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貨真價實的家主令。

有了這令牌,可以號令雲家上下任何一人。

橫行無忌。

但是雲翳,甚至是之前姜立恆毀容陳雅竹的幫兇。

到時候,追究起來。

他雲翳,還能活命?

之前的溫文爾雅已經是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雲翳失魂落魄,欲哭無淚。

但是很快,他就掙扎起來。

“一定要馬上補救,不惜一切代價,消除誤會。”

雲翳這樣想到。

但是朝著外面衝了兩步。

雲翳停下腳步:不,不行,絕對不行。

陳雅竹是被叄稜軍刺給毀容的。

這種傷口,根本無藥可救。

毀容是不可逆的。

這種血仇。

用什麼來化解?

“不能曝光,一定不能曝光,要是這個消息傳遞出去,我的一輩子就全毀了。”

雲翳喃喃自語。

“陳雅竹拿出令牌,明顯的底氣不足,很顯然,自己都不相信這令牌是真的,陳龍的反應上來看,陳家更是完全不知情,也對,區區一個陳家,螻蟻而已,也配擁有這令牌……那麼……就是楚歌……”

雲翳越想越放鬆下來。

一個小小贅婿罷了。

他的話,不足以讓人相信。

陳雅竹只是想要在最危險的時刻孤注一擲。

那麼……

楚歌這白痴,只不過是機緣巧合得到這令牌。根本不知道令牌是真的,只是純粹裝逼。

或者說,就算是他知道這令牌是真的,也翻騰不起浪花來。

這令牌,我至少也要在擁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手中才能發揮出來應有的作用。

螻蟻擁有金山,也是毫無用處。

“楚歌,陳雅……必須死,他們死了,誰也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了。”

雲翳臉上的冷笑愈發的濃烈起來。

這令牌據為己有,一番運作,能夠給自己帶來的好處,難以想象。

這樣一想。

雲翳之前的擔心和惶恐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他變得冷靜起來,滿是興奮。

捏著令牌,陷入了對於日後各種騷操作的美好規劃之中。

兩隻螻蟻啊。

哈哈哈……

這絕對不是滅頂之災。

而是,將一步登天的機會給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著實讓人興奮。

現在,就只需要等著姜立恆出馬,收拾楚歌和雲瑤。

我坐擁漁利就好。

雲翳現在籌劃起來。

家族只知道自己和姜立恆的聯盟。

而且大力支持。

這樣看來,完全可以將危機徹底的消弭。

不用擔心。

這邊,陳雅竹跌跌撞撞的出門。

掏出手機,直接就要報警。

但是,很快,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姜立恆的動機不對。

他是針對楚歌而來。

不能報警。

他是白熊軍的統領。

官面上,不是對手。

他是想要激怒楚歌,讓楚歌失去理智,上門尋仇。

那樣,死就是徹底的白死了。

要冷靜。

想到這裡。

陳雅竹想到這裡,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悲傷和惶恐。

展現出來了遠遠超出常人的毅力和忍耐。

她知道,姜立恆動手之後,準備看自己笑話的人很多。

陳雅竹不願意在這些人面前露怯。

哪怕,所有人都會認為,她註定倒黴。

被姜立恆給毀容。

那是自己活該,不會有半點其他的可能。

陳雅竹偏不讓這些人如願。

臉上被叄稜軍刺毀容,這是重傷。

但是陳雅竹硬生生的抗住了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摧殘。

堅強無比的一步步走到車上。

這時候陳雅竹才全身顫抖起來。

眼淚在眼眶裡面瘋狂的轉悠。

沒有人能夠不在意自己的容顏。

陳雅竹覺得自己的人生完了,天空都是黑暗的。

快要崩潰。

“冷靜,陳雅竹,冷靜,外表只是其次,內在才是關鍵,不要在意,陳雅竹,不要在意。”

陳雅竹不斷的對著自己說道。

但是終究還是不敢看向後視鏡之中的自己。

那種悽慘的模樣,會讓陳雅竹直接崩潰。

她不能接受。

車穩穩當當當的開走。

倒是沒有出現半點偏差。

“有點意思,這女人,比想象中還要堅強許多。”

身後,姜立恆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遠去的車輛,開口說道。

他絲毫不慌。

完全就是帶著戲弄的心態。

貓捉老鼠一樣。

孫堅臉色不是很好看。

他沒有想到姜立恆會這樣做。

直接當面毀容。

這是在折磨陳雅竹,還是在敲打和警告自己?

“姜少。為何要這樣做?”

孫堅猶豫了一下,對著姜立恆很是客氣的開口詢問。

他對姜立恆有點把握不住的感覺了。

沒有一開始那麼信心十足。

“不管多麼的荒謬和不可相信,我的系統分析出來,那個所謂的陳天仇和楚歌就是同一人,我要驗證。”

姜立恆緩緩說道。

“只有憤怒,才能讓人失去理智,也會暴露出來更多的線索,忘記自己的偽裝,楚歌暴怒,才能暴露更多,他來找我報仇,我更好能夠驗證,他是不是真的就是那個所謂的陳天仇。”

姜立恆開口說道。

他從來都是一個優秀的獵人。

知道耐心的重要性。

徐徐圖之。

不用慌張。

只是,這個答桉,依然是沒有讓孫堅感到滿意。

他所關心的根本不是這一點。

“至於你所擔心的九陰絕脈的靈韻問題……”

姜立恆似乎看穿了孫堅的內心,緩緩說道:“我需要的只是陳雅竹的身體,她的美醜,與我無關,強行擷取,不過是損失一點效果,對於我的武道突破不能達到完美的程度罷了,但是,這並不是不能接受,不過,有您幫助,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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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立恆伸手拍了拍孫堅的肩膀。

一股沛然大力傳遞而來。

孫堅臉色一變,差點被姜立恆一巴掌給直接拍散架。

姜立恆這時候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孫堅笑了笑:“抱歉了,當戰士的,手底下沒有個輕重。”

無妨,無妨。

孫堅趕緊開口說道。

心中愈發的忐忑不安起來。

難道,要將雙修法直接交出去。

那樣一來,自己可就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孫堅現在可以確定,姜立恆就是在敲打自己,他已經快要失去耐心了。

如何抉擇,是一件讓孫堅無比頭疼的事情,尷尬!

“況且,我還有一個想法^”

姜立恆笑著說道:“你難道不覺得,美若天成的研究很有意思?倘若這研究,真的能夠實現,那可是劃時代的成就……我這也算是給了陳雅竹一點動力和幫助,能夠實現,自然是皆大歡喜,不能實現,那就是她活該,反正對我而言,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姜立恆說完。

直接離去。

似乎對於陳雅竹,沒有半點在意。

倒是孫堅,站在原地愣神許久,神情有些木然。

陳雅竹開車。

眼淚終究還是忍不住流淌下來了。

她覺得自己的人生都要崩塌了。

而且,受到這樣的折磨和虐待,她甚至連報官都不敢。

白熊軍。

太可怕了。

白熊王,是得到了天都大佬親自接見的存在。

陳雅竹不能連累楚歌,更不能影響到別的。

電話響起。

淚眼朦朧之中看到來電,陳雅竹的臉色頓時變了變。

來電的,赫然是東海市六扇門的伍青陽,他是東海六扇門的當家人,權勢很大,同時,也是陳家的一個遠房親戚,是陳家一個重要的靠山。

每年,陳家這邊輸送過去的利益,相當可觀。

想不到,他會主動打電話過來。

是已經知道了姜立恆的事情了麼?

陳雅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如此痛苦。

心中不痛恨是不可能的。

能夠報仇,能夠有人主持公道,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但是很快,陳雅竹眼神之中的光芒就熄滅了,事不可為,強行出頭問責姜立恆,只能將事情弄糟,連累更多無辜的人。

忍耐,是最好的選擇。

深吸一口氣。

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後,陳雅竹接聽了電話,說道:“伍叔叔。”

“你在哪兒?出事兒了?”

電話之中,開門見山,語氣急促。

陳雅竹心中一暖,總算是還有人關心自己。

當下,就要直接回應自己沒事兒。

電話之中,伍青陽生硬的話語就繼續傳遞過來:“你是不是傻了,腦子進水了麼,姜立恆是什麼身份你不知道麼?竟然得罪姜立恆?你應該感謝他的大度,沒有殺了你,你知不知道,白熊王奇科夫是他的義父,就算是殺了你也是屁事沒有……今天這件事情,你必須要爛在肚子裡面,不能鬧騰出來半點動靜,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原來不是關心,而是第一時間跳出來,將一切原因歸咎到自己的身上,強行威脅。

“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

得不到陳雅竹的回應,伍青陽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顯然心情很是糟糕。

“您想多了。”

陳雅竹冷冷回應。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報警,這件事情我選擇要忍,不會做出什麼舉動來,更不會來麻煩您,要不然,我也不會等到現在都還沒有聯絡您。”

陳雅竹緩緩說道。

似乎是覺得自己也有點太過著急,有損形象。

伍青陽放緩了語氣:“這就好,你乖乖的,哪裡也不要去,我會給你撮合,從中調解,到時候你好好道歉,爭取得到姜少諒解,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但是,今天你打電話來,噼頭蓋臉的警告,卻讓我在這一瞬間改變了主意,姜立恆肆無忌憚,故意傷人,我,一定要討一個公道。”

陳雅竹的堅定語氣,讓伍青陽頓時愣住。

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說什麼?陳雅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鬧出這樣的醜聞,只會害死你自己,你有什麼資格和白熊軍兩個作對。”

伍青陽氣急敗壞了。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是整個東海的意思。

“那又如何?”

陳雅竹緩緩說道。

“這裡是夏國。”

她擲地有聲。

“我就不信,在夏國的土地上,一個外國佬可以隨意欺壓夏國的子民,我的神捕大人,你不但不主持公道,還跳出來幫著打壓,你,良心被狗吃了麼?”

陳雅竹毫不客氣的回應。

讓電話對面,伍青陽暴跳如雷。

“擦亮眼睛看著,看我,如何報仇!”

陳雅竹緩緩說道。

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她開啟車門想要不顧一切的衝出去,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舉動。

終於是無力,趴在方向盤上,嚎啕大哭起來。

而就在此刻,車門被開啟,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有我在,天塌下來都不怕。”

赫然是楚歌,陳雅竹一心想要瞞著楚歌,但是楚歌卻已經是神奇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對不起,我來遲了。”

楚歌開口說道。

虎目血紅,眼淚滾動。

“楚歌!”

悲從中來,終於找到了依靠一樣。

陳雅竹撲進了楚歌的懷抱,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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