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同事們對於網球的興趣越來越濃厚,萬朝暉為了避免將來在公眾場合因為不會打網球,而被人恥笑,於是和葉彩雲相約去球場練習,剛好葉彩雲的一位鄰居男孩的網球打得不錯,而且也有球拍,葉彩雲就邀上他,請他教她倆打網球。

萬朝暉因為怕出醜,總是放不開練習,倒是葉彩雲有些感覺了,有意思的是,萬朝暉使勁把球打出去,誰料到球躍出了網,向球場外的一棵參天大樹飛去,在萬朝暉著急的空當,球又從高出反彈回到球場內,她不能怪師傅教的不好,完全是她自己不經心學,沒辦法,她從小就愛面子,怕別人笑話。

總之一場球下來,萬朝暉沒有多少長進。

出網球場的時候,葉彩雲的鄰居有事先走了,葉彩雲說:“不如我們打個電話到曾濤家,如果他在的話,我想去請問他一下電腦的事。”

“隨你便。”萬朝暉始終不太喜歡往男生家去,而且又是有關電腦的事,學校不能學嗎?對於其他任何人,萬朝暉都是很果斷的根據自己的感想出肯定或否定的意見的,但是她不好意思拒絕葉彩雲。幸好剛才萬朝暉的活動量不大,沒有出多少汗,否則的話,她鐵定了是要回家沖澡的。

電話打通了,剛好曾濤一個人在家,他當然欣喜葉彩雲和萬朝暉到他家裡去玩啦。聽到他父母不在家,萬朝暉心裡就放寬多了,在大人的眼神中,總沒有那麼單純的東西,摻雜了太多想象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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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彩雲在曾濤房間裡熟練的操縱著電腦,曾濤在一旁和她交流著,萬朝暉一個人在客廳裡看電視劇,說心裡話,她確實不太喜歡機械的東西,讀大專的時候,她對於計算機課程就沒有多大喜愛,萬朝暉也承認電腦裡儲存了很多知識和虛擬的遊戲樂趣,但是它在萬朝暉看來,如果只要順著電腦的程式按下鍵盤,就能知道很多的東西,感覺上太機械化了,而且記憶不深刻,讓萬朝暉少了用自己的大腦去探索現事實的真理過程,說白了,動腦筋的過程減少了,唯一讓萬朝暉覺得有點意思的是編程序,但是面對那麼多需要死記硬背的東西,萬朝暉的熱情就減了一大半,讀書時,為了考試和拿畢業證書,沒辦法,必須死記硬背很多似懂非懂的知識,現在的她仍然很喜歡學習和看書,但是她感興趣的是她認為有意義的知識,是她在實際工作中,與人打交道時,被問得一知半解的讓她尷尬的知識,何況她是學金融專業的,更多的是需要瞭解社會經濟問題,對於計算機的常識只是需要最基本的操作就夠了,這也就是她為什麼喜歡賣相機的工作,因為她每天都要和許多不同型別的人打交道,隨時都要用眼睛用耳朵用大腦去感觸對方的真實心理,這份鬥智鬥勇的心理過程才是令萬朝暉流連忘返並且越戰越勇越喜歡的事情。想到這些,萬朝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然的微笑。

這時,曾濤從房間走出來了,“你現在在做什麼事?”

面對曾濤的詢問,萬朝暉很自然的回答道:“在賣相機,你呢?”

“我在電腦城工作。”說話的同時,萬朝暉看到曾濤沒有精神抖擻的衝勁,看來工作狀況一般,萬朝暉畢竟做了大半年的銷售工作,對於市場的狀況還是心中有數的,本市畢竟不能和沿海開放城市相提並論,不僅經濟收入沒有沿海開放城市那麼高,更重要的是人們的思維意識很落後,電腦這一塊的展,還不是那麼容易迅和普及,對於普通家庭來講,還不願意花將近一萬塊錢去買一部電腦放在家裡,至於組裝的電腦,大多數家長有不願意買給孩子,所以生意自然沒有那麼容易做,而自己賣的品牌相機此時正趕上不同層次的消費群體的激勵追捧,一般情況下,花幾百塊錢甚至兩三千塊錢買個品牌相機,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留下一生中最美的時光,這樣的意念,不僅滿足了所有女性的消費心理,所有的男性也樂意參與,自然願意掏錢夠買,生意自然就好啦。

曾濤正準備說話時,電話響了,他接起了一旁的話筒,“喂,韓彬啊,有什麼事嗎?”聽到韓彬的名字,萬朝暉本能的豎起了耳朵靜心傾聽曾濤的說話。

“喔……是現在就過去嗎?是在黃偉家?好的,不過,我家裡有兩位女同學,我帶她們一起過去吧!行,那就這樣啦,待會兒見。”聽到曾濤的自作主張,萬朝暉心裡十分不樂意,平常她最煩別人對她指手畫腳或不經過她的同意就自作主張的安排行事的,只是此時,聽到電話那頭是韓彬,聽曾濤的話意,是馬上會同他見面了,萬朝暉的心才平息了,是啊,自從上次在曾濤家與韓彬一別,算起來,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他了,有時候靜下心來,萬朝暉還是會想到韓彬,他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位能令萬朝暉有點似曾相似的親近感的男性,他現在也該畢業了吧,他在做什麼了,是不是他媽媽找關係將他弄進了鐵路的哪個部門工作?想到嘴邊的問話,萬朝暉還是忍住了,她怕曾濤看穿她的心思,反正馬上要見到韓彬了,到時候大家自然而客套的問一聲,不就知道了,何必急在一時呢?

走了差不多一站的路程,曾濤帶領萬朝暉和葉彩雲來到一棟陳舊的宿舍樓前,接著他們上樓了,在二樓的拐角處,曾濤叫萬朝暉和葉彩雲等一下,他直徑朝左邊的住處走去,“阿姨,您在炒菜啊,韓彬在不在家裡呀?”雖然隔著幾米的距離,萬朝暉清楚的聽到曾濤的問話,原來韓彬也住在這裡,看來他媽媽的官位也不是特別大嘛,不知道為什麼,萬朝暉的心情反而因為這個可能性顯得愉悅歡喜。一份熱情且爽朗的回答聲立刻在萬朝暉耳邊響起,“他呀,在廁所了,你進來玩呀!”

“不用了,我直接去樓上黃偉家,韓彬出來了,您就告訴他,我已經來了,”萬朝暉聽著,原來韓彬的媽媽不僅在工作中是個領導,而且生活上也很會做家事,雖然沒有看到她本人,但是聽她的聲音,也是個熱心腸的爽快人,萬朝暉的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一絲微笑。她默不作聲的跟著曾濤和葉彩雲走著樓梯,那個叫黃偉的傢伙住在四樓。

走進黃偉的家,意外的葉彩雲的弟弟葉彩進也在,原來葉彩進和黃偉都在城東的火車站調度室工作,倆人是同事。

葉彩雲和曾濤坐在一旁聊天,那個叫黃偉的大胖子主人正和葉彩進以及幾個男生女生一起忙弄晚飯的事,萬朝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裡屋的客廳裡,電視裡正在播放獅子王的動畫片,平常她不愛看動畫片的,但是她非常喜歡看獅子王。

萬朝暉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環顧黃偉的家,房子不大,估計六十多個平方米,比萬朝暉家裡還要小上十個平方米,家裡的擺設也很一般,萬朝暉心想:這種樓房的層面結構是一樣的,韓彬家就在正下方的二樓,一定和黃偉的家一樣大小,這樣一想,萬朝暉的心理反而舒服多了,對於韓彬的家境的認識,讓她沒有了之前從叔叔他們那裡聽來的當官的家庭是怎樣的跋扈和擺闊,和韓彬家境的距離相差不大的結論,讓萬朝暉欣喜不已,至於為什麼?她還不太清楚。

正在思索的時候,韓彬慢悠悠的走進來了,直見他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袖襯衣,下面穿著深藍色的運動褲,和萬朝暉今天的一身淡藍色的運動衣不謀而合,“你……也在這裡。”又是一句看似沒有禮貌但是又似乎蘊涵著十分親近的開場白,韓彬說著,慢慢的坐在挨近萬朝暉身邊的另一個單人沙上,倆人傾斜的面對面的坐姿。

忽然萬朝暉的心怦然跳動的厲害,這種心動的感覺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生在萬朝暉的身上,這份心理感受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萬朝暉自己,不過她表面上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對面的韓彬看上去也有些不太自然,“外面的人都在幫忙做事,我們也去吧!”萬朝暉不想繼續這麼待下去了,剛才葉彩進路過門口時朝裡面看了一眼,萬朝暉的心態已經在暗起變化,自然會表露得有些不自然,萬朝暉不想別人誤會她和韓彬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

韓彬向屋外看了一眼,仍然淡淡地說道:“外面的人已經夠多得了,我們就坐在這裡吧!”聽著韓彬的話,萬朝暉也打消了起身的想法,此刻她的心已經慢慢安定下來了,偽裝的冷靜和坦然一覽無餘。

“好久沒見了,你現在在做什麼事?”韓彬不緊不慢的說著,只不過言語中少了往日的冷漠和生硬。

“我在商場賣照相機。”韓彬對待萬朝暉的表情沒有以前那麼冷漠,萬朝暉也無形之中表現了自己的溫順與柔和。

“那好啊,我現在在電腦城工作,將來出現數碼相機的話,說不定,我倆還能夠一起合作。”聽到韓彬的話,萬朝暉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她很驚喜韓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接受家裡人的工作安排,有獨當一面的勇氣和行動;另一面她又不得不抱著懷疑審視的眼神看韓彬,畢竟對他的瞭解不夠深入,而且以萬朝暉看人的準確度,韓彬外在的長相確實不錯,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缺少了一股大男人的氣勢,缺乏生意人應有的精明,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呢?他和自己是志同道合的一路人嗎?韓彬的眼睛裡有著本能的無法掩飾的冷漠和朦朧,萬朝暉無法從他眼睛裡看到她想知道的一切,所以沉默不語是她唯一能做的。

“你今天怎麼穿了一身的運動衣啊?”稍加片刻的沉默以後,韓彬又換了個話題來打破屋裡的寂靜。

思維敏感的萬朝暉怕韓彬誤認為她打網球出了一身汗,不立刻回家清洗,還在外面玩野,簡直就是一個不愛潔淨的女孩,又不想說謊話騙他,於是想了一下淡淡的說:“剛剛和葉彩雲還有她的鄰居學著打了一會兒網球。”

“學習打網球啊,怎麼不叫上我呢?我的網球打得還不錯,我可以教你打的。”看著韓彬一副熱心腸的樣子,完全沒有了之前見到他時的冷漠,萬朝暉的心裡又多了一個問號:難道他平常外表的冷漠也只是一張偽裝的假皮,和自己一樣,意在保護自己,勉受別人的冷漠和嘲笑?

“不用了,你一個會打的和我們完全不會打的人在一起玩,會覺得很沒有意思的。”萬朝暉既說的是事實,也是想透過推脫之話,看韓彬的誠意。

“不要緊的,多練習幾回就會了。”看來他挺有誠意的,萬朝暉又以沉默待之回答,她忽然不想和韓彬靠得太近,潛意識中有份預感:韓彬能讓萬朝暉的心不自覺的心跳,她害怕自己會對他動了真情,多年的事實已經讓萬朝暉習慣性的暗示自己: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喜新厭舊的,對待感情不專一。這份暗示已經左右萬朝暉多年了,使得她一時很難有勇氣去相信任何男性對待感情的忠誠度,包括此刻坐在她身邊的令她真的動了心的韓彬,以他俊朗的外表,將來一定會召很多女孩喜歡和追逐的,萬朝暉不是對現在的自己失去信心,但是她確實對將來沒有信心,女人的美貌容顏抵擋不住時間的摧殘,終有一天,她會變老變醜的,她承受不了感情遭受背叛的事實,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床上存有別的女人的氣息的事實,她在感情上是不原意與別的女人分享的,否則,她寧可不要。

這時,主人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他大聲的叫著大夥兒吃飯。韓彬和萬朝暉的談話就此打住,萬朝暉心想:太好了,要不然再坐下去,萬朝暉就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因為自我保護,而不自覺的做出傷害韓彬的表情了。

望著滿桌子的葷菜,萬朝暉失去了食慾,這時,主人黃偉端上一盤清炒的小白菜,萬朝暉的心裡不免有些欣喜,大家就坐時,她不自覺的坐在了那盤小白菜旁邊,葉彩雲坐在萬朝暉的右邊,令萬朝暉沒有想到的是,韓彬很自然的坐到了她的左邊,接著,十來個人都集中入座了,主人黃偉從冰箱裡拿出好幾聽啤酒和飲料,可是他的女友撒嬌的要喝啤酒,黃偉給她倒了滿滿一杯,另外兩位女孩也改換喝啤酒,接著葉彩雲也勉強的接受了半杯啤酒,輪到萬朝暉的時候,為了不掃興,也為了堅持自己的習慣,她始終認為女孩子喝酒有失體統,萬朝暉骨子裡就是這麼傳統的一位女孩,機警的她想到了一個委婉的拒絕理由,她淡淡的朝主人笑了笑,禮貌的說:“謝謝,我不能喝酒,會長痘痘的。”黃偉理解性的把酒拿開了。

“喝點酒還好一些,把痘痘都刺激出來,以後就不會長了。”面對韓彬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萬朝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話沒有說錯,但是能不能婉轉一點了,女孩子,哪個不愛美的,誰願意白淨的臉上長一些青春痘的,何況這只是萬朝暉不喝酒的推脫話,免得別人誤會她不領情面,這個韓彬還真是夠率直的,萬朝暉有些無奈的看看大家,用笑容來彌補欠意。

席間,一旁的葉彩雲不時的和旁邊的曾濤說上兩句,萬朝暉沉默不語的夾著面前的小白菜吃,靜靜的聆聽周圍的人的談話,“萬朝暉,你別講客氣啊,不要只吃青菜,這個牛肉的味道不錯的,你嚐嚐!”聽著曾濤的話,萬朝暉笑著回答:“我沒有講客氣,這個小白菜挺好吃的,你看,一盤子的菜,我一個人都吃了一大半了。”

“是啊,就是看你喜歡吃,我一筷子都沒有夾過。”韓彬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在萬朝暉慣有的思維裡是輕浮的,她開始懷疑韓彬的人品,他真的也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壞小子嗎?她不拘言笑的淡淡的看了韓彬一眼,意在提示他注意,因為整桌子的人都在面面相覷的看著他們倆,萬朝暉雖然心理承認對韓彬有一點動心,但只是動心,她不希望被任何人誤會她是個輕浮的女子。

接著,身邊的韓彬又說話了,“上次,我和姨爹一起和啤酒,他七瓶下肚都沒事,我才喝了一瓶,就急著上了好幾次廁所。”顯然,韓彬說這句話的用意是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可能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出言不馴了,果然,他的話令大家一轟而笑,氣氛又變得活躍簡單了。

吃完飯,主人黃偉吆喝著打麻將,幾個男生頓時起勁了,葉彩進被一位女生纏著一起洗碗筷,曾濤叫葉彩雲先替她弟弟打幾盤,葉彩雲羞澀的要了要頭,萬朝暉一直視葉彩進為自己的弟弟,所以她一時放下了自己的顧及,主動為葉彩進頂著上牌桌,坐在萬朝暉對面的韓彬不動聲色的看了看萬朝暉,眼裡又閃出了不屑,敏感的萬朝暉會意到他的排斥了,管他怎麼想我啦,萬朝暉也在煩韓彬剛才在飯桌上對她的戲弄,此刻也用不屑的眼神回敬韓彬,倆個人的神情又回到以前那樣,第一盤牌,萬朝暉就糊了一局漂亮的清一色,對面的韓彬很不服氣的掏出十塊錢來丟給萬朝暉,兩邊的人見狀也正準備掏錢,萬朝暉輕聲說:“第一局先不慌給錢吧,打一圈下來再算吧!”接著,萬朝暉對著一旁洗完碗筷剛走出來的葉彩進說:“彩進,還是你來玩吧!”不由葉彩進推脫,萬朝暉已經主動的站起身來讓位給他,自己朝著裡屋走進去,葉彩雲也跟著走進裡屋,幾個女孩在唱歌,萬朝暉和葉彩雲坐在沙上,靜靜的聽她們唱歌,不一會兒,就聽到韓彬大聲說:“我也糊了萬字清一色,”他的聲音夠大的,令萬朝暉不由自主的朝屋外看了一眼,她的眼神正碰上韓彬看過來的眼神,倆人的眼神碰撞的那一刻,充滿了較勁的意味。

黃偉的女友很熱情的邀請萬朝暉也唱歌,萬朝暉不好意思再推脫了,隨心的點了一千百惠的歌《當我想你的時候》,當音樂想起的時候,萬朝暉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屋外,韓彬正在聚精會神的打麻將,萬朝暉知道自己此刻為什麼要點這歌,她是一個很理性同時也很感性的女孩,只是平常被想要成功的理性思維包裹著,將自己感性的女性本能深深隱藏著,此時她只是想藉著這歌曲,抒一下自己的真實內心,對於近在眼前的韓彬,萬朝暉有一種無法言語的著實的心動,她找不到確切的原因,只知道自己的心在理性與感性中反覆糾結,會情不自禁,會有失控的衝動,這種感覺讓她興奮,同時也令她害怕,“當我想你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當萬朝暉模擬千百惠用柔和的聲音唱出第一句歌詞的時候,她又情不自禁的看著屋外,剛好與被歌曲吸引的韓彬的目光不期而遇,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萬朝暉將目光轉向電視屏幕,全神貫注的用情來唱著這《當我想你的時候》……

出來上洗手間的時候,萬朝暉看到爐子上的水燒開了,水壺的蓋子被煮沸的水拍打著出聲音,萬朝暉連忙沖洗了手,從櫥櫃上拿了個空的熱水瓶,自然的灌起開水來,接著她又打了一壺冷水,輕輕的放在爐子上,當她抬頭的時候,看見正前方坐著打麻將的韓彬正盯著自己,萬朝暉又習慣性的用冷漠把自己偽裝起來,她在韓彬面前視而不見的走過去。

隨著夜幕的降臨,這場聚會結束了。臨走前,葉彩雲向韓彬借網球拍,她在二樓的轉角處等韓彬回家取球拍,萬朝暉隨曾濤他們先下樓了,今晚的月色很美很亮,藉著月光,萬朝暉情不自禁的回望向二樓,等著韓彬的出現。

當韓彬把球拍遞給葉彩雲的時候,他也不自覺的望著樓下,似乎在尋找萬朝暉的身影,終於他看到了萬朝暉,倆個人的目光藉著月光又一次的交融,萬朝暉的眼裡心裡都是:不捨,韓彬的心裡究竟有沒有感想,萬朝暉不能明了,但是看著韓彬立貯著不動的身影,不偏離的頭,萬朝暉彷彿感覺到他也有不捨的心,但是感覺畢竟是感覺,它多半是自己的期望,並非對方的真心實意。

萬朝暉忽然把身子轉過來,背對著韓彬,因為再繼續看下去,她怕自己的真心會動情的暴露出來,她不斷的暗示自己:大家只是彼此人生裡的過客,不可能交集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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