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陳雅竹差點繃不住直接發飆。

明明是最關鍵的時刻了,等到了楚歌的坦誠。

怎麼雲瑤這女人又跑出來搗亂。

好氣!

雲瑤可不管陳雅竹現在是什麼眼神看著自己。

暴怒之下,她氣沖沖的跑過來,死死的盯著楚歌,直接開口說道:“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很賤,很下作麼?”

雲瑤一開始的想法或許並非如此,但是在勐衝而來,看到楚歌之後,想法和念頭頓時就發生了轉變。

她徹底的怒了。

直接對著楚歌發飆。

“神經病。”

楚歌無語,對著雲瑤說道。

然後就要帶著陳雅竹直接離開。

和這樣的女人兩個沒有什麼好說的。

就算是說也說不清,純粹就是浪費時間。

“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看楚歌要走,雲瑤頓時更加怒了。

氣勢洶洶。

直接衝到前面,張開雙手,擋在楚歌的面前。

“不說清楚,你今天哪裡都去不了。”

她惡狠狠的盯著楚歌:“想要動手?行啊,隨便動手,隨便打,我反正也不是你的對手,更加不會還手,i隨便動手就是。”

雲瑤豁出去了。

拿出了自己最為擅長的手段,對著楚歌大呼小叫,緊接著眼睛一閉,做出了隨時準備犧牲的架勢。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動手打你?你也配!”

楚歌被雲瑤氣得夠嗆,這麼胡攪蠻纏的女人,還真是夠奇葩的。

“幹什麼?怎麼,敢做不敢當啊,你這傢伙是什麼目的,我難道不知道?你就是害怕被我看不起,害怕陳雅竹在我的面前丟臉,你就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來騙我,嚇我,還裝神醫?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怎麼,是不是下一步就要下套,騙我說我得了絕症,沒救了?只有你楚大神醫才能救得了我,才能讓我保命?”

雲瑤被古力提醒之後。

雖然自認為是對於這種事情不屑一顧的,但是實際上,她的心裡面一直被無形的壓力給壓制住的,有些發慌,此刻這種有點癲狂的發洩就是面對這種壓力的表現。

他是徹底的怒了。

覺得楚歌用這樣的手段來騙自己,來嚇唬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

同時,雲瑤也有被抓住痛腳的惱怒。

她是玩兒得很開。

是女海王。

但是一直小心翼翼,開車技術很好。

根本沒有被人發現過。

現在卻被楚歌篤定,而且用這個當成威脅,不斷的攻擊自己的痛腳。

這讓雲瑤惱羞成怒。

“是古力提醒你的?”

楚歌一聽,倒是笑了起來:“原本我也不想要浪費時間提醒你的,不過既然古力都已經說了,我就順勢提醒你一句吧。”

楚歌點頭:“你的確是絕症,不好治,除了我,還真的就沒人能夠治好你,開車太多,總有翻車的時候,夜路走多了,總有見鬼的機會,不是做好了避孕措施,就可以高枕無憂的。”

楚歌倒是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直接看著雲瑤,強調說道:“人的腎臟,就好像是一臺機器,有的質量好,有的質量差,但是不管質量好壞,總是有壽命的,所有有人說,一輩子能夠有多少,那是一定的,這不是沒有道理,你呢,超額超標,享受太多,腎臟處於崩潰的額邊緣。”

楚歌說完,看著臉色不太好看的雲瑤,說道:“我這麼解釋,你應該是能夠明白的哈?”

“胡說八道,你這溷賬東西,還要不要臉了,竟然說出這種話來,老孃和你沒完,沒完。”雲瑤惱怒,臉上浮現紅暈,楚歌說的話,讓她又羞又氣,心裡面還有慌張。

是處於了暴走的邊緣。

“子時,雙肋下段隱隱作痛,好像肌肉拉傷,大姨媽的量多,且亂,早晨起床,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楚歌看向暴躁無比的雲瑤,緩緩說道。

“這不是月經不調,不是身體壓降康,而是你的腎,接近報廢了,這是絕症,會死人的,抓緊時間去醫院看看,換腎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這也算是現在那些醫生能夠找到的最好解決辦法了。”

楚歌倒是沒有隱瞞雲瑤的意思,直接了當開口說道。

溷……溷蛋,你這個溷蛋……你這是汙衊,造謠,中傷,我報警抓你,抓你這個溷賬東西……

雲瑤被楚歌的話弄得臉色蒼白,她盯著楚歌,不斷的重複這樣的話語。

但是看她的樣子和反應,自然是能夠看出來,心中的惶恐和緊張。

很顯然,楚歌說的是正確的的。

“抓我也無所謂,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妨在提醒你一句,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了,要換腎,抓緊時間,你的配對,很難。”

楚歌緩緩說道。

然後也不管還處於茫然狀態之中的雲瑤,拉著陳雅竹直接就走。

“你之前說的,真的還是假的?”

陳雅竹被震撼到了,她看著楚歌,帶著茫然,帶著好奇,開口詢問。

“關於雲瑤?當然是真的了,老婆,我是神醫,真正的神醫,如假包換的,魏雙雙中毒,是我治好的,這是靠實力,不是運氣,你的身體現在感覺很不錯啊,也是我調理的原因,我的醫術真的很不錯的,只是,很少有機會展現一下而已。”

楚歌說道。

堂堂藥王谷傳人,竟然淪落到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強調自己的醫術。

還真是夠悲催的。

不過想想也是,除了極少數懂行的。

現在將藥王谷的身份曝光出去。

肯定是鋪天蓋地的騙子聲音洶湧而來。

楚歌甚至都能夠預見到他可能會面臨多麼洶湧的質疑和壓力。

“至於我的身份,一直沒想著隱瞞,今日晚宴,我會公開一切,也是時候了。”

楚歌說道。

“你又想幹什麼?”

陳雅竹有些頭疼了。

她已經預見到了,楚歌這傢伙又要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來了。

這是風頭正盛的奇科夫的晚宴。

楚歌去,不是誠惶誠恐,想要找關係,尋求解決,而是直接用強勢手段,喧賓奪主?

陳雅竹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很是懷疑。

到底是自己的腦子有問題,還是楚歌這傢伙的腦子有問題。

“放心,老婆,一個人吹的牛逼不能實現,那是傻逼,但是吹的牛逼都能實現,那就是真大佬,等著看我表演吧。”

楚歌說道。

有著強大的自信。

前期的鋪墊已經差不多了。

魚餌也算是投放完畢,該上鉤的已經上鉤。

姜小蝶入天都之後。

石沉大海。

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是楚歌相信,那些傢伙已經知道了。

並且還在不斷的關注東海動靜。

只要自己在合適的時間放出更多的可口餌料,那些幕後大魚,肯定會忍不住直接上鉤的。

“我要你現在就說。”

陳雅竹對楚歌是一點都不放心,她死死的盯著楚歌,不做讓步。

楚歌也不強求。

點點頭,直接答應下來。

正在此刻。

譚峰有些惶恐的趕了過來。

可以明顯看出來,他比起之前見到楚歌的時候更加的惶恐和緊張起來了。

硬著頭皮上前。

說道:“楚先生,吉時要過了,是不是先剪綵開業,要不然,兆頭不太好。”

譚峰的緊張和惶恐,有一小半是裝出來的。

這是他有意為之。

出現在這裡也是有著明確的目的的。

他就是要在楚歌的面前露臉。

而且,這種事情大機率不會引起楚歌的反感。

原本因為白小白的關係,譚峰對於楚歌的身份背景就有所猜測,很是震撼。

之前,楚歌從古氏製衣拿了訂單出來,就更是無限拔高了譚峰對於楚歌背景和能量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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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惶誠恐。

這絕對是一個超級大佬。

譚峰這樣想到。

關於神神秘秘的古氏製衣,譚峰是知道一點邊角料的,知道這不起眼的店鋪有多麼牛逼,更是知道能夠在這個店鋪之中消費給出訂單的又會是多麼了不起的超然存在。

楚歌這條大腿,比想象中還要粗壯。

譚峰是商人世家,自然是有著絕對領先的把握機會的能力。

正如現在這樣。

這就是機會。

值得投資和冒險。

“譚先生……”

陳雅竹也吃驚了。

她甚至因為震撼,忘記了探尋楚歌身份的問題。

太誇張了一點。

譚峰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在商場的影響力有多大,陳雅竹是清楚無比的。

東海很大。

卻也很小。

譚峰是譚家在東海的代表,而東海商業協會的主席,武叄思,傳聞之中曾經是譚家一門產業的打工仔而已。

更被說譚家隱藏幕後,透過各種手段隱秘而悄無聲息的滲透進入了各種商業之中。

隨便扔一塊轉頭出去,砸中的東西可能就和譚家能夠扯上千絲萬縷的關係。

譚家絕對算得上是商業之中的黃埔軍校。

說他們是夏國的猶太人也不算誇張。

因此,陳雅竹是清楚知道,看著平凡撲通的譚峰到底有多大的能量,有多恐怖的影響力的。

現在,這樣一尊大菩薩,竟然在楚歌的面前誠惶誠恐,恭敬無比的請示。

陳雅竹覺得自己的人生觀都要崩塌了。

都以為贅婿是附庸,但是陳雅竹怎麼覺得,自己乃至於整個陳家作為楚歌的附庸,似乎都還嫌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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