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觀主寬宏大量，連玄虛子都要被拒之門外，你一個玄虛子帶過來的外人中的外人，也配提鬥法二字？”
“再有冒犯觀主之舉，即刻攆離！”
幾名玄龍子的心腹厲聲訓斥，指指點點的，就差沒將手指頭戳在白徹額頭上。
玄虛子臉色突變，正要替主子白大師出頭發飆。
白徹卻是淡然一笑，悠悠開口：“何不賭一把，如果鬥法白某輸了，觀主你可以提任何條件，如果白某僥倖贏了，觀主你調整幾天，何時覺得恢復巔峰修為了，玄道長再跟你交手？！”
“還有，觀主，我所說的你提任何條件，包括白某的性命在內！當然，觀主你要是運氣不好輸了，也可以不接受跟玄道長的比試，只需將觀主這個位置讓出來即可，如何？！”
炸！
全場動容！
白徹這番話，簡直是天雷滾滾，聞所未聞，已經不是用狂妄所能形容。
至於玄虛子也是心裡頭沒底，論實力，恐怕程禿龍連擋住白大師一招都困難，但論鬥法，這似乎有點跨界了。
他親眼目睹了很多場白大師的戰鬥，無論是銀針術還是青藤神通，那都是純粹意義上武道功法，即便是比肩神通偉力的殺傷力，那也只是武道境界層面的氣息衍生，跟道門術法這一類，不是一回事。
就好比程禿龍掐手決可借雨，這是實實在在的借雨術，為道門實際存在的術法。
“白大師，你何必勉強……”
玄虛子上前一步，湊到白徹跟前，希望白徹收回這些話。
白徹神色不動：“玄道長，我儘量！”
他只是客氣，不想將話說滿，但這話在玄虛子聽來，心裡頭更加沒底。
沒想到白大師也有逞能的一天……
這要是鬥法敗北了，別說他玄虛子，就連這些老師弟都將面上無光，一世被玄龍子恥笑鄙視。
這代價太大了！
“當真？！”
玄龍子掃了眾人一眼，似乎也是有點騎虎難下了，且自詡有著絕對把握，駐足回頭吐出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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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
白徹點頭，面不改色。
“好！狂！太狂了！小道友，本觀第一次見到你這種年輕人，真是應了那句俗話，不知者無畏！道門清靜之地，你的性命就不必了，如果輸了，你跪拜繞龍虎山一圈就行了，不敬道法，這點懲罰你能接受？”
高高在上，如觀小丑。
且自始至終沒有提及如果自己輸了，觀主位置將讓出來這一點，畢竟在玄龍子認知裡頭，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一開始望氣術窺探，是第一重保證，窺探到這白道友氣息平凡，頂多也就是內勁武者，在人間武道一抓一大把的那種。
而若是論起鬥法，別說龍虎山道觀內部，就是放眼整個大夏，興許有人能強於他，但也得是終南山或者武夷山那幾位道門老妖人物，可那些前輩每一個他都認得，神交已久。
這是第二重保險！
再就是白徹年紀輕輕，年輕武者罷了，要是年紀上了四十或者以上，興許有可能是深藏不露，那他還會多個心眼謹慎一點。
這是第三重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