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守夜被莫名的力量襲擊,頓時眼前一晃,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守夜大叔講,在他失去知覺後,就好像進入了深睡眠狀態。

沒有意識,沒有感覺,身體其他功能都停止運作。

直到被冷醒。

冷笑道守夜大叔感冒了。

醒來的第一件事,守夜大叔就到處找剛剛脫下來的棉襖。

因為守夜,夜裡很冷,這件棉襖是守夜大叔唯一抵禦寒冷的衣物。

沒有這棉襖,守夜就不能去停屍房值班。

不能值班的話,就會丟了工作。

丟了工作,就叫做實業,實業沒有了收入,別說再捐助人,就養活自己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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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大叔一刻也沒有停留,在屋子裡翻找,尋找各種理由說服自己。就是不相信,在窩裡居然丟了棉襖的事實。

事實上,守夜大叔把屋裡唯一能裝衣服的小木櫃,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那件棉襖。

守夜大叔說這件棉襖,是醫院一個實習小護士,看他可憐,從減價攤上特意給他買的。

說起來,守夜大叔對這位實習小護士滿感激的。

只是實習小護士在後來去了別的醫院,他再也沒有看到過她,要不然他會想辦法回報這個小護士的恩情。

“結果,棉襖在停屍房……”守夜大叔呵呵一笑,極其靦腆的抓了一把腦殼。

我發現這守夜大叔抓腦殼已經成了習慣。

“看吧,這就是你濫用善心的結果,對去世人來說,他們身前做的善事可以讓他們很快去投胎,但善事跟所做的惡業比,惡業超了善事,他們投胎的可能性就不大,會被送到閻王殿進行評估,根據惡業來判定他們是投胎做人,還是下十八層地獄,或則接受其他刑罰,也就是這樣,許多去世的人,在沒有成為真正鬼之前,就是一縷中陰身,你是被有執念的中陰身耍了一回。”

聽了守夜大叔的講述,覺得事情不嚴重,只要他以後注意自己的言行,不給中陰身可乘之機,他應該還能在這看守停屍房處,獨善其身,繼續做下去,直到某一天他成為停屍房中一份子。

守夜聽了我的話,點頭表示贊同,同時伸手問我要能保命的東西。

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他保命的,再說,他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我之所以敢這麼肯定,是因為停屍房裡的那些,並不是都壞,也有真把守夜當成朋友的,要不然他在被周正武惡搞的時候,不死也必須脫層皮。

這是一般人在經歷了這些詭異事件後最終的結果。

但守夜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的氣味,其實就是一種保護他的東西。

這件事我沒有點穿,既然他要法器,我就把一張瘸子師父給的硃砂筆順手送了他。

我跟周之林離開醫院的時候,是凌晨四點,也就說再有兩三個小時天就亮了。

當週之林問我去那,我說去喪葬鋪。

因為是坐周之林的車來的,回去他必定是要送我,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告訴他,在周正武記憶中所經歷過的事。

回到喪葬鋪。

尚敏已經醒來,老賴不住的搖尾巴,鼻子發出嘶嘶的叫聲,好像要告訴我什麼。

然後看見那把傘鞋倒在地。

順手拾起那把傘,也沒有在意其他,喊了周之林進屋。

“我該回去了,要不然家裡人著急……”周之林說話的時候,不住的看手機。

想必這手機開的靜音,周之林愛人不知道打了多少電話來,他都用資訊回覆的。

“你稍等一下,馬上就好。”說話我讓周之林站在門口,我站在床邊,然後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補充一句說:“你從門口朝我這邊走,九步半停下來。”

“你這是要幹嘛?”周之林舉步不前,困惑不解的問。

我極其認真鄭重其事重複之前說的話道:“你聽我的,趕緊……”

周之林哦了一聲,或許是因為停屍**件被我搞定的緣故,此刻的他除了聽我的吩咐,好像並不能做其他,於是他真的抬起右腳起步,邊走邊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第九步的時候,周之林停下來,猶疑不決到底是繼續一步還是半步,可能是他太緊張,或則想其他事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

“半步。”我再次強調。

周之林聽我這麼說,點了點頭,雖然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勉強走了第九步,還有餘下半步。他是以順從意願完成任務,然後好走人。

而我卻緊張在周正林走完這第九步半後能有什麼結果。

當週之林半步完成,想跳開的,被我一下子喊住說:“別動。”

一直在邊上圍觀的尚敏還有老賴,包括周之林被我這一聲喊,嚇了一跳。

特別是周之林,搞得一臉懵逼中。

“你等等。”我說話,急急忙忙去翻箱倒櫃,很快看見工具箱裡那把鏽蝕斑斑的鐵鍬。

對就是這把鐵鍬。

我如獲珍寶捏了鐵鍬到周之林還有尚敏跟前,他們更加不明白了。

老賴撒歡前後左右的搖晃毛茸茸的大尾巴,這裡嗅嗅,那邊聞聞,無從幫忙。

我到了周之林腳下,就是半步之間的距離,蹲下身子,用手裡鏽蝕斑斑的鐵鍬開始撬磚頭。

“秦哥你這是幹啥?”

我沒有看好奇的尚敏,也沒有看臉上掛滿疑問的周之林。

此刻的周之林,站在原地不敢動,也不敢問。

然後,我成功撬開第一匹磚頭,順著縫隙繼續撬第二匹,第三匹,第四匹的時候,下邊露出了一個路合金盒子。

看到盒子我的心莫名狂跳起來,突突很真實撞擊胸腔。

特別是周之林,那雙眼睛瞪大就像小燈籠,眼裡發光,死盯著盒子,一臉糾結的表情。

盒子被我搬出來,周之林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問:“我可以動了?”

我說:“可以。”

這可以剛剛出口,周之林眼疾手快一把想要搶走我手裡的盒子,嘴裡還一個勁的說:“這是我親爸的遺物,應該歸屬於我。”

“慌什麼?”我抬手撥開周之林的手,義正詞嚴道:“這就是你叔叔的不義之財,其實就是你叔叔指引我找到的,當然,這筆不義之財最終由你決定該怎麼處理,但是在處理之前,我得看看跟他指引時所見到的情況相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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