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道這麼多年過去，一直是如鯁在喉，這老賊好像有點邪門，實力層面我不覺得差他多少，但他每次都能小勝於我，後頭回想起，這老賊很有可能身懷奇術……”
玄虛子說到這，眼中錯雜無比，有仇恨有失落，也有多年縈繞心頭的不甘甚至是畏懼。
這下輪到白徹有點想不明白了。
“玄道長，化境宗師並非大白菜，你現在已經踏入這個境界，除非你這對手是入了通玄，否則你大可不必這麼感慨畏懼。”
白徹說的是實話，人間武道，哪怕是制霸一方的武道實力，能有個化境宗師坐鎮，就已經是十分了得了，通玄宗師，整個華龍閣，這種名震大夏的武道頂尖勢力，頂多也就是十來人，可想而知，化境宗師絕非泛泛之輩。
也就是說，白徹不認為龍虎山道門這個程龍，會比玄道長強多少。
或許是心魔吧，白徹只能是這麼認為……
“白大師，你不知道……這老賊來路蹊蹺，小道現在回頭想來，他身上懷有奇術，很有可能是傳聞中的望氣術，事先就能大概判斷對手的實力如何，強於他的，他避而不戰，各種理由天花亂墜，一旦後頭提升了甚至是趕超，那就纏著競爭對手，軟磨硬泡，相當於立於不敗之地，後頭也是印證了小道的判斷，他入了龍虎山道門之後，大小門內比試，從未失手，小道師尊重視這老賊，現在好像是坐上了觀主一位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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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虛子心情沉重，似乎回想起不願面對的往事。
當年負氣出走，幾十年過去，期間就連師尊以及幾位當年欣賞他的長老故去，他都一直沒有回龍虎山一趟。
白徹不知如何安慰，也是有點感慨，果然人人都有不願提及的往事。
玄道長也不例外。
“周奉都能證明自己，玄道長，我認為你沒必要逃避，以你現在的實力，除非你這老對手是入了通玄一境，否則你勝算很大。”
不料，玄虛子聞言，非但沒有心情得到緩解，反倒是苦笑不已。
“白大師，這老賊太精明了，所以小道一直都是痛罵其猥瑣禿龍！曾有一段時間，小道也是信心滿滿，想要回龍虎山挫挫這廝的風頭，可我那幾個要好的師弟告知小道，你猜怎麼著，這老賊說是什麼有能耐在巔峰時候打敗他……這，幹他娘的！”
聽到這，白徹搖頭失笑。
果然如他所判斷，玄道長這是有點心結解不開在裡頭，並非完全的對於自身實力的不自信。
正想著開到玄道長幾句，陸亞男打來電話，白徹心頭一震目光微微一滯。
他可是太瞭解自己這個小師妹的性格了，除非是有正事，否則不會輕易主動聯絡自己。
“亞男，怎麼了？”
他沉聲開口。
一旁的玄虛子壓下心頭煩亂心虛，豎起了耳朵。
“……好，我知道了，我可能要過幾天才回去，你讓葉家的人先等著，稍安勿躁！”
電話那邊，陸亞男遲遲沒有結束通話電話，有點僵持的意思。
“亞男，我知道你現在壓力很大，不過你放心，葉家這次派人過來專門找我，我早就有所料……什麼看好我們華龍閣，笑話！我看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傳我的話，就說要是有誠意就等我回曌州，要只是嘴上說說，客氣送客！放心，葉家不會亂來的，上次葉歡過來，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以個人名義，不過是打著葉家家族的幌子罷了。”
“師哥，你怎麼知道？”電話那頭，陸亞男的聲音透著濃濃的不解，簡直是想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