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輓歌本能睜眼，看向王晨呆呆問道：“你……？”
“怎麼？”王晨似笑非笑道：“很失望嗎？”
“唰！”
俏臉瞬間紅透，陸輓歌羞憤說道：“你覺得羞辱一個女人很有成就感嗎？”
王晨反問她道：“你要沒那方面的想法，誰能藉此去羞辱你？”
陸輓歌張了張嘴，半響無言以對。
是啊，若我沒那想法，就算他想用強，那也不能說是羞辱，而是玷汙，是他無恥，所以說到底……問題終究還是出在自己身上。
可就在她想乾脆放棄的時候，卻聽王晨冷漠說道：“我可以幫你，但你最好想清楚了，一旦你真的選擇臣服於我……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我的控制。”
“這點……你確定能接受嗎？”
陸輓歌聞言瞳孔驟然猛縮。
彷彿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王晨淡漠說道：“千萬不要懷疑，我的實力……遠遠不是你所能揣測的。”
“咕……”
艱難咽了口唾沫，陸輓歌顫聲問道：“你……到底幾品？”
王晨不答反問道：“永生聖殿誰的實力最強？”
“……殿主周戰天，五品中階……”
王晨繼續問道：“他最強一擊的威力如何？”
“……他擁有雷系異能，我曾親眼見他手握雷霆，將一棟高達11層的樓盤完全摧毀，甚至還在地面留下了一道深達三米有餘的巨大深坑。”
這就是五品中段超凡者的實力？
王晨笑了，他目光落在陸輓歌的臉上，眼神不帶絲毫情感道：“如果這就是他的全部……不，哪怕是半成實力，那麼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他連我一拳都接不住。”
“什麼！？”
陸輓歌失聲叫道：“一拳都接不住？”
“這怎麼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
“你可以不信。”
車停了下來，王晨一邊拉開車門，邊淡漠道：“但你最好認真考慮我剛才說過的那些，若你接受不了，那就別再過來煩我，否則……我希望你已經做好了一生都匍匐在我腳下的心理準備。”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可陸輓歌卻半響回不過神。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她方才顫聲問道
：“東子……你說……他是認真的嗎？”
東子並未回頭，而是以一種極為複雜的語氣輕聲回道：“聖女，有個問題我昨天就想問了，到底什麼才叫凡人？五品超凡……又是否真的超越了‘凡人’這個概念？”
陸輓歌怔住了，她目光有些呆滯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東子呢喃說道：“凡亂法者，實力卓絕，凡人不可匹敵……這話……不是您說的嗎？”
陸輓歌的嬌軀頓時猛然劇震，。
是啊。
這裡所謂的凡人……到底有沒包括五品！？
而另一邊，王晨已將陸輓歌的事情暫時拋諸腦後。
倒不是他對永生聖殿不感興趣，相反，他內心甚至生出了一股強烈渴望。
那可是永生聖殿，地下三大巨頭之一！
若能將其握於掌心，那自己還用得著像現在這樣，幹什麼都得小心翼翼的嗎？
但他不能著急，也急不得，畢竟一個憑藉灼魂而屈服自己的女人……實在太過靠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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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秦茜茜，那女人在面對自己之時，哪次不是一肚子心眼？
連她都是如此，何況陸輓歌呢？
所以……
一步步的來吧。
心思瞬間收斂，王晨邁步進了仁濟堂內。
此時醫館大門已開，薛文海見王晨到來，第一時間打招呼道：“師兄，來這麼早？”
王晨笑道：“你們比我可早多了。”
說完看向藥房方向，便見張佳瑤和苗筱筱各自盯著一個藥爐，表情十分嚴肅。
“佳瑤七點就過來了。”薛文海道：“來了就開始煉丹，就衝這股勁頭，師兄你就沒收錯人。”
王晨笑了笑道：“先不管她，我去找點膠水，先把臨時招牌貼上。”
“我給你拿。”
數分鍾後，薛文海盯著醫館左側牆上那張縱形畫紙，以及其上書寫的三個大字，足足過了近一分鐘，方才讚歎說道：“骨力遒勁，結體嚴緊，這是柳體吧？看來師兄就連書法都是一絕啊。”
王晨擺手道：“就算是臨時招牌，也不能讓人小看了不是？”
“這倒也是……”
二人重新回到醫館，薛文海正色說道：“師兄，有件事我一直都
忘了問，咱們應該醫館如何收費？”
王晨想了想道：“掛號100，藥費按照成本的10%，除重症危症以外，不接受預約插隊。”
“什麼！？”
“光是掛號就要一百？”
苗筱筱不知何時湊了過來，此時聞言一臉愕然道：“你知不知道普通醫院掛號多少？最多也就5塊10塊，那還是大醫院呢。”
“你一個中醫館收掛號費也就算了，還張口就是一百，你……”
她本想問王晨沒病吧你？但怕捱揍，只能生生咽了回去，但那不重要了，因為就連薛文海都是贊同點頭道：“師兄，如今中醫勢微，相信的人本就越來越少，咱們這麼收費……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王晨沒急著回答，而是扭頭看向苗筱筱道：“你知道現在治個感冒大概要花多少錢嗎？”
苗筱筱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不過聞言依舊蹙眉回道：“兩三百？”
薛文海卻是搖頭說道：“那是大人，如果是小孩兒，尤其是5歲以下的，五六百甚至上千都不少見。”
“啊？”苗筱筱驚愕叫道：“這、這麼貴？”
“不算貴呢。”張佳瑤也走了過來，嘴裡回道：“病前血檢和病後血檢就要一百多了，輸液一次五六十吧，連輸三天，再拿點藥，三四百塊很正常的。”
“可五歲以下的孩子三天很難痊癒，幾乎都得一週左右，所以治個感冒普遍都得超過五百。”
張佳瑤以前是在市第一附屬醫院上班，對這可謂再清楚不過，是以聽她這麼一說，苗筱筱當即便無語了。
這年頭……給孩子看個感冒都這麼貴了？
王晨卻是淡淡說道：“但在我這，扣除一百的掛號費外，治療感冒的藥錢絕對不會超過50，現在……你還覺得貴嗎？”
“這……”
苗筱筱再度無語。
一邊是動輒三五百，甚至可能上千，而另一邊掛號雖貴，卻只要不到兩百，哪邊更加划算還用問嗎？
可念頭未落，卻聽王晨接著又繼續道：“但這不是重點，我也從沒想過依靠掛號賺錢，恰恰相反，之所以定這麼高，主要就是為了剔除諸如感冒頭疼這類的輕症患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