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比賽展開,連同大選出來的一百名武者和邀請組的六十四人,一共一百六十四個人的淘汰賽開始了。

本來...這第一回合的淘汰賽,是讓大選的一百名武者和邀請組的一百名武者兩兩一對,一回合之後就決出前一百名。成為了一百名以內的話,得到的朝廷的獎賞就會翻倍。但偏偏這次的邀請組卻只有六十四個人!

江湖中的風波,朝廷也是知道的...甚至比江湖人知道的還要多。畢竟朝廷的耳目,可以名正言順的安插在任何一個有人的地方——那些城與城之間的驛站,就是朝廷明面上的耳目。而暗處的耳目更是數不勝數。

但也是沒有想到——這幫人搶到邀請函之後居然沒有轉手賣出去。每一枚邀請函令牌的價值,都超過千金。因為入選之後,朝廷的獎勵可不僅僅是金銀,還有官位。但如果是為了官位,這幫人不可能做出這麼得罪人的事,哪怕真的有力量可以無視這些。江湖人,哪怕沒辦法尋仇,只要你做了官,想給你找些麻煩還是很輕鬆的。

而如果不是為了官,而是為了錢的話。又沒辦法解釋為什麼不把剩餘的令牌賣出去...邀請函令牌可不會因為出售的數量多而減價。

沒有目的...或者說,不知道目的的傢伙,才會顯得可怕。

這些只是主考官所操心的東西而已。而比賽的程序並沒有受到干擾。

一如以往的強勢一樣,對於邀請組缺員的情況,朝廷的辦法就是...依然記錄一百人的名單,只不過其中有三十六張紙條的上面,沒有寫名字,而是寫了'空';。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愛打不打,不服滾蛋。

有皇帝在背後撐著腰,就是這麼diao!

(等等,皇上在背後撐著腰...撐著腰......)

想起了那年那日,夕陽之下的奔跑,紀念我逝去的節操。

輪迴者中,除了新人中那個叫白雪的小姑娘輪空了之外,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比賽進行的速度很快。幾分鐘一回合,敗者淘汰,勝者晉級。並非是同等級的武者就一定會盤腸大戰三百回合直到坦誠相見互彈JJ。哪怕只是出手先後的順序有些差異,都會被這幫已經屹立在武道頂尖的傢伙抓住那一絲絲的差別,並加之放大,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

...況且也不是所有晉級的人都那麼強。大選的一百名武者大都還帶著傷,對上狀態全滿而且已經很久沒有擼管子的邀請組的武者們,自然是落在下風的。

除了輪空的白雪之外,另外三名新人都在第一回合認輸了。而資深者們,也絲毫沒有保留實力的打算,順利贏得第一回合,完成了主線任務。

畢竟主線任務只是督促輪迴者們不至於消極怠工的工具。

雖然有時候也會釋出一些特別變.態的任務,但大多數時候,主線任務都是有點麻煩,但一定能完成的。

但第一回合之後的比賽,緊張程度就立刻上升了一個檔次。

而張狒,也'順利';的遇上了仇家。

"擎天拳張狒。"這句話不是張狒說出來的自我介紹,而是擂臺另一邊的短髮男人念出來的。

"是我。"張狒看著他,挑了挑眉毛。

短髮男人笑了笑——沒有任何情緒的流露,單純的只是'為了笑';,而控制著肌肉扯動著皮膚而露出來的'笑容';:"那就可以了。"

'了';字說出口,還沒說完的時候,就已經俯身衝向了張狒。

明明是前傾著身子在地上奔跑,但給張狒的感覺卻像極了天上的雄鷹捕獵時的俯衝...

那張平凡的臉帶著那沒有任何感情的'笑容';,狹長的雙眼平靜的盯著——那雙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是獵手遇到極品獵物時的興奮。

第一擊,便是全力出手!

五指呈爪,抓向張狒面門!內力透指而出在五指指尖凝成了尖銳的倒勾鷹爪!

揮拳轟開短髮男人的爪擊,張狒平靜的說:"鷹爪功,我也會!"

雙臂一展,猶如雄鷹展翅,迅如疾風,勢如閃電。逼退了短髮男人,緊緊握著的右拳猛然展開又再次合攏,即使短髮男人已經及時後退,卻還是被張狒撕下了一塊衣服,在手臂上留下了三道指痕。

張狒單腳獨立,兩臂展開。狂妄的微笑,看著那面露驚色的短髮男人。沒有說話,但誰都能看出張狒那表情中的挑釁。

短髮男人盯著張狒,雙眼裡的興奮越來越濃,但卻沒有再次攻來,反而是退後了幾步。抱拳拱手:"我認輸。"

"誒!?"張狒心中一慌:馬基!裝B裝慣了難道把這孫子嚇到了!?

短髮男人卻神態坦然,灑脫一笑:"你自稱擎天拳,想必最自傲的,也是拳頭上的功夫。可我最自傲的卻是指頭上的功夫,只是卻輸了給你。"

"也沒..."張狒還想勸他兩句。畢竟,對於張狒來說,這場大賽中的每一個先天圓滿境的對手,都是打殘打死都不會有任何不良後果的陪練。

"倒也不用安慰。"短髮男人爽朗的笑著:"不跟你糾纏,也是因為我覺得你能奪冠。這樣,我輸給天下第一,倒也不算丟臉。"

"況且...我可沒打算就這麼服氣。"短髮男人一臉陽光的看著張狒:"等你成了天下第一,我再來挑戰你!"

張狒呆愣愣的看著一副帥氣的樣子轉身要離開的短髮男人,大喊留步:"哎!哥們兒!道友!兄弟!連襟!"

短髮男人緩緩駐足,側過頭來,給了張狒一個側臉。語氣沉穩真誠:"噢?還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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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狒跑了過來,看著短髮男人:"沒關係,我會手下留情的,你不用怕。"

短髮男人:"我的意思是怕你受傷就不能奪冠了。"

張狒:"噢,沒事兒,你打不到我。"

短髮男人:"你怎麼知道我打不到你?我速度很快的!"

張狒:"誒?快嗎?我感覺很慢啊。"

短髮男人轉過身來正面對著張狒:"你這人怎麼這麼無理取鬧?"

張狒:"啊?"

短髮男人:"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三八?都說我認輸了你還一直糾纏我?"

張狒:"我要的不是贏,是打架啊。"

短髮男一邊說話一邊慢慢向擂臺邊緣走著。

短髮男人:"非要如此?"

張狒:"嗯!"

短髮男人:"不打不行?"

張狒:"嗯!"

短髮男人撓了撓頭:"我警告你,我下手很重的!"

張狒:"我不怕,你別怕就好了。"

短髮男人:"老子都說老子不怕了你這人煩不煩啊!...我再次警告你!別逼我!我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打!"

張狒:"跟我打啊,跟我打啊。"

短髮男人深呼吸了一口,瞪著張狒:"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這又是何苦來哉?這是你逼我的!"

短髮男人駐足在擂臺邊,話音落下,身形暴起!徑直撲向了擂臺之外。

"哈哈哈哈!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無期!"

擺著招架姿勢的張狒,呆立在擂臺上,久久無法言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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