審美品位的差距,即便是在旁邊流氓看來,也是像蠢驢一樣除了搞笑毫無美感。

這種評價可能還有競爭關係的元素。

由紀稍微將眼睛睜開一條線,從手指縫中偷偷去望。

她先看到了一頭烏黑濃密至極,甚至在陽光下閃閃光的漂亮長。沒有加特技,卻如同電視廣告一樣誇張,令女人羨慕,另男人愛慕。

由紀過簡單的繪畫技巧,雖然沒有施展餘地,但充足的理論基礎讓深深明白,眼前的妙曼身姿是多麼符合黃金比例,猶若上帝造物,恰巧是最完美的曲線和分割點。

從某種意義上,這的確是上帝造物。

冷冽的音色破壞了嫵媚的魅惑,冰山美人的味道更添興趣!

“這就是人渣。”

黑女人輕聲吐字,她的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正如你所看到,這是第一個需要改變的規則。對社會生產力和科進步沒有用處的垃圾,必須得到及時的清除處理。無所事事就是對人類社會最大的犯罪。”

“長得挺漂亮,話太不中聽吧!”

“這地方可你喊救命都沒有用,還敢這麼囂張?太長時間沒被男人搞過了?”

暴走族們被黑女人這一番特有所值的話氣得不行。

這涉及到人格尊嚴的問題,是觸及底線的侮辱。那種在漂亮女人膝蓋軟、連人格都拋棄不顧的傢伙,才是可悲到連流氓都不如的廢物。

男人的尊嚴不允許挑釁!

沒有毫無意義的淫笑,這些暴走族更喜歡走實踐派路線。他們分工明確,一個跑去望風,其餘則紛紛圍了上來,將兩個女人堵在了死衚衕裡,看上去沒有任何供她們逃跑的路線。

一個嚴密的抓捕網!

井原由紀腦子裡立刻浮現了很多很多她不願意重新瀏覽的新聞故事。例如某少女、某生、某少婦,在某某某地方遇到了違背人格意志的交配活動,記者們表示,這是絕佳的新聞素材,某些方面也是對弱勢女性的侵犯。

她可不想成為電視上被打了馬賽克的女主角啊!

小舌頭頂住牙齒,才出嘶的音節:“救”

下一秒,井原由紀能夠出的所有聲音僅僅剩下了牙齒劇烈碰撞的響聲,差一點咬到了舌頭!

暴走族們貪婪地盯著兩個女人,一個冷冽魅惑,一個清純嫵媚,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想象力豐富的傢伙已經開始聯想起接下來的限制級劇情,但動作沒有絲毫放緩。

憑藉著強壯的身體優勢,他們往前一撲,想要用力量將她們制服。

他們眼中,那個冷到了極點又魅到了極點的黑女人,忽然快抬起了右手,緊接著一股如同荊棘模樣的閃電從掌心噴而出!

衚衕裡的雜物有很多,很多被居民遺棄還沒來得及處理的金屬廢品!

喀啦!

閃電分成不同的分支幾乎同時擊中了廢品,金屬扭曲的變形聲音立刻隨之響起,被分解然後組成了流動的金屬複合體。

然後,變成了一道顏色黝黑的幕牆,將這個死衚衕徹底封死。外表色澤和紋理與周圍的牆壁高度一致,除非近處觀察,否則絕對現不了異常的地方。

絕望的鬥獸場。

再蠢笨的人,現在也應該意識到了這種能力與普通人類的巨大差異,而任何脫離了人類族群的傢伙,在熟知的影視作品裡都不會是什麼良善的形象。

暴走族慌亂起來。

“她,她究竟做了什麼!?”

“退路被封死了,根本推不動啊!”

他們眼神驚恐地望著黑女人,手腳冰涼。

“式神大人!!”

井原由紀興奮地喊出聲來。剛剛她因為太緊張,甚至望了眼前這個怪人的“真正身份”。他可是無所不能的神,至於為什麼這樣堅信……恐怕動漫和有一定的因素。

日本青年大多幻想過奇異世界在身邊降臨。

疑惑和震驚混雜的虛幻感,會讓他們誤以為自己就是主角,這樣想的確沒錯……但即便是主角,在悲情風格的作品裡也會有暴死的可能性。

黑女人微微一笑。

曇花一現的驚豔在她的臉上綻放。

由紀是女人,看到式神大人的模樣都有種被美驚到的眩暈,她揮舞著小拳頭,激動喊道:“式神大人要開始教訓這群壞傢伙了嗎?”

撲通,有人率先跪在地上。

“求求您放過我們,我們知道錯誤了,以後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只是想開個玩笑……”

“對對對,開玩笑……”暴走族們急忙試圖解釋著,但還有人忍不住偷看黑女人的驚豔容貌。

按照慣例,這應該是一場美人救美的劇目。最終壞人被懲罰,洗心革面,而好人們也收穫到了正義和成就感。

但總有不一樣的情況生,因為這是現實世界,不是理想化的動漫和電影。

“不,種族清洗從不會恭順溫和。”

溫謙亦略帶笑意,纖薄紅潤的嘴角微微上揚,明明是笑,卻讓人有種冰冷刺骨的消極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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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破舊的腳踏車橫樑改造成了一把漆黑的細長匕。

“拿起匕,然後刺進去。”

噹啷一聲,匕自行掉落在了井原由紀面前。

溫謙亦雙手抱在胸前,笑意盈盈地望著這個年僅十九歲的日本女大生。

“您這,這樣……殺人是違反法律的……”井原由紀根本沒有看向匕的勇氣,她震驚地辯解著。

“開個玩笑罷了。”溫謙亦聳聳肩道:“嚇嚇他們。”

“原來……原來如此。我們趕緊去廢品站吧,再過一個小時就要關門了……”由紀慌慌張張道。

溫謙亦散去了鐵牆,暴走族手忙腳亂地立刻逃走。井原由紀也終於松了一口氣,拍著胸脯。

她卻沒有現,空氣中隱隱飄過來的血腥味。

率先跑著離開了令人窒息的小巷子。

溫謙亦依舊保持微笑,不急不緩地跟在她身後。低聲自言自語:“清洗,真是件讓人愉快的工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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