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這麼喜歡擅作主張。”

話音剛落,蕭絕便猛地衝到了雲景的面前,一把揪起了雲景的衣領,惡狠狠的望向雲景。

“我做的不對嗎?”

雲景卻笑了,一把撇開了蕭絕,再將目光轉向他時,已經充滿了冷冽。

“你要做的對,就該遵循禍顏留下的那句話,而不是擅作主張的收集那所謂的命魂。”

我聽後卻不由得差異,禍顏到底留下了哪句話,能讓他們幾個都跟瘋了似得?

而且看這樣子,蕭絕恐怕是愛禍顏愛到極致已經發瘋,一直隱忍著的內心爆發了出來,否則怎麼會做出那麼多瘋狂的事情?

雲景說完這句話,蕭絕面如死灰的坐回了凳子上,無力的閉了閉眼,這才將目光轉向雲景,問他。

“你能不能親自起局幫我算一卦。”

雲景笑著搖頭,說他現在做的再多,只會幫倒忙而已。

蕭絕的面色異常難堪,卻也知道他在糾纏下去,不會有任何結果,反倒會讓雲景對他心生厭倦。

離去前,問了雲景一句。

“有什麼辦法,可以先將禍顏的命魂保下?”

雲景一聽,挑了挑眉毛,說有,把禍顏的魂魄放在她的那塊玉佩裡溫養即可,可他的話音才剛落,蕭絕卻咬牙切齒的說了句。

“蕭曉那小畜生逃的時候,連著那塊玉佩都給順走了。”

我一聽他左口一個小畜生,右口一個小畜生,心底呵呵不已,在心底對蕭絕的積怨也不由得重了幾分。

“玉佩不是有三塊嗎?”

雲景開口,接了句。

但這話聽到蕭絕的口中卻極度的嘲諷,反問雲景。

“你覺得,顧以城和君離的玉佩能借給我?”

“不能。”雲景說話間,唇齒止不住的笑意。

而蕭絕這次則是悔的腸子都青了,要知道君離的玉佩最開始可是在他的手上,可他卻和君離做了一個交易,算計了我,之後將玉佩還給了君離,還助君離恢復了部分記憶和解開了部分封印。

而從蕭絕的面容中,我卻也能得知,他和君離做的這交易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估計他算計的是君離恢復了部分記憶,會陪他一起算計我,拿我的生機來祭奠禍顏的命魂吧?

可老天卻狠狠的擺了他一道,君離恢復部分記憶後,雖然對禍顏這個名字很熟悉,卻相當陌生,還反過來幫我一起狠狠的把他的臉都給打腫了。

蕭絕從這離開的時候,狠狠的給雲景甩了個臉色,這才拂袖而去,可雲景對於他這個舉動卻滿不在意,反倒招呼我一起上了飯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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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景的家很大,說是家,都是我用錯詞了,這簡直是半個山莊的面積,可以說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見到這麼土豪的房子。

住在這間屋子的人也不少,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桌吃飯,偌大的桌子上擺滿了菜,卻只有我和雲景兩個人。

已經臨近傍晚,燈光從頭頂灑下,配合著外面的朦朧,顯得十分寧靜,寧靜的想讓人沉睡。

我僵硬的坐在桌上握著筷子,卻拘束的連筷子都不敢動,望著雲景那慢條斯理的用餐動作發愣了好久,直到雲景開口問我。

“不合胃口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搖頭說沒有,問身旁站著的那些人怎麼不吃。

雲景聽後,問我。

“你想他們上桌吃嗎?”

我差異了好一會,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下一秒他便揮了揮手,示意站在一旁的那些人上桌,可站在一旁的那些人,卻沒一個敢上前的,全都像塊石雕似得站在一旁,連個腳步都沒幹抬。

雲景見狀,陰惻惻的笑了,目光是看向我的,可聲音卻是對著身旁站著的人說的。

“怎麼的,我說的話都不管用了?”

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人這才面面相覷相互看了看,十分拘禁的在這一旁坐了下來,可坐下來的他們,卻更加拘禁了,別說吃飯,就連筷子都沒一個幹動的,直到雲景的面色一沉,他們這才動起了筷子,當著我的面吃了起來。

許是吃飯的人多,我竟也不覺得有多麼唐突,動起了筷子。

這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可吃到最後,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了我和雲景兩個人。

但我也不會自戀到雲景是因為第一眼見到我,喜歡上我了,才對我這麼特別,畢竟我現在的臉,就連菜市場大媽都長得比我好看。

餐飽飯足後,雲景讓我陪他在院子裡走走,我硬著頭皮應了下來,可在這院子裡走了好久,我們都默不作聲,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到最後還是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雲景。

“內院院使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雲景便停下腳步,面上閃過幾分差異的開口問道。

“廖婆婆沒告訴你嗎?”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啊,又加緊問了句。

“是幹嘛用的?”

雲景告訴我,玄真教分為“三宮六院”,每宮分別掌管兩院,而玄女宮掌管的便是屬於玄女宮的內院和外院。

外院是剛收進來的一些子弟,而內院,卻是精英才可以呆的,而且呆在內院裡的人,在外邊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不是和高管首富混在一塊的,就是被人譽為大師的那種。

我聽後詫異不已,要知道我不但什麼都不會,就連先前起的那兩句都是半吊子硬撐著起出來的,而且我敢肯定,我不會起局,什麼都不會雲景是知道的,可他卻還是讓我起了局,難道,是想試探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底的疑惑太過明顯,雲景輕輕的敲了敲我腦袋。

“亂想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說沒啊,之後他告訴我,他讓我起局可不是試探我,而是因為人是善妒的,他給我空降了個內院院使,我要是什麼本事都沒,就算玄女宮的人不甘當著他的面說我,也會在背地裡把我說的不堪。

我聽後,不心頭一暖,這雲景還挺細心的啊……

可下一秒,我還是有些不太自信的開口。

“可局誰都會起,斷局的人又不是我,人家就算見到是我起的局,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厲害啊。”

話音才剛落,雲景卻笑了,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道。

“你覺得以蕭曉那種命格想要起局,是誰都能起的嗎?”

我一聽,頓時詫異不已。

“蕭曉什麼命格?”

這下,雲景卻玩起了神秘,沒告訴我,反倒是讓我以後學成了,自己去研究,還說讓我別丟他的人,畢竟他可是破例給我空降了這麼一個大官。

而且這官,好像還是玄女宮的二把手……

咽了咽口水,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問雲景。

“你給我空降,是因為廖婆婆嗎?”

畢竟,我拜廖翠蓮為師這事,只有她和我知道,更何況她之前和我走的挺近,我現在的身份已經神秘的可怕,要是讓人猜到了,豈不是露餡了?

雲景聽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笑容十分的溫潤可親,自帶一種讓人天生就想靠近他的氣息,笑完之後,他問我。

“你就那麼不自信嗎?”

我“啊”了一聲,沒聽懂他什麼意思,他卻讓我放心,他給我空降不是因為廖婆婆的關係,而是單純覺得我這個人好玩,他當時問我為什麼想進玄女宮的時候,看出我是真的想學,而不是像這玄真教中的多數人,為了一已私慾,又或是為了他們口中許多“偉大”的目標。

從雲景家中離開,他並沒有送我,好像不太喜歡離開這座山莊,而是讓我自己小心點,隨後還不忘提醒我帶走那身黑袍子和令牌,讓我明天再來找他,他教我斷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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