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心中就是再不情願,此時他也只有去面對現實了。可是當他想到自己以前上課時經常幻想而完全不可能實現的事情,這讓葉晨反而不再關心他已經穿越到清末的事情了。

畢竟在現代僅剩下的一個親人也剛剛離他而去了,就剩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還不如接受已經穿越的現實得了,這樣也不用再考慮野馬王的安置問題了,也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想通之後,他就笑著說道“巴根大哥,我叫葉晨,不過兄弟我可不是什麼革命黨人,只是一個剛從花旗國剛剛回國的華人而已。只不過因為我這個人對馬很是鍾愛,所以我就專門跑到這祁連山草原來見識見識這裡的馬兒。”

雖然葉晨回答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巴根心中還是對他的來歷有點疑問,想知道他一個沒留辮子的人是怎麼這麼順利透過大清國的幾個內地省份,而來到這西北之地的。

巴根本來就是一個心裡藏不住話的人,只要心裡有了什麼想法,那就必定會說出來,隨即他就向葉晨詢問道“葉兄弟這一身衣服可真是夠奇怪的,我在上海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古怪的衣服。

同時我也很是好奇兄弟你沒有辮子,又是怎麼透過大清國幾個省份,順利到達祁連山草原的,難道那些清朝的官員不會把你當做革命黨人給抓起來嗎?”

葉晨聽到巴根的詢問,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完全相信自己說的話,他遲疑了一下,覺得繼續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打消巴根對自己的懷疑,不然的話自己還真有可能被他們扭送官府,到時候即使自己揹包裡有槍,可是對於從來沒有殺過人的葉晨來說,讓他為了自己活命而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這可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隨後他想了想,就笑著對巴根說道“巴根大哥既然去過上海,那一定知道大清朝現在最怕的是什麼吧?”

“這還用問,還不是那些海外來的洋人,一提起這事來我就有氣,憑什麼讓那些洋人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當初在上海的時候,我就是因為看不慣那些洋人的做派,所以才從富饒的上海回到了祁連山草原。

現在騎著心愛的馬兒在草原上牧羊,這是多麼自在的生活,可要比在上海受那些洋人的氣強的太多了。”巴根聽到葉晨的話,立即就不滿的抱怨道。

葉晨聽到巴根的抱怨後,心裡頓時就知道壞了,沒想到眼前這位蒙古大漢還是個十足的憤青,那自己剛想出來的理由可不是正撞在槍口上了,只是事情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對巴根說道“其實兄弟我之所以能安全到達這片草原,就是由我的洋人朋友護送而來的。不然的話兄弟我恐怕早就被清朝的官員給當做革命黨給拉出去槍斃了。”

果然葉晨的話剛說完,巴根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看來是把自己當做他在上海見過的假洋鬼子之類的人了,見到這種情況就知道不好,可不能讓他對自己誤會,隨後葉晨連忙說道“巴根大哥,你先別生氣,兄弟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誰讓兄弟我出發之前沒有考慮周全,忘了在上海先買一個假辮子帶上了。”

巴根想了一下,覺得葉晨說的也有道理,更何況他的心中對現在的清政府也很失望,也就不沒有再去關心葉晨沒留辮子的事情了,隨後就拍著葉晨的肩膀笑著說道“小兄弟別介意啊!我這個人就是這個臭脾氣。”

他拍在葉晨肩膀上的手感覺葉晨是習武之人,而且拍在肩膀上面反彈的力氣還挺大的,頓時有點詫異的說道“沒看出來,葉兄弟還是一個練家子啊!回頭咱哥倆可要相互比劃比劃才行。”

葉晨笑了笑說道“兄弟我只是和我爺爺練過一些皮毛而已,哪能和巴根大哥相比呢!不過兄弟我倒是很好奇巴根大哥是從哪裡學到的武術的呢?”

巴根聽到葉晨的詢問,黝黑的臉旁頓時就浮現出一些紅暈,隨後有點尷尬的說道“我也是在上海的武館裡偷學了幾手,也就是作為強身健體之用而已。”隨後他一拍腦袋,有點歉意的對葉晨說道“你看我光顧著和葉兄弟說話了,竟然忘了請你進去了。兄弟走,咱們進去再說。”

他說完之後正想轉身領葉晨進去,可是想到葉晨身上穿的衣服,就指了指葉晨說道“雖說現在已經進入了三月了,不過葉兄弟你這一身衣服到了晚上在草原上可就不一定能熬的住了,要不等會我給兄弟你找一件衣服,你先穿上吧!”

葉晨一想還真是,他以前也只是聽說過草原上晝夜溫差比較大,並沒有親身經歷過,現在聽到巴根的話後,他就有些感激的說道“那小弟就多謝巴根大哥了。”

不過當天晚上葉晨就開始頭疼了,在巴根熱情的招待下,很少喝酒的葉晨直接喝倒在當場了,最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回到他所住的那個蒙古包裡的。

第二天一早,葉晨出了蒙古包,看到正在忙著的巴根,頓時就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可巴根確沒有避諱昨天他喝醉的事,直接將葉晨昨晚的尷尬事給說了出來,“葉兄弟起來的挺早啊!不過兄弟的酒量可真得好好練練了,昨晚上這還沒喝多少,兄弟你竟然直接喝爬下了,這可不像大男子漢應該有的本色啊!”

“巴根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兄弟我以前就很少喝酒,怎麼可能比得上巴根大哥你的酒量呢!”葉晨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說道。

隨後巴根見葉晨的神情,就沒有在喝酒的事情上再繼續多說,而是指著葉晨的野馬王說道“兄弟,你在哪裡弄到的這匹馬,這可是一匹難得一見的寶馬啊!”

說到野馬王,葉晨心裡就自豪了起來,同時想到自己和野馬王一同來到清末的祁連山草原,有點傷感的說道“'我給它起的名字叫追憶,它現在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正在吃草的野馬王似乎聽懂了葉晨的話,隨即走過來用頭在葉晨的身上拱了拱,似乎是在安慰葉晨似的。

巴根聽到葉晨的話,就知道他又想起以往傷心的事情了,於是就走上前拍了拍葉晨的肩膀道“兄弟,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後就把這裡當做你自己的家得了,和哥哥我一起在這片美麗的草原上,過逍遙快樂的生活,這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

見巴根如此對自己一個僅認識不久的陌生人,葉晨心裡對他充滿了感激,不過接下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巴根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關在馬欄裡的馬,轉頭對巴根笑著說道“巴根大哥,要不咱們來賽一下馬,如何?”

巴根聽到葉晨要和他賽馬,心裡也很意動,於是就對笑著葉晨說道“兄弟雖然你有一只好馬,但是在騎馬這方面可不一定能比得過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我。”

葉晨翻身上馬之後,回頭說道“那我們就來比一下瞧瞧吧!”他說完後,就開始催動野馬王在原地走動了起來。

巴根見葉晨已經上馬準備好了,他也就不再繼續推辭了,隨後就去簡易的馬欄裡將他的愛馬也給牽了出來,來到葉晨身旁後說道,“既然兄弟想和我比一下,那咱就以前方那個小山坡為終點,看誰先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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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商訂好終點之後,就開始騎著各自的馬兒向終點奔跑了起來,巴根本以為在國外長大的葉晨在騎術上一定會輸給自己,可是他看到葉晨在騎術上竟然和他不相上下後,頓時就對這場比賽更來勁了,也不繼續再保留自己的實力了,打算和葉晨來一場真正的較量。

騎著野馬王飛奔起來的葉晨也找到了以前不曾有過的快感,這時他感覺這個世界才是自己真正的歸屬,隨著這一感悟在心田中迸發出來,使葉晨瞬間感覺到自己好像開了竅一樣,身體上也有了非常明顯的變化,尤其是在各種感官的感知力和力量上,有很大一定程度上的提高。不過不管怎樣變化,葉晨相信這對於處於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清末的自己會有很大的幫助的。

所以他就不再去想這件事了,開始專注於和巴根賽馬這件事上,經過二人激烈的追逐,最終還是葉晨先於巴根騎著野馬王跑到了山坡上。

巴根緊隨其後也來到了葉晨旁邊,看著在歇息的葉晨笑著說道“兄弟,你小子隱藏的可夠深的啊!沒想到你的騎術竟然這麼好,這一回可讓我誇大口了。”

葉晨聽到巴根的話後,笑著回道“巴根大哥,雖說兄弟我贏了,那只不過是僥倖罷了,主要的功勞還是追憶的。”野馬王聽到葉晨在誇自己,頓時就打了哼哧並搖了搖它的尾巴。

巴根看到追憶的動作後,臉上也是笑了笑,感覺這追憶的靈性還真比其他的馬可要強多了,他也沒在輸贏這件事上多說,只不過他很好奇葉晨是如何學到這些精妙騎術的,隨即向葉晨詢問道“兄弟,你的騎術是誰教的,這些騎術動作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學得到的。”

聽到巴根提到自己的騎術,葉晨心中就想起了自己的爺爺,這讓他心中對以後的路也有了更加清晰的目標了,隨後臉上帶有自豪的笑容向巴根說道“我的騎術是我爺爺教的,他曾經是一位英勇的騎兵,只不過後來因為厭倦了戰爭就離開了軍隊。”

看著葉晨的神情,巴根就知道這位老人的肯定不簡單,不過為了不讓葉晨再提及他的傷心事,巴根就沒有再繼續詢問下去,而是對葉晨說道“兄弟,咱們回去吧!”

葉晨知道巴根不問下去是出於好意,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向巴根點了點頭,隨後就騎著追憶和他一起回到了蒙古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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