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房門的再次開啟,那個賭區經理再次走了進來,老人很自然的站起來讓中年人坐在自己剛剛坐的位置。

中年人看著明邵道:“先生果然不同凡響,我叫詹姆士,是這家賭場的負責人,不知道先生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才是老闆的?”

明邵淡淡的道:“其實從開始我對閣下已經懷疑了,不過不好確認,但是在閣下遞給我支票的時候我就確認了。既然我是被老闆請來的,而剛剛那位老人家確實是老闆,這張支票你應該給他由他遞給我才對。話回來,如果閣下這樣的人物真的只是個賭區經理,我只能這個賭場的老闆肯定是個暴發戶或者是二世祖了。”

最後一句話顯然很讓詹姆士受用,哈哈大笑著:“先生過獎了,不過還是沒有逃出先生的法眼,慚愧慚愧。”

突然間詹姆士停止笑聲盯住明邵道:“不過先生有如此的眼光和高超的賭技,斷斷不會只是想到我這裡每把玩兒下注只有五百美元的賭,請問閣下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一時之間空氣驟然緊張,剛剛還溫文爾雅的儒雅紳士剎那間就變成了一個桀驁不馴叱吒風雲的**梟雄。

明邵抬起頭,眼神無懼的迎上了對方的目光,“火花”兩人的目光似乎擦出了一道火花,如果詹姆士的目光像洪水,那麼明邵的目光就像是大海,無論多少洪水都可以被大海接納;如果詹姆士的目光像利劍,那麼明邵的目光就像是劍鞘。

明邵緩緩的:“如果我我是來找工作的閣下相信麼?”

詹姆士明顯有些吃驚:“找工作?先生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光憑先生的這種賭技和看人的眼光應該早有高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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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邵輕輕嘆了口氣:“沒辦法,我也知道起來您可能覺得有些可笑,不過確實是事實。我到美國的時間也並不久,現在實話連個基本的安身立命之所都沒有。”

“先生是日本人?”詹姆士問。

“不。”明邵回答.“我叫劉明,是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中國人,去年的9月來的美國,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這次來您的賭場只是希望可以引起賭場的注意,其實我對賭技是一竅不通的,之所以我博彩一直可以贏是用了取巧的笨法子。”著明邵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賭術實質,隨後:“我用這個笨法子也是沒辦法,畢竟我在美國沒有任何的背景和關係,所以希望這樣可以引起賭場的好奇心,其實起來就是碰運氣,畢竟誰也不好到底有沒有可能性會引起賭場的注意,不過實話沒想到居然有幸可以見到老闆,其實在我的計劃中只要可以見到一個賭場比較有實權的負責人就可以了。”

詹姆士沉默了片刻:“真的沒想到先生不懂賭技卻能想到這麼一個奇特但是卻很有效果的辦法,依我看來光憑先生的這種智慧想找工作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為什麼會想來到賭場,這我的確很好奇。”

明邵笑道:“如您所言,我知道如果我想踏踏實實的找個工作未必找不到,但是我相信那樣找到的工作也一定是只能解決生活的工作。畢竟有眼光的老闆並不見很容易可以碰到的,中國有句俗語叫做千里馬好找而伯樂難尋,但是如果來這裡用一些特殊的方式就不同了,比方現在我不就是可以坐在您的對面麼?如果我真的來賭場應聘,相信最多也只能做一個服務生的領班,可是現在如果真的可以從您這裡得到一個機會我相信我在美國的生活會有一個本質的不同。”

詹姆士笑了笑不置可否的:“工作的事情我們可以再,如劉先生剛剛所,先生來美國半年的時間應該還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我剛剛查了一下,先生每天都在離我們這裡十公里左右的一個酒店休息,這樣吧,從今天開始先生就在我們自己的酒店休息幾天,好好的玩兒一下,要知道拉斯維加斯並不僅僅只是一個賭城,至於費用都算到賭場的賬上。”

著話詹姆士指了指黑衣人:“這是彼得,我的助理,以後幾天他負責先生在拉斯維加斯生活的一切事務,我還有些事情,今天認識劉先生很高興,過幾天我有時間了在和劉先生好好的交流一下。”

明邵站起身笑道:“多謝詹姆士先生的好意,不過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無功不受祿’,這是我酒店的房間電話,我現在還沒有手提電話不好意思,我在拉斯維加斯可能只會再逗留一週左右,如果實在找不到機會,那麼我只好離開了,畢竟對於我這樣的一個漂泊者來需要一個相對安穩的地方,中國人這上和吉普賽人完全是兩個極端。好的,謝謝您今天的接待。再見。”

明邵沒有再給詹姆士開口的機會,話音落地已經轉身開門走了出去,在明邵開門的時候彼得看了詹姆士一眼詹姆士微微的搖了搖頭。

明邵走後,那個老人問詹姆士:“老闆,您相信他的話?”

詹姆士:“在沒確實以前,談不上相信與不相信,不過有一是可以肯定的,這個年輕人如果可以一定是個有大用的人。”

老人:“不過也未必不是我們的對頭安排的一根釘子。”

詹姆士冷笑道:“各種可能性都有,不過我們現在都不去確定他,彼得,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黑衣人彼得了頭:“老闆,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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