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林知道黃曉徽還是在誘惑他,卻沒有履行諾言,再去打她的屁股。

那雪白的屁股上,果然紅了一大片,有著好多的手指印子,通紅。

他走過去,把她的褲子幫她提上。

“你得真把我當爸爸,不能玩過火。只要你不玩過火,我就保證不打你,好不好?”

她突然就抱住他,嗚嗚地哭了。

他竟不由自主就摟住了她,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自從爸爸被抓緊去,媽媽也在醫院裡,就再沒有人關心我了。”她頭枕在他肩上,帶著哭聲說,“就算他們好的時候,也是把心思都用在了生意上,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關心我。我不知道你是爸爸還是哥哥,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親人,最親最親的人!我沒有誘惑你,就是想和你更親一些,就像現在這樣,可以讓你抱著,坐在你腿上。你拿我當女兒,就不會認為我是在誘惑你。你不拿我當女兒,才會那樣想。”

尼瑪,我洗澡你闖浴室,也算想和我更親一些?

他又得讓小丫頭給整不會了。

可仔細想想,小丫頭說的也有道理。她可能就是想和他親密無間,不分彼此,親成一個人,從他那裡獲得更多的愛,甚至包括肌膚之親。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人家說,心裡髒的人才會更容易把純潔的事情想到髒的方面去。無疑,他就是那個心臟的人。

“好了,”他摟著她說,“是我不好。可是,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就是和爸爸在一起,也得講究男女有別。以後,不能開過火的玩笑,聽到沒有?”

“那,在家裡的時候,你抱抱我,讓我坐在你腿上摟著你,算不算過火?”她問。

這特麼還真不好回答。

“偶爾,可以。但是,不能貼太緊。你知道,我首先是個正常男人。”他琢磨半天,最後這樣回答她說。

小丫頭就在他懷裡,無聲地笑了。

這一折騰,就到半夜了。等他躺到床上去,又一時半會兒睡不著了。

感覺睡了還沒有一會兒,小丫頭就來敲他的門了。

他的門並沒有上鎖,但這回她還算有禮貌,在沒得到他允許的情況下,沒擅自闖進來。

看來,昨晚打她屁股沒白打。

“幹什麼?”他在屋裡問。

她就告訴他說:“羅克剛才來電話說,他們已經出發了,不等我們了。”

他看看手機,才早上七點。

“他怎麼走這麼早?”他在被窩裡問。

屋外她回答說:“他五點就準備走了,我說讓他等我們一起走,他才沒走。這會兒他等不及了。”

“他都準備好了嗎?”他問。

他見過黃導他們拍戲,只是準備拍攝器材、道具、服裝,就很麻煩。昨天他們回來就下午四點了,這麼短的時間,羅克就可以準備好?他有點不相信。

他不知道,羅克能等到這麼一個黃導給的機會,又有他這位大老提供拍攝場地,工作的衝動和慾望已經飽脹的不行了。

昨天回來,快腿傳媒那位劉經理,又主動聯絡了他,願意把原先那位趙導使用的麵包車給他用。這下把羅克給激動的,恨不得立刻就進入工作狀態。

回來以後,他根本就沒顧上休息,打發琪琪去快腿傳媒開車,明明和楊陽準備拍攝器材,自己則跑出去找拍攝幫手。

周大林和黃曉徽在家裡瞎胡鬧的時候,羅克已經開始把所有的東西收拾打包,塞進麵包車裡,和幾個人一起商量去省城的工作計劃。忙了大半夜,也只是睡了一小會兒,天剛亮就準備出發了。

小夥子有這麼高的工作熱情,還是很讓周大林滿意的。

他們大多是八零後。

其實,大多數八零後都有著羅克這樣吃苦耐勞的精神,他們更願意讓自己活的更有價值。

只是,大多數的八零後,並沒有羅克的好運。因為有黃曉徽這個周大老的幹閨女,他也沾了光,有機會得到名導的青睞。

這種機會,可不是隨便是誰就可以得到的。

對八零後來說,只要有人賞識他們,給他們機會,他們就會像狗一樣拼命,努力去創造自己的價值。

人家一個八零後,都可以有如此的工作熱情,他周大林一個六零後,還是老闆,如果再繼續睡下去,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他只好不情願地起來,顧不上洗漱,就和黃曉徽坐上自己的車子,出發了。

羅克說這次要在省城周大林的家裡住下來,直到把所有的戲拍完,才能回來。黃曉徽已經起來好一會兒了,正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到周大林的車上去,她要在他省城的家裡住一段時間,自然也得搬好多東西去。

她把羅克的計劃告訴他,然後問他說:“你不是要陪著我們拍戲嗎,需要拿什麼東西嗎?我去給你拿。”

周大林還真沒什麼好拿的。省城那邊也是他的家,什麼也不缺,缺了去買就是。

看著小丫頭興奮地跑上跑下,他就問:“你們平時也是這樣工作的嗎?”

“啊。”她又從樓上把昨天剛買的睡衣和毛毛熊拿下來,順口回答他說,“工作不就是這樣子嘛。”

他只好說:“我是說,你們每天都起來這麼早?”

她說:“有時候比這還早呢。我們這種工作,沒有時間,啥時候有活,啥時候就得幹,不分白天黑夜。去年冬天,最冷的時候,外面滴水成冰,我們接了一個早上商場開業的活。半夜兩點就帶著裝置出來,擺音響,拉燈光,走臺排練,一口氣忙到天亮。大早上的,正式演出只穿薄薄的演出服,一場下來,我們四個都凍哭了。”

說著話的時候,他們已經上了車。他明顯睡眠不足,就坐到副駕上,讓她去開車。

小丫頭這時候已經精神飽滿,恢復了活力。雖然,他們昨晚上都睡的很晚。

興許,這是年輕的緣故。可更多的,是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毫無規律,缺乏睡眠的生活。

“這樣子,的確很苦。”他就評價說。“難為你們,這樣苦的工作,還是堅持了下來。”

她順手發動了車子,嘿嘿一笑說:“這有啥苦的?有活幹,有錢掙就不錯了。沒活幹的時候,整天待在家裡無所事事,坐吃山空,那才真正心慌呢!”

他默默無言。

她已經開著車子,走入了市區。市區的街道,已經開始堵車了。

她停了車,側頭看看他問:“你怎麼了?看著很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怪我早早把給吵醒了?”接著就解釋說,“要不是羅克一個勁打電話催,我還可以玩一會兒叫你的。”

他搖搖頭,感慨著說:“我在想啊,這個國家可以由貧窮迅速走向富強,原因就在你們身上。勤苦耐勞而又充滿青春的活力。因為你們,這個國家才充滿希望!”

她就無聲地笑了。

“大老的思維,就是和我們不一樣。我們這些生活在貧困線上的男女們,可沒有這麼深遠的想法。我們想的,就是賺錢,其他來不及想,也沒時間去想,想也沒有用。因為沒有錢,我們連在這裡生存下去的權力都沒有!”隨後就感嘆說,“錢啊,不是萬能的。沒了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他就笑了。問她說:“哎,你現在有我這個有錢的老爸,不用那麼辛苦賺錢。你告訴我,將來你想怎麼過?”

她想也不想,嘻嘻一笑,回答他說:“安逸的生活,會消磨掉戰鬥的意志。我只是想偷兩天懶。現在開工了,我還會和以前一樣。我才不會真的要你養著,我要靠我自己。自己強大了才算真正的強大。”

今天早上的小丫頭,和昨天晚上那個磨人的小丫頭,又是完全不一樣的另一個人。

小女孩善變,果真不假。

“切!”他一臉不屑問她說,“我的錢你還少花了?”

她就又嘻嘻一笑。

“誰讓你是我爸呢?以後我累了,不想在外面混了的時候,就回你這裡來,你就養著我哈?”

“養著你可以,但不許勾引我。”

“我沒有。真的,我沒想過那樣就算勾引你。是你根本沒有拿我當女兒,這會兒反倒賴我!”

他再一次無語。

他們到他省城家所在小區的時候,羅克他們已經在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兒了。沒有他在,他們進不去小區。進去也沒用,他還沒給他們家門的鑰匙。

羅克顯然對兩個人的遲到有些不滿,但礙於用著周大林的房子人家還不要房租,他不好過分表現出來。但對待黃曉徽的態度,卻明顯與昨日不同,再不那麼言聽計從了。

進門之後,羅克立刻按照他們昨晚上商量好的方案,擺機位打燈光,進入拍攝準備。

“你們吃飯沒有啊?”周大林問他們說,“要不先弄點飯吃吧?”

他早上被黃曉徽喊起來,沒有來得及吃飯。

“不了。”羅克回答他說,“我們在車上吃過了,今早上必須拍兩組鏡頭出來。”

這意思,自然是不希望周大林打擾他們。

黃曉徽卻不想拍。

“我還沒吃飯呢。”她抱怨說,“你們先弄著,我們去吃點飯。”

她說的“我們”,自然是她和周大林。

羅克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這是咱們交的第一個作業,大家都要努力一點,不要拖拖拉拉。這第一個作業弄不好,恐怕就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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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顯然就是說黃曉徽。

黃曉徽就有些不高興,瞪他一眼。他卻當做沒看見,繼續佈置著其他工作。

黃曉徽正想發作,就被周大林用眼神制止了。

“你們先工作。”他悄聲說,“我叫外賣。”

她就沒有再出聲。

這些,都被羅克看在眼裡。

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倔強的黃曉徽這麼聽一個男人的話。

楊陽說黃曉徽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們在一起住了,說是住在她叔叔家。

自他們認識到現在,差不到兩年了,從沒聽說她會在叔叔家裡住這麼久。

看這個周老闆和她之間的對話和表情,兩個人根本不像剛剛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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